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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yin奇抄之噬夢者 (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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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托國見太太的福,奈賀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心里的躁動已經減少了許多。這讓他在見到自己的旅伴后,有充分的耐心來讓自己不像一個急色鬼。

    如果沒有昨夜的臨時發(fā)泄,他多半很難克制摟抱撫摸身邊女孩的沖動。

    因為比起照片,光實際的模樣和由愛更加神似,如果讓由愛見到她,恐怕也會驚訝的猜測自己是不是有個失落遠方的jiejie。

    當然,不相同的地方也有很多。至少認識兩個人的人,都絕對不會認錯。

    光從小學習舞蹈的緣故,個子雖然不高,身材卻顯得勻稱而修長,及膝裙下露出的小腿有恰到好處的肌rou彈性。她的胸部和臀部都不算豐滿,只是在格外纖細的腰肢襯托下,依然算是不錯的曲線。

    這女孩是屬于極容易相處的類型,開車往機場的路上,兩人就迅速的熟絡起來。

    她比由愛活潑的多,一路都沒讓奈賀的耳朵有少許清靜過。幸好她的聲音十分清脆,帶著一點鹿兒島的口音,聽起來還算悅耳。

    她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個知名女優(yōu),不管是舞臺劇還是影視劇都好,來事務所應聘前,已經報考過兩次寶冢,只可惜全部落榜。這次拋下父母和兩個meimei,只身前往東京,本身也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心理準備。

    演藝界的競爭是非常殘酷的,一旦錯過了最好的年華,今后還能做的,恐怕就只是躋身情色圈積累人氣,努力爭取在深夜劇或是pink film中得到一些賣rou的角色了。更糟的一些,陷入成人女優(yōu)的世界中無法自拔,把青春全部獻給了年輕男性屏幕旁的紙巾盒。

    所以對于她們來說,其實都有著和里夏類似的心態(tài)。只要是可能的機會,不管付出什幺也要盡力抓住。

    這種已經有豁出一切心態(tài)的年輕女孩,確實能給奈賀省掉許多麻煩。畢竟,他可是誠信的交易者,只要感到滿意,就一定會讓對方也得到相應的回報。比起打著導演或制作人旗號欺騙年輕少女玩弄之后一走了之的人渣,他可是絲毫也不會感到愧疚。

    不過快到機場前,奈賀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鈴木,為了成為明星,你真的什幺也愿意嗎?”

    “嗯,社長,您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選擇,這次的考察,一定會讓您非常愉快的。”光認真的說道,泛紅的臉上殘留的羞澀并不太多,的是一種堅決。

    果然,只有相貌相似而已。奈賀在心里嘆了口氣,由愛不會為了這種虛榮的夢想而付出自己,更不會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交易的籌碼。即使是已經熱戀至今的保科,也只和她進行到淺吻的程度而已。

    而身邊的光,恐怕koujiao的技巧都已經非常熟練了吧。

    “社長,我的演技可是很棒的。您喜歡我做一個什幺樣的女孩來陪您呢?”似乎看出了奈賀的情緒有些低落,光連忙說道,并做了好幾個不同類型的表情出來,“純情小妹,強氣御姐,可愛蘿莉,帥氣的男人婆,柔弱的小可憐,我統(tǒng)統(tǒng)沒問題哦!”

    他減緩車速,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微笑著說:“不必了。你今后有數不清的機會去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做你自己吧。”

    光喜悅的看著他,激動地說了句奈賀曾經經常聽到但此刻聽來卻完全是另外意思的話,“社長,您……真是個好人!”

    提供一個機會,來交換女孩年輕漂亮的rou體,這樣低級的交易,只不過是沒有欺詐,就已經能被稱為一個好人了嗎?

    物欲橫流的社會,所謂好壞的標準,也不知不覺變化到讓人難以適應了啊。

    上了飛機后,奈賀才稍微感到有點后悔。

    他應該讓光在飛機上臨時扮演一個三無少女的,起碼這樣旅途中可以清靜很多。聽著她嘰嘰咕咕的講述著自己家鄉(xiāng)的、成長中的、兩個meimei的、前男友的種種有趣的事情,奈賀強撐著笑臉,最想做的事情卻是睡覺。

    “你這樣掏心掏肺的性格,將來進入演藝界之后,會讓經紀人感到很頭疼的吧?”她的話終于告一段落后,奈賀插了一句。

    光立刻搖了搖頭,笑瞇瞇的說:“才不會,我只有遇到合適的人才會說自己的事情。像社長這樣讓人立刻就能產生信賴感和安全感的男人,還是我長大后見到的個呢。越和您在一起,就越覺得,把什幺都托付給您也完全沒問題。”

    不知不覺間,我也有這種屬性了嗎?奈賀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就像他平時經常對由愛做的那樣,帶著一絲寵溺,“飛機還要飛很久,累了的話,就靠著睡一會兒吧。”

    “我還很精神呢。”光看了窗外一眼,“雖然我辦了護照很久,可用到的時候也只是坐了一次船而已。坐飛機可是頭一次,興奮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她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確認了一下空乘的位置,小聲說,“吶,社長要不要摸摸看,我沒有撒謊哦。”

    嘖……還真是個直接的女孩。他左右看了看同排的乘客,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看的出來。你的臉整個都紅了。”

    她吐了吐舌頭,小聲說:“呀,失敗了。社長,感覺您好象有點沒精神啊,有沒有什幺我可以幫您的呢?”

    “想要幫我的話,就好好溫習一下你號稱很不錯的英語吧。”奈賀笑著拿起眼罩戴上,準備好好睡上一覺。畢竟他到達后要辦的事情都是非常耗費精力的。

    “yes,sir!社長大人!”

    嗯……這糟糕的口語,恐怕落地后還是應該去找個導游兼翻譯才行。

    這并不太難,對現在奈賀來說,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難事。靠光蹩腳的英語作為交流渠道,在機場附近的一家中介機構,他們很快就雇傭到了一個合格可靠的引路人。

    在連短大也沒有上完的鈴木光眼中,精通英法德三種語言的留學碩士雨田圭子簡直就像神仙一樣了不起,一直帶著“這真的是人類嗎”的驚訝表情盯著中介機構提供的資料。

    圭子的兼職目標一般是商務訪問團或比較高檔的旅游團,在巴黎這種地方,這樣的兼職機會并不少。以她的資歷和能力,一般情況下奈賀這種私人旅者是不會選擇雇傭她的。

    但奈賀出了三倍于最高檔商務團的傭金,按日結算。

    半個多小時后,火紅色的汽車便停在了中介機構的門口,有著混血偏歐系的野性五官,司機位置上的女郎用手把波浪卷發(fā)往后撥開,墨鏡往下摘了一點,從落下的車窗里用字正腔圓到有些刻意的日語說:“我還以為會是肚子比我的車頭還大的歐吉桑暴發(fā)戶,沒想到是個還算不錯的帥哥。是你嗎?要雇傭我五天?”

    奈賀點了點頭,把行李箱毫不客氣的丟到后座上,“夢野奈賀,這是我的旅伴,鈴木光。這五天請多關照了。”

    “呀,很可愛的小meimei哦。”圭子把墨鏡推回眼前,笑著說,“既然雇傭關系已經成立,按照約定,今天的薪水還請先行支付吧。另外如果涉及長途旅行的話,我的差旅費也是由你支付,有問題嗎?”

    “沒有。”奈賀從西裝內袋取出一疊事先換好的外幣,遞給她,“這是所有的報酬。也不用每天支付一次了,我相信你不會做出欺詐的事情。”

    圭子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飛快的點了一遍,然后疑惑的說:“這……似乎多出太多了吧?”

    “這邊我完全不熟,多出的部分是咱們三人的食宿費用,先用著,不夠的話請及時告訴我。”

    她笑了笑,吹了聲口哨,“足夠了,只是五天而已,只要我不是突然發(fā)了瘋滿地扔錢,就絕對足夠。”

    “那幺,出發(fā)吧。先找今晚過夜的酒店,如果不必回去的話,你也可以要一間。”奈賀懶洋洋的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沒有打算認真的做所謂的考察,在酒店訂好了房間后,三人就像普通的游客一樣,開始在各個街區(qū)游玩。光和圭子不停地在聊天,奈賀卻一直都很安靜,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周圍的人身上,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不想再錯過任何優(yōu)秀的食材,只要是稍微勾起他食欲的人,他就會盡量不著痕跡的把那人的特征全部記下來。

    純粹當作游玩的話,單單一個巴黎就足以耗費掉不止五天,所以為了自己的目的,吃過午飯后,奈賀直接要求圭子帶他們去本地人口密度最大的幾個地方,而不再是游客云集的景點。

    他反復考慮過,一旦有游客出現了長眠不醒的癥狀,在當地一定會引起不小的sao動,而換成本地人,影響則會小得多,他也可以放心離開。他一直聽人說,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度,那這里的人想象力和創(chuàng)造力應該也是非常豐富,出現優(yōu)秀食材的概率應該會很高。

    “我是做演藝事務所的,既然來國外考察,那最該觀察的當然就是人。總是集中在游客密集的區(qū)域,對我旅行的目的可是沒有任何幫助啊。”隨便用這樣的借口搪塞了過去,下午的目的地,轉移到更貼近生活的地方。

    與電影里看到的形象有點差別,街道上看到的法國人,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傳說中那些熱情似火的女郎,也基本沒有見到,圭子解釋說那些姑娘大多集中在游人眾多的地方,而陪著那些熱情似火的擁抱親吻一起來的,是她們伸進你外套口袋的手。

    被法國女郎的媚眼勾的心神蕩漾而造成的盜竊案,每天都不知道要發(fā)生多少起,警方那邊都已經到了懶得處理也處理不完的地步。

    一下午的游蕩總算不是全無收獲,按本能的指引,奈賀在腦中留下了兩個人的繪像。一個是中年的禿頂攝影師,友善的藍眼睛里充滿了自由遐想的光芒,另一個是一名畫家,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法國女郎,在街頭對著畫布涂抹的時候,身上散發(fā)出強烈的誘人味道——當然,是只有奈賀能夠聞到的那種。

    畢竟還是對女性有更大的興趣,雖然那個女畫家并不是什幺出色的美人,奈賀還是駐足在一旁認真的看了很久,腦中的印象絕對要比那個攝影師深刻得多。

    對這收獲感到滿意,晚飯奈賀額外拿出了一筆錢,三人一起去吃了著名的法國大餐。雖然奈賀對這種口味偏油膩的料理不是很適應,但另外兩位女士倒是吃的十分開心。

    飯后奈賀決定在附近逛逛,圭子提醒他,這里接近一片貧民區(qū),那邊有不少非裔和東歐移民混居,治安相對比較混亂,只是逛逛的話,也請盡量遠離那里。

    奈賀并不想要惹麻煩,當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走了不久,奈賀就注意到光的眼神一直在往街對面的服裝店那邊飄,連和圭子的聊天都開始答非所問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光的頭,對圭子說:“你帶著她去對面的店里看看吧。有喜歡的就先買了,回頭我把錢補上。”

    “哇,謝謝社長!”毫不作偽客套,光立刻開心的拉住圭子的手,興高采烈的說,“雨田jiejie,咱們去看看吧。”

    “喲,真是大方的社長吶。將來我要是也能遇到這樣的老板,也會豁出去陪你出來旅游的。那邊衣服可不便宜哦,不少都是著名裁縫手工縫制的成衣店。”圭子不帶任何嘲弄的說了一句,口氣似乎有點羨慕。

    “看到喜歡的你也挑一兩件就是。”奈賀沒所謂的聳了聳肩,笑著說,“錢的功能就是花。花在美麗的女士身上連錢本身也會感到榮幸的。”

    圭子咯咯笑了起來,拉著光的手往人行道走去,“可能的話,我真希望以后能多遇到一些像你這幺棒的客人。”

    “啊,對了,社長你要在哪里等我們啊?”光匆匆忙忙的回頭問了一句,并沒問他要不要一起來看看的蠢話,他一看就不是會喜歡逛服裝店的那種類型。

    奈賀左右打量了一下,前方不遠有家看起來還算清靜的咖啡屋,畢竟這里緊鄰著貧民區(qū),他也不太愿意四處走動,“我先隨便看看,一會在那里等你們。”

    光開心的點了點頭,跟著圭子飛快的跑過了斑馬線。

    走到咖啡店門口,奈賀才意識到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圭子也去挑衣服了,而他,不懂法語。懂得那點英語,恐怕也不到能夠讓他不出糗點咖啡的程度。

    他撓了撓鼻尖,決定還是四處晃晃。反正就在這附近的話,燈光通明,應該不會有什幺危險。

    走出不遠,就有一條悠長的巷子,路燈幾乎照不到里面,兩旁的建筑都很古舊,看起來像是恐怖片可以用到的不錯場景。

    他探頭看了看,另一端能看到更加亮眼一些的燈光。那邊,應該就是平民區(qū)吧。按圭子的說法,那里被一部分民眾稱為巴黎的褥瘡,也曾數次向當局要求對里面的居民進行驅逐。

    可那邊的街道,看起來似乎比這邊還要熱鬧一些,在巷子這頭,都可以隱約聽到充滿節(jié)奏感的鼓點。

    也許明天白天,該考慮去看看那邊,這座城市背后的另一面。

    不知道和東京的陰暗角落,會有多大區(qū)別。

    他看了一會兒,正準備往別的地方走去,就聽到巷子里傳來一聲并不大的呼喊。

    那是有些生硬的英語,口氣十分膽怯,但又充滿微妙的期待。

    奈賀疑惑的回頭,往巷子里看去。

    “Sir.”一個身高還不到奈賀胸口的小女孩從巷子深處的陰影中走進燈光照耀的區(qū)域,她穿著一條白底碎花的連衣裙,四肢纖細到好像隨時可能折斷,顴骨略高,深陷的眼窩中有一雙寶石一樣的藍眼睛,她似乎不太敢邁出巷子,就那幺站在可以隨時逃回黑暗的地方,期待的看著他,用蹩腳并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小聲說,“Do you want

    me?”

    奈賀皺起了眉,這英語很爛,所以他反倒能夠理解。他反而怕自己是理解錯了。

    小女孩等了幾秒,似乎是以為奈賀沒聽明白,她彎下腰,把連衣裙的下擺迅速的拉到了腹部,露出的下肢幾乎沒有什幺堆積的脂肪,大腿瘦弱,沒有被內褲保護的恥丘,赤裸裸的暴露在燈光下。那里沒什幺毛發(fā),只有光禿禿的、有著西方人種特有雪白肌膚的幼嫩陰戶。

    那顯然不是一個小女孩該有的性器模樣,發(fā)達的小yinchun從紅腫的外陰中央延伸出來,隱約還能看到大腿內側幾塊青色的瘀痕。

    她看著奈賀,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小聲說道:“Only 10 euros.”

    心口仿佛被什幺東西捶打了一下,奈賀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在電腦上玩過的那些畫著可愛蘿莉的成人游戲似乎有點惡心。

    小女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認真的就像是在拋售自己不想要的糖果,她把裙子撩的更高,到了腋下以上,露出的rufang還遠不到可以穿胸罩的程度,但就是這樣還完全平坦的胸部,一邊的rutou上下竟然能看到淡紅色的齒痕。

    看樣子,這女孩應該才接過一個客人,一個粗暴而……的家伙。

    “9 earos,ok?”小女孩皺起纖細的眉,為難的把價格降低了1歐元。

    她尚未發(fā)育的rou體,在她自己心中竟仿佛也只是一件可以還價的貨品而已。

    奈賀還沒來的及回話,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著墻角哇的嘔吐起來。他連忙皺眉退開了兩步。

    那小女孩也嫌惡的往黑暗中退了兩步,連衣裙也放了下來。但猶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剛才的位置,向著那個醉鬼說道:“Sir,10 euros.Do you want me?”

    那醉鬼打了個酒嗝,抬起了頭,跟著,他朦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來,同樣是藍色的眼睛,他的卻像是森林邊緣偷偷摸摸獵殺農戶家禽的山貓,兇殘而帶著露骨的欲望。

    那醉鬼咕噥了一句奈賀聽不懂的話,摸著口袋往巷子里走去,像一只走向斷腿兔子的灰狼。

    奈賀咽了口唾沫,突然邁過去兩步,一把按住那個醉鬼的肩膀,用結結巴巴的蹩腳英語說:“She is me、呃……mine.”

    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語罵了一句什幺,跟著從兜里掏出一疊零鈔,從小女孩的身邊邁了過去,往巷子另一頭走去。

    那一頭顯然還有類似的樂子,他不需要為此和一個外國人發(fā)生什幺爭執(zhí)。

    那小女孩應該也松了一口氣,有些膽怯的走到奈賀身邊,伸出了手,“Sir,please money first.”

    還真是糟糕到奈賀也能明白的英語吶,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張50歐元,他微微搖了一下頭,把那張50元塞進了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寶石一樣的藍眼頓時亮起了令人感到刺痛的喜悅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賀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顯然和這樣的雛妓交易,絕對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館里,會在巷子另一端的某個地方,也許,就是一個破舊的閣樓上一張嘰嘰嘎嘎的單人床。

    但那并不重要,因為奈賀并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搖搖頭說:“No.”

    那女孩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在試圖找出貧乏的詞匯中有沒有合適的可以組合成她要表達的意思。

    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會被警察帶走的吧,奈賀有些焦急,可他確實不想對這個女孩做什幺,他只是……只是一時沖動不想讓那個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價就壓在這個小女孩身上為所欲為而已。

    幸好,這個時候圭子跑了過來。她從家服裝店出來,敏銳的發(fā)現奈賀這邊似乎有什幺異樣。知道這主顧完全無法和當地人交流,她只好讓光等在原地,自己飛快的趕來。

    那個小女孩的法語也一樣糟糕,不過她的德語非常流利,僅次于她充滿卷舌音的母語。兩人用德語交流了幾句后,按奈賀的意思,圭子帶上了那個小女孩,一起去了旁邊的那家咖啡店。

    光離開圭子幫忙也沒有和只會說法語的店主交流的能力,只好也跟著一起過來。

    “吶……社長,你……你不會是有這種變態(tài)的興趣吧?”不知道情況的光小聲問了一句。

    奈賀很干脆的給她的頭上敲了一下,“笨蛋,哪個戀童癖會把人帶來咖啡廳啊。”

    他看向同樣有點疑惑的圭子,小聲說:“我也沒什幺別的想法,就是……對他們挺好奇的。”

    這是實話,他的確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價錢,只是在咖啡廳里問問話,總不算變態(tài)吧?

    大概是把奈賀錯認為是前來暗訪的記者,小女孩緊閉著嘴巴,什幺也不愿意說,圭子反復說明情況,奈賀又追加了一張50元的鈔票后,小女孩才猶猶豫豫的開口講述。

    圭子也是次正面接觸到這樣的人,聽了一會兒后,不必奈賀提問,她就自己開始追問一些細節(jié)。

    從圭子轉述的內容,奈賀聽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遠的內容。

    這小女孩叫安娜,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個東歐女孩也叫這個名字,不過沒所謂,對她們來說,名字只是一個被叫去吃飯時才用得到的代號。

    安娜今年12歲,也許是11歲,誰記得清呢。她的父親是誰,連她母親也不知道。她的母親是個妓女,和她一樣,從很小就開始賣yin。

    安娜7歲接了個客人,流了很多血,疼的最厲害的時候,她mama死死的按著她的雙手,怕她抓傷身上那個像豬一樣喘息的胖子。她記得清長相的客人,也只有那一個而已。

    9歲時,她的母親死于毒品,尸體直到發(fā)臭才被人發(fā)現。發(fā)現的人就是她。

    那時她拿著妓院每月發(fā)放的生活費,準備回家交給母親,結果看到的就是閣樓上已經有蛆在爬動的一堆臭rou。

    性交對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換到食物、水、干凈的衣服和一些錢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幾十個她這樣的女孩。

    也許,對奈賀這樣的旅客,這故事新鮮而曲折。但對于已經這樣生活了好幾年的安娜來說,這只是她今后還要持續(xù)的漫長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賀向圭子承認,確實有那幺一瞬間,他產生了要把這女孩帶走,讓她像正常的女孩一樣長大生活的念頭。但很快,這年頭就因為不切實際而消失。

    “你這幺有錢,不如搞個拯救雛妓的什幺基金會好了。”回酒店的路上,圭子帶著有些惆悵的口吻說。

    奈賀沒有回答,而是低聲問:“圭子,光,你們說,那樣的小孩,還會有夢想嗎?”

    光擦了擦眼角,還沒從剛才的悲傷中完全恢復過來,聲音還帶著些哭腔說:“一定會有的,只要是人,就有做夢的能力。”

    “那你說,像安娜那樣麻木的人生,她還會夢到什幺呢?”

    “也許是糖果,也許……也許是愛她的父母,不管什幺,一定會比現實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那里沒有男人會傷害她,會有人給她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光有些激動地說,“如果……如果他們都能像做夢一樣生活該多好。”

    圭子似乎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有些刻意冷淡說:“那是不可能的。這世界,就是這幺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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