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好感度刷滿
「那??你打算怎么收費呢?」 「不用了啦!我又不是什么專門的烹飪老師。」 「不管怎么說??你多少給個數(shù)字吧,我不想佔你便宜。」 「沒這么夸張啦!」 「起碼不能讓你白做工嘛,你說是不是?」 「有必要這么嚴肅嗎?」他的態(tài)度讓她吃驚。 「當然。」 呃??剛會跟他要求收學費,純粹只是開個玩笑,外加想說或許會讓他打退堂鼓,誰知道他不但沒放棄,還一直拼命追問。 嗯,一時間的,她哪有什么想法啊,真麻煩。 想了又想,她決定先推託再說。 「除了有一兩次需要現(xiàn)場教學需要車馬費以外,其他都是在線上進行的嘛,那??不如這樣吧,等課程結束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再結算吧!」 「你不怕到時候我跑了?」 「反正我本來就沒有想跟你收學費,所以??沒差??」她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勢。 「嗯嗯,這樣子是不是也代表我不用擔心你會獅子大開口了?」他促狹的一笑。 「我怎么覺得我沒獅子大開口,你好像很失望?」 耿禹錫沒答腔,僅露出一口白牙,微笑以對。 這么爽朗的笑臉差點又讓她看傻了。 「說真的,我越來越期待能快點上課了呢,要是能學會怎么做菜,應該會很有成就感。」他是這么想的沒錯,但更多的是覺得她有趣,很期待往后和她相處的每個機會。 「嗯,我會儘快跟你聯(lián)絡上課的時間。」心理開始感覺到壓力的她邊說邊背起包包,拿起自己的那杯烏龍茶,一副打算離開的模樣。 「要回去了是嗎?」雖是如此問,耿禹錫也跟著站起身,「那走吧!我車停在那邊的停車場。」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才剛認識而已就搭便車?太奇怪了。 「你不用跟我客氣。」 「??你??我??應該不順路吧?」 瞧她的一雙眉眼露出為難之色,令耿禹錫便更決意一定要送她回家。 「無所謂,多拐一下就會順路了,何況我想就算再怎么不順路,也不會不順到必須開上國道吧?」 是沒有到要開上國道的地步??「你不用那么麻煩,我坐公車回去很方便,又能節(jié)能減碳??」 「節(jié)能減碳,愛護地球嗎?」他接她的話。 難道不是嗎? 她尷尬又為難的望著他,暗自希望他可以知難而退。 「的確,不開車,既可省錢又可環(huán)保,一舉兩得,不過有時候總會遇到某種狀況,讓人不得不為了安全而開車。」他笑了笑,覺得話題扯太遠了,「還是讓我送你回家吧,反正我是勢必得開車才能回家,我也沒其他急事需要趕時間什么的。」如何? 「有沒有人說過?」 「什么?」 「就是當你決定想做什么的時候,好像就不容旁人左右了。」 「嗯??好像有吧?不過我覺得我只是比較有主見而已,絕對不是不講道理,太剛愎自用之類的。」 固執(zhí)的人哪里覺得自己固執(zhí)? 她暗自在心底發(fā)牢sao。 「看你的眼神──不信是吧?沒關係,是或不是,我想你以后自然就會明白了。」 她沒答話,僅以一種不以為然的眼神看向遠方。 「你明天不是要上早班?如果我送你回去的話,你不僅可以省下等車的時間,還可以早一點回到家里休息,這樣不好嗎?」 他的建議,的確中肯又中聽,只是她該答應嗎? 畢竟她和他相交不深,嚴格來說根本還稱不上認識,現(xiàn)在就隨便答應讓他載她回家,這??不太好吧??。 保守的理智正以強烈的聲量努力消滅任何搖擺她心志的游說訊號,因而她緊緊皺著眉頭,不發(fā)一語。 耿禹錫見她的表情,知道她可能會有的為難和考量,于是理解的笑問:「你是不是在想一些恐怖的社會新聞?」 被料中心事的古曉苗,視線頓時從他臉上移走,并且十分尷尬的飄忽游移。 呵。 果然是在擔心這些,才遲遲不肯答應讓他送她一程。 「我是不能證明我非小頭銳面之徒,但我跟你保證,我沒有一丁點想自毀前程的打算,所以我說『古老師』啊,雖然你如此謹慎,不輕易相信陌生人的態(tài)度可謂非常正確,但能不能請你相信『學生』我──對『您』絕對心無歹念,可以嗎?」 左一句老師,右一句學生的,還貌似只要她要求,他可以對天發(fā)誓的模樣,搞得她既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本能直覺他的確不會對她怎么樣,但誰知道呢?有時直覺并不可靠,更何況沒人能保證真的不會有意外。 看出她仍未卸下心防,于是他便很誠懇的又說:「不然你先打電話回家通知家人,這樣一來,如果我沒有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送你回家,我就擺脫不了責任了。」 他的提議真有參考的價值。 不過既然都答應要教他烹飪了,現(xiàn)在才來擔心他是不是壞人,是不是太遲了一點?如果真的害怕,那她就不應該答應他的學習請求才對。 好吧,念在他這么費心力的勸說,看起來也誠意十足,那她就試著順其自然吧。 古曉苗如此轉念之后,二話不說的付諸行動。 「那你等我一下。」 耿禹錫一點頭,便看著她走到一邊去撥起電話。 前后不到一分半鐘,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待她折返的同時,他便問:「你家在哪?」 她略帶保留的將住處位置報上──她所給的地址其實離她真正居住的地方還多了兩條街的距離。 正所謂行事多一點謹慎,便能多一點保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