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6 限
夜里他們做了好幾回,清洗完后兩人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隔天早上鄭理先醒來,左邊是嚴栩,右邊是仰躺就能見藍天的窗戶。 他瞥了眼窗外的景緻,寬廣的青空飄著幾朵云,天氣很好吹著涼風,身旁的體溫拉回他遠颺的思緒,他撇過頭用眼神描繪嚴栩的睡顏。 這是什么感覺?比起喜歡更為濃烈的在他血脈里流動。 他難耐的鑽進嚴栩肩窩里蹭,順便烙下幾枚吻痕把人給鬧醒,結果早上的男人玩不得,又在床上鬧了一陣才下床。 鄭理坐在沙發上吃早午餐,吃幾口就換個姿勢坐,好像不管怎樣的姿勢都不是很舒服,最后索性側躺下來對著電視機發呆。嚴栩坐在地上,cao作從昨天晚上就擺在那的筆電,瞄了眼躺下的鄭理把螢幕挪過去點開昨天匆匆瞥了眼的各家設計師作品照片。 「看一下別人的作品?」嚴栩支著頭靠在沙發邊緣,把滑鼠給鄭理使用。 「唔?」他嚥下嘴里的食物殘渣,坐起身閱覽起別人的作品。 鄭理狀似悠間但其實非常認真的欣賞照片。當看見喜歡作品會眼睛一亮靠近螢幕,一副恨不得衣服就在眼前可以伸手觸摸般的著迷,他甚至把照片存下分門別類收納。看完后大伸懶腰才想到昨天晚上忘記看第三輪的比賽方式。 篩選到第三輪,入圍的人數僅只十二人,必須在一月十五日前將作品寄到比賽單位指定的地方,將跟明年春夏時裝秀一起發表,由現場觀眾進行投票。 鄭理整個人都興奮的顫抖了。 f國的時裝週,那個是所有設計師渴望站上的地方,今年的比賽單位似乎砸了重本也給了所有參賽者一個大而公平又驚訝的機會。 鄭理忽地緊張起來,這跟他以往比賽的經歷截然不同,見了決賽的評分方式后,腦子里儲存的那些想法又突然間嚴苛的覺得都不能用了。 他苦惱的環胸沉吟,壓力排山倒海的襲來。 嚴栩吻了吻他,揉著他的腦袋說:「時間足夠,放輕松些。」 鄭理唔地點了頭沒有說話,電腦還給還要工作的嚴栩,從自己帶來的包里拿出做到一半的工作,打算一邊做一邊想。 忙碌中太陽很快的西沉,鄭理使用嚴栩的家用縫紉機時發現機器的震動會影響嚴栩使用電腦,只好把器具搬到另外一張摺疊桌上使用。 嚴栩這的配置并沒有專門的縫紉工作區域,所以鄭理之前才只在這畫圖或做手工,可昨天之后他有些不大愿意回去,非常喜歡跟嚴栩膩在一塊的穩定感。 鄭理花了半個多月去構思新系列,剛畫到一半就收到了判決開庭書,他請律師代為出席,現在的他想專心比賽,只要知道小藝會惡有惡報就足夠了,其他的他不愿再花多馀的心力去關注。 他告訴嚴栩這個決定,嚴栩沒有多說什么,給了他一個輕輕淡淡的吻,放手讓他在沉浸服裝的世界。 過沒幾天,鄭理就聽到小藝自殺的消息,遺體旁放著判決書跟凌亂的照片還有幾封屬名的遺書,其中一封是給鄭理和嚴栩的。 鄭理十分震驚,他完全沒料到小藝會自殺,他感覺麻木的從律師手中接過遺書,信件的內容卻讓他痛哭失聲。 內容十分簡短,一句遲來的道歉以及一筆金錢賠償。 嚴栩無暇閱讀署名給他的那封,緊抱鄭理不停安撫他的情緒,卻始終無法讓他冷靜下來,律師見狀只好先離去。 嚴栩送走律師再度回到鄭理身邊,鄭理立即纏上來雙臂緊箍住嚴栩的腰,臉埋在他的頸邊,他沒流多少淚水,嚴栩耳里盡是鄭理嘶聲力竭的哭叫聲。 嚴栩知道鄭理只是想要發洩,那時他看見小藝遺書上的字,就短短一段:『痛才是現實,很抱歉我把你從云端扯進爛泥,但即使再一次我也毫不后悔,因為我也那樣痛過……我羨慕你……』 最后一段看在鄭理眼里或許很莫名,但嚴栩知道小藝的羨慕由何而來,因為他也曾如此羨慕著。 他捧起鄭理紅潤的臉龐,他低頭細細吻去上頭殘許淚痕,從下巴臉頰一路到眼角,最后淚水沒一顆能夠滑出。 鄭理的注意力被轉移,他腫著一雙眼迷惘又無助的瞅著嚴栩,嘴唇隱隱顫抖著,嚴栩俯身吻上,密密廝咬。他一隻手埋進他發里,指腹輕娑他的頭皮,順著他的耳廓滑下他的頸側。微癢里帶著點麻,鄭理縮了縮肩膀終于伸手撩起嚴栩的衣襬撫摸他結實的腰桿,漸漸的帶上了索取的力道揉捏他的后腰,點燃嚴栩的情慾。 嚴栩吻得更深了,舌頭一直往口腔里伸去,纏繞著他不放,又突然退出把鄭理的舌頭吸往自己的口里交纏,用牙嚙咬。 鄭理吃疼的悶哼了聲,想抽回被咬住的舌尖,嚴栩咬著它不放用自己的舌去舔撫,一下、兩下、三下……直到他松了牙關鄭理主動纏上來,兩人又熱切的擁吻在一塊。 「你想要我嗎?」嚴栩沉著嗓子瘖啞問道。 鄭理的眼里綻放出一抹光彩,融合慾望的眼神充滿誘惑,他舔了舔嚴栩的唇,「想,可是我可能克制不住自己……」他掐在嚴栩腰上的手隱約抖著。 嚴栩淡淡一笑,以一吻開端,往后躺去,在鄭理眼前脫去上衣,褲子,不一會便全身光裸。他又坐回去捲起鄭理的衣服,解開他的褲襠,鄭理三兩下也把自己脫個精光。 他單手握住嚴栩的陽具,那物一下子變得粗大,他另一手摳著嚴栩的乳尖,那里也是一下就變得硬挺,張嘴去咬,嚴栩輕哼出聲,一手插進他發根舒爽的一下又一下抓撓他,另手似乎嫌鄭理的撫慰太過溫吞,覆在他手上引導他加快速度與力道,在頭頂的喘息霎時粗嘎了起來,腰臀甚至興奮的網他手里挺動。 臨界前嚴栩抽身擺脫鄭理的手:「你上來……」 說著他躺下,讓鄭理的臀部對著他,勾住自己的雙腿弓著身體向上露出洞口,鄭理會意,立刻彎下腰舔舐他的洞口,邊按壓他的會陰跟yinnang,聽見嚴栩來自身體深處愉悅的嘆息。 嚴栩在鄭理掰開他的臀瓣舌尖舔繞著括約肌時而鑽探時,壓下鄭理的屁股含吮他的陽具,用舌葉摩擦傘頂,舌尖不時刺著小孔,鄭理亢奮的前列腺液直流,潤得嚴栩滿口黏滑。 他又含進自己的兩根手指潤滑它們一邊擠壓刺激鄭理的兇器,在鄭理忍不住用舌截刺他的肛門,陽具也在他嘴里緩緩抽撤時,轉而去按壓他的后xue。 嚴栩的角度能夠看見鄭理收縮肛門吞吐他塞進去的兩指,同時鄭理也把指尖放進他體內,卻還是不忘舔著附近肌rou,偶爾愛撫兩粒rou囊。 鄭理增加指數,敏銳的察覺指腹撫摸的腸道收縮加快,更加細膩的去抽插擴張弄得嚴栩舒爽的不住抽搐,緊咬住他的指頭。 鄭理倏然抽出坐直身體,這動作讓嚴栩的手指突地進犯極深,按壓到敏感處大腿內側肌rou重重地抽了下。 他挺起臀部讓嚴栩的手指滑出肛門,反身吻上嚴栩也溼潤的嘴唇。 鄭理從桌子下的抽屜里取出保險套跟潤滑液,替自己戴上套子,和做足潤滑后抵著洞口,充滿侵略和慾望的眼詢問的望向躺倒在自己身下渾身透著慵懶情慾模樣的愛人—— 是了,那天醒來內心充滿的莫名難耐的情緒就是愛…… 嚴栩溢滿柔情的凝視他:「進來,粗魯也沒關係。」幾乎是同時,鄭理悍然挺腰而入。 「呃——」他一下就挺到底,嚴栩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在臀上蹭動的刺癢。 很久沒被人這樣深入,嚴栩有些不習慣的張口呼吸放松,鄭理停在里面,手從他的大腿順著身體曲線撫摩而下,輕搔他的肚臍眼,嚴栩癢得抽笑閃躲,這一動兩人一起叫了聲,鄭理再憋不住的深深動了起來。 他雙臂勾起嚴栩的膝窩,加緊臀部賣力的挺腰抽插,每一下的磨擦都帶著強烈的快感,嚴栩的洞緊緊的吸附著他,鄭理幾乎狂亂了。 他伏下身,把他的雙膝推往他,幾乎要折了他的腰向上露出兩人結合的部位。鄭理低頭吻住嚴栩不斷低吟的嘴,讓那些斷續的呻吟全入了他的肚里,全都是他的,都是因為他嚴栩才發出這般誘人的叫聲。 兩人的唾液混合一塊,嚴栩被激烈的索求無法順利嚥下,只能讓津液不斷自交纏的嘴角邊流出。 他微張著眼貪婪的將鄭理瘋狂的樣貌看進心底,配合鄭理的進犯收縮洞口擠壓,迫使鄭理更加粗暴狂亂的撞擊頂弄。嚴栩心里盈滿熱潮,遠比第一次與鄭理zuoai時還要洶涌,他雙腿夾住他的腰桿,貓著腰承受鄭理越來越快的進出,臨射前鄭理的陽具又漲了一圈,他啞著喊叫:「抽、抽掉套子……射、射進來。」 鄭理急忙停下退出抽掉套子,再次進入時少了薄膜的阻隔,感覺更為刺激,插了幾下后他感覺到嚴栩的后xue抽搐起來,他的陽具被狠狠絞緊,jingye全射進嚴栩的腸道里。 鄭理渾身是汗的插在里面,做著表情朝嚴栩一笑,那滿足的笑容比什么都還要迷人。 嚴栩的后面是高潮了,可他的前面還沒,見鄭理那一笑他挪動身體讓鄭理退出,坐起身撲倒鄭理,一邊碎吻他一邊說:「鄭理,換我了,讓我狠狠的愛你……」 鄭理笑著夾住他的腰,主動把自己的洞口露出來,捨不得眨眼錯過嚴栩扶著腫脹許久的rou根噗嗤地挺進他體內的畫面。 鄭理又痛又爽的仰頭一叫:「嗯啊——」 嚴栩失了馀裕,迫不急待地抽出又挺入,每一下都兇猛得撞出yin靡的聲響。鄭理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場名為嚴栩的暴風雨中,像一艘在孤海上的船被狂浪沖得幾乎要翻覆,逼得他胡亂喊叫:「嚴、嚴栩……痛、好、好爽……」 嚴栩低聲一笑,夾緊臀部劇烈的愛著他,鄭理疲軟下去的陽根又微抬起頭,嚴栩伸手愛撫,一手抬起鄭理的腿,沿著膝蓋吻上腳踝,又伸舌在他的膝窩舔舐打轉,誘出鄭理興奮的顫抖,小孔流出更多的體液打溼了嚴栩的手跟兩人交合的地方,水聲也加入兩人的喘息奏成一曲情色的糜糜之音。 忽然鄭理劇烈掙扎想撥開嚴栩握住他陽物的手,嚴栩剛松開熱液便噴灑而出,撒落在他的胸口和嘴邊,他的rouxue也絞緊嚴栩的rou根,身體一抽一抽的逼迫嚴栩繳了械,熱燙的jingye全留在了他的體內。 嚴栩捨不得退出,他的體內留著鄭理的東西,鄭理亦然。心里滿懷濃烈情意的他放下鄭理的雙腿,彎腰貪婪的舔去鄭理射在身上的液體,又愛憐的深吻鄭理,直到兩人的喘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疲軟的rou莖早就跟著jingye一起滑出。 嚴栩縮下身去舔,鄭理讓他轉了向,也舔著流出嚴栩洞口的東西,還沒清乾凈火又燃起,兩人再次交纏,直到筋疲力竭才結束今日的荒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