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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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嶠從管家手里接過托盤,端著咖啡敲響書房門。 “進來。” 聽腳步聲,簡昱舟知道來人是誰,他沒有看她,視線落在布滿大半張電腦屏幕的k線圖上。 林嶠將咖啡放在桌上,杵在那兒糾結了兩分鐘,見他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只能厚著臉皮開口,“簡叔叔,你要怎么樣才能消氣?” 等了小半個小時,咖啡都涼透了,男人才大發慈悲賞了她三個字,“自己想。” “哦。”“咖啡涼了,我給你重新換一杯。” 當她再次端著咖啡出現在書房,簡昱舟沒有再關注俞家控股的公司股票。 書桌上堆著兩大摞材料等著他簽字。 她放下咖啡,蹲到座椅邊,小手扒著桌角,巴巴地望著簡昱舟龍飛鳳舞簽字,等簡昱舟擱下筆端起咖啡靠在椅背上休息,又扒著座椅扶手,繼續巴巴地望著他。 “簡叔叔,我給你捶背吧?” “不用。” “捏腿呢?” “不用。” 書到用時方恨少,枉她浸yin網文界四五年,關鍵時候居然收刮不出一例可以百分百參照的標本。 沒本事讓大佬又愛又恨,肚子里也沒揣個球,想學釣系美人勾得他心癢癢又沒長一顆人家的聰明腦子,尋思著再給他一杯帶藥的咖啡又怕挨揍。 她看過他打拳,兇死了。 把拳擊教練的臉都揍歪了。 在非洲時跟著土著一起去圍獵,分到的獵物總是最多的,為此差點被抓去當上門女婿,靠打贏所有男性土著才保住清白。 兇也就罷了,連個正常愛好都沒有。 至于不正常的…… 林嶠咬牙道:“我穿小兔子給你看,你不是想看我穿小兔子么?” “不想看了。” 這都不行?她震驚!他想讓她穿小兔子,從在非洲就開始套路她,回來后偷偷購買一大衣柜的小兔子套裝,整整二十多件,居然能抵擋小兔子的誘惑,看來確實氣得不輕。 “或者另外挑個你喜歡的時間,喜歡的地方。”她又補充一句,“原汁、原味,你喜歡的。” 然而—— “用被別人啃過的?” 男人漫不經心的嘲諷送入耳中,她猛地放大瞳孔,他已經擱下咖啡杯,重新拿起筆,筆尖在紙上磨出沙沙聲,好似在為她的難堪喝彩,刺耳極了,讓人想流淚。 這一刻,她清楚地認識到一件事—— 他的心不熱了。 “不打擾你工作了。”她故作輕松笑了笑,假裝不在意男人的薄情,拿上托盤轉身。 “一會兒有人送手機過來。” 讓她換手機?林嶠不太明白他的意圖,轉回身看著他,“給我的?” 沒有抬頭,沒有回應。 沒有回應就是默認,林嶠:“知道了。” * 新手機送來時已經拆封。 開機一看,通訊錄、相冊已經備份到新手機里。 她常用的軟件也下載好了。 不過更換一大堆綁定手機號真挺麻煩,她整整忙活了大半天。 * 用過晚餐,簡昱舟坐在沙發上看軍事期刊。 林嶠將舊手機放在茶幾上,“這兩天一直有陌生號碼給我發短信,我沒看。” 簡昱舟沒應聲,當著她的面讓人把手機拿去銷毀。 第93章 報復 來自第一神秘家族掌權人的報復如疾風驟雨。 幾天之內,俞氏控股的核心企業在股市一片飄綠,連續四天跌停,市值以每天幾十上百億蒸發,在米國上市的同樣未能幸免,比國內更慘,幾近跌到破產。 另一方面,軍z界,俞家扶持的心腹接連落馬。 連俞風弋本人也牽扯進一起惡意斗毆事件,多方施壓下,上層不得不給予俞風弋停職調查。 俞將軍扛不住壓力,親自登門。 “昱舟老弟一向照顧俞家晚輩,下面那幫沒用的東西居然將臟水潑到老弟頭上,真是被我縱得分寸全失了,老哥在這兒給老弟賠罪。” 說三分藏七分,典型的老狐貍做派。 簡昱舟沒工夫陪他打太極,坦然承認,“是我做的。” 讓對方知曉,心生反抗卻無力對抗,最后絕望到只剩畏懼,威懾的目的才算達到,他沒想徹底推倒俞家,但必須給予沉重的警告,讓他們畏懼,由此再不敢覬覦他簡昱舟的任何東西。 “昱舟老弟,這……” 老狐貍俞將軍裝出一副震驚、難以置信的表情,繼續放低姿態,“恕老哥愚鈍,不知老弟此舉為何?” 簡昱舟將手里的雜志扔在茶幾上,長腿放松的交疊著,散漫又倨傲的睥睨著對方,并沒有將外界眼中這位港城第一有權的權柄大鱷放在眼里。 他緩聲道:“你兒子動了不屬于他的東西。” “俞風川這個混賬!” 俞將軍第一反應是小霸王次子不知天高地厚在太歲頭上動土。 表面上,他比簡昱舟有權,但光有明面上的權是不夠的,真要動起真格,簡家會脫層皮,但俞家將土崩瓦解,何況他一直覺得簡昱舟這人邪門、邪性,城府深不可測,當初對方如何憑借一己之力扳倒上一任簡家掌權人至今是個迷。 他賠笑道:“逆子頑劣,怪我這個當爹的太忙疏于管教,趕明兒我親自揪他來給昱舟老弟賠禮道歉,昱舟老弟的損失,俞家愿意雙倍賠償。” 簡昱舟:“你俞家賠不起。” 掛在俞將軍臉上的笑容逐漸尷尬:“昱舟老弟還沒說要什么賠償?” 簡昱舟眉宇間盡是冷傲的神色,他用談論天氣的平常口吻,冷漠地說:“拿你兒子俞風弋一只手來,針對俞家的打壓立刻停止。” “什么?!” 俞將軍挺直身體,聽到大兒子的名字他坐不住了,這回是真的不敢置信。 他試探著問:“小、小弋?” “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大兒子一向穩重,說什么他也不信大兒子會糊涂到和簡昱舟起沖突。 “沒有誤會,我要俞風弋一只手。”簡昱舟面上風平浪靜,立場卻不容置疑,說要俞風弋一只手,少一個指甲蓋都不行。 身為軍人,少一只手,還談什么前程! 知道對方不是開玩笑,俞將軍內心的從容再也掛不住,他勉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半討好半威脅地和對方打著商量,“昱舟老弟,和氣才能生財,俞家和簡家百年交好,小輩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要他一只手,委實……” 大兒子不僅是他最看重的兒子,還是整個俞家最得意的后生,更是全族人寄予厚望的未來家主,必須要保住。 他一臉為難。 然而簡昱舟卻是寸步不讓,“舍不得手,那就用俞風弋的仕途和俞家一半家資來賠禮道歉。” 這話說的很直白了。 來自簡氏家族掌權人的報復不會停止,會一直持續到俞風弋仕途盡毀,持續到俞氏關聯企業市值蒸發一半以上。 俞將軍心里已經在罵娘了,“老弟如此大動干戈,不知道犬子動了老弟什么東西?” 打壓俞家控股企業,檢舉俞家心腹,俞家一天流失幾十億,簡家同樣損失慘重,純粹是一件損人不利己的糊涂事,得到的僅僅是一時的報復快感,他想不出自己兒子到底拿了簡昱舟什么東西,值得對方沖冠一怒。 “回去問你兒子。” 簡昱舟遣人送客。 * 林嶠坐在她的粉紅電競椅上,冥思苦想怎么做才能挽回男人的寵愛。 “叮叮叮!” 電話響了,她有氣無力接通,“爸。” “閨女,出大事了!”電話那頭的林安豐一驚一乍。 莫不是她爸下手太重,鬧出人命了?她不禁坐直身體,“出什么大事了?” 林安豐:“你玉阿姨,呸呸,瞅我這不記事兒的嘴,是你婆家大姐,簡玉,打電話讓我和唐婉離婚。” 以為什么大事呢?林嶠淡定道:“離就離唄。” 早點離了,她好送唐婉大禮。 “我還沒出夠氣呢!”林安豐道。 “重點不是這個,你趕緊幫爸爸捋捋你大姐這么干的理由,該不是同意讓唐婉進門吧?” “那你得勸勸她,唐婉這女人不安分,顧楠兔崽子死不死不打緊,顧家對咱們父女還是不錯的,人家又是你婆家大姐。” “不會的。”林嶠斬釘截鐵道。 顧家爺爺顧家奶奶連她都瞧不上,更不可能瞧上唐婉,簡玉夫妻也不會由著顧楠胡來,顧楠要真敢一意孤行娶唐婉,他爸第一個把他掃地出門。 “為什么不會?” 林安豐一顆心快cao碎了。 他最知道唐婉的手段,連縱橫情場十幾載的他都栽了,那真是藏在棉花里的軟刀子,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