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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病房門又被推開了,宣彧神情慌亂、憂心忡忡地衝進病房,直奔病床。 就在他靠近病床之前,一拳飽滿恨意的拳頭就這么揍上他的嘴角,一絲血腥味在他嘴角溢開來。 突如其來的一拳,讓宣彧一個重心不穩,硬是往后倒退了幾步,人也跌坐在地上。 「謬導演——」靳宥凌驚叫出來,她被謬思農的舉動給嚇到了。 心一急,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全身是傷的傷患,立即坐了起來,卻扯動全身的傷,痛的她的眼淚隨即奪眶而出。「啊!好痛!」 謬思農一聽見她喊痛,放棄繼續對宣彧飽以老拳,趕緊奔過來看看她的情況。若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才是她的丈夫,而被打倒在地上的宣彧,到像是將她撞成重傷的人。 「宥凌,你小心點,會扯痛傷口。」謬思農趕緊壓住她,讓她躺好。 宣彧到是個毫不相干的外人,傻愣地看著他們。 「謬導演,你——」靳宥凌擔心的看了宣彧一眼,她不想宣彧誤會她。「請你先放手好嗎?我沒事。」 謬思農這時才發現他已失態,雖然他并不在乎被宥凌的丈夫看出他對宥凌的喜歡,但畢竟她還是個有丈夫的人。 宣彧抹去嘴角上的血跡,站起來走過去。 這時的他,只能靜靜看著自己的妻子,因為他竟然不知道該問什么? 「他是我那齣戲的導演,謬導演。」靳宥凌又看向一臉氣沖沖的謬思農。「謬導演,他是我——」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就是你那個從未關心過你的混蛋丈夫,頂頂大名的律師——宣彧。」謬思農打斷靳宥凌的話。 「謬先生,請你——」宣彧對這個男人無理的話感到不悅的皺著眉。 「如果你想告我傷害,盡管去告。」謬思農才不怕他是個律師。 「謬導演,謝謝你來看我,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靳宥凌說著。 「我還不累。」謬思農的回答顯得有些白目。 「謬導演,有我先生陪我就行了,謝謝你。」靳宥凌再一次委婉請他回去。 謬思農縱然百般不想離去,但他又有什么立場留下來陪她呢? 「宥凌,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我這只是小傷,你不用再來看我。」 「我明天再來。」謬思農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病房。 在謬思農離開之后,靳宥凌才對宣彧說:「可以幫我把病床搖高一點好嗎?」靳宥凌想坐起來,卻全身痛楚無力。 宣彧替她將病床稍稍搖高,將枕頭立起來,讓她舒服的靠著。 「你怎么會發生車禍?」她全身上下纏滿著繃帶,讓他心疼不已。 「我是想救一個快被車撞上的小孩,才會來不及閃躲。」 「醫生怎么說?」宣彧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來。 「都只是些外傷。」靳宥凌忍著心痛,咬著唇,悲痛她來不及知道已存在的孩子。 「凌,對不起!」宣彧握著她的手,充滿著愧疚。 「為什么跟我說對不起!」靳宥凌看著他,等著他說。 「我忘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他真是個失職的丈夫,竟然會忘記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終究還是忘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醫院?」不可能是柳哥打電話告訴他吧! 「我回家時沒看到你,我進你的工作室,找到柳製作人的電話,打給他之后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 「凌,你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為什么找柳製作人?」 宣彧對于宥凌沒打電話給他,一直感到百思不解。發生這種事,身為妻子的人不打給自己的丈夫,反到是打給工作上的同事。 「我打過,是葉竫雅接的。」靳宥凌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難道會是他去打電話給淳元的那個時候!事情怎么會這么湊巧! 「凌,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我會給你解釋的機會。」雖然她說過不介意他去和別的女人交往,但他們的婚姻關係還在,他怎么選擇他們結婚紀念日的這一天和葉竫雅約會。 「下班前,竫雅突然跑來找我,她說如果我今天不陪她,她就要跑去自殺。」 「所以你就和她在一起整個晚上!」靳宥凌聽完他的解釋后,毫不懷疑的相信了他的話。 「竫雅看起來雖然嬌嬌弱弱,但她的個性很強,說的出做得到。」 這時護士小姐進來巡房,先幫再量量血壓、體溫,然而又將一只針筒里的藥水,直接從手臂上的針口打進去。 「流產和生產沒什么不同,你得多多休息。」這名剛交完班的大夜班護士,看著病例交代著她。 「流產!」宣彧注意到了那兩個字。 護士看看宣彧,不明白他的驚訝所為何來。「因為受到撞擊太大,肚子里一個多月的孩子才會保不住。」 宣彧無法置信地看著靳宥凌,她的臉色詫然蒼白,低著頭。 護士感到莫名其妙的推著醫藥車出去。 「為什么不告訴我?」 「說與不說都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 「凌!」 「你幫我把床放下去,我累了,想休息了。」 靳宥凌這個時候不想再多說什么,她一方面怪他,一方面又怪自己太過粗心了,連自己懷孕的事,她也不知道! 宣彧替她將病床放下去,幫她將被子拉好。「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失去孩子,他雖然感到很難過,但怎么也比不上宥凌的心痛!孩子雖然才一個多月,卻已是她心上的一塊rou。 「你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家休息吧!」 「我留在醫院陪你。」 他是她的丈夫,怎么能不陪在她身邊,讓她一個人待在醫院,他這樣還算是人嗎?和禽獸又有什么不同。 他終于明白,這段時間來,宥凌為什么三不五十就跟他提起離婚的事,他的確是個不合格的丈夫。 靳宥凌閉起眼睛,假裝著要些休息。 宣彧則是體貼的將病房內的電燈關熄,只留下床頭上方一盞燈,讓她能夠好入睡,好好休息。 他終于知道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事要好好談,但不是現在,至少在她身體養好之后。 自己則是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靜靜的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