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了(h)
余期離開的時候,梁宜還沒有醒。她的睡姿很乖巧,側躺著抱著被子,呼吸平穩。 白皙的小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栗色發絲散在臉側,隨著吐息輕微飄動。 余期靜靜盯著梁宜的睡顏看,觀察她翕動的鼻息和嘟起的嘴唇,見她睡得面色紅潤,他感到一股暖意襲上心口,竟忽然升起一種想要畫面定格的想法。 余期彎了彎唇角,滿眼笑意地親吻她的額頭,他撫平她翹起的卷發,輕柔地蹭了蹭她的合著的唇。 臨走時他目光掃向掉落在地毯上的黑色襯衫,沉思片刻,他遲疑地將襯衫撿起,放在了梁宜枕邊。 余期沒有帶走襯衫,他總覺得應該在梁宜這留些什么,因為她看見的時候,至少能想起他。 不太高明的手段,但是他害怕她忘記他。 而事實證明,梁宜確實因為襯衫經常想起他。 帶羽毛刺繡的黑色襯衫,成為兩人心照不宣的約炮代名詞,后來干脆簡化成羽毛二字。 他們的短信頁面除了清一色的“羽毛”,就是酒店定位。 下雨天他們經常會約在梁宜城西的小套房里,他們有時像戀人一樣互相依偎在沙發上看電影,有時又像夫妻一般在廚房中竊聲耳語。 但大多數時間,他們還是在那張歐式公主床上纏綿zuoai。 梁宜喜歡躺在床中央,濃密的栗色卷發鋪散在枕頭和被褥之上。 余期會掰開她的腿從正面進入她,他一邊感受著她rouxue內壁的吮吸,一邊盯著她的臉看。 正面的好處就是,梁宜的任何表情,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他都能盡收眼底。 梁宜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的時候,那雙嫵媚的眼睛會變得可憐而多情,像是即將干涸的泉水蕩出最后一波浪紋。 梁宜在床上總愛哭,余期身下cao弄得發狠,卻又抖著指尖顫顫巍巍地為她拭淚,她一哭他就感到胸悶。 余期喜歡她紅著眼睛含淚的模樣,可又怕她是真的傷心掉淚。 余期見不得涼意哭,但又不允許她在做的時候蒙住眼。 有次梁宜拿枕巾蓋住臉,被余期一把拉下,他身下抽插的速度加快,一下又一下地頂著xue心,他惡劣地掐弄著她的陰蒂,逼得她失聲尖叫。 “不許蒙著眼睛,我要你看清楚,跟你zuoai的人是誰。”余期的聲音惡狠狠的,像是失智的魔鬼在梁宜耳邊低吟,“你會想著顧曾迎嗎,在我cao你的時候。” 快感伴隨著痛意一波波襲來,rouxue變得酸脹,甬道緊縮,梁宜嗚咽著按住余期青筋暴起的手臂,糊著滿臉的淚水搖頭。 余期快速揉弄著硬起的陰蒂,被rouxue包裹的兇器嵌得更加深,他身下用力地頂著xue心,言語間惡意滿滿,“一提到他,小逼就夾得這么緊,你是不是一直想著他,嗯?” 余期在她渾圓的奶子上輕扇了一巴掌,擰著她的乳尖,“sao貨,我真想cao死你。” 梁宜仰著頭,高昂地呻吟一聲,xue內痙攣,她渾身打了個哆嗦,隨后從xue心處噴出一大股yin水淋在rou柱上。 自他們約炮以來,余期第一次射在了她的體內。 事后他把她抱在浴池里清洗,卻遲遲沒有將jingye扣弄出來。 “弄出來。”梁宜掃了他一眼,渾身疲憊地躺靠在浴池邊。 余期沉默著,良久不動。 梁宜抬腳踹他,冷冰冰地道:“你射進去是想要我懷孕嗎?” “我們不是要結婚嗎?”余期握住梁宜踹過來的腳,輕柔地按了按她的腳踝。 “你沒說你有那種癖好。” “什么意思,你不和我結婚了嗎?”余期貼近她,聲音急切,良久才反應過來,思考著梁宜的話,“什么癖好?” 梁宜毫不退縮地直視他,“性事上的暴力傾向。” “......” “我沒有啊。” “可是你把我弄疼了。”梁宜冷冷看著他。 “下次不會了。”余期舔了舔唇,討好地親了下她的小腿。 梁宜沒再計較,只是當著余期的面吃了避孕藥,余期神色平淡,親親她的耳朵,執著地說了句,“你是我的。” 后來余期怕藥有副作用,寸步不離地陪了她兩天。zuoai時卻依舊難以控制,只是會一邊發狠地cao弄,一邊小聲說著對不起。 而梁宜再也沒有在床上蒙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