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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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嶠敏銳捕捉到他逐漸憤怒化的情緒,但涉及原則問題,決不能退縮,“誰提出離婚,孩子歸另一方,除非對方主動放棄。” 簡昱舟冷哼,“你覺得就憑你,憑林安豐,有資格養(yǎng)我簡家的種?” 林嶠大著膽子迎上他的對視。 “沒有資格養(yǎng)你簡家的少爺,但有資格養(yǎng)我自己生的寶貝,你要不同意,這份婚前協(xié)議我拒絕簽,要不然讓簡爺爺評評理。” 知道搬出簡爺爺會讓他反感,可耐不住好使,反正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打長期攻防戰(zhàn),不在乎他一次兩次生不生氣。 總裁辦公室里落針可聞。 簡昱舟足足考慮了好幾分鐘。 最后窩著股怒火點(diǎn)了頭。 完了不忘加上一條霸王條款來惡心她。 “結(jié)婚后,家里的狗你要親力親為喂養(yǎng),不能出一點(diǎn)差錯。” 第3章 蜜月旅行 籌備婚禮時,林嶠已經(jīng)見識過簡昱舟的狗。 但沒想到,在蜜月旅行這個不大不小的人生環(huán)節(jié),他能狗到讓你懷疑人生。 她想過和另一半去塞班島看海、去北海道看雪、去南北極看光,想過千千萬萬種浪漫場景,想過不計(jì)其數(shù)的意外驚喜,唯獨(dú)沒想過她會來到非洲某不知名原始部落住木棚屋。 黑褐色木頭拼湊的墻壁四處漏風(fēng),也沒個窗戶。 面積不足五平方,兩個人站著都嫌擠。 她第一次覺得“家徒四壁”似乎也沒那么慘。 至少人家有張嘎吱響的破床。 而他們,一個缺了口的大肚瓦罐和兩只舊木碗,就是屋內(nèi)的全部陳設(shè)。 住在這里,半個轉(zhuǎn)身就能觸摸彼此,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浪漫。 一定是簡昱舟在捉弄她。 說什么林嶠也不信這會是他精挑細(xì)選的浪漫圣地。 她試探著問:“你說的神秘部落豪華套房,應(yīng)該不在這兒吧?” 如果他敢答是,她扭頭就走。 陪他漂洋過海周轉(zhuǎn)十幾天,光在飛機(jī)上就呆了七八天,到頭來流放到大非洲住小破棚,如果是真的,她發(fā)誓,他簡昱舟就是她一生之?dāng)场?/br> 簡昱舟倚在木屋門口左側(cè)的樹干上,似笑非笑看著不愿接受現(xiàn)實(shí)的小嬌妻。 “覺得不夠豪華?” 林嶠雙目圓睜,閃爍著憤怒,“簡昱舟,故意耍人玩兒有意思?” 簡昱舟冷淡道:“我沒那個閑情逸致。” 林嶠指著木屋,篤定的說:“這樣的地方,我不信你會住這里。” 簡昱舟冷嗤,“那你可能不適合做簡家的媳婦兒。” 走了十來個小時的路,雙腳疼得不敢沾地,她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咋就那么難。 林嶠氣得天靈蓋疼,壓抑著惱怒低吼: “簡家媳婦就要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遭這種罪?我是陪老公蜜月旅行,不是罪大惡極流放三千里。” 這何止三千里,三萬里都綽綽有余。 簡昱舟拎起他的行禮箱,向木屋門口走過去,跨進(jìn)門檻前頓住腳步,轉(zhuǎn)過頭極其冷漠疏離的看向林嶠,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不屑和嫌惡。 他緩聲道:“簡家媳婦不需要,但我簡昱舟的女人免不了這一遭。” 說完,彎腰鉆進(jìn)門口。 林嶠心口堵了口氣,指摘和抱怨的話也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剛才那一瞬,她從簡昱舟眼里讀到了名叫“鄭重”和“認(rèn)真”的東西。 不就是吃苦嗎。 他能吃,她也能。 簡昱舟從行李箱拿出床單抖開,作勢往地上鋪,被剛進(jìn)來的林嶠眼疾手快奪了過去。 她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就你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太子爺,也好意思學(xué)人家體驗(yàn)生活。” 簡昱舟挑眉,“你會?” 林嶠懶得搭理他,把床單塞回行李箱,然后將自己的行李箱也拖進(jìn)屋。 她太累了,一屁股坐在行禮箱蓋上。 “我先休息下,待會兒讓你開開眼。” 長時間的跋涉,腳掌果然被磨出水泡,稍微碰一下,整個腳都傳來密密匝匝的針刺感。 她從小到大沒走過這么多路。 從早上五點(diǎn)到下午四點(diǎn)。 林嶠痛得齜牙咧嘴,抬頭望著居高臨下打量她的簡昱舟,“有創(chuàng)口貼嗎?” 簡昱舟精準(zhǔn)的從行李箱翻出醫(yī)藥包。 “你干什么?”林嶠被他突然抓住腳腕,有點(diǎn)不知所措,用力往回抽。 簡昱舟低喝,“別動。” 抓住腳腕的手很大,像鐵鉗般堅(jiān)硬。 林嶠老老實(shí)實(shí)由他把著腳腕,在他埋頭處理水泡時打量他的臉龐和手。 她的老公,是頂級美男。 豐神俊朗。 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男性魅力噴薄的那種,充滿力量美與安全感。 正看得起勁兒,腳上傳來撕心裂肺的刺痛,接著聽到他帶著戲謔的揶揄,“好看嗎?” 碘伏涂在挑破的水泡上也太痛了。 林嶠疼得嘶嘶抽氣,嘴都痛歪了,但還不忘耍嘴皮子,“好看,可惜好看不了幾年,畢竟年齡擺在那兒。” 說完她就后悔了。 因?yàn)椴恋夥臅r候更痛了。 第4章 脾氣不錯 處理完水泡,簡昱舟走到墻角,靠墻坐下。 一條腿閑散的伸著,一條腿隨意的屈著,閉上眼睛養(yǎng)神。 林嶠心里憤憤不平。 瞧他似乎睡著了,沖他磨了磨牙,又朝他的臉隔空扇了兩巴掌。 直升機(jī)兩個月后才來,降落地離這里還有十多個小時的腳程,沒有信號,沒有電,干糧只剩半包牛rou干、九包榨菜和六包海帶絲,剩下的飲用水三口就能喝完。 形勢如此嚴(yán)峻,他怎么還能睡得著? 果然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太子爺。 她托著腮,透過門洞,絕望的望著剛才他靠的那棵樹。 腦海中瘋狂搜索著關(guān)于野外求生的紀(jì)錄片片段。 比較悲催。 挖空記憶也只能想起求生達(dá)人們吃草根野菜、生嚼蝎子蚯蚓和面不改色喝自己尿液的刺激畫面。 充滿希望和陽光的美好情節(jié),那是一點(diǎn)沒搜刮出來。 她嚇得打了個激靈。 趕緊從包里翻出進(jìn)森林前導(dǎo)游發(fā)的游客手冊。 拿出十二分的認(rèn)真,虔誠拜讀。 還好,接收他們的土著部落每天早晨會分一次食物,不至于餓死。 但也僅有一頓飯而已。 其余內(nèi)容,全是告誡游客不要與土著過多接觸,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大損失。 “重大損失”幾個字被加黑加粗,用紅色字體標(biāo)記。 反面案例列舉了整整八頁紙。 每一位的下場都無比慘烈。 比如某位熱情奔放的西方小jiejie,朝生龍活虎的土著小哥哥拋了個媚眼,被強(qiáng)塞一串獸牙手鏈扛回了部落,再沒出來過。 又比如某位大哥趁夜深人靜偷偷潛入土著部落,然后他的尸體在部落門口懸掛大半年。 諸如種種,不勝枚舉。 林嶠嚇得臉色發(fā)白。 再一次朝某位作死的大豬蹄子,隔空猛揮幾下拳頭,接著狠狠踢了下他的腳底。 簡昱舟懶洋洋睜開眼睛,“計(jì)劃好了?” “昂,”林嶠神情懨懨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先打水。” 簡昱舟沒提出反對意見,把木碗扔進(jìn)瓦罐,提起瓦罐塞進(jìn)她懷里,“拿好了。” 林嶠抱著瓦罐跟著出了屋,見他徑直大步離開,喊了聲,“咱倆都走了,行禮怎么辦?” 門上也沒個鎖或插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