產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105節(jié)
張丘墨沉默了半晌,就說:“沒錯,但是我們結婚有什么不好,以后如果成為了一家人,張氏雖說是依附楚氏,但張氏也曾是行業(yè)翹楚,經營得當?shù)脑捰m然不能跟楚氏比,但也屬于龍頭梯隊,幫助張氏對你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到時候楚氏也會得利,我保全了張氏集團,你也多一個公司替你賣命賺錢,你也不虧,不是么。” 楚究笑了下,眼里的嫌棄顯山露水,“幫助張氏確實是舉手之勞,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為了張氏集團帶來的這點利益犧牲我自己跟你結婚?” 張丘墨怔了怔,皺了下眉:“我承認各方面我能力都不足,但我也不差吧,而且我還年輕,我還能生孩子,我愿意投你所好,乖巧聽話,配合你做所有事,婚后不會圖你楚氏一分錢,也不會干涉你的私事,張氏的盈利分成也會讓你滿意,我只是想保全張氏,這樣子跟你結婚,你也覺得虧嗎?” 楚究冷淡道:“誰教你把婚姻當交易。” 張丘墨哽了許久說不出話來,很無奈道:“但凡我有其他辦法,沒人愿意把婚姻當交易。” 楚究:“如果你想讓我?guī)湍悖苯影岢瞿愀赣H曾經救我父親一命這件事,會更快。” 張丘墨愣了下,雖然他沒什么本事,但還是有點骨氣的。 張丘墨:“我雖然沒那么大的能力,但也不想消費我的父親,讓他不得安息,也不想道德綁架你,我希望我們能夠是合作的關系,而不是乞求。” 楚究平靜地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開口:“讓我?guī)湍悖梢浴!?/br> 張丘墨不可思議地看著楚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話都說得不利索了,“什……什么?” 看來郁南說的是對的嗎。 和聰明人打交道,需要真誠,如果他一開始和楚究這么溝通,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會不會事情早就辦成了。 楚究:“合同改天會擬好,會實現(xiàn)你想要的互利共贏,但我是商人,不是扶貧機構,張氏的盈利分成必須讓我滿意。” 張丘墨:“只要不過分,我可以。” 楚究:“當然,我也不會跟你結婚。” 張丘墨連忙點頭。 楚究:“你年會的節(jié)目換一下。” 張丘墨有點尷尬,他年會的節(jié)目是拉左星河給楚究作的曲《兩小無猜》,現(xiàn)在兩個人都說開了,現(xiàn)在倒是也沒必要東施效顰。 但是要更改節(jié)目單,就要和酒店準備場地和燈光的人商議,他和郁南在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就吃了不少苦頭,現(xiàn)在如果改,郁南肯定會被數(shù)落一通。 張丘墨:“已經交上去了,酒店那邊已經在準備了,如果現(xiàn)在換,可能不太方便……” 張丘墨對上楚究冷淡的眼神,后面的話咽了回去:“好的。” 楚究點了下頭:“以后不要向我獻殷勤,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別忘了跟郁南道歉,出去吧。” 張丘墨拿著蟹黃湯包,輕輕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就幾個包子而已,我放這里了,您趁熱吃,我走了。” 張丘墨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郁南終于松了口氣。 張丘墨的腳步聲還沒完全消失,郁南剛想探出頭,敲門聲又響起來。 郁南:“……” 門外的李信揚差點和張丘墨撞個滿懷,張丘墨也只有在楚究面前乖順,張丘墨看了李信揚一眼,冷淡道:“李特助。” 說完就目不斜視地走了。 李信揚看著張丘墨,又看了眼楚究桌上的餐盒,頓時了然,“愛心中飯,那您還去吃飯嗎?” 楚究:“一會兒去。” 李信揚走過來,敲了下餐盒,“張公子送的?送的什么?” 楚究:“拿去倒掉。” “浪費,給我吃吧。” “那你拿去。” 李信揚提起餐盒往沙發(fā)上走,準備坐下來時,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有兩顆白色的紐扣,在黑色皮質沙發(fā)上格外明顯。 李信揚撿起紐扣問楚究:“你衣服扣子掉了?還掉了兩顆?” 郁南下意識地抓了下自己被某些人崩了兩顆紐扣的襯衫領口。 楚究:“扣子放下,拿著包子滾。” 李信揚把扣子放在茶幾上,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笑著說:“張公子還沒去吃飯呢,我就這么拿出去多傷他自尊。” 楚究:“你先去吃飯。” 李信揚:“我不著急,正好商量個事。” 還沒等楚究回答要不要商量,李信揚就先說了。 郁南好想出去捂住李信揚的嘴,因為李信揚說的都是公司的機密,關于新區(qū)項目的標書內容,郁南雖然不是專業(yè)人士,但也有點常識,曉得這些內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楚究這個老狗比沒有阻止他說下去,而是正兒八經地跟他討論,再討論下去,標書的內容就會一字不落地落到了他的耳朵里了。 郁南忍無可忍,伸手掐了下楚究的小腿,楚究吃痛地哼了聲。 正滔滔不絕的李信揚卡克了一下:“你怎么了?” 楚究 :“腿抽筋,你繼續(xù)。” 郁南又掐了他一下,楚究又哼了一聲。 真是毫不手下留情。 李信揚:“又抽筋了?” 楚究:“嗯,最近睡不好,你繼續(xù)。” 李信揚疑惑地看著楚究,抽筋就抽筋吧,怎么感覺他有點暗爽? 李信揚疑惑了下,繼續(xù)往下說。 郁南知道楚究是故意的,看來掐沒有用,只能另想辦法。 郁南悄悄挪了下身子,手抓住了楚究的腳踝,接而手鉆進了楚究的褲腳,一把抓住了楚究的小腿肚,捏了下。 楚究猛渾身僵住,接而咳嗽掩飾,郁南玩心上來了,手再往里探,撓了撓他的膝蓋窩。 人都是有弱點的,楚究的癢癢rou在這里。 楚究猛然一縮,接而劇烈咳嗽,李信揚連忙站起來,“您怎么了?” 楚究連忙伸手制止他,咳嗽中抽空對他說:“你別過來。” 聽到李信揚要過來,郁南連忙抽開手,安安靜靜坐在一邊不敢出聲。 李信揚從沒見過楚究這么破功繃不住的時候,雖然相對于正常人來說,他這樣不算狼狽,但相比于他自己,他這樣可就太狼狽了。 李信揚:“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楚究:“你先出去,我沒事。” 李信揚跟了楚究那么多年,還真不知道楚究有什么隱疾,但他這樣不像是抽筋,而是像被人撓了癢繃不住了。 難道他桌子底下藏著個人撓他癢癢嗎?不可能吧。 李信揚目光下移,看著辦公桌底下,楚究:“出去吧。” 李信揚提著蟹黃湯包,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下,“上次敢給你送飯的員工是郁南吧。” 楚究鞋尖輕輕蹭了蹭郁南的小腿:“嗯,是。” 郁南:“……” 李信揚:“他現(xiàn)在倒是不纏著你了,跟變了個人一樣,工作能力也很強,讓人刮目相看。” 楚究正在為郁南為什么不纏著他的事發(fā)愁,李信揚哪壺不開提哪壺,楚究當然沒有好臉色,“你想說什么,直接說。” 李信揚:“如果您足夠信任他,我覺得他比我更加適合當您的助理。” 楚究沒說話。 李信揚:“那我先去忙。” 楚究:“出去幫我鎖門。” 李信揚剛出門,好巧不巧碰上了準備去吃飯的張丘墨,兩人都愣了下。 張丘墨眼神下移,看了眼李信揚手中的飯盒,淡然說道:“挺好吃的,別浪費了。” 李信揚舉了舉餐盒:“謝謝。” 張丘墨沒什么表情地走開了。 李信揚不由得同情楚究,企圖靠近他的人都帶有各種各樣的目的,左星河是,郁南是,張丘墨也是。 他活了32年,從未有過在感情上真心待他的人。 要是言歌給他送飯他隨手就給了別人,那言歌一定會讓他跪下寫保證書。 李信揚一走,郁南從楚究的辦公桌下鉆出來,狠狠地吐了口氣。 他連忙扣上襯衫,可扣到胸口兩顆時,郁南手頓住了。 扣子崩了。 楚究靠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眼神里的欲毫不掩飾,十分地不要臉。 郁南無語地走到沙發(fā)上找扣子,發(fā)現(xiàn)扣子被李信揚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茶幾上,郁南羞恥地拿過扣子,準備去找針線包縫一下。 楚究的眼神沒離過他,跟盯獵物似的,他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楚究微笑,甚至有點得意:“你剛才主動親我了。” 郁南坐在沙發(fā)上,小心思被無情戳破,便沒好氣地瞪他。 楚究好脾氣地笑了笑,“瞪我做什么?剛才在桌底是你非禮我。” 郁南:“李特助剛才跟你聊標書,你為什么不制止他?這種事情能隨隨便便讓第三個人知道嗎?” 楚究:“我為什么要制止他?” 郁南:“你果然是故意的,好,那我現(xiàn)在立刻去告訴對家所有的信息。” 楚究:“你去。” 郁南:“……” 郁南從小到大最討厭的事情就是保守秘密,當別人跟他說“我跟你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時,他第一反應就是“你不要告訴我”。 畢竟秘密總會有傳開的一天,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有傳播的嫌疑,郁南不喜歡承擔這種莫須有的責任,畢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什么都不知道,就沒有煩惱。 郁南有點氣,“你讓我知道干什么?萬一哪天我不小心說漏嘴了呢?你不就完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