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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今天也想和死去的哥哥談戀愛在線閱讀 - 二十九rou連齒(十)

二十九rou連齒(十)

    現在辦公室里一共有六個人。

    黎錦秀、樊赤云、瓊白、汪屏安、姚淳邇以及一名縮在一邊不敢動彈的年輕女性。

    那個年輕女性大概二十四五歲,蜜糖棕的長發,素顏,很白,一張小巧的瓜子臉,雙眼皮特別寬,嘴唇和下巴也有玻尿酸的痕跡,應該是微調過。

    “小汪總,可以介紹一下嗎?”黎錦秀示意。

    汪屏安坐在他的對面,脖子上帶著姚淳邇留下的抓痕,他人還是病怏怏的,氣色倒是比之前躺在床上的時候好了許多。

    他看了一眼那個女生,沒好氣地用鼻子出氣冷哼了一聲:“黃佳寧。”

    黃佳寧緊緊貼在墻角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屏安,我不知道,……”

    “別叫我屏安!吃里扒外的東西!這幾年我給你花多少錢!啊?你聯合外人給我下東西?黃佳寧!我那么愛你!你有沒有良心!”

    汪屏安怒氣沖沖,晶瑩的唾沫控制不出地從缺牙的地方噴出來,噴了面前一桌,他神色不定地又閉上了嘴巴。

    他口腔條件現在還不太好,要養養才能種牙。

    姚淳邇遠遠地坐在邊上,看著汪屏安冷冷地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她替我辦事而已,而且,別把你自己說那么深情,黃佳寧這樣的女人,你在外面養了幾個你自己清楚,就像當年你背著露露在外面亂搞一樣。”

    “是!我是亂搞了,那又怎么了?呵,我是男人,多幾個人怎么了?黎總,你說是不是?”

    黎錦秀沒想到他拉自己下水,說道:“那我應該不是男人。”

    汪屏安吃了個癟,半晌沒能把露著黑黢黢的牙洞的嘴巴合上。

    這時姚淳邇才想起黎錦秀,她懷疑地看著黎錦秀,問:“你又是誰?你認識我?”

    黎錦秀道:“我叫黎錦秀,我們倆相互不認識,但我聽人提起過你,也聽說過露露的事情。”

    汪屏安和姚淳邇的臉色都變了。

    “你知道露露的事……”

    “我朋友說,露露失蹤的事情當年在留學生和華人圈子里鬧得很大。”

    姚淳邇激動了起來:“露露才不是失蹤!”她指著汪屏安,“她是被這個賤男人給害了!”

    “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姚淳邇!是,我承認,那個時候除了張露,我的確還交往了其他女朋友,但我沒有害她!!!”

    原來露露姓張,叫張露,黎錦秀想起鏡子里的那個女孩,心情變得沉重。

    汪屏安反駁著姚淳邇,指責她:“都七八年了,你居然買通我身邊的人給我下不干凈的東西!你看看我的牙!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姚淳邇看著汪屏安潦潦草草的口腔,忽然笑了:“你活該哈哈哈!”

    “你活該!”

    “你吃了露露的rou,就該有這個報應!”

    汪屏安臉色突然變得扭曲而驚駭,而黃佳寧捂著耳朵:“啊……啊……別說了!別說了!”

    “我沒有……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放我走吧……嗚嗚……”

    一直默不作聲的瓊白突然動了,她靠近姚淳邇,問道:“你把她帶回來了,是嗎?”

    姚淳邇抬起頭,打量著瓊白的面容還有她手中那枚奇異的銅鈴,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身份:“你是道士?”她眼神里出現了一絲忌憚。

    “不是。”瓊白否認。

    汪屏安察覺姚淳邇似乎有點懼怕瓊白,于是得意洋洋地說道:“畢小姐是我們家請來的出馬弟子,之前你那些小伎倆就是被畢小姐輕松解決了。”

    姚淳邇卻強撐著挺直了腰背與瓊白對視,不屑地說:“你長得挺漂亮,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和這樣的人沆瀣一氣、同流合污!”說完,她又帶著敵意看向黎錦秀:“你也是!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朋友是誰,但你幫汪屏安,你的朋友就不可能是我的朋友。”

    黎錦秀有些無奈:“姚小姐,你誤會了,如果我只是來幫小汪總,那么剛剛我就不會攔著他和他的保鏢。”

    “或許你只是怕在這里鬧出人命。”姚淳邇思路很清晰,“到處都有監控,汪屏安都不敢對我怎么樣,你也一樣。”

    瓊白打斷了她的話:“廢話少說,你是怎么把她帶回來的?那道符是誰給你的?”

    姚淳邇抗拒地說:“我憑什么告訴你!倀鬼!”

    “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不僅僅是在害汪屏安,還是在害她。”瓊白緊緊地盯著姚淳邇,“她原本只是尸骨無收的孤魂野鬼,再這么下去,她很快就會變成永世無法超生的厲鬼,這就是你想要看的嗎?”

    “……你、你說什么!”

    姚淳邇大駭。

    瓊白又一次逼近:“你不明白嗎?每一次,汪屏安啃食rou食,其實都是在啃食她。”

    姚淳邇目瞪口呆,半個字還未吐出來,一旁的汪屏安臉上血色全無、幾欲作嘔:“畢小姐!你在說什么!”

    樊赤云俯身,靠近了黎錦秀的耳朵,低聲說道:“這事太邪門,老板,我們要不還是先走?”

    黎錦秀問他:“你怕嗎?”

    “那倒不是。”樊赤云解釋,“我媽說,這種事知道得越多,牽扯越深,容易影響自己,子不語怪力亂神,只要沒看見或者不相信就不存在。”他能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內容,卻沒那么相信。

    黎錦秀想了想,自己的確不因該把樊赤云牽扯進來,于是說:“那你出去等我。”

    樊赤云見他誤會了,說道:“我沒事,你不走,我也不走。”

    “謝謝。”黎錦秀道。

    兩人叁言兩語交流完畢,瓊白直白的話語已經擊潰了姚淳邇與汪屏安的心理防線,而另一邊的黃佳寧本來就怕得要命,聽著瓊白的話,她突然沖過來抓住了瓊白的手臂。

    “畢小姐,求你救救我吧!對不起!對不起!我可沒有害過她啊!請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瓊白神色凝重的看著她,問道:“你身上發生了什么事?”

    “鬼……張露……她一直纏著我……”

    黃佳寧是汪屏安在外面的眾多個小叁之一,他們在夜場認識,那時候,黃佳寧還是一個做外圍兼職的大叁學生。

    汪屏安出手闊綽,對她好,經常包她出去玩,很快他們就確立了長期的關系。

    后來,汪屏安給黃佳寧租了一套月租一萬的房子,每個月兩叁萬的零花錢,就這么把她養了起來。黃佳寧每天的生活就是陪吃、陪睡、陪玩,專業上的知識早忘了,日常最會是怎么發牌,怎么開酒,怎么哄得汪屏安多給一些零花錢,還有研究純欲豐胯穿搭、減肥美白和整容變美。

    至于汪屏安的家庭,她早就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了解過了,也并不奢望他為自己離婚。

    她圈子里的小姐妹們、小男閨蜜們都這樣認為,別扯那些什么真愛不真愛,網上開個小號騙騙別人給點情感費可以,現實中千萬別把自己給騙了。拿到手里的利益才是真的,結不結婚又有什么意義。

    金主個個兒都精得很,比你分得清家里的和外面的。

    對黃佳寧他們來說,逼宮風險太大,不如找好下家,如果下家質量不行,那不如先穩住現在的飯碗。

    因此,黃佳寧從來不會提那些讓汪屏安覺得煞風景的事情,她乖巧、順從、知分寸又懂情趣,是在汪屏安身邊呆著最長的那個。

    當然黃佳寧也考慮甚至嘗試過找更好的金主。

    可惜這一行競爭太大,年輕、漂亮又豁得出去的“僧”多,有錢又愿意給出來的“粥”少,兜兜轉轉,最后黃佳寧還是選擇了保底的汪屏安,起碼汪屏安愿意給錢,人年輕,長得也不太丑。

    然而這份相互妥協、各取所需的長期包養卻變成了汪屏安在不少狐朋狗友面前明里暗里炫耀的“長情”,就像他們是真愛似的,黃佳寧有時候也覺得挺可笑。

    黃佳寧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哪天汪屏安對她徹底沒興趣或者她不想再干了,她就帶著攢好的小金庫回老家,開個美容院、美甲店或者商務KTV,再找個人結婚,可是沒想到姚淳邇和張露出現了。

    黃佳寧第一次見到姚淳邇的時候,根本對她沒什么印象。他們只是在某個聚會打了個照面,就連汪屏安都想不起來姚淳邇是他什么時候的同學。

    然而就在那天以后,黃佳寧開始做噩夢。

    一個被凍死的年輕女人出現在她的夢中,不斷地告訴她,她好冷、她好痛,黃佳寧夜夜不得安眠,人也開始恍惚了起來,甚至,有一天她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墊滿了冰塊的浴缸里。

    那天,汪屏安打開冰柜,疑惑地問她:“家里的冰塊都怎么都沒了,是不是你又忘了凍了?”

    黃佳寧尖叫了一聲,第一次在汪屏安面前情緒崩潰:“被我用了!都被我用了!”

    “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大姨媽來了!?”汪屏安沒好氣地“嘖”了一聲,“那我先走了。”

    他帶著一肚子氣去了另一個小叁那里,將黃佳寧一個人留在家里。

    黃佳寧那時候恨透了他就這么把自己丟下,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真的很害怕,她打開了家里所有的燈,卻還是不敢睡覺,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了。

    “……誰?”

    “黃佳寧,我是來幫你解決煩惱的人。”可視電話里的女生帶著微笑,“你最近一直在做噩夢吧,我之前也是。”

    黃佳寧有基本的安全意識,不敢讓她進來,對方勸說幾次后說道:“你現在應該也不敢睡覺,要不然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聊一聊。”

    黃佳寧同意了。

    她們約在了小區外面的快餐店。二十四小時的快餐店即便晚上也是人來人往,還有工作人員,大庭廣眾之下,黃佳寧不怕她對自己做出什么。

    落座后,對方介紹了自己:“我叫姚淳邇,我們之前見過。”

    黃佳寧終于想起了前不久還真的見到過對方:“是你。”

    姚淳邇沒有多話,直接將自己的手機推了過來。

    “你見到的是她吧,她的名字叫做張露,她是我在美國念本科時認識的朋友。七年前,她是汪屏安的女朋友。”

    屏幕里的姚淳邇和張露頭靠頭、臉挨臉的靠在一起,對著鏡頭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不認識她。”

    據黃佳寧所知,汪屏安現在的老婆不叫這個名字,也不長這個模樣。

    姚淳邇道:“你當然不認識她,因為七年前她和汪屏安去雪山攀巖,意外失蹤了。我們和她的父母找了她很久,她的父母甚至賣掉了國內的房子,年復一年地請搜救隊去找她,可是還是沒找到她,哪怕是她的尸骨。”

    黃佳寧明白,這么多年沒找到人,恐怕張露早已經遭遇不幸。

    “我……我很同情她和你們,可是她為什么找我呢?我都不認識她,我從來沒有害過她……”

    姚淳邇突然笑了:“可是,你不是汪屏安養著的嗎?”

    “她是汪屏安害死的,她當然恨所有跟汪屏安有關的人。”

    黃佳寧搖頭:“我可以馬上走!如果是汪屏安害死了她,她應該去找汪屏安……”

    “對!她的確該去找汪屏安!”姚淳邇目光炯炯地看著黃佳寧,“可是她離得太遠了,我帶回來的東西只夠讓人生活得不太安寧,遠遠達不到報復的地步。”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黃佳寧又驚又怕:“你們……她想要我做什么……”

    姚淳邇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放進了黃佳寧的手里:“把這個加進汪屏安的飯菜里,讓他吃下去。”

    “你放心,這不是什么可怕的東西,我找人看過,就是美容院里做填充的微晶瓷骨粉,主要成分是羥基磷灰石鈣,懂行的道長替我們加持過,可以讓她借著這個回來,靠近汪屏安。”

    “真的嗎?不是人骨……的骨粉嗎?”那包白色粉末很少,大約只有小半個指甲蓋那么多。

    “當然不是,不信你可以找人問問。”姚淳邇十分坦然。

    黃佳寧最終收下了那包東西。

    她惴惴不安地找了自己熟悉的醫美銷售,最終確認那真的只是一包微晶瓷骨粉,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張露可以依靠這個回來,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黃佳寧將它加進了汪屏安的飯菜里。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只要別找她就行了。

    果然,很快汪屏安身上就發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汪屏安本來就愛吃rou,在他吃下那包骨粉后,他對rou越發上癮,尤其是那種有嚼勁的rou。可是,每次吃完rou后他的牙齒又會塞上許多的rou屑,又疼又難受,剔牙都要剔得牙齦紅腫、鮮血長流才能勉強將它們清理干凈。

    黃佳寧看著他對著鏡子病態而瘋狂地剔牙只覺得害怕,但汪屏安自己剔不好了,又會讓黃佳寧幫他。黃佳寧做賊心虛,心慌手抖力氣小,剔半天都剔不好,汪屏安罵她沒用,最終摔門而出,去了另一個新包的溫柔小叁那里,再也沒有回來過。

    黃佳寧松了一口氣。

    她收拾了行李,從這套房子里退租,住到酒店里去了,還好,從那天起,張露沒有再纏著她了。

    可是就在前幾天,張露又出現了。

    黃佳寧害怕地將姚淳邇約出來,姚淳邇告訴她,她需要再給汪屏安吃一次骨粉,然后將另一包白色粉末也交給了她。

    于是,黃佳寧重新打扮了自己,低聲下氣地去見汪屏安,跟汪屏安認錯。

    她重新見到的汪屏安變得十分消瘦,更可怕是他的好多牙都沒有了,看起來好恐怖,黃佳寧害怕,害怕自己如果不照做會落得跟汪屏安一樣的下場,所以她趁著汪屏安不注意,再一次將骨粉撒進了汪屏安的飯菜里。

    隨即,汪屏安又一次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