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來幫我打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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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以!荷!」葉玉庭激昂的嗓音傳入倪以荷的耳中,那氣勢令倪以荷感到一股不對勁,更是將耳朵豎起來,打直腰桿。 「怎么了?」倪以荷膽怯的問,顫動的身子更是不停發抖,葉玉庭是第一次這樣對自己說話。 「你昨天坐了誰的車?」葉玉庭怒氣沖沖的說,淚也跟著掉下來,她哭吼,像是早已對倪以荷死心了。 「我……」倪以荷百口莫辯,她真的像跌到谷底般,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倪以荷,你怎么能這樣?多虧我把你當姊妹!」葉玉庭不能自我的哭吼,那哭聲一聲又一聲的刺痛倪以荷的心頭,那痛是很真實的痛,蔓延至全身,她無法停止全身的顫抖。 「玉庭……對不起……原諒我……」倪以荷想握住葉玉庭的手,卻怎么好像也碰不到她的手,一股熱騰騰的淚珠輕拂過倪以荷的臉龐,那感覺似有似無,只是葉玉庭正在慢慢遠離她,就算追到世界的盡頭,也跨不過她們之間的裂痕。 倪以荷很自責的痛哭,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快瘋了。 這時一陣竊笑聲跟低語漸漸涌入倪以荷的身旁,緊緊的纏繞她,像永遠都不會離去,是個抹不掉的痕跡。 「居然跟自己的好姊妹搶男朋友,夠不要臉了。」 「根本是個婊子嘛,還把自己裝的多么清高阿,哈哈哈哈哈哈。」一群惡女笑彎了腰,倪以荷更是感到心灰意冷,無助的看著眼前的惡女,但眼淚使一切都模糊了,就像白天的濃霧般,深深遮蓋住倪以荷的視線。 話也重傷了她,她好想告訴全世界她沒有搶葉玉庭的男朋友…… 她好想……她好想…… 「葉玉庭,對不起,對不起!」倪以荷從柔軟的沙發上坐起,念念有詞的說,臉上更是布滿了淚水,她摸了摸臉龐,心想:「難道剛才都是夢嗎?」詫異的望了望四周,一切都非常的潔凈。 純白的沙發,掛在墻壁上的大型液晶電視,窗明幾凈。 倪以荷張大著嘴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這時她看見身穿一身灰色休間長衣的施愷恩。 施愷恩的手中端著一杯水,那是杯橢圓形的透明玻璃杯,杯子內的水就跟那杯子一樣,透明、乾凈。 「你醒了?」施愷恩目光堅定的盯著倪以荷,倪以荷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點頭說是。 「好一點了嗎?」施愷恩往倪以荷身旁的小沙發坐下,右手自然的往倪以荷的額頭摸去,搞得倪以荷怪不自然的,也對于施愷恩親密的動作而感到害羞。 「頭怎么那么熱啊!發燒嗎?」施愷恩獨自沉浸在他的煩惱里,根本無視到現在的他們有多么親密,宛若情侶般。 「沒事啦,不要一直摸我的頭。」倪以荷撥開施愷恩溫熱的手臂,那手臂跟倪以荷的比起來實在結實太多。 「什么沒事,不知到剛才是誰在停車場跌倒還尖叫。」施愷恩不悅的揶揄倪以荷,只見倪以荷將頭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頭。 「對了,你的腳有扭傷?」施愷恩邊將水遞給倪以荷邊提出這問題,倪以荷像被雷電到般,下意識抖了抖身子,又繼續裝作沒事的喝了一口水,她的怪異反應都看在施愷恩的眼里。 「沒有阿,沒什么啦,呵呵。」倪以荷邊喝水邊傻笑,那笑容作做到一個極點,連倪以荷都想對自己嘔吐。 「是哦。」施愷恩將手環住后腦勺,「咚」的一聲就往小沙發躺去,沒有多問。 對于這樣的施愷恩,倪以荷稍稍在心里松了口氣,心想:「幸好他沒在多問什么,不然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回了。」 不一會兒,倪以荷就乖乖的將水喝完了。 倪以荷這時放眼掃過施愷恩家的客廳,跟他這人一模一樣,總是那么乾凈、整潔,很乾脆俐落,他乾脆到就像能不帶任何的情緒舉槍自盡,也不會后悔。 「你家沒有請清潔婦嗎?」倪以荷擺出詫異的模樣,也將身子立起,嚴肅的問。 「沒有。」他的回答很迅速,貌似是早已準備好要回答她的問題。 倪以荷卻不知在她要來他家的前一天,他早已把全部的清潔婦跟園丁趕走,就是想給倪以荷一個不會尷尬的工作環境。 「是哦……你家那么乾凈那我要做什么啊……?」倪以荷納悶的想,不料施愷恩卻輕輕勾起嘴角,倪以荷對他的笑容感到害怕、驚慌。 「來.打.掃.我.的.房.間。」施愷恩將話講得極致曖昧,言猶在耳,倪以荷傻愣愣的盯著施愷恩看,他被她的傻樣給逗笑了。 她卻心頭一震,不禁想起剛才的噩夢,那場夢就像揮之不去的記憶。而在夢里的對話更是忽然浮現在她的腦際,她害怕的顫抖著身體,呼吸不自覺得失調,她輕壓住胸口,不想讓心臟的跳動越來越激烈。接著,她頭一暈,身子便不自覺得往前傾。 「倪以荷,你怎么了?」施愷恩見場面不對勁馬上從沙發爬起,輕擁住倪以荷,宛若倪以荷是個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沒事!」倪以荷自我催眠,但心臟就像要迸出身體外,連施愷恩都聽見她夸張的心跳聲。 「沒事個大頭!」他身子微彎,將倪以荷安穩的壓到沙發上,接著,他站起身,往房里走去。倪以荷依然不安,那夢過于真實,真實到她都分不清。 「拿去。」他伸出手,將像是藥物的東西擺在倪以荷眼前,倪以荷皺起眉頭,懷疑的抬起頭看了施愷恩一眼,施愷恩對于她懷疑的目光,只是翻了個白眼,便說:「這是能讓心里舒服點的藥,我不會將fm2(約會強暴丸)浪費在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孩身上。」 語畢,倪以荷不悅的吞下藥,但她更懷疑為何施愷恩有這種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