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書迷正在閱讀:站務員和他……、[鬼滅同人] 我在鬼殺隊里養時透、抹茶拿鐵、[英美娛同人] 搖滾之王、深秋、相似不相識、一晚十億元、黑魂詭物、剎那灔、那一年的遺憾
22 「啊……啊……」 宣彧最后一次用力挺進之后,整個人彷彿被掏了空般,虛脫躺在她的身上,將自己的一部份能停留在宥凌的身體里。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他一直為了不想這么早有孩子,因此每次和她zuoai時,總是習慣性的帶上保險套。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卻讓他得到更大的滿足、更多的快感,那種讓她緊緊包裹著他的感覺是那么地棒! 他以前實在太傻了,怎能每次都帶著保險套和她zuoai呢! 靳宥凌睜大眼看著躺在她身上的男人,手用力梳過被汗水浸濕而凌亂的頭發。頭發凌亂、額頭上沾滿汗水,微冒的青鬚,再加上疲憊卻滿足的眼神。 每次zuoai后的他,是那么地充滿著頹廢的性感,和總是西裝筆挺、英姿颯颯的在法庭上義正詞嚴的為被害人辯護時的模樣是那么地截然不同。 「怎么?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宣彧抓住她的手,拿到唇邊吻著。 「彧,我到今天才發現,你真的很帥!」她以前看到的都只是他的斯文和溫柔的一面,也只知道他長得英俊瀟灑,可卻沒注意到除了英俊之外,還有一股迷人的特質。 也難怪葉竫雅會愛了他十幾年,甚至為了奪回他,還不惜一切地離了婚! 「我到希望你發現的是我對內在的那一面,不是外表。」宣彧從她的身上一翻而下,再將她摟近些,讓她的臉頰靠在自己的胸前。 「如果當初我就發現你長的這么帥,我想我就不會愛上你了。」 「還有人會討厭帥哥老公嗎?」 「以前我mama就常告訴我,煙斗尪歹顧,說女人找老公只要長相過的去就好了,千萬別太帥。」 「為什么?」 「太帥的人都是很花心。」 「事實證明我不是。」 「那是因為你把心全都給了工作,我雖然沒有和別的女人分享你,卻必須和你的工作爭奪丈夫。」她的語氣里有著抱怨! 「凌,我知道我因為工作,疏忽了你,真的很抱歉。我答應你,將我手上的案子處理完之后,我以后盡量少接案子,多些時間來陪你。」 靳宥凌對于他這樣的承諾已經不太抱任何的希望,他說的這些話,從他們結婚之前都說過了,到現在三年多了,卻更忙了。 她以為她可以不與他的工作相爭,也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 現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做不到不在乎。 「彧,你告訴我,我對你真的重要嗎?」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深愛的女人,是我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人。」宣彧發現這陣子她對自己產生了極度的不信任,不斷的要從各方面獲得他對她的肯定,才能產生自信。 「除了這些呢?」 「你也是我想攜手共渡一生的唯一。」 「彧,你真的瞭解過我嗎?」 「我當然瞭解你。」 「說說看。」 「你是個有主見、獨立自主、個性冷靜、孝順、講理、懂事的女孩。」 「除了這些,其他的呢?」 「其他的?」 「比如說我的夢想,對未來的計畫。」 「夢想?計畫?」宣彧到是從沒想過這些,他以為她的夢想就是建立一個幸福的家庭,她的計畫也只不過是在這個家里加幾個成員。難道還有其他的嗎? 「我問你,你小時候作文寫過我的志愿吧!」 宣彧點點頭。「嗯。」 「那你小時候的志愿是什么?」 「我從小就決定當個律師,從來沒變過。」 「所以你就一直很努力朝著自己的志愿去努力。」靳宥凌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和努力,讓他的志愿能達成。 「你呢?你有什么樣的志愿?」 「小學時,我想當老師,因為覺得當老師很有威嚴,學生都會怕。國中時,就想當白衣天使,感覺到護士的工作很神圣。高中時,就想當個醫生,大學聯考,成績不夠好,便放棄了那個夢想。大學時,就想當個空中小姐,可以到免費到世界旅行。」 「現在呢?」 「現在!」靳宥凌將眼神投向窗外,窗外只有微弱的燈光,沒有任何星辰相伴,這世界還是孤獨的。「現在我只想找到我自己存在的價值。」 「存在的價值!」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存在的價值,就像你,你的存在讓很多受了冤屈的人,得到了沉冤得雪的機會;你的存在,讓你的父母感到光榮;你的存在是為了讓我感到幸福。」 靳宥凌仰起頭清澈雙眸瞅著他的雙眼看著他。「而我的存在呢?我真的不知道我存在的真正價值在哪里?尤其是對你來說,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什么?」 「你怎么會沒有存在價值,因為你的存在,讓我有動力想讓你過的更幸福,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不知道我自己所有的努力所為何來。」 靳宥凌搖搖頭,她拿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睡袍,穿起來,下床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 「彧,前幾天葉竫雅有來找過我。」 「竫雅來找你做什么?」 「她告訴我她愿意當你的情婦,希望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容許你和她在一起。」 「荒謬,她簡直是瘋了才會說這種話。」宣彧沒想到葉竫雅對他的感情竟然會陷的這么深,連這種想法也會出現。 「不,她只不過是在追求她的夢想,她并沒有錯。」靳宥凌倚靠窗戶,回過身。「她決定和淳元離婚的藉口,讓我感覺到她的自私。現在我卻對她勇敢的追求她的愛情,感到佩服。」 「這并不是愛情,她只是一時昏了頭罷了。」 「昏了頭的人是你,是你一直沒發現有一個這么好的女孩子,一直默默的在愛著你,愛了你十幾年。」 「宥凌——」 「你放心,我想跟你離婚,并不是因為葉竫雅的問題。況且我也已經答應過你,再給我們兩個人一年的時間,我會在這一年里,盡量的去找到自己對你存在的價值與意義。」 宣彧無法瞭解她對于存在的價值與意義的認知點在哪里? 他的生命因有她而完整,他的生活因有她而圓滿,難道這些都不是她對他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嗎? 他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