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要通房(2)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首輔府蓮池有五里地大,雖值秋天,蓮池的水一如既往的清澈見底,不像劉家莊子淤泥濃重。 蓮葉朵朵遮掩著一只小船。 東方子傾官服沒有褪去,下身巨龍卻嵌進了寧茹干涸的蜜xue,惹的寧茹痛唔,兩行清淚涌了出來,濕潤耳邊青絲。 “求、求、求三爺憐惜……” 憐惜,虧這小小婢女有臉求情,對宋悅悅說他壞話時怎的沒想過今日?甘愿到老太太西院怎的沒想過今日?與大荒打情罵俏怎的沒想過今日? 一想到大荒碰過她,東方子傾狠力頂了一下,“大荒有沒有這般弄過你?” “沒有,大荒哥沒有碰過我。”寧茹一向害怕他的魁梧,本以為光天白日之下,東方子傾顧忌人臣,不會分不清禮義廉恥,卻被他拉到小船,強迫她行茍且之事。寧茹恨,但她掙扎不得。 大荒哥都喊出來了,這叫沒關系么。東方子傾的唇親吻寧茹的耳畔,“爺不信,你且受著。” 隨即,寧茹瞪大雙目,看著東方子傾撕爛她的婢女衣裳,扔到蓮葉上,她一絲不掛,只得盡力貼在他身下以求庇護,偏偏東方子傾不如她意,擒住她雙手,用官服腰帶死死扎緊她的手腕,更被東方子傾抬高了雪白的腿。 寧茹低頭就能看到東方子傾突出冗長的巨龍,帶出黏膩的白,又抵住她未能閉合的xue,強勢進入抵住她的宮頸。 “疼,不要了。”寧茹害怕往后縮,可是小船面積不大,自己動纏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東方子傾還有一半猙獰巨龍露在空氣中。 “不要爺,要你大荒哥?他能滿足你嗎,天天風吹日曬的,干不了你多久。”東方子傾一下又一下激烈撞進寧茹的宮頸,突然感受到她xue里開了點口子,眸色深沉,盯著寧茹蒼白的神情,“好好受著爺給你的恩惠。” 東方子傾把剩在空氣的那部分猙獰一股腦兒插進寧茹的xiaoxue,攻破了宮頸,卡在zigong里不動了。 寧茹疼痛到極致,手指都是顫抖的,但她手腕被束縛,腿又合不攏,疼得她把腰部縮起來,東方子傾大掌按壓她腹部,凸起的巨龍形狀令他愜意。 “與爺表妹說爺表里不一,你可知錯?嗯?”東方子傾見她不答,威脅地頂弄了下,疼的寧茹點頭,“奴婢知錯……” “明兒從老太太院子搬進爺東院,就說方便你采藕給爺吃。” 這個神經病!她一旦從老太太西院搬出,寧茹想,天天成為東方子傾床上奴隸嗎?她想要擺脫他,想尋時機出府,現在受不了與東方子傾歡好。 所以寧茹怎能答應這混蛋過分的要求!否定的話正要脫口而出,東方子傾捏住她的胸脯,愛不釋手把玩著,“想好了說。” 寧茹泣聲道:“奴婢聽話。” 區區一個奴婢,又是孤兒,賣身契也在他手里,寧茹能頂天了不成?說到底,他東方子傾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見寧茹雪白肌膚渾身上下都是他弄出來的青紫,便不再保留,大開大合數百下,將白灼撒進寧茹zigong深處…… 等到夜色昏暗,小船孤獨停靠在池邊,寧茹拖著變形的腿,坐在青石板,她仰望天空一輪月亮,濕潤滿臉。 東方子傾饜足后先回東院了,也沒讓畢風繼續監視她,很顯然,東方子傾有十成把握,覺得她不敢反抗,明天就會入他東院,成為禁臠。 “寧茹,堅強點,你是新時代女性,東方子傾那個封建男人左右不了你。”寧茹看著蓮池飄蕩她破碎的衣裳,心中憤懣,堅決不肯讓東方子傾如意,她身上穿的是摘藕帶的防水衫,西院知道她是采藕的,寧茹穿到西院也不會惹人懷疑。 快到西院時,阿杏在寧茹后邊,昏暗中辨出是寧茹,“jiejie!” 寧茹身子變得僵硬,本以為這時候大家忙著膳食,阿杏怎的出現了?不能讓阿杏看出她行走不便。 “阿杏,你是從哪里回?”寧茹笑的比哭還丑。 “我聽易嬤嬤的到東院送三爺愛吃的桂花餅,說來奇了怪了,三爺一向肅正冷厲,我進東院時,三爺衣衫不整,還是官服呢!官服有些濕漉漉的,臉上帶著笑……jiejie,你在聽我說嗎?” 好個別人眼中的肅正!好個別人眼中的冷厲!寧茹恨死了東方子傾表里不一,恨死他奪走她的清白,與不喜歡的男人歡好,還讓她間接知道那男人事后一副得逞姿態……寧茹想,比凌遲她還難受。 “jiejie,你去采藕了?可采著了?” 阿杏目光在寧茹的采藕衫服定格,jiejie去蓮池了嗎,為何衫服沒有變濕,沒采藕嗎?那穿衫服做什么? 寧茹掩飾憤怒,深呼吸才道:“我行駛小船沒看到多少藕帶,三爺憐惜,說讓我下次再采了送過去。阿杏,回院吧。” “哦哦,好的jiejie。”阿杏和她并肩而行。 她強忍腿酸,好不容易進了屋,換了身衣裳,她從屏風出來時,易嬤嬤就坐在椅子,“你與三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