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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為聘 第30節

    “奴婢知曉了。”

    茯苓為秦妧澆去長發上的皂角沫,又為她揉按了會兒肩胛, 才躬身退了出去。

    湢浴變得空曠,秦妧從桶中走出,來到了銅鏡前。

    沒有布巾包裹, 秦妧就那么站在銅鏡前, 看著濕噠噠的自己。

    燈火下的她白到幾近發光, 燁燁如玓瓅,散發著特有的媚感。

    未絞的長發貼在柳腰上, 水滴順著軟彈的肌膚流淌而下, 在腳跟處形成一顆顆水蘑菇。她蜷了蜷腳,走到椸架前扯下布巾, 完完全全地包裹住自己。

    看了眼漏刻, 已是夜半。

    明日還有早朝, 定是不能告假的, 裴衍還回房嗎?

    心里有些發憷, 秦妧走到衣箱前, 想要選一件夜里穿的寢裙,可選來選去也沒有中意的,只因箱柜里所有的衣衫,都是肖逢毅口中所謂的嫁妝。

    那些絕情的話猶在耳畔,她心生厭惡,恨不能將一柜子的衣衫全部丟掉,可公爹和肖逢毅的交情擺在那,做兒媳的,是不能隨意妄為被有心人瞧見的,至少此刻她還沒有那份底氣。

    底氣,是需要見多識廣和各路人脈堆砌出的吧。

    合上箱柜,她抵額靠在上面,靜默著壓抑住情緒,之后打開了另一個較高的盝頂柜,指尖一掃,選了一件寬大以桂椒熏染的宋錦寢衣,穿在了身上。

    寢衣很長,蓋在了胯骨以下、膝以上,很像小孩偷拿了長輩的衣衫。

    這是裴衍的寢衣,可秦妧骨骼嬌秀,即便在女子中算高挑的,也穿不下這件,更遑論穿得下寢褲。

    也不知侯府的公子們都是吃什么長大的,個個高大挺拔,當然,屬裴衍最為耀目。

    一想到如裴衍那般風姿特秀的人,就要被她這個低微到塵埃的女子利用,不免生出愧疚。

    輕緲地嘆出口氣,她又披了件薄斗篷,將那寢衣掩在里面,隨后吩咐茯苓去安排夜宵,深知無論今晚成與不成,都要未雨綢繆。

    丑時一刻,星月隱于蜚云,天地間黯淡無光。

    一直等在房中的秦妧沒有讓人去催,抱著局促又僥幸的心理,挨到了丑時中段。

    再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寅時了,裴衍也要去上朝了,她揉揉額頭,覺得今夜沒機會了,便讓茯苓撤了宵夜,起身走向拔步床。

    兀然,對面的西臥傳來腳步聲,她頓住步子,幾近怵惕,手指扣住掌心轉過身,瞧見一道影綽身影,穩步走了過來。

    秦妧又想到了“岸芷汀蘭”一詞,比起肖逢毅,裴衍顯然更為貼合。

    而隨著裴衍的到來,東臥的所有燭臺都發生了細微的波動,火光突突不穩,像極了秦妧此刻的心境。

    “兄長。”

    她扶著桌面站立,身上長長的斗篷垂至腳踝,露出一雙小巧的靸鞋。

    裴衍的視線從她的腳上掃過,發現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連套在靸鞋上的雙腳都套了綾襪,他不禁懷疑,她請他回房,是否真的是字面上最單純的意思,也只有居心叵測的人,才可能會錯意。

    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卻不知自己每走一步,都踏在了女子的心坎上。

    獵者在將注意力全部集中時,依舊保持了三分漫不經心,反而會讓獵物失了主意,不知該往哪個方向逃。

    譬如此刻,他僅僅是走過來,就讓秦妧方寸大亂了。

    淡淡的“嗯”了一聲算作回應,裴衍沒有停在女子面前,而是越過她走向了湢浴,長指勾住腰側的系帶,轉眸道:“叫水吧。”

    秦妧趕忙吩咐門外的仆人們去抬水,俄爾之間,如篁如松的男子浸入了浴桶,背對房門撩起水來。

    讓茯苓帶著仆人們離開,秦妧杵在門口深深呼吸,眉眼間的青澀漸漸變了韻味。她抓緊斗篷,悄然走了進去,“兄長需要揩背嗎?”

    撩水的聲音消失,氤氳水中的男人向后一靠,雙臂搭在桶沿,“勞煩。”

    優越的下頜線在水汽中更添端美,單薄的里衣貼在結實的上半身,呈現出秦妧從未見過的昳冶一面。

    素日卓犖般的男子,迸發出了僨張的壓迫感。

    誰沐浴會穿著里衣?擺明了是見外。秦妧走到桶邊,小心翼翼戳了戳他的肩,“要不,將衣衫褪了吧。”

    裴衍側頭,盯著從斗篷里露出的蔥白手指,頗具耐性地直起身,褪下了漉漉濕衣,手腕衣轉,蓋在了秦妧的頭上。

    視線被遮,一片緋紫,宛若重新蓋上了喜帕。秦妧抬起雙手,捏著緋衣的邊沿向上掀開,眨著盈盈剪眸看向男人,總覺得他的淡然中藏了一絲壞。

    將衣服放在地上的銀盆里,她拿起澡帕,又戳了戳男人的肩頭,“你趴下。”

    趴下......

    裴衍嘬了嘬腮,細品起這個詞。

    沒覺得這話有任何不妥,秦妧還親自示范了下如何趴在浴桶上。

    裴衍照做了,徹底向秦妧顯露了自己的背部。

    穿衣清雋的人啊,是如何練就的精壯體魄?秦妧紅著臉套上澡帕,一下下為他擦拭起來。

    肌膚很干凈,搓不下污垢不說,還出了一身細汗。小滿未到,天兒卻熱了,裹著的斗篷實在悶汗,擔心自己的心事會通過臉色顯露出來,秦妧稍作停頓,解開斗篷放在一旁,繼續為男人擦背。

    她的力道不大,卻細致,沒放過任何一處。

    夜已深,知她在徒勞,裴衍枕著小臂側過頭,剛要說可以了,卻瞧見了她身上的寬大寢衣。

    鳳眸微斂,他別有深意地收回了視線,任秦妧的手伸/進水面。

    “你要不要動一下?”

    水有浮力,不好控制力道,秦妧好心提醒,卻在一聲嘩啦的水聲中,嚇得連連后退。

    快要散去的水汽中,裴衍只著長褲,跨出了浴桶。

    長褲亦濕,貼在腿上,顯露出筆直的腿型。

    秦妧欲哭無淚,卻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后退。要想攪亂敬成王府,就不能做狠不下心的軟包子。

    見裴衍赤腳站在浴桶前,她一咬牙,扯過架子上的布巾走過去,親手替裴衍擦拭起上半身,還繞到他的面前,踮起腳,示意他低一點兒,也好為他絞發。

    拆下玉冠的男人冶艷瑰麗,似乎真的有兩幅面孔,一幅萃冰,一幅熾烈。

    其實,在她為裴衍絞發時,她自己的頭發也未完全干透。

    裴衍彎腰配合她的身量,還拿起布巾的一角,往她頭上使勁兒地揉了揉。

    秦妧懵愣,晃了晃腦袋,想將眼前的發絲晃開,殊不知,那股子青澀勁兒,完完全全落在了男人眼中。

    喉結輕滾,裴衍拽住兩人頭上的布巾,向外撇開,隨即附身抱住她,摁在了窗前。

    “是我理解的意思嗎?”他啞著嗓音問道,大手肆意地游弋起來,“忙了一日,還不讓我歇歇,是想折磨我嗎?”

    胸口不受控制地起伏,秦妧反手撐在窗沿,忍著膽憷迎上那雙廣袤似淵的眼,“寅時前,兄長能完事兒嗎?”

    “!”

    一剎明白了她的暗示,裴衍偏頭呵笑了聲,掐住她的下巴問道:“先告訴我,為何想要圓房?”

    她今日的舉動異常,而他多疑。

    秦妧緘默了,她想要的無非是能擁有與敬成王夫婦對抗的籌碼,這筆籌碼,目前而言只能從裴衍身上獲取。

    卑劣和自責交織上涌,墜得秦妧心口發疼,可再愧疚,也抵不過長久以來積壓的恨。她摟住男人的脖子,瀅瀅著雙眼,扯了一個半真半假的理由:“父親想要長房添丁、母親想要我們夫妻無隙,若不圓房,怎能滿足二老的心愿?再說,我們是夫妻,理應宿在一起。”

    這個理由,自然無法令裴衍滿意。

    手臂一橫,將人輕松抱起,裴衍冷著臉邁開步子,走出了湢浴。

    秦妧蜷縮一團,視線瞟向了嘀嗒嘀嗒流逝著的漏刻。此刻,距離平日的晨起時分,滿打滿算最多一個時辰,但對尋常的男子而言,應該夠用了。

    在出嫁前,遠在揚州的義母教過她一些房中術,其中就提到了男子的時長。

    健碩者比羸弱者......

    持續得久一些。

    但能保持體力,超過一個時辰的不多,尤其是男子的第一次。

    觀裴衍的體魄,應該在健碩的范疇。可是不是第一次,她不知。但有一點能夠肯定,只要今晚不歇了,足夠他們折騰了。

    “兄長接下來的事務忙嗎?”

    帶著關心,她訥訥問道。

    裴衍沒理,徑自走到床前,將人丟了上去。

    拔步床上鋪了厚厚的綢緞被褥,砸在上面不會硌人。秦妧傾倒后立即坐起身,用衣擺蓋住了纖白的腿。

    不到覆水難收的最后一步,她總想保有后路。

    見她防備的樣子,裴衍微挑眉梢,靠在床扇前,沒有進一步動作。

    秦妧自知理虧,快速挪到床邊,想要吹滅屋里的燈,畢竟,黑夜能給人披上另一件“斗篷”,遮蔽一切難堪和羞赧。

    站在床邊的裴衍卻適時地捉住了她的腳踝,扯向了自己那邊。

    “別拽......”再次傾倒,秦妧一只手緊緊拽住身下的被子,以另一只手去撫平卷起邊的衣擺,“先熄燈。”

    發現男人冷著臉,秦妧示弱地商量道:“熄燈好不好?”

    “不好。”

    裴衍繼續捉著她。

    虎口握住的地方太過纖細,似嫩脆的筍被雕飾成了女子腳踝的形狀,若在上面系個玉鈴鐺,不知會發出怎樣的妙音。

    這么想著,裴衍薄唇輕提,松開了人兒,走向角落里的花梨木函匣,翻找一番,拿起一個鎏金纏枝銀盒,打開后取出了里面的一對橄欖石鈴鐺,又從秦妧的繡簍里翻出一條紅粉相間的縚繩,一并拿著走向了愣坐在床上的人兒。

    在秦妧不解的目光下,裴衍再次抓住她的右側腳踝,先是比量了顏色,隨后手指靈巧地將鈴鐺和縚繩纏在了那處腳踝上,像是在欣賞珍品,于燈火中細細打量。

    凝脂般的肌膚配以濃稠的色彩佩飾,是會賞心悅目的。

    “很漂亮。”裴衍看向單腿抬起的女子,不吝贊美。

    晶瑩剔透的橄欖石墜在腳踝上,配以紅粉絲帶,奢華而艷美。秦妧還未配合著發表出自己的見解,站在床邊的男人淡笑著晃了晃她的腳丫,隨之就有清靈的聲響傳來。

    秦妧紅著臉想要抽回腳,可裴衍緊緊攥著,根本不給她自我防護的機會。

    燈火未熄,僵持半晌,秦妧更琢磨不透裴衍的想法,還有些來氣,自己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他還想怎樣?

    “夜深了,歇下吧。”

    說著,她使勁兒蹬了蹬腿,強勢抽了回來,俾使鈴鐺再次發出一連串脆響。

    這句“歇息”,或許僅是字面的意思。

    將她逗得悶進被子里不出來,裴衍有些好笑,不知是不是為了哄她,一連熄滅了幾盞燭臺,靜靜坐在了床邊。

    屋內陷入黑寂,秦妧裹著錦衾露出腦袋,扭頭看向外側,卻只能看見一道人影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