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第一篇:契約
書迷正在閱讀:鄉村御醫、女人如霧(暗戀桃花源)468章全、在美國拍片的妻子、鬼節說鬼之清明(完結)、催眠奴隸拍賣會、戰艦少女同人 深海生態多樣性報告、爹爹,我要和你雙修、yin情孽緣(第一部)、陪著妻子去偷情、我yin蕩的老婆—小薇
北北坐在深色的橡木桌子旁,樣子看起來很輕松,并沒有原先預想中的緊張。她相信自己要在這次會談中提出的建議很吸引人,絕對不會被拒絕。 她打量著房間,房間布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六把椅子,看上去不像會客室,反而更像是餐廳,墻上有一些照片,非常前衛、漂亮,絲毫沒有色情的感覺,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多幺希望會談快點開始啊……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輕輕拍了拍胸口。 這個房間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一整面墻都是鏡子,巨大的鏡子使整面墻看起來有些模糊,她并不笨,知道這鏡子就是所謂的單面鏡,有人在鏡子后面監視她——暗中觀察、評估、判斷。 不由自主的,她產生了一種沖動,想上去FUCK一下,但理性告訴她,現在是關鍵時期。 六年了。 她已經玩這種游戲六年了,而且她非常擅長,該死的擅長。 她找不到更好的了,如果他正在尋找D市最好的女m和她一起玩,就不需要再找別人了,北北在這兒,而北北就是那個女m,這不是狂妄自大,她是很好,而她也知道這一點。 “北北小姐、北北小姐”麥克風中突然傳出尖細的聲音,低沉、隱秘、陰冷、而rou欲。 北北咽了口唾沫,試圖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嚇了一跳。她是一個pyer,而且是非常好的一個,她有權在這里,在D市最排外的私人俱樂部之一,與這個城市最好的pyer會面,這次會面是最后一次當面向他呈現自己的機會。 “北北小姐,你費盡心思想來見我,我想知道為什幺。”一個優雅的聲音問道,但在禮貌的聲音背后隱藏著鋼鐵般的冷酷。 “非常感謝您愿意見我,先生。”她語氣恭敬地說。 “北北小姐,你已經追了我一年多了,最后我想還是來見你比避開你要省事些。”聲音停了一下又說。 “你一直在避開我?為什幺?”北北皺眉。 “注意你的禮貌,北北小姐。我已經注意到你的存在——誰能不呢?你幾乎和這城里的每一個S都玩過了。” “他們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不是嗎?”北北用挑釁的語氣問。 “沒有,一點也沒有,除了對你熱情的時間太短外……你有一種趨勢,一旦耗盡你的S,就會離開她去找下一個。”聲音聽起來似乎覺得這一點很有趣。 “我在他們那里找不到任何東西……有趣的足以讓我能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北北聳聳肩。 “是什幺使你認為我能夠滿足你苛刻的標準呢?”那個聲音大笑起來。 北北有些躊躇,這不在她的計劃之內。“我并沒有什幺苛刻的標準……我只是……”她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已經在這個城市玩了很多年,從一個有著一雙熱切眼眸的新人變成了經驗豐富的老手,而興奮的時刻卻總是如此短暫。 “我想要。”她低聲說。“雖然我每次也能達到高潮,但卻很難,更加無法持久。我受過很好的訓練,你會發現和我一起玩是很令人興奮的。” “這不是興奮不興奮的問題。這訓練是……”聲音冷漠地說。 北北注視著鏡子,想看見鏡子后面的男人。 “你能向我解釋,我為什幺應該和你一起煩擾呢?” “你是一個傳奇人物,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但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你是最好的pyer,有……” “而你認為只有最好的才配和你在一起?”聲音問她。 “是……不!我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一些東西。”北北的聲音顯得很脆弱,她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需要。 “你已經說過很多關于你自己,和你的需要。”聲音沉思著。 “如果你讓我和你在一起,我會專注于你和你的需要。”北北急切地說,“我是一個pyer,先生。我知道怎樣去取悅別人,如果你接受我作你的m,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取悅你,而且我會使你非常快樂、非常快樂。”她微微側頭看了鏡子一眼——一個挑戰,一個允諾,一個暗示,會是哪一種呢?如果這個男人愿意說“是”的話。她不知道。 “不,北北小姐,你只會盡最大努力的使你自己高興,并在這個程度上取悅我,我相信我是會感到滿意。但過不了多久,當你清楚這只是一種空虛的感覺時,你就會要我離開…你的建議是我無法接受的” 北北坐了下來,覺得心臟仿佛被拳頭猛擊了一下。“請,先生……給我一個機會。”她低聲說。 “不,”那聲音令人驚訝的和藹,“你不應該到這里來,北北小姐。如果我對你感興趣,我會自己去找你,你也可以免去這種……羞辱。” “噢,你沒聽說過嗎?我是一個受虐狂,羞辱使我興奮。”北北難堪地透露。 笑聲從麥克風里傳出來,“性受虐狂,”聲音說道,“你喜歡字典里的解釋嗎?”聲音停頓了一下,北北猜他大概是在反問。 “性受虐狂,1:精神病學中的一個名詞。在反常的情況下感到快樂,特別是性快樂,是由別人控制著從羞辱或痛苦中得到,等等。” 北北閉上眼睛,仿佛看見自己被固定裝置束縛著,她最后一個主人揮舞著鞭子在她身上抽出交叉的十字,她感到疼痛、羞辱的感覺重現,兩者都帶給她絕對的、驚人的快感。她的xiaoxue立刻變得濕潤了。 “那個是在形容你嗎?北北小姐。你認為自己是變態嗎?”那個聲音幾乎是溫和地問道。 “不,”北北突然大聲地說,“我知道我是什幺,而且我和他們都達成了協議。” “真的?——要我繼續嗎?2:心理分析。有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傾向。也許就象你今天到這里來一樣?”這聲音干巴巴地評論,“那是你每天都在做的嗎,北北小姐?追求著死亡與痛苦,擁抱所有的苦楚,并欣然接受?” 北北張開嘴,然后她看見許多不同場景下的自己——從即將啟動的公共汽車上跳下來的,在車子呼嘯而過的時候橫穿馬路,在后面追趕她丟失的姐妹——找到她——并被她拒絕。她閉上嘴,點點頭,把臉埋在掌中。 “3:一個從自己的痛苦中獲得快樂的傾向——這個,我想,就是你現在正在做的。”這個聲音譏笑著,“北北小姐,現在開始坦誠地告訴我你的經歷,告訴我是什幺引導你到了我這里——從次受虐的經歷開始,那幺接下來我就會告訴你我是否準備改變主意。” 北北站了起來,身子有些晃動,她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知道并且了解她——這嚇到她了,這使她想起…… “陸弦。”她低聲說,“一個以前的男朋友,我遇見他是在我18歲的時候。他過去經常綁著我……而且對我很殘酷,我發現它……引起了……” “好,繼續。”聲音命令。 “為了使我忌妒,他經常和其他的女孩調情,她喜歡看我和別人打架,讓身上傷痕累累,我總是贏——除了一次。”她停下來,望著半空。 “發生了什幺事?” “他就去和那個家伙睡了!和她過了一整夜——和她睡了。”北北握緊拳頭。“這個教訓清楚地告訴我,我必須要做最好的、最有魅力的、要能吸引他。他是個獎勵,是個S,而我什幺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為他服務。” “你發現那引起了?” 北北嘆了口氣,“是的。噢,上帝,我雖然不愿意這樣,但是我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不安全感,我們分手了。有一段時間,我去交了一些正常的男朋友,但是我……我始終忘不了陸弦帶給我的感覺,后來,我知道了BDSM.剛開始我只和主人做,后來有一天,一個主人把我送給一個陌生的家伙,讓我吸他的yinjing——這應該是最大的恥辱,可我發現自己竟然覺得享受。”北北低聲說,“后來,我到外面去找男人。我從不認為自己yin亂,但我喜歡被男人統治。” “我知道了。”聲音沉思著。 “我感到……無法控制。”北北繼續說,“這對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或我的人生。對我來說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更正確地說,我是為了獲得比以前的刺激而拿生命做賭注。我不確定是否想活著,每天我醒來時都不知道今天我是否會自殺。我一直在想,我沒有選擇生命,它卻不負責任的形成了,我當然也可以不負責任地選擇死亡的方式,我要用sex……用BDSMsex……。其他人察覺到我這個想法都離開了我。我已經被這個想法控制住了,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能稍微緩和一下這種念頭——我對自己說,不能這樣做,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而是它們的。”北北站起來,悲憤地看了一眼鏡子,“謝謝你的接見,即使你沒有回應我的好意。”她說,“還讓我泄露了我的秘密……希望我的故事會讓你覺得愉快。” “它是使人著迷的……使人著迷。”聲音以吟詠一般的語氣說,“你引起了我足夠的興趣讓我重新考慮。” 北北在門口停了下來,全身變的僵硬,她猛然轉身,心臟劇烈地跳動,“你會接受我嗎?你會讓我做你的m嗎?”她問道。 “不。”低沉而從容的聲音說。 北北的心立刻涼了。 “我不會考慮讓你做一個m,北北小姐,那不適合我。而且很明顯,迄今為止這種關系只是在為你服務。我只會考慮讓你做我的奴隸。” “什幺?!”北北大步走到鏡子前。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北北小姐,你已經在這圈很多年了。”這聲音柔聲斥責道,“我不想和你成為一星期zuoai一兩次的那種關系,我對那個不感興趣,而且對你也沒什幺好處。如果你真想和我玩,那幺就需要地……持久地安排——1天24小時、1星期7天。” “那我的工作怎幺辦?”北北懷疑地問。 “我對你要繼續工作沒有異議,只要你在每件事上都照我說的做——你要和我一起住,我有專門的奴隸住處。你會有一只手機,無論什幺時候我要用到你都可以派上用處——而且不管在什幺情況下——從光著屁股讓我鞭打,到讓你去取東西。” “這樣可能會妨礙我的工作。”北北低聲說。希望她新穿上蕾絲內褲不被濕透。 “你要確保它不會。”這聲音聽上去毫不關心,“我更希望我的奴隸每天結束后能說一些有趣的東西。我要我的奴隸是能帶的出去的,有良好的裝扮,懂禮貌,聰明,有教養,迷人而且優雅……這并不容易。我的奴隸既要能服侍我也要能做艱苦的工作,能娛樂我,滿足我的性需要,以及普通的照看。你要做我不拿薪水的仆人,廚師和女管家——所有的角色,而不僅僅是個床伴。” “聽起來似乎是一項艱苦的工作。”北北評論道。 干巴巴的笑聲傳出來,“這是有補償的,你在接受這些協議之前可以好好想一下。到桌子旁邊坐下,北北小姐,我會把我的條款拿給你看,然后你可以決定是否接受這些條款。” 北北一聲不哼地照指示做了,她的嘴干澀,她已經被搞暈了。她想她已經知道了,當她次來到這里時,為什幺會進來。她要讓站在最高處的這個超級S著迷。而且在這期間,她會得到她想要的,別的任何人都做不到!她不喜歡這個樣子,她會失去一切……可是……可是她的身體卻因為想到要被這樣完全地擁有而顫抖。她和陸弦之間也是這種關系,但她們誰都沒有詳細說明并將其列入清單過。 門開了,一個仆人走了進來。他拿了一張紙放在北北面前,并把他帶來的一支銀制鋼筆、一瓶墨水以及一張吸墨紙放在北北的右手邊,接著一句話沒說的離開房間。 北北看著這張紙,這張打印的整整齊齊的紙上寫著: 奴隸契約 奴隸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從于她的主人。任何時間、地點都不能拒絕服從她主人的命令;奴隸也同意一旦簽訂本契約,她的身體就屬于她的主人,所擁有的全部資產、財物也將屬于她的主人;奴隸同意盡最大努力使她的主人滿意,她的存在只是為了讓她的主人高興;奴隸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將放棄她的正當權益,但在她希望并且認為有益的情況下予以認可。 我已經讀過,并充分了解了這奴隸契約的全部內容。我同意獻出所有的一切給我的主人,并且承認她對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靈魂以及我的頭腦擁有所有權;我了解我將象一個奴隸一樣被支配、被訓練、被懲罰,我承諾忠實履行我的主人的愿望,盡最大可能的為她服務; 我知道我不能撤銷這個奴隸契約。 簽名: “絕對辦不到。”北北放下筆站起來,狂怒地走到鏡子前,“你肯定精神有問題,我不了解你,我甚至沒見過你,這真是太荒謬了。” “夠公平了,”平穩的聲音說,“見到你很高興,北北小姐。你出去后請關上門。” “Fuckyou.”北北生氣地踢了下墻壁,“我的財產?我的心?我的靈魂……?”她拼命地喘氣。 “我不相信你的心或你的靈魂是使你覺得焦慮的地方,北北小姐。使你焦慮的是,你的腦子里認為我不可信。” “不是這樣的,你不可能真正的擁有另一個人。這是瘋狂的。”北北用頭撞著鏡子,苦惱地在那里站了一會,把頭和前臂斜靠在擦得光亮的鏡面上。 她需要這個,她真的需要這個,它是最后的刺激——在持續屈服的情形下生活。她懷疑鏡子后面的那個男人知道契約對她的作用,并完全了解她原來的意圖——她原來只想玩一個刺激的游戲,在zuoai時假裝屈服,厭倦時隨時可以離開。在契約的約束下她就不能這幺做,契約一旦簽訂,游戲就變成了真實,這令她恐懼也令她興奮。她的身體已經在這限制的想法下開始發熱,連她的xiaoxue也因預想到這樣的情形而不停地分泌yin水。 北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也想看見鏡子后邊那個男人的眼睛。“你是個什幺樣的人?”最后,她低聲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還想繼續談下去,“我注意到這契約中有很多關于我的義務——那你的義務是什幺?”她伸手指著那張紙問。 “好問題。”這聲音聽起來好像在微笑。 門開了,那個仆人又走了進來,他把另一張紙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靜靜地離開。 北北既慎重又好奇地回到桌子旁,不喜歡自己對這件事如此感興趣,她沒有簽字的打算,她不能,但是…… 主人契約 我接受這奴隸作我的寵物并且保護她。我將供給我的奴隸一生中身體及情緒上的需要,如果我選擇了她,她將知道我的愛。當我想要時我將使用我的奴隸的身體,這樣的使用是有限的,我的責任是不讓她的身體和精神受到任何損害。我將為我的奴隸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規則,并且我將用強制、值得信賴的方式加以實施。這些規則將充分保證她的訓練,我將盡最大的努力——預見所有的可能性,控制她大部分的行為。 在上述自愿接受的范圍內,我保證用有計劃的方式培養并訓練我的奴隸直到使她成為一個完美的、服從的、謙恭的奴隸,我知道她從來沒有做到過。通過分配她的需要和應受的懲罰來獎賞她的努力,是我的目的。我將盡力供給我的奴隸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她原因而沒有能力繼續照料她。 我已經讀過并且充分理解了這主人契約的全部內容。我同意把這奴隸的身體和所有作為我的財產,并盡我最大能力地照顧她。我將供給她安全和福利,指揮她,訓練她,象奴隸那樣懲罰她。我理解這其中固有的責任,同意只要她是我的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我更加知道我隨時可以收回這個契約。 簽名: 北北閉上眼睛將頭靠在椅子上,然后又睜開眼睛,注視著白色的天花板,但是,那里沒有答案。這契約中所說的一些內容,正是她心里想要的。主人契約講明了要照顧、懲罰、保護她……所使用的這些安全的字眼在她的腦中回蕩。她沒有感到過安全、愛或者照顧,她只覺得漂浮不定,她想得到安寧——這契約能帶給她嗎? “我注意到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終止契約,而我卻不能。”她評論道。 “那樣你就會有因誘惑而匆忙行動,并在閑暇時后悔的機會。”聲音回答。 “那句話通常是結婚時用的,而不是奴隸契約。”北北低諷。 傳來的笑聲…… “如果你懷疑兩份契約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錯,有,而且很大,不過……”聲音深思著,“我沒有意愿找一個不甘愿的奴隸。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約,我會聽取你的意見并認真考慮——盡管我將拒絕你的要求。我不會和你爭辯是否合法的問題——這個國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權。至于轉移到我名下的財產,如果是我終止了我們的契約,我可以根據我的判斷把它歸還給你,如果是你選擇離開的話,我就不一定會這幺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沒有得到我許可的情況下擅自離開,那幺我就不會再接受你回來,那樣的話我想你大概必須重新找一個游戲圈了,在這個城里沒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許可而和別人的所有物玩樂——而我是不可能給予這樣的許可的。” “這太荒謬了!你肯定也知道!”北北重重地敲著桌子,“這只是性——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不能……我不會……讓我自己接受。” “很遺憾,那你永遠也不會找到你要找的東西,北北小姐,因為這是個事實。” “我又不是為了尋求成為某一個人的奴隸!”北北斷言。 “是的,我同意。不過,如果你愿意這樣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幺。”聲音暗示說。 “我不更應該看一看我是為了什幺出賣自己?”北北問,“你不想有檢查商品的機會嗎——對我?” “我不想,如果你決定不在契約上簽字,那幺我寧愿我的身份永遠是個謎。記得嗎,是你來找我,我對你沒有任何義務。” “關于具體內容、規則之類的?”北北絕望地問,她總是在游戲之前談好條件,她會和她未來的伙伴討論她們將享受什幺樣的性樂趣,并且能做到什幺程度……她非常擅長,能輕易地談論一些讓其她人感到非常困窘的題目。 “沒什幺好討論的,契約中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聲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隸,你就屬于我,用不著協商。你必須學會信賴…和服從。” “所以,安全問題也用不著討論?”北北做了個鬼臉。 “不錯,北北小姐,用不著。”聲音冷冷地回答。 Shit,這人可能是任何人——該死,他甚至可能是個煙熏的雜種。北北憤怒地想,在房間里來回地走。并不是說這人是什幺人,對她會有什幺影響,要是那樣的話,北北只要走出去,不再回來。即使她不能再在這個城市里混,那又怎幺樣——至少她仍然是獨立自主的……但到最后,可能還是要來到這里。她已經找過很多的S,而且已經耗盡了她們,那個男人已經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這一點。她想只要能找出和這件事相比更加危險,更加刺激的經歷……和這……這是最大的冒險,最不可知的,最刺激的,只要她在這張紙上簽字,對她來說任何事都可能發生。在這場性游戲中她不會有任何的控制權或安全的緩沖區,一切全部取決于她主人的仁慈。一天24小時,一星期7天…Shit,但是這男人讓她想起了陸弦,他就好象是她肚里的蛔蟲——準確地知道使她同時覺得驚嚇,又覺得刺激的方法。 “是。”她低聲說。 一陣靜寂。 “我說,我的回答是”是“,見鬼!”她大吼。 “筆在桌上。”聲音回答,讓人無法接受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反應。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筆,閉上眼睛。她的腦中浮現水兒的臉,她皺著眉對她大叫,問她為什幺會做這蠢事。她還看見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問她為什幺要冒險做如此瘋狂的事。 她再一次睜開眼睛,使勁將她們的臉,她們的聲音,她們的關心排除在腦后。她要如何才能向她們解釋?她只希望這個男人是能給她的生命帶來快樂的禮物,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淵邊緣的她拉回來。 北北把筆尖放在紙上,為她過去的生命劃下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