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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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林嶠拒絕。 “你是病人,應該多補充維生素。” 說話時,視線落在男人帶傷的嘴角,瞬間又無法直視對方了,索性別過臉,逃避面對面的對視碰撞,沒話找話轉移話題,“人怎么還不來?” 話說,其他女孩子跟向自己表白的男人待一塊兒也這么難為情么? 還是說,因為對象是馬上要變成前夫的現任才會這樣。 好想跑路…… “約的三點,現在才一點半。”簡昱舟沒有下午吃水果的習慣,通常都在早餐后吃,將香蕉皮攏回去再擱在桌上。 “哦。” 實在太別扭了,很快,林嶠又開始沒話找話,“你要怎么追我?” 問這話沒過腦子,隨口問的。 話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作主張的舌頭。 林嶠懊惱死了,尋思著說點什么引開這個不恰當的話題,卻聽桌對面的人一本正經問,“你想我怎么追?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如果林小姐愿意慷慨相授,我感激不盡。” 她只有拒絕人和被人拒絕的經驗,林嶠沒有介意他換了稱呼,脫口而出,“我也沒有經驗。” 簡昱舟默了默。 俞風弋派人跟蹤監視拍的視頻和照片他看完了,她確實沒有接受男人追求過程的經驗,放狠話斷人念想的經驗倒是相當豐富。 “我算不算第一位被林小姐允許可以正大光明追求你的男人?” “?”林嶠覺得他這話怪,又思索不出哪里怪,不過拘束難捱的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說話也不自覺輕松隨意起來。 “誰說允許你正大光明追求我了?說了追我的人很多,要排隊。” 察覺到她心態的轉變,簡昱舟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下來,“任何需要排隊維持秩序的地方,都會留有回旋的余地,用以方便特殊人群。” “什么意思?”愛打啞謎的人太討厭了,總讓人猜猜猜。 簡昱舟輕笑,道出目的,“我想插隊。” “特殊人群指的是老人、小孩、孕婦、傷殘人士、病號、生理期女性,保家衛國的軍人,為老百姓安居樂業甘冒生命危險的消防員叔叔和緝毒警察,以及見義勇為的先進群體。” 插隊可恥,林嶠立場堅定。 “為何單單是消防員和緝毒警察?” 簡昱舟覺得有趣,她這小腦瓜子總和別人不一樣,“交通警察、治安警察、司法警察不值得敬佩?” 林嶠瞅了眼那根剝了皮的香蕉,拿起咬一口。 “交通警察、治安警察、司法警察和其他什么什么警察,只有當他們愛崗敬業時才值得敬佩,消防員和緝毒警察不一樣。” 簡昱舟:“哪里不一樣?” “當他們選擇成為消防員和緝毒警察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偉大的人,消防員的防火服和緝毒警察的血衣,代表的是戰場,更代表和平,在我心里,他們是真正的英雄,如果有機會我要為他們寫書,可惜我認識的人里沒有消防員和緝毒英雄。” 自己成為不了偉大的人,但不妨礙她欽佩偉大的人。 林嶠又咬一口香蕉,咽下,繼續說:“能為偉大的人代筆他們的豐功偉績,也是一種光榮。” 侃侃而談的樣子自信、鮮活,說不出的迷人,男人記到了心里。 簡昱舟說:“會有機會。” “所以你憑什么插隊?”林嶠沒往心里去,話題又繞了回來。 “我是病號。” 咬香蕉的動作頓住。 以為自己聽錯了,林嶠眨眨眼。 在她滿臉問號的注視下,簡昱舟臉不紅氣不喘,又說,“特殊群體自然應當走特殊通道。”將厚臉皮發揮到極致。 這話委實把林嶠震驚到了。 因著得天獨厚的外貌優勢,加上富家千金的身份,想拿下她的男人沒有八十也有五十,說實話,比這更不要臉的話她聽過不少,但比這更歪理的聞所未聞。 “不行。” 簡昱舟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哪里不妥,“病人不屬于特殊群體?” “屬于。”林嶠才不會慣著他,“但在我這里沒有特殊通道,我的規矩我說了算。” “那你需要告訴我你的規矩。” “我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有沒有規矩看心情。”林嶠開始她的無賴發言,“心情好了規矩就松,心情不好隨口都是規矩,在我這里沒有第二次機會,一次失敗,永久出局。” 簡昱舟凝眸沉思,想不通小女生的腦袋是怎么構造的,只得出一個結論—— “所以我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孺子可教也,林嶠很滿意,麻溜的啃完香蕉尾巴,“是這個意思。” 剛才還處處拘束的兩人,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中越來越放松,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過得飛快。 辦理離婚申請的工作人員上門。 沒有任何猶豫,男女雙方一致同意和平離婚,在相關文件上爽爽快快簽了字。 至此,為其30天的離婚冷靜期正式開啟。 第207章 他是故意的 “30日離婚冷靜期滿后,需盡快到民政局辦理離婚證等相關手續,超過60日未辦理的視為主動撤銷申請。” 撤銷申請,即離婚申請失效。 叮囑完,身穿黑色職業套裝的工作人員收拾好公文包,離開了病房。 林嶠翻出手機日歷,查詢往后推30天的日期是哪天。 2月14日。 情人節。 這也太巧了…… 林嶠甩出腦子里的駁雜思緒,將2月14日標記為重要行程,注明是領離婚證的日子。 抬頭。 男人那雙骨節分明,當手模綽綽有余的漂亮大手,正動作優雅、有條不紊將筆尖插回筆帽。 他習慣用自己隨身攜帶的鋼筆。 其中一只手的手背布滿坑坑洼洼的抓痕,多數已經結痂,有幾道特別深,疤痕很大,暗紅色的突起異常顯眼。 先不說人怎么樣,這么好看的手留下疤簡直是罪過。 “抹點藥吧。” “小傷。”簡昱舟對留疤這種事絲毫不在意,留就留吧,脫了衣服前前后后到處是傷疤,不差這幾個小坑。 “留疤不好看。” 林嶠只是單純憐惜一雙美手。 在她看來,任何美好的事物遭到破壞都值得悲傷,美好的生活需要一雙發現美的眼睛,更需要一顆保護美的愛心。 簡昱舟卻聯想到了別的方面。 好巧不巧,傷的正好是右手,這只手進過最隱秘的地帶,探尋過最美好的神秘,她愛吃,確實應該悉心保護。 簡昱舟叫醫生開最好的祛疤藥膏,當著她的面涂上。 “你好好休息。” 提交完離婚申請,關系更生疏了,待在一片空間,林嶠覺得很不自在,拎包要走。 “等一下。” 簡昱舟叫住她,視線投向她拽包帶的手指,“害你斷了兩片指甲,理應賠你一套新的。” 林嶠也看向自己的手指。 抓他手背的時候太用力,美甲折斷了兩片。 這兩天忙于請律師,還沒來得及處理。 是該讓他賠。 “那你讓安迪明天來一趟林家。” “人就在醫院,就今天,就在這兒做。” “安迪在醫院?”林嶠深感意外,瞳孔不自覺微微放大,“你叫她來的?” 簡昱舟沒有反駁,眼神里帶著某種深意。 感情是早有準備…… 林嶠不禁多審視了他兩眼。 徽山別墅養著只為男女主人服務的造型團隊,安迪是團隊里的美甲師,在國內國外都很出名,每場直播的觀看人數超過百萬,個人社交賬號的粉絲更是高達上億,主職工作就是替簡太太設計各種漂亮的美甲。 她愛美,尤其喜歡倒騰十根手指頭,請到安迪,男人是花了大價錢的。 這種級別的美甲大師,林家可養不起。 林嶠糾結。 既想做美甲,又不想和男人待一塊兒,但看他的意思,錯過今天這個村可就沒有安迪這個店了。 好難選啊。 愁得眉頭都擰了起來。 簡昱舟看在眼里,微不可察笑了下,也不催她,讓她慢慢想。 最終還是臭美的渴望戰勝了理智。 簡昱舟將靠窗的位子讓了出來,回到病床上靠在床頭看閑書,不時用余光打量嘰嘰喳喳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