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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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搶她的榨菜,搶她的海帶絲,她就跟誰拼命。 兩包垃圾食品,跟要她命似的,簡昱舟嫌棄的斜睨她一眼,“不想餓肚子就乖乖去拿。” 林嶠眨眨眼,靈光一閃,“你想用榨菜和彌瓦菲娜換東西?” 昨天中午在路上,小丫頭就盯著她手里的榨菜狂咽口水,讓她嘗一口她又搖頭。 簡昱舟不置可否。 林嶠心思一轉,“別全榨菜了,再拿包海帶絲。” 第6章 看到一點希望 從部落往木屋走的時候,林嶠笑瞇了眼。 “要不是來這兒,我都不知道兩塊錢一包的榨菜和海帶絲這么值錢。” 一包榨菜加一包海帶絲,換來一個超大號取水瓦罐、一把石刀和兩張毛茸茸的狼皮,雖然只有使用權,到時候要還回去,仍舊巨賺。 本來她還想讓彌瓦菲娜帶他們找食物,抓個兔子、采點野菜什么的,可惜她手舞足蹈比劃了半天彌瓦菲娜也沒聽懂。 回到木屋。 簡昱舟用石刀費力的削木棍。 林嶠忍不住發問:“為什么不在市區買把刀?” 在市區休整的一天半,完全有充足的時間準備物資,哪怕是荒野求生,也本可以不用這么寒磣。 可他呢,只買了必備的藥品,其他方面是一點沒考慮。 簡昱舟想也沒想,“用不上。” 林嶠抽了抽嘴角,深感跟他無法溝通,郁悶坐在一邊看他干活。 只見他在木棍一端削幾下,用大拇指摸一摸,再削幾下,再摸,削出的尖錐越來越鋒利。 第二根木棍差不多削好,簡昱舟吩咐道:“去拿水缸。” 一聽要出門,林嶠渾身是勁兒,飛快的跑到屋檐下去抱新得的大瓦罐。 嘗試了四次才抱穩站起身。 給木棍收好尾,簡昱舟抬頭就見她跟只螃蟹似的,走著外八字,顫巍巍挪動。 好像抱的不是瓦罐,而是二百斤的大胖子。 短短的七八米距離堪比萬里長征,林嶠覺得自己是走不到了,沒有任何心里負擔的向簡昱舟投去求助的眼神。 苦著臉,拉長尾音輕喚,“簡叔叔……” 她的長相極具迷惑性,二十一歲看著和十六七的高中生差不多,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人看時,顯得特別無辜和單純,很容易勾起人的保護欲。 簡昱舟認真看了她幾秒鐘。 走過去抓住瓦罐口,和沒提一樣輕松。 游客手冊提到在山澗下游,距離打水的地方四五公里處地勢平坦,形成的寬闊淺水灣有魚。 順利找對了地方,兩人一人拿一根木棍下水叉魚。 水里魚很多,成群結隊經過,偶爾一兩條笨的還會朝腳上撞。 簡昱舟下手快準狠。 當林嶠還在挑扎哪一條,他已經往瓦罐里丟了六七條。 不到半個小時就抓了滿滿一瓦罐。 他端著魚走到岸邊,蹲下身,用石刀殺魚。 林嶠是既羨慕又嫉妒。 心里憋著口氣,暗暗起誓無論如何要抓到一條,加上實在不敢過去觀摩魚兒被開膛破肚的過程,于是直到簡昱舟處理完整瓦罐魚她還泡在水里。 簡昱舟也不喊她,讓她在那兒折騰。 林嶠心里又急又氣。 泡了一個多小時皮都快泡爛了,就等著他喊,讓她有個臺階順著下,可他就是不喊,真的狗。 過了一會兒,岸上飄起裊裊青煙。 終于有個臺階接她脫離苦海了,林嶠激動的抱著木棍沖上岸,撲向正徐徐冒煙的木頭。 “我一直以為鉆木取火得好幾個小時,沒想到這么快就冒煙了。” 她崇拜的看向一臉專注的男人,心頭升騰出澎湃的自豪和欣賞。 由衷贊道:“簡叔叔,你好厲害。” 生好火,簡昱舟坐在旁邊的樹蔭下休息,指揮林嶠烤魚。 頂著下午兩點的大太陽,林嶠充滿干勁兒。 按照他的指點,把魚用木棍串起來,架在鵝卵石堆砌的簡易火灶上烤,樂此不疲往灶膛里添柴,滿懷期待給魚翻面。 空氣里都是樹枝燃燒的霹靂聲,和魚rou散發的食物香。 她一次烤了三條。 簡昱舟兩條,她一條。 每一條都烤到表皮焦脆、香氣四溢。 瞧著就很好吃。 她把最大的一條遞給簡昱舟,盤膝坐在他的左手邊,迫不及待撕下一塊送進嘴里細細咀嚼。 沒有任何調味的烤魚味道一般,但吃在嘴里就覺得好吃,覺得美味。 用手撕著吃不夠過癮,最后干脆上嘴啃。 飽餐一頓后,帶著戰利品回住處。 路上,看著輕而易舉扛起整缸魚的簡昱舟,林嶠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發自內心的說:“簡叔叔,你讓我又看到了一點希望。” 簡昱舟心情不錯,“是么?” “嗯。”林嶠點頭,“有你在,不怕會挨餓了。” 走著走著,她又大方的補充一句,“再想換什么,榨菜和海帶絲你自個兒拿。” 現在的她,對自家老公充分信任。 第7章 諸多暢想 林嶠充分信任自己的老公。 然而老公卻深深刺傷了她的信任。 為了按時領取早飯,她起了個大早,不到八點就爬了起來,但有人比她更早,于是她悲傷的發現榨菜就剩下一包,海帶絲也只剩下一包。 不用想也知道被某人拿去以物易物了。 看著堆滿屋檐木臺的瓶瓶罐罐和筐子簍子,她提不起半點欣喜若狂的激動,只看到信任紐帶的不堪一擊,和荒野生活的蒼涼殘酷。 林嶠拿著僅剩的榨菜和海帶絲,憤怒的瞪著罪魁禍首,厲聲道:“簡昱舟,不給我解釋清楚,咱倆沒完!” 簡昱舟正把藤條從一棵樹牽至另一棵樹,兩端綁在樹干上當做晾衣繩。 他打好結,扯了扯藤條。 覺得足夠結實,才轉過身看向小臉被怒火燒紅的小嬌妻。 “你說的讓我自個兒拿。” 林嶠氣不打一處來,“我讓你拿,不是讓你全拿,你讓我怎么活。” 簡昱舟挑眉,“不是給你留了兩包。” 林嶠氣絕。 瞪了他幾秒鐘,氣哼哼扭頭進屋,把最后的兩包救命稻草藏進墻角的床單底下,再把她的睡衣壓在上面。 等她刷完牙,洗完臉,把自己收拾妥帖,拿著昨天沒吃完的半包榨菜出來,簡昱舟已經拉好所有晾衣繩,坐在木臺上用石刀削木棍雕勺子。 旁邊放著他們的飯碗。 木碗里冒出絲絲熱氣兒和淡淡rou香。 林嶠的火氣消了些,還有點感動。 她以為她起床足夠早,卻還是錯過了早飯點,他沒有記她昨天的仇,幫她也打了飯。 就是這飯…… 捧起屬于她的那只碗。 聞了聞,差點吐出來。 黑呼呼一團,難看就算了,還帶著股難以描述的腥臭味兒,有點像臭鱖魚配泔水加腐壞的生rou。 林嶠蹙眉,“什么東西?” “野菜汁熬的rou醬。”簡昱舟把雕好的木勺放一邊,接著雕下一把。 林嶠嫌棄的把碗放回原位,“沒有別的嗎?” 簡昱舟朝兩米外的小瓦罐抬了抬下巴。 林嶠屁顛屁顛跑過去,朝瓦罐里一瞅,登時如霜打的茄子,聳拉著腦袋蔫了。 里面是半罐鮮紅冒血絲的生rou。 她絕望的看看瓦罐,又看看晾衣繩,又看看那兩碗糊糊,仿佛整片森林,只有此刻專心雕木勺的男人,是唯一可以觸摸的曙光。 四周一切都是昏暗的,只有他的背影發出微弱的亮光。 林嶠靠近“曙光”蹲下,偏著頭。 大大的眼睛瞇成彎彎的形狀,討好的望著他,“簡叔叔,生火烤魚吧,這個野菜汁rou醬太嚇人了,吃了說不定會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