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cao比賽(24)
「你們家現(xiàn)在有幾個人呀?」我說。 「啊?」他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什么叫作『啊』,講清楚啦!」 「沒有人!」他又重復(fù)一次,像芒草割到的眼睛還掃射過我的臉,「我、家、一、個、人、都、沒、有。」 相信我,此時我的臉上有一大堆黑線,站在簡立憲的家門口瑀履不前,我感覺到自己情緒化和失策,我是發(fā)什么瘋說要來他的家,目前去過的人也只有阿苦的家,而且至少他家里還有掃地的阿桑作陪。 「不進去嗎?嘿嘿,該不會是怕了吧!」 「怕你個烏guitou。」不理簡立憲這個蠢蛋想裝yin賊又一點都沒有恐嚇效果的表情,我大方的進去簡立憲的家,并且率性的將鞋子脫下來,直奔家里,而且想輕盈的轉(zhuǎn)一個圈。 「等等…小心,你前面有…」 沒想到還沒聽他說完,我的腳不知踩到什么東西的的滑出去,連一聲哇靠都來不及叫,我的臉就跟地板親吻去。 「碰!」 「哀呀!」我哀號,撞到是磁磚不是豆腐耶,這真的不是普通的痛咧!我努力的從地板上爬起,痛地整張臉都皺成一團的好狼狽,望眼所及都是滿滿的雜物,而且我竟然看到噁心的泡麵碗上面有不明的漂浮物,我趴在地上看到眼前的它像嘲笑我的呆。 「你家也太夸張了吧!」我可憐的從地上爬起,不只眼前裝餿水的泡麵碗,眼前還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因為東西多到有些地方是用堆疊的,講不出名字的怪東西佔了一大半。 「就跟你說要有心理準(zhǔn)備的。」 雖然我有心理準(zhǔn)備知道男生的房間是不太乾凈,不過這也太夸張了,這應(yīng)該不叫男生房間,應(yīng)該… 「叫做垃圾場。」我很中肯的點點頭。 「不要吵。」他在我面前揮來揮去像揮蒼蠅似的,「我去泡咖啡給你。」 接下來我在他的房間晃來晃去,像尋寶似的,不過處處都是雜物,隨時都會被絆倒的危機,我還是決定坐在他的電腦前面。 【少年阿賓】 【清純少女的危機】 【水電工來我家】 「…………….」這是哪門子的東西,沒想到一點進去看到內(nèi)容。 啊... 呃...... 「呃~~~~啊--啊---!」我忍不住手指著電腦像見鬼的亂叫,怨魂貞子從電視爬出來都沒有那么驚悚。 我聽見客廳發(fā)出腳步凌亂的踏步聲,簡立憲捧著快倒的咖啡如履薄冰的艱難出來;「發(fā)生...」 簡立憲都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他的話;「這是啥鬼東西。」 簡立憲竟然在這種時候裝一副沒事的樣子,他瞄一下螢?zāi)蛔砸詾槁市缘男σ恍Γf我見市面太少,說這種東西是要長大人都會看。 「這代表你的心智還停留在小孩階段,許阿晴小姐。」 「你這可憐宅宅,」我同情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告訴jiejie,你一定沒談過純真又清新可愛的戀情,每天只能對電腦面前意yin,這也太哀傷了吧。」 「啊…呃…」不知什么時候簡立憲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突然變的非常神秘而嚴(yán)肅的低下頭,他神秘兮兮湊近我的耳旁。 「我…我還滿欣賞綺君。」 「跟我說這個干麻?」 「因為看到你跟她走滿近,所以…」他拼了命的眨眼,很像中風(fēng)似的。 「明白明白!別再眨眼了,簡立憲,好好追求小松鼠呀!」我從未這么誠懇的加油道。 「那也要靠你在綺君面前多說我的好話呀!」 「安啦安啦!呵呵。」我比著ok的姿勢,笑的像童話故事里的壞巫婆。 明明知道他根本是牛糞根本配不上小松鼠,但我的心里卻期盼著色胚簡立憲與小松鼠之間會有好奇蹟,也許…那樣小松鼠就會轉(zhuǎn)移注意力。 也許… 我在想什么?我不想知道。 * 過了幾天,終于來到傳說中我們苦練多星期來的健康cao比賽,cao場上黑壓壓一片,一班班人馬都夸張的不得了,有些頭上帶著奇怪小叮噹發(fā)飾外,連褲子上都大作文章,鞋子搞花俏也一堆。 只不過是個白癡比賽,花招也太多了吧!后來一個夸張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有沒有信心?有沒有信心?」一個男孩揮旗子提振士氣,儼然要上戰(zhàn)場一樣。 「有!」 「太小聲了,我聽不到聽不到。」 「我們有信心!」 「在大聲點。」 「嘿咻嘿咻,小雞隊咕咕叫,我們是第一名耶!」四十幾個人竟學(xué)著母雞拍翅膀扭著臀,叫出他們班吉祥物的小隊呼。 噗!我的媽呀誰發(fā)明的小隊呼,榮登白目之首。 「徐云晴,快來化妝。」小松鼠跟我招招手。 不要期待高中生的創(chuàng)意會走什么高級路線,說穿了化妝就在臉上抹上紅色和綠色粗線,這個爛提議是阿苦說什么紅配綠鮮艷對比,會讓評審更看的到我們亮眼的表現(xiàn),結(jié)果搞的衣服、臉、小腿都要貼紅綠螢光膠帶。 「我們一定要搞的像幼幼臺主持人嗎?」看著小松鼠頭上戴的的毛絨絨的兔耳朵,真是個可愛到像日系少女我都快流口水了,她再戴個兔尾巴會更像兔女郎的,可是想到這也要戴在我頭上,就超噁心! 「這樣我們才引人注目嘛!」 「我恨健康cao。」雖然在練習(xí)的時候講了好幾萬遍,我還是要再講。 「小辣椒要加油呀!就照我之前教你的那個方法就對了。」鄭世哲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手上竟然還不知道從哪里生出的旗子一直搖,惹著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欸,鄭世哲學(xué)長對你特別好呢!」小松鼠語中帶著濃厚失望的口氣幫我用兔耳朵。 「小辣椒,戴那對兔耳朵不適合你啦!戴一把菜刀在頭上比較適合啦!」鄭世哲又說。 「應(yīng)該是他對我講話特別欠揍。」我撇撇嘴。 「綺君,你超適合這個造型,超可愛。」鄭世哲走過來摸摸小松鼠的那對兔耳朵,說完就跟我們說一聲加油就離開。 「腳踏車王子說我可愛呢?天哪天哪!」看來小松鼠失落的心情煙消云散,跳來跳去又拼命轉(zhuǎn)圈圈,愛憐似的摸摸兔耳朵;「他摸過這對兔耳朵了耶,怎么辦我不想洗澡了…」 「你太夸張了。」 阿苦后來把我們班全部集合起來,然后可怕的事情要來了,那個要讓我覺得羞恥到爆的口號和姿勢。 「嗶嗶嗶,我是美少女戰(zhàn)士,代替月亮得第一。」我們班每一個人開始比著美少女戰(zhàn)士的經(jīng)典姿勢,引起很多班的嘩然狂笑。 「我就說這種隊呼才夠rou,沒想到一出口就成功了一半。」阿苦不知在得意什么。 對不起我錯啦!其實我們班才是白目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