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知道只有他能夠救我,我只能向他求救。 他問我現在怎么樣,我將自己的情況一一如實向他說明,趙汀岸讓我睡一覺等他,我害怕睡一覺醒來自己就在手術臺上,所以不敢睡。 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有時候我能夠聽到mama在外面跟護士說話,問阿舟的情況怎么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越早動手術越好? 很奇怪的是,我這次沒有哭,鼻子也沒有覺得酸酸的,或許是因為我知道有人會來救我,也或許是我學會了堅強。 是趙汀岸給了我堅強的勇氣,他教會我太多東西。 半個小時后,趙汀岸過來了,他喬裝打扮過,戴著醫生的綠色帽子和醫用口罩,身上也穿著醫生的白色制服,是一個主任醫生帶他來的,對方不斷催促趙汀岸快點。 我換了衣服后,跟著趙汀岸從醫院的電梯到一樓,然后從后門跑到停車場。 我們都氣喘吁吁,趙汀岸忽然用一種很嚴肅的眼神看著我,他的目光有點嚇人,像是小時候做壞事后被老師抓住逼問的那種眼神,目光仿佛能夠穿透我的皮膚,刺進我的靈魂。 “小樹,我要吻你,你有五分鐘的時間考慮接受或拒絕?!?/br> 作者有話說: 小樹:什么?接受還是接受?好難選哦,可以選擇開心地接受嗎? 第31章 162-165 162. 趙汀岸的這句話就像是投進平靜湖面的一塊石子,在我的心里驚起千層浪。 我曾對趙汀岸提過三個條件: 第一,趙汀岸要每天在晚上十點和小樹說晚安,然后他需要和小樹接吻; 第二,趙汀岸要努力喜歡上小樹,不能拒絕跟小樹親近; 第三,趙汀岸不能拋下小樹,無論這場婚姻的結果如何,他都要允許小樹待在他身邊。 但第一條,因為趙汀岸的不守承諾,他每次都不會主動吻我的嘴唇,當然他后來也有跟我接過吻,但那都不是晚安吻。 而且就連碰一碰嘴唇的吻的機會都少得可憐。 他就像是用吻當激勵小狗努力表現的主人一樣,開心高興了,就獎勵給我一個吻,大多數情況他不會選擇舌.吻,只是碰一碰我的嘴唇,就跟隔靴搔癢一樣。 極少數的情況他會選擇獎勵我比較激烈的吻,盡管他的吻技不太好,有時候磕碰到我的嘴唇和舌頭,挺疼的。 我覺得他需要多花時間和我一起練一練吻技。 嗯,兩個人一起進步。 我很糾結地看著趙汀岸:“我可以選擇舌.吻嗎?我不要那種碰一碰就結束的敷衍的吻。” 趙汀岸笑說:“當然可以,我也是這個意思?!?/br> 163. 那天天氣特別好,趙汀岸和我接完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膽量,我壓著他,就像所有alpha想要做的那樣,我咬了他的脖子,但我還有一點清醒,我沒有把信息素注射.進去。 如果把信息素強行注射在趙汀岸沒有腺體的脖子里,他就需要去醫院做清洗,把體內的信息素強行清洗出去,如果信息素的劑量太大,他甚至還有可能需要換血。 beta的體內沒有承載alpha信息素的受體,如果讓信息素一直存在體內,beta會發燒甚至暈厥,過量的alpha信息素甚至會讓beta休克。 趙汀岸輕拍的我肩膀,好像在催促我快點結束,又或者是想要表達“挺厲害的,差不多就夠了,快松開我”的意思。 包含一點點夸贊和一點點不耐煩,還有很多的無奈和強忍疼痛。 我把犬齒從他脖子上本該是omega腺體的地方撤出來,尖銳的犬齒在那上面停留了一會兒,溫熱甜美的血液從紅色的傷口處流出來。 血液緩緩流淌,我很仔細地把血液舔干凈,用牙齒試探性地又在他脖子上留了一個很輕的牙印。 我把犬齒中的信息素注射到他的傷口外面,再混合著血液一點點舔干凈,等他催促我結束的時候,我就把混合著信息素的血喂到他的嘴里,趙汀岸被迫著咽下他并不喜歡的味道。 可能是那天我釋放的信息素太多的原因,或許有很少量的信息素進入到趙汀岸體.內了,他開車到郊外,我們一起在山頂上看星星。 要回去的時候,我發現他發了低燒,我不允許他開車,趕忙又從車后面的藥箱里拿出了退燒藥給他吃。 我不斷跟他道歉,說我不好,我應該撤出來之后忍住不要釋放信息素才對。 趙汀岸說他感覺也沒有那么嚴重,只是有些低燒,可能是他最近處理工作太累了才發燒也說不定。 后半夜下起了雨,我們的車在山頂上,星星看不見了,有很嘈雜的雨點拍打著車子,大自然的白噪音很是助眠。 趙汀岸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因為低燒的原因睡得不是很熟,我把毯子攤開來在蓋在他身上。 他夢里喊了一些名字,有他爸的,他爺爺的,還有他母親的,我反反復復等他喊小樹,可是他沒有。 為此我稍微有一些失落。 164.趙汀岸視角 大約是剛和小樹結婚的時候,趙汀岸記得自己答應了小樹三個要求。 說實話,他對江柏樹這個人,不討厭,江柏樹存在于那種他無論如何也很難討厭起來的范疇。 盡管有時候小樹會讓他多費很多心神。 當小樹提出每天要他說晚安,并且自己要每天要和他接吻時,趙汀岸是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