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學姐的白月光是我 第76節
楚渝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哪一朵?” “茉莉花。” “因為好一朵沒力的茉莉花。” 沉默片刻,楚渝噗嗤一下笑彎了腰。 李曉清:…… …… 第二天早上,楚景言做好早飯,剛準備叫楚渝和李曉清吃飯,卻見她們母女二人恰好從外面回來,身上都穿著運動衣,儼然一副剛晨跑完的模樣。 “你們去跑步了?”他問。 楚渝點頭,“今早還挺涼快的,所以就和我媽在江邊跑了一會兒。” 見她們關系又和好如初,楚景言笑起來,“那快去換衣服吧,正好可以吃早飯了。” “好,沖個澡就來。” 楚渝洗完澡換過衣服后,一家三口坐在餐桌邊吃起了早餐。 李曉清邊吃飯邊和兩人討論一家人假期去哪兒旅游,聽他們打算把旅游時間定在這個月末,楚渝連忙道:“我這個月20號要去德國參加比賽,可能要在那邊待一周多,所以月末應該不行。” “這么久?”楚景言驚訝,“有學校的老師或者同學一起去嗎?” “有個一起參加比賽的師姐,還有就是和我關系好的一個學姐也會陪我一起去。” “哦,那還行。那旅游的事就等你比賽完回來再說吧。” 簡單地吃完了飯,李曉清給楚渝遞了個眼神,隨即端著碗筷進了廚房。 楚渝咳了一聲,叫住了準備進廚房洗碗的父親,“爸,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看著女兒嚴肅的模樣,楚景言意識到她要說的事應該不簡單,于是坐回了桌旁。 “嗯,你說。” 略微換了口氣,楚渝將昨晚和mama說過的話又大概再說了一遍。 楚景言聽完,沒有太大的表示,只是問道:“你說的這名學姐就是要陪你去參加比賽的那位嗎?” 楚渝點了點頭,“她叫黎以白。” 聞言,楚景言恍然,看向倚在廚房門口聽他們聊天的妻子,“哦,黎以白就是之前你跟我提過的那個孩子吧?” 楚渝眨了眨眼:mama提過? 楚景言回過頭,笑道:“你mama很喜歡她送的檀香,之前香點完了,我還想給你媽再買一些,但是在這邊找不到那么好的老山檀了。” 聽爸爸的語氣,楚渝心跳微微變快,禁不住睜大了眼。 “所以爸爸的意思是?” 楚景言笑著,“既然你mama都沒意見,當然是你開心就好了。她現在一個人在溪市的話,家里沒人做飯,就來我們家吃吧,反正也不過是多添一雙筷子的事。” 唇角翹起,楚渝一下撲過去抱住了父親。 “謝謝爸爸mama!” …… 安靜的酒店里。 黎以白坐在落地窗邊的單人沙發上,目光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思緒漫無目的地放了空。 今天不過是從燕城回到溪市的第三天,她卻仿佛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她的小兔子。 為了不讓自己的打擾影響到楚渝的決定,她盡量減少了不必要的消息來往。 而看著許久沒有變動的對話框,心里的想念就顯得更加空蕩綿長。 每個晚上的相擁而眠都已經讓她養成了習慣,如今沒有了那個冰冰涼涼的柔軟身影,才讓她發現原來連睡個好覺也是一種奢侈。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原來早已經沒有當初那樣有耐心。黎以白不免失笑。 小魚現在在做什么呢…… 牽掛的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房間的門鈴卻響了起來。 黎以白走到房間門口,往貓眼里看了一眼,卻沒有見到任何人。 她拉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門外情況,卻有一個溫軟的身軀已經撲進了她的懷中。 “黎以白女士,你有一份新的進餐邀請,請注意查收。” 輕快的話語聲落下,埋在懷前的人抬起了頭,笑盈盈地看著她。 “你的女朋友向你發出邀請,問你愿不愿意抽空去她家吃一頓晚飯?” 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容,黎以白彎起了眉眼,覆來的吻落在了她唇角。 “愿意。” 第67章 罪過 光線昏朦的臥室, 纏綿了一晚的人還躺在床上不愿意起床。 瑩潤的肩半露在被子外,肩頭映了零星日光,若隱若現的曖昧紅痕自散在身后的發絲間顯露, 慵懶的身姿微動,便無意間流瀉出一片旖旎風光。 柔軟的指尖順著肩線輕輕撫摸至后頸的一處紅痕上,撩撥間帶起的癢意令懷里的身軀輕顫了一下。 “嗯……” 曲流笙略睜開水色瀲滟的眸,身軀貓兒般軟進眼前人懷里, 話語聲是全然沒睡醒的低懶。 “不要了, 好累。” 眼尾微微勾出一點弧度, 顧意擁過她的肩,低首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你再睡一會兒, 我去做早飯。” 環在腰間的手卻沒有松開。 “陪我睡。” 顧意任她抱著自己,語氣似低哄般放了輕。 “今天不是想吃火腿通粉嗎?再不做的話該變成中飯了。” 懷里的人懶著聲音撒嬌,“那就不吃早飯了。” 這樣的提議毫無疑問獲得了否定。 “不行, 早飯必須要吃, 否則你胃會疼。乖, 吃完了我再陪你睡會兒。” 對身前人過分自律的性格十分了解,知道在這件事上拗不過她,曲流笙只能松開手,報復般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隨即心滿意足地補充:“還要蝦多士和凍檸茶。” 白皙的肌膚上霎時多了一圈牙印,顧意無奈地看她一眼,替她將滑落的被子拉上。 “知道了, 大小姐。” 起身穿好衣服,她帶上門出了房間。 再補了一會兒覺, 躺在床上的人就被門縫里透進的食物香氣給喚醒。 樓下廚房里傳來細微的響動聲,陽臺的八哥似被香味所吸引, 聒噪地發出嘰喳的啼鳴。 半睜開眼緩了一陣,她從床上坐起,隨手抓了一旁換下的一件薄外套披在身上,走出房間下了樓。 透亮的陽光迎面灑來,絲絲縷縷的水汽將光線暈上了細雨般的輪廓,仿佛初晨的一場薄霧。 長身玉立的人站在廚房里,有條不紊地cao持著那些繁瑣又細碎的鍋碗,衣袖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皓白的腕,其上沾了點點晶瑩水滴。 曲流笙一直覺得顧意穿襯衣的時候很正,纖秀的腰身被衣擺束起,衣領嚴謹地扣著,搭配上那張清心寡欲的臉,有種禁欲又勾人的味道,總能輕易叫她心動。 倚在樓梯扶手上瞧了許久,她噙著笑慢悠悠走近,在身前人關上火時伸手摟住了她的腰,放松了身子慵懶地靠在她身后。 “做好了嗎?” “嗯,已經可以吃了。”顧意握著她的手轉過身,見到眼前光景,眸光凝了片刻,輕聲問:“怎么沒穿衣服?” 薄軟的素色棉麻長衫松松散散地罩在光裸的軀體上,身子微動,內里風情就半遮半掩地顯露,再往下則是一覽無余的春光。 柔若無骨的雙手攬過她頸后,曲流笙在她下頜輕咬一口,勾了唇笑。 “熱,不想穿。” “胡鬧。”顧意嗔了一句,從旁抽出廚房紙擦過手,隨即將身前人抱入懷中,身姿極穩地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曲流笙倚在她懷里,指尖玩弄般撫摸著凸起的鎖骨,似笑非笑地問:“抱人這么穩,以前沒少抱別的小姑娘吧?” “只抱過你一個。” “是嗎?”曲流笙微挑了眉,“那體力這么好?” 回到房間,顧意將她放在床上,走到衣柜邊為她拿衣服,回答的話語聲端穩。 “我們家有運動的習慣,以前還沒出國的時候我和鐘念常去登山騎馬,體力自然要比曲小姐好一些。” “騎馬?”桃花眼里流轉過一抹粲然光彩,曲流笙半撐起身子瞧她,“你還會馬術?” 見她頗感興趣的模樣,顧意微微笑起來,“曲小姐不是什么都會么?” 她從衣柜里拿了一套真絲睡衣,回到床邊坐下,“先穿睡衣吧,一會兒要出去了再換別的。” 剛把睡衣放下,一只手就勾著她的衣襟把她拉倒在了床上。 “什么時候帶我去騎馬?” 本就寬松的外衣隨牽扯的姿勢向下滑落些許,已是搖搖欲墜,露出大半軟玉似的肩。 看著眼前乍泄的春光,顧意眸色愈深,牽過被子為她蓋上。 “想去騎馬?” 紅潤的唇微微翹起,曲流笙貼近她耳旁,慢條斯理的話語似呵氣般輕吐出。 “想和你在馬上做。” 片刻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