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039;sRainingMen》
這章內容包含大量R18內容、粗俗用詞和罵人用語,好孩子千萬不要學習哦。 ———————————————— “Go get yourself wet, girl. I know you want to. ” ——Geri Halliwell 總裁是一個理想的穩定交往對象,但并非最讓連凡滿意的床伴。在總裁之前,連凡被很多男人上過,但他心里一直覺得,從地位上來說,是他在“上”他們。 每次想起以前的炮友、男友,連凡心里總是百感交集。偶爾,他也會懷念那種生活,gay吧里調成白色粘稠狀的特色雞尾酒,X酒店自帶夜店燈效的浴缸,某顏色軟件匹配成功的滴滴作響聲……啊,那都是好時光啊。 連凡記得,他第一次跟事前完全不認識的網友約,那家伙在照片上看起來起碼有190,事實上最多179,有腹肌,但明顯是為了好看才專門練出來的,四肢和后背則一點鍛煉痕跡都沒有,個人主頁上寫著“男神音”,其實是低劣模仿臺綜腔的小奶音。但不約都約了,房費還是連凡給墊著的,無論如何,先做做看吧。 “你想讓我幫你……舔嗎?”179邪魅一笑,這么問連凡。 連凡的眼神只落在他的腹肌上,不想看他的臉,以此維持自己的硬度,“好,放心吧,我剛才洗過澡了。” 179將嘴唇落在連凡的小腹上,舔他的腰和肚臍,吮出一個一個水漬。 “唔……”還是挺舒服的,連凡瞇眼小聲哼哼起來。 他的親吻一路向下,舌尖剛碰到連凡的guitou,連凡就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他。緊接著,他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去,露出他去過角質、抹過美白潤膚乳、噴過淡香水的兩瓣大白臀,稍微曲膝,將臀向后湊。 然后,半晌沒動靜。 連凡稍微回頭,見179面露疑惑和掙扎,他這才明白過來,179只打算給他舔前面。 此時,連凡有兩個選擇,要么轉回去,對179說句抱歉,抱著他回親幾下,繼續剛才未完的事,起碼有炮可打。要么,他可以維持現狀,讓179必須給他舔后面,但風險在于如果179不愿意,他可能會直接撂挑子走人。 連凡塌下了腰,發出一聲疑惑的“嗯?”,故作無知地看向后面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的腰線好看,肩低臀高的姿勢會讓屁股顯得更豐滿,如果對方沒反應,他還打算上手給自己掰一下。 果然,179妥協了,彎下腰來,用舌頭cao了他三分鐘。 作為回報,連凡親自給他帶了套,也低頭給他口了一會兒。 179活其實還過得去,練腹肌養成的腰力算是不錯,有幾下,連凡感覺被頂得頭皮發麻。但他持久度不高,十來分鐘就開始氣喘吁吁,呼吸時抽得跟要心臟病發一樣。 連凡還在時不時哼幾下,后面的人已經開始捏緊他的腰rou,做最后沖刺了。 在床上,千萬不能說的一句話就是,“結束了嗎?”。連凡閉上眼睛,腦子里想著休·杰克曼。 “呃——我要射了,一會兒,一會兒再來一次吧——”179幾乎沒能把話說完,雙手掐著連凡的大腿,兩三個挺腰就把持不住了。 連凡收回撐在枕頭上的手,熟稔地給自己擼著,在后xue被填滿的充實感逐漸消失之前,趕緊自己享受一下。很快,他也射在了床上。 休息片刻之后,179湊過來親他的臉頰,“喜歡嗎?” 連凡露出微笑,禮貌地回吻幾下,“嗯,很棒……” 179的眼神開始閃爍,“還有力氣嗎?不如,你也……試一下?” 不會吧?不會吧??? 連凡在心里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以為自己的個人資料已經寫得夠清楚了,怎么又是這樣?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連凡是不會退讓的,該直接的時候就得直接。 179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剛才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大家約出來,也就是想開心一下而已,如果合拍的話,下次還可以一起玩。”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連凡語氣生硬起來,“如果這是你對‘合拍’的定義的話,那我們確實不太合拍。” “Ivan,我挺喜歡你的,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179再度傾身湊近,用他的“男神音”試圖動之以情,在看到連凡冷淡的神色后,忽然就變得勃然大怒,“你這人怎么這么自私?sao得跟個女人似的,比你媽還要母,你以為個個都會慣著你這種賤貨嗎?” 連凡立刻就像被點著了的炮仗,叉起腰,跪在床墊上,破口大罵起來:“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撒潑?來之前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就是只做0的,你現在在這里死皮賴臉想讓我上你?門都沒有!你以為自己活很好嗎?一米七的個子把自己P成190,旁邊的椅子腿都讓你拉伸得變形了,還是發黃發臭的襪子里頭墊了20厘米?你就是當一輩子1,也不可能知道男人的前列腺到底在哪兒!就這么一小會兒,現在去退房人家都不收錢吧?這么喜歡被人cao,自己回去摳逼呀!” 179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蘭花指都捏進了拳頭里,“你……你不也還是喜歡被人cao?!” “我有這個本事只被人cao,不cao人,你沒本事就回家找你媽帶個假rou后入你!”連凡罵起人來像發連珠炮,讓對方根本連思考他說了什么的時間都沒有,“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沒媽!那找你爸去吧,估計你爸也得帶假rou!現在立刻給老娘滾!” 179連澡都沒洗,穿上衣服,狠狠地摔門離開了,但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酒店的房門全部設計成靜音開關。 連凡裸著坐在大床上,怒火逐漸平息下來。他仔細想起,房費還沒問那家伙要呢,真是虧到家了!但精明如連凡,立刻仰躺下去,腦子里飛快地盤算,總有辦法可以賺回來的。 他做了兩個深呼吸,就如鯉魚打挺一般從床上跳了起來。 在大X點評上團了個66的酒店下午茶套餐,然后沖出去附近的超市,買了泳褲和泳鏡,在隔壁的菜市場鮮花檔口,買了幾枝別人賣剩下的玫瑰,然后在前臺補錢加了明天的一位自助早餐。幸好今天來,穿的就是介乎休閑和運動之間的衣服,還穿了運動鞋。 接下來,連凡打卡酒店免費的健身房和游泳池,對著全身鏡來了張大汗淋漓的自拍,在社交平臺上點評了一下泳池的水溫,“消毒水味有點重”;然后是西餐廳下午茶,“因為怕晚上失眠,還以為要忍痛放棄咖啡,結果他們有低咖啡因的豆子哎”;第二天早上,從面包甜點到刺身壽司,中式炒面豆漿皮蛋瘦rou粥,西式培根茄汁豆希臘酸奶,滿滿三大盤的食物,自拍要擺出張大嘴巴瞪眼歡呼的逗比表情,再配上全部吃完以后的空盤照片,“早餐是一天中最重要的,窮逼進城了,我要吃到他們破產!”;到了退房后的深夜,才上傳昨晚放滿一整個浴缸的溫水,稀稀拉拉撒著花瓣的入浴照,因為是手持自拍,所以只能放棄最好看的腰和屁股,鏡頭對準鎖骨和胸部,配文就三個字——“愛自己”。 連凡的點贊數一直不少,畢竟他算是個會拍照的,哪怕只是一些對他毫無興趣的路人,也經常會夸他的照片拍得有味道。這兩天連著發了這么多動態,底下有不少人問他對酒店的評價如何,也有人問他下午茶出品怎么樣,健身房推不推薦,他都一一作答。一看就是來聊sao的好友申請也多了起來,浴缸照發出之后,有好幾個人在晚上私聊他,“怎么一個人住酒店這么寂寞”“開房也不叫我”“來個定位?我剛好有空哦”云云,連凡統統等了兩三天之后才回復,“不好意思,前兩天有點忙,沒看見,哎呀早說嘛,下次我請你吃飯”,還附上一個金卡戴珊的拋媚眼表情包。 所有的照片,連凡都維持著一只手舉手機的自拍動作,甚至沒有找東西讓手機靠一下,以示他確實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動態里根本不存在179這個男人,只提了一下帥氣的救生員。 連凡知道179不會在事后公開找他麻煩,因為他手里有聊天記錄,證明他在事前100%清楚說明了,他不做1。如果179不知好歹,連凡也做好了回復的準備,鑒于179一直沒吱聲,連凡依然在兩個月后發布了這么一條動態: “老娘有這個資本,只做自己喜歡的事,只做自己滿意的那個自己。聊不來的可以只做路人閉嘴精咽,沒人逼你勉強。(工作相關,不要誤會)” 但大多數人都能讀懂他的意思,肯定不是工作相關。誰看了之后氣得跳腳,誰心里自己知道。 在那之后,連凡仍會在約會之前強調自己的喜好,非要讓他也做1的男人,也確實大大減少了。除此之外,連凡嘗到了自己花錢買快樂的滋味,之后大多數開房,就算對方不主動分擔房費,連凡也不計較了,反正錢是他付的,如果男人不能讓他滿意,就直接一腳將他踢出去,連凡自己獨美。 大多數情況下的約炮,都是這樣稀里糊涂。連凡基本上抱著能爽則爽的心態,做完了就把男人扔腦后了,反正那些家伙都沒啥記憶點。 不像自己,干過的都說好,沒有人能將他的身影從午夜夢回的腦海中抹去,連凡是如此深信。 但連凡也有念念不忘的人,那是他這輩子經歷過最滿意、最激烈、最徹底的一場性愛,如果那男人當時向他求婚,連凡可能會當場嫁給他。 連凡所在的地方,有一家gay吧遠近馳名,是所有外地來旅游的gay第一晚肯定會去的地方。連凡一開始也是被朋友帶去的,他們家除了gay真的多之外,啤酒種類也是真的多,連居酒屋里都很少見得到的日本黑啤,他們那里偶爾也會有,而且價格公道。鑒于國內的大環境,這種特殊性質的娛樂場所,全部都會盡可能低調做人,不惹是非。但這家gay吧會敢在某些晚上,無預警舉行脫衣舞男表演,事前沒有宣傳也沒有通知,事后也不解釋,大概打算裝作是顧客自發上臺跳舞來處理。 連凡很快就混成了那里的熟客,知道所有飲品的簡稱,知道和哪個酒保調情可以拿到折扣飲料。經常有人過來搭訕他,但連凡不是一杯酒就可以勾去開房的那種人,因為他是名媛,當晚最多也只會交換聯系方式。聊過天,吃過飯,他才肯給那些男人他們想要的。連凡也曾經在酒吧里發現心儀的目標,也有主動出擊的時候,但次數極少。畢竟他是有形象的人,圈子里的人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總會有半熟不熟的前炮友同時在同一家店里。被人看見他對人投懷送抱,一傳十十傳百,被本市所有基佬知道只需要兩天時間。連凡在矜持和進取之間不時搖擺著,遇到尷尬的時候,就花錢請人喝酒,用真金白銀塞住那些不知道吃過多少雞的喉舌。 這家酒吧的經理,是個母到連凡也會翻白眼的中年男人。但連凡并不討厭他,因為經理有個同居多年的固定伴侶,與連凡并沒有利益沖突,與經理打好關系又只會給自己帶來好處,所以連凡總是在他跟前“哥哥”前“哥哥”短,有時候得了客戶送的護膚品禮盒或小樣,也會記得給經理塞一份。 “我們家Ivan最近忙不忙?有空接私活不?”某個工作日的晚上,店里人不算特別多的時候,經理親昵地摟著連凡,這么問他。 “怎么啦?有活介紹給我干?多少錢?老板是誰?有多高?多粗?多長?”在他面前,連凡可以隨意嘴臭,他覺得經理和他應該是同一類人。 “你可走運了,是我們老板。”經理對他擠眉弄眼。 連凡立刻挑起眉毛:“你們老板?這兒的老板?找我要做什么?” 這里的老板,可以說是整個圈子里最神秘的人,江湖傳聞他家長輩是當官的,根正苗紅的那種,允許他開這種店的前提是,他必須先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而且是家族指定的紅N代女海歸。有另一個傳聞,說老板是玩字母的,傳說中的S0,身高只有160,但功夫極其厲害,曾經有五個男人為他自殺過。最夸張的一個說法是,這個老板其實才19歲,是一對在國外合法結婚的華人gay收養的,兩個爸爸從小把他按照gay圈天菜的模子來培養,所以老板長得完全就是劉昊然和張國榮的結合體,笑起來又甜又陽光,酒吧的運營一直是兩個爸爸遠程cao作,老板本人什么也不懂,天真可愛又純潔。 反正這些傳聞,連凡是一個也不信,同時又極其八卦。如果能見上老板一面,他愿意不花錢讓他cao。 “做宣傳唄,你不是從事廣告設計那方面的嗎?我看你平常出手也挺闊綽的,應該業績還不錯吧?看著就是個有本事的。”經理這么回答。 連凡有些不信,“你們這里生意這么好,還需要做宣傳嗎?” “不是給這里做,我們老板另外有一家店,咖啡廳。”經理稍微湊近他,“不止做我們生意的那種。” 連凡就明白了,是正經店。看來這個老板之所以從不露面,就是不想暴露性取向。 當時的連凡還不認識總裁,但已經開始察覺到,和深柜接觸有時候能占到便宜。畢竟他自己死豬不怕開水燙,但對方不一定。在外面被人玩過屁股,或玩過別的男人的屁股,可是個不小的把柄,連凡可不會錯過。他立刻答應了下來。 他們的見面直接約在了那家咖啡廳,連凡和小助理到的時候,老板和經理已經在里面等著了。出乎連凡的意料,老板的女兒,一個年齡只比他小幾歲的漂亮女生,也在那里。 連凡的目光完全被老板吸引過去了。不是19歲,也不止160,老板是一個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手腕上有紋身,無名指上戴著婚戒,臉上有深刻皺紋的中年男人。 靠,開gay吧的該不會是個直男吧?不可能吧?!連凡瞠目結舌,連自我介紹都是小助理幫他做的。 但在老板帶著他們參觀咖啡廳,開口說了幾句話之后,連凡敏銳地聽見了一些他竭力隱藏的語氣詞,還是大概能聽出一點基味。他這才放下心來,十分敬業地記下所有店家想要宣傳的點,適時給一些自己的意見,和小助理一起拍了照片,敲定了大概的營銷方案。 當天晚上,老板自然提出請吃飯,席間沒聊什么敏感話題。連凡借此了解到,這家咖啡廳是老板出資,打算交給女兒全權打理的,他女兒對打工沒什么興趣,自己又喜歡咖啡,干脆就用這家店來創業。 連凡在工作方面還是很靠譜的,社交平臺上的軟廣一鋪,店里的特價套餐跟著跑,在某個角落安排個打卡點,連凡還幫著設計了一下海報、員工制服、周邊贈品,各方面的效果都不錯,店里生意好了起來。 之后,老板又聯系到連凡,說要請他喝酒,算是答謝。連凡故意問他,是去你自己的地方嗎?那還要叫你女兒和小助理嗎?老板沉默了一會兒,回答說,不叫他們了,去別的地方。 他們去了一家火鍋店,兩人坐在熱氣騰騰的大廳里,涮著羊rou,喝著啤酒,老板還抽著煙,兩人和店里的閨蜜聚餐、情侶約會、家庭宴席毫無異樣,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哪怕煙霧繚繞,老板的鉑金戒指還是太過晃眼,連凡的視線很難不被它吸引,“你女兒……是你親生的吧?” 老板夾了一筷子肥牛,“是。” “結婚生的?”連凡追問。 “嗯。”老板低頭看著碗。 “和拉?”連凡問的是他妻子。 老板搖頭不語。 “不是拉?那她知道你……嗎?”連凡覺得有點好笑。 老板點頭。 連凡挑起眉毛:“那沒離?” “沒。” “沒離,就,就直接分開過?”連凡用筷子戳了點麻醬,用舌頭舔舔。 “嗯。”老板的話語幾乎被湯底沸騰的聲音蓋過去,“就,分開過。” 怪不得戒指還帶著呢,莫非是個念舊情、有良心的雙?但不應該啊,大多數能和女人過下去的雙男,會選擇直接把對同性的欲望掩蓋過去,何必放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不過,非要開個gay吧鬧得雞飛狗跳呢?他應該還是比較彎的,可是都開gay吧了,還不離婚,真的很奇怪。 “是她不想離婚。”像是看穿了連凡的疑惑,老板小聲補充。 想了一會兒,連凡還是這么問了:“那你女兒知道嗎?” 老板又搖頭,默默吃著土豆片。 不得不說,一個沉默寡言、中年但沒發福、穿著打扮硬朗、氣質陽剛、出手大方、手上還戴著婚戒的男人,對所有sao0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對象。他那只滿布青筋的手掌,哪怕只在屁股上拍一下,都能讓人立刻濕到滴水。 然而,連凡不敢隨意下定論,畢竟高齡0還是蠻多的,但萬一他要是能和老板來一發,這可算得上是圈子里選美皇后一般的地位。畢竟像老板這樣的人,什么樣的男人他釣不到? 想來想去,連凡換了個話題,“你為什么會找我做這個營銷項目?不怕你的身份,在我這里被傳開嗎?” 老板的神色變得有些愉悅起來:“你覺得,我沒有本事讓你幫我保守秘密嗎?” 連凡倒抽一口涼氣,感覺連飯都不想繼續吃下去了,只想把桌上所有東西都掃到地上,讓他,在此時此刻,眾目睽睽下,搖搖晃晃的餐桌上,把自己cao死。 “事先說好,只有這一次,我不會和同一個人做兩次。”進房間的時候,老板一邊脫衣服一邊這么說。 “怎么,你不是說你老婆已經知道了嗎?”連凡主動伸手去扯他的皮帶,整個人已進入了火力全開的前戲模式,“還是,你家里還養著一只小母狗?” 老板頓了頓,直接停下動作,享受連凡替他服務,“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今天之后,你要是帶著這種目的再聯系我,我就告訴所有來我店里的人,你現在只做1了。” 連凡額角一跳,不得不佩服老板,果然發現了他的死xue,只好答應了下來。反正他平常也很少吃回頭草,天下男人千千萬,能和老板睡一晚,也不算是吃虧的。 老板將連凡打橫抱到了床上,粗壯的手臂和胸肌讓連凡幾乎想尖叫。連凡也不嫌棄這家酒店不如他平常去的高級了,因為這一次,他不需要金錢來給自己催情,老板渾身上下都是他所渴望的那種氣質,是個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令他整個人激動地發抖。 連凡掃了一眼老板腿間的東西,是他喜歡的尺寸,深紅發紫,根處有頗為濃密的毛發。連凡躺到床上,老板立刻就壓了上來,熟練地親他,將他的嘴唇吮得發腫,在他的肩頭和鎖骨上啃出紅痕。連凡招架不住,完全沉浸在他的攻勢之中,情迷意亂地吱哇亂叫起來。 他感覺到老板的嘴一路向下,舔過他的肚臍,咬在他的胯骨上,最后吮上了他的yinjing,只是隨意舔了幾口,又往他臀瓣之間吻去。老板的胡渣刺得他嬌嫩的皮膚陣陣癢痛,連凡幾乎這就爽到翻過白眼去。 但老板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直起身來,示意連凡靠近。連凡會意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樣手腳并用,爬到了老板跟前,也張口含住了他的yinjing。 這可真是一根滿分的“烏干達”,尺寸并非越大越好,得和自己的身體契合,硬度才是最重要的。連凡把那根東西當作糖果,舔得口水直流,舌尖掃過道道溝壑,不時撩撥頂端小孔,又卯足了勁往喉嚨里塞。 老板的喘息聲帶著氣音,他的音色偏高,聽起來像是被人搔癢了的譏笑聲,并沒有他的外表看起來這么粗獷。但從他不時收緊的小腹來看,連凡知道他也很爽。當然了,連凡知道老板的名聲,相信老板也聽說過他,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入連凡的口的。名媛親自給他含,能不shuangma? 連凡就著跪趴的姿勢,抬起眼簾,擺出自認惹人憐愛的角度,仰視著老板的面容。他期待老板能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毫不留情地扯著他,狠狠cao他的嘴。大多數的0,心里都有個期待被虐的靈魂,甚至連1也會有,連凡也不例外。 但老板沒有做什么,甚至沒有看連凡一眼,多享受了一會兒后,就伸手輕輕推開了他,“轉過去。” 連凡樂于從命,立馬翻了個身趴倒在枕頭上,屁股撅得老高。他聽見身后有翻衣服和撕開安全套的聲音,這才想起來,一向注重衛生的自己竟然也忘了這件事。他稍微回過頭去,正見到老板握著自己整裝待發的東西,抽了幾下他的屁股。連凡做作地發出幾聲贊嘆,目睹他往自己的尾椎上吐了一口唾液,沾濕手指后,一邊潤滑一邊開拓著連凡的后xue。 “唔……” 接著,老板終于把他那根東西,往連凡的后xue里塞。一開始,只是戳進去了一個頭,幾個試探性的淺淺頂弄,隨后,是一捅到底的長驅直入。 一直以來,連凡大概知道被頂到是什么滋味,那個酸酸漲漲的地方,讓他的小腹有些墜墜的,從掌心和腳底開始蔓延上來的熱流,會令他不自覺地哼哼起來,像貓咪一樣。但這一次,不一樣。 他大概是第一下就頂對了地方,快感如潮水上涌,淹沒至連凡的胸口,翻騰著要卷入他的腦海之中。連凡雙手抓緊枕頭,嘴巴自動張開,斷斷續續的yin叫從嫣紅的嘴唇中溢出。 身后的老板稀松平常地晃著腰,一次次用他的yinjingcao著同一個地方。連凡能感受到那碩大的guitou,剮蹭著他體內那顆皺起的小核桃,來回碾壓,挑逗、控制著他的神經。 “我都說了,我有這個本事,”老板似乎在說著些什么,還抬起手來狠狠扇了連凡的屁股蛋一巴掌,“讓你聽話。” “呃……哈,cao——cao!啊……”連凡已經記不清先前發生的事了,只顧著繃緊全身,讓又酸又痛又麻又爽的滋味,在他的周身蕩漾著。生平第一次,什么“爸爸”“daddy”“老公”,什么“干死我”“舒服”“好爽”,連凡甚至把“要懷孕了”“射進來”這些話都說了出口。 疼痛來自于臀尖,被老板粗壯的大腿拍打得發紅,而暢快則來自于喉嚨,因為連凡終于嘗到了,不得不喊、根本憋不住要叫的滋味。直到此刻,連凡才明白,什么叫做身體的反應由不得自己,什么叫做快感,什么叫做性愛。他徹底為身后之人所掌控,而身后之人的面容卻模糊了起來,他姓甚名誰、身高多少、體重多少,這些都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東西就插在連凡的屁股里頭,那兒才是所有觸覺的來源。 連凡覺得小腹處灌滿了焦灼的液體,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著,想要尋求出口。他知道自己硬得不行了,此時,碰一下他身上的任何一處敏感點,rutou,耳垂,后頸,他立刻就會射出來。但身后的老板只是繼續維持著機械的推拉動作,大出大進,撞著他的腸壁,偶爾還猶如故意挑逗一般清著嗓子。 “不行,不行了,cao,唔嗯……我,要射了,我要射了!”連凡兩根白皙的大腿打著顫,雙手抓著身下的枕頭,想要向前爬去,仿佛天堂就在前方。 老板終于高抬貴手,手掌半包裹住連凡的肥臀,一手一邊,將他抓握在自己身前,什么也沒說,只重復著掰開又合攏擠壓的動作。 “cao,cao!cao我!啊哈——”本趴伏著的連凡,忽然猛地一個仰頭。在他的腿間,緊貼著他小腹的yinjing開始垂下又長又黏的乳色液體,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這是連凡第一次知道,被cao射的東西不是噴出來,而是流出來的,一股一股從他胯下淌出,像是憋了很久的小便終于得到解放,卻不是他主動想要釋放,而是被人按著肚子壓了出來。連凡的全身都在發抖,寒冷與潮熱同時交織在他的血管之中。 “啊……”這是連凡最喜歡的時刻,他的軀體仿佛化為一個木偶,被情欲之神牽引著,自發地動作起來。他晃動著腰臀,自己前后搖動,用自己的后xue去cao身后的那根賞賜給他的yinjing,讓高潮的余韻在他的幻聽之中唱著贊歌。 但老板沒有給他太多機會,忽然彎腰,掐住了他的脖子,隨記把他整個人向后拉起。 連凡猝不及防地失去了支撐,只能雙手向后繞去,艱難地攀附在老板身上。 老板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尖,扭著屁股調整角度。在連凡剛剛釋放完、全身上下都是最敏感的時刻,他繼續剛才的動作,減小幅度卻加快了頻率,精準cao著連凡的前列腺。 “不,不行了!停,停一會兒——”連凡立刻發出了哭號似的聲音,但還沒結束。老板伸手捏住了他半軟的東西,用粗糙的拇指來回蹂躪著他的guitou。 連凡以前從沒玩過這種花樣,他渾身無力,過強的快感成了折磨,讓他身體扭得像蚯蚓一樣,卻逃離不開抱著自己的一雙大臂。 他在鈣片里看過后高潮折磨和男人潮吹的片段,卻從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的后xue此刻絞得如同痙攣,想要將那魯莽粗暴的異物給推出去,卻使抽插動作更加緊密。他的重要部位被那只帶著婚戒的手玩弄著,嫩rou和小孔被繭子磨得“哭泣”起來。 老板那略高的喘息聲在他耳邊回蕩,但不管再高,也是個男人的聲音。 “啊——”連凡哭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yinjing噴灑出清澈的液體,像失禁一般,流得到處都是。這感覺跟射精相差無幾,多了一些羞恥,雙腿和小腹發酸打顫的感覺不變,只要老板的拇指一劃過他的鈴口,他就噴出一小股來,像個多水的女人一樣。 到老板終于放手,任由連凡像昏迷了一樣倒到床上的時候,他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俯臥在枕頭之上,明明后xue里已空無一物,整個人卻還抖得猶如觸電,呼吸中全是布料的漂白水加廉價空氣清新劑,還混雜著自己的jingye的味道。 然后,連凡被翻了過來,依然如尸體般躺著,但眼睛微睜。他看見老板騎到了他的胸膛上,雙膝幾乎壓上他的兩個肩頭,再往上看,是他如巨人般的身軀,大腿、大rou、大腦袋。老板兇神惡煞地握住自己,咬緊牙關擼了起來。 連凡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見證著老板的jingye如下雨一般灑了下來。他被顏射了。 老板沒等他完全恢復過來,就先離開了,因為晚點店里還要準備開門。 這次,房費是一人一半的。 事后,連凡并非不想找他再玩一次,但每次他去那間gay吧,經理都會特別親切地湊上來,當著所有人的面跟他打招呼,還給他酒水免單。連凡試著要他開一支香檳,請全場所有人喝,經理竟然也同意了。 圍到連凡周圍,用羨慕的眼光打量他的男人,因此而越來越多。大家都知道,連凡現在和酒吧老板搭上線了,他已完全站在了名媛金字塔的頂端,是個有資源的人。 連凡心里清楚,如果他敢違背約定,跑去sao擾老板本人,那他的免單日子就結束了。在另一發宛如極樂的炮,和成為所有人眼紅的對象之間,連凡想了很久,最終選擇了后者。畢竟這世上又不是只剩下老板一個1了,現在的他,還愁找不到新的對象嗎? 可惜的是,連凡再次嘗試前列腺高潮的次數,和他的屬性一樣——為0。 對于和老板的那一次經歷,每一個細節,連凡都記得一清二楚。因為在之后的很多個晚上,哪怕他正在和其他人zuoai,這里頭自然包括總裁,他都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廉價酒店里的那一次,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當時的感受。 只有這樣,他才能滿足地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