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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存在的朋友在線閱讀 - (27)

(27)

    一想到小池,池詠由便迫不及待地逮住機會,向常月徽詢問小池的事。她不想直接問厄本,只好對她最好的朋友下手了。

    「我記得第一次聽到小池這個人,是在小學的時候。厄本被人絆倒掉進游泳池,因為還沒做暖身,她幾乎是一下水就抽筋,差點溺斃。最后,是被小池救上來的,這是厄本告訴我的。但是,我卻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就連那天在游泳池旁的同學,沒有一個人見到那個救了厄本的人。」即使事隔多年,常月徽談到這件事,仍然會露出百思不解的表情。

    「這么神秘?」池詠由同樣是聽得滿腦子問號。

    「嗯。就是這么神秘。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小池突然消失了。厄本的心情變得很低落,問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我看得出來,她比之前更消沉,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

    「小時候的厄本是什么樣子?」池詠由忍不住問。

    「她從小就很愛看書,不管問她什么問題,她都能頭頭是道的回答。有一點害羞,但還算樂于和人接近。」常月徽停頓一下,嘆了口氣,「認真想想,她變化最大的時期,應該就是在小池出現又消失之后。她除了我之外,不肯和任何人多說一句話。不……應該說,那時候她連我也排斥。」常月徽流露出受傷的表情,不過很快地恢復,「但是,后來小池又出現在厄本的話題里。厄本看起來像回到以前的樣子,和人說的話變多了,不再總是一臉冷漠地看人。雖然偶爾有些木訥有些愣愣的,有時候卻又精明得氣死人,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你沒問過厄本關于小池的背景嗎?」

    常月徽翻了翻白眼,「當然問過。但她總是支支吾吾的,吐不出半根象牙。」

    池詠由有種碰壁的感覺,竟然連厄本的青梅竹馬都不知道小池的來歷。

    「不過,厄本這樣,我反而覺得高興。」常月徽沒頭沒腦地接了這一句。

    「為什么?」

    「你要知道,以厄本心思縝密的程度,如果她想騙人,她可以編出完整且可信度極高的謊言,就算她說昨晚和外星人一起喝咖啡,你也會不知不覺地相信她。但她沒有。因為她不想騙我,才會選擇不說。而我也相信,她有不能說的苦衷。」常月微欣慰地笑著,「有時候,我常在想,說不定小池真的就是個外星人,厄本怕我不相信,才一直沒對我說清楚。」

    「你……從沒吃過小池的醋嗎?」池詠由硬著頭皮把自己的苦惱問了出來。

    常月徽爽朗地大笑起來,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原來會吃醋的不只我一個。」

    池詠由哀怨地看著常月徽。

    「咳。」常月徽清了清喉嚨,正色后說,「怎么可能不吃醋?直到有一天,厄本問我是不是覺得寂寞了。我很訝異。那時候的厄本思想雖然細密,可是她太專注于自己的世界,很少顧慮到別人。當她這么問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當下馬上就承認了。」

    「能得到她的特殊待遇,的確是會有那種感覺。」池詠由心有戚戚焉地說。

    常月徽點點頭后說,「她聽到我承認之后,用很笨拙的方式說了些話安慰我,還說她這輩子最在意的朋友就是我。這種露骨的話,換作是之前的她,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她一定很重視你。」池詠由有些羨慕地說。

    「原本我還有點懷疑,以為她只是在說場面話,但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便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因為我從沒見過眼神比她更清澈的人了。」想起那時的感覺,常月徽不禁勾起嘴角微笑著,「我問她,為什么會想到問我這問題。她說,是小池提醒她的,還說有好幾次我對她發脾氣,是小池向她分析原因,還安慰她,讓她不再難過。看到厄本因為小池而變得開朗,我也覺得高興。久而久之,就覺得即使沒見過小池這個人,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個壞人。」

    「你知道厄本為什么放棄游泳嗎?」

    「我想,大概和那次被絆倒的意外有關吧。」常月徽伸出食指支著下巴說,「厄本從小就很會游泳,她的泳技是她爸爸教她的,所以,她一直都很愛游泳這運動。但是,自從那次之后,她就退出校隊,不管我怎么游說她,她都不肯再參加游泳比賽。」

    「那次的意外是怎么發生的?」

    「說到這個,直到現在我一想起這件事,還是氣得牙癢癢的。」常月徽咬牙切齒地說,「就因為厄本心直口快地批評那人游泳的姿勢,就惹來這種要命的報復。那個廖書璇真是泯滅人性,把人弄下水之后,沒看到人起來,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去排隊集合。我不懂,一個小學生怎么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

    「只是姿勢被批評,就能氣到想殺了厄本?」

    「廖書璇在我們學校出名,就是因為她到處自稱是游泳冠軍,自夸也就算了,還說她爸爸游泳很厲害,但是我聽說她根本就沒有爸爸,總之就是個愛說謊的小女生。」

    「所以,當厄本說的那些話,不只是批評她而已,在她的想法里,是連她的爸爸也被批評了。」池詠由仔細地思考著。

    「或許吧。也有可能是厄本加入校隊,威脅到她的地位,出于嫉妒的心態,才會那樣惡整厄本。」常月徽想了想又說,「但說起來,我也有責任,如果我不慫恿厄本去參加校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從小就不愛和人競爭,可是,我就是看不慣她,明明很有實力,為什么不站到舞臺上去表現一番呢?」

    看著常月徽自責的表情,池詠由安慰地說,「像她現在就很好啊。她找到屬于自己的舞臺了。」

    常月徽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啊了一聲。

    「怎么了?」

    「可是,我后來發現,事情好像并不單純。」

    「怎樣不單純?」池詠由始終覺得,光是那樣的一句話,怎么可能讓一個小學生有那樣的仇恨心。

    「聽說……。」常月徽的話說到一半,被遠處的男孩打斷了。

    想起被自己遺落在人群外圍的男朋友,常月徽抱歉地看著池詠由,「對不起。我不小心忘了我男朋友,我們改天再聊吧。」

    目送遠去的小情侶,池詠由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想到事情不但沒弄清楚,還留下了更大的迷團。究竟常月徽聽說了什么呢?

    她原本以為厄本的恐慌癥只是某種小意外引起的,沒想到是這么嚴重的意外。如果當時沒有小池救了厄本,她的心說不定要今天都找不到歸宿。這么說來,小池不僅是厄本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救世主了。

    想到這里,池詠由不禁苦笑著。真想見見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救世主。

    看到有如落湯雞一般的池詠由,尤恩幸災樂禍地笑得人仰馬翻。不過,笑歸笑,她還是運用自己的可愛,幫池詠由從劇組人員那里弄來一套臨時替換用的服裝,讓她不至于穿著溼透的衣服工作。

    「別謝我。總不能讓人家看到我們juliet的人這么狼狽吧?看到你那模樣,連我都覺得丟臉。」尤恩趾高氣昂地說著,但一點都沒覺得她有丟臉的樣子。

    池詠由為自己之前腹誹尤恩薄情寡義,在心底默默地道歉。雖然,自己沒少被尤恩整過,但是,不可否認的,尤恩貼心的時候,總能讓人倍感溫馨。

    換上乾衣服之后,池詠由走到器材箱旁邊,拿回自己的相機和背包,又想將換下來的衣服放到車上,便走到停車場。

    「池大攝影師,好久不見。」一道男人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你是……。」看著綁著馬尾的男人,池詠由有點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男人揚了揚手上的相機,「忘記我了嗎?池大攝影師果然貴人多忘事。原以為我們是同行,沒想到竟然是天差地別的工作。你也真是的,還說什么自由攝影?同樣是自由攝影這頭銜,你那領域的自由攝影,和我們這一行的可不一樣。你真是愛說笑。」

    這時池詠由才想起來,這男人是在juliet別墅外遇到的記者,她還曾經到他車上躲雨過,也算欠了他一份人情。「真是抱歉,我一時沒認出你,這次比上次看起來清爽多了。」

    男人摸摸光潔的下巴,「上次在那里守了那么久,難免鬍渣都長出來。」

    「我記得你的名字是……。」池詠由拼命地回憶著那張不知被她塞到哪去的名片上面印刷的文字。

    「邱清奇。」男人朝她伸出手,池詠由只好尷尬地握著那隻手。「池大攝影師,工作繁忙,忘了我這種微不足道的小記者也無可厚非。只是我想不通,你光是平面攝影就接不完了,為什么要來當隨行攝影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池詠由笑了笑說,「我現在還不到很有名氣的地步,自然是有工作就接囉。」

    「超級攝影展的得獎者,怎么會沒有名氣呢?你真是太謙虛了。」

    邱清奇吊著嘴角的笑容,揶揄的口氣,都讓池詠由感到不舒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個討厭的人。以她的身份,和一個狗仔站在這里聊天,總覺得不太好。而且,她知道,這男人接下來一定會問些讓她更討厭的問題。

    因為得知那場意外,原本不會到場的賈思柏和厄本結束另一處的工作之后,便趕了過來。畢竟,當初校方同意借景,有很大一部份的原因,是看在她們兩個人的面子上。學生在工作領域取得很好的成就,對學校也是很好的宣傳,在這少子化的社會,就連學校都不得不重視起廣告的效果。

    擅長交際的賈思柏在法律系高材生厄本的陪同下,兩人先去拜訪了校方,然后,按照經紀人的指示到拍戲現場露個臉,安撫粉絲。記錄這種親善大使的舉動,是隨行攝影最重要的任務,從辦公室出來之后,她們才想起來得先找到池詠由。

    賈思柏和厄本到拍攝現場找到尤恩和伊格爾,卻發現池詠由并沒和她們在一起。

    「厄本,你去找池詠由回來。」尤恩蜷著腳窩在椅子上,手里捧著賈思柏和厄本帶來的點心,吃得正高興,就連指使人都很流暢。

    厄本對尤恩的話絲毫不以為忤,乖巧地往外走去。

    「喂。」賈思柏輕踢了下尤恩的椅腳,「你怎么讓她自己去找人,等一下我們要找的人就變兩個了。」

    「你不知道。厄本現在的迷路癥狀有了例外。你要她去轉角的便利商店,她絕對會迷路。但如果你要她去找在城市另一頭的池詠由,她保證使命必達。」尤恩一口爆米花,一口蛋糕地吃著。

    「有這么神奇?」賈思柏大吃一驚,闔起張大的嘴巴,搖搖頭說,「不行。我還是跟著她去比較妥當。」

    一路跟著厄本在校園里穿梭,雖然賈思柏不知道厄本會走到哪里,卻明顯可以感覺出來,她是朝著某個目標前進,而非漫無目的地繞圈子。這種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很久以前,厄本急急忙忙地從學校跑回她當時的住處,那是她唯一一次沒有鬼打墻而一路順暢地到達,儘管最后還是跑錯了門。

    但賈思柏現在回想,那或許是她誤會了厄本,說不定她根本沒有跑錯門,那次厄本那么慌張的原因,就是因為池詠由,而那扇門應該是通往池詠由住處的。

    忽然,厄本的腳步停了下來,賈思柏越過她的肩膀,看到池詠由和一個男人正在交談。她們沒見過那個男人,可以確定他并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但從他肩上的相機,敏銳的她們都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賈思柏,你覺得那會是誰?」厄本沒有回頭,但她知道賈思柏一直跟在她身后。

    「你吃醋了?」賈思柏沒正經地反問著。

    厄本沒理會賈思柏的調侃,緊蹙著眉頭,遠遠地看著池詠由和那男人的一舉一動。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狗仔,池詠由會不會……。」看到厄本的眉頭愈加深鎖,賈思柏止住了話,不敢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