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舔得忘乎所以(H)
舞池的附近有許多的私人休息室。 落地窗緊靠著迷離的夜色,原本沉寂突然被一排重物紛紛掉落接二連三地打破,緊接著是婉轉悠揚的呻吟聲。 他們的吻分不清是誰先吻了誰,纏綿交織在一塊,安德烈的吻毫無章法,卻粗暴地異常虜獲挑起她的性欲,直到吻得踹不來氣,“啊……”她捶向他結實有力的臂膀。 可對于安德烈來說,這宛若掌中雀般朝他撒嬌,一把摔開墨綠的櫥柜之上擺放的花瓶物什,讓她坐在上面,繼續往下親吻著他,聞著她身上幽幽的體香,身后不停在搖墜的白金鏈子,像是十足的催情劑,安德烈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狠狠cao干。 邊吸吮著她潔白的脖頸,“啊……別、別咬。還要見人呢……別撕!” 唾液如銀絲般yin穢得滴落在她的胸口,男人把裙子從膝蓋推上去,露出那細白直的腿,腿間突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又情不自已地合攏,男人像是受盡了蠱惑,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 急切地褪去她的內褲,他的手指,比一般人粗寬,擠進那飽滿的臀rou之間,沿著縫往下鉆入,又是粗暴地磨了磨,突然被這樣對待,強烈的刺激感直沖頭頂,朗月微微高昂起了頭,亂蹬著雙腿,桃花眼周圍布滿情欲的痕跡。 她的腦袋頂住紅絨絲的墻,墻旁邊還懸掛著一副西方繆斯眾女神的畫像,男人的喉結如橄欖般的不由自主地微微滾動,咽了咽口水,“朗月,你真比這繆斯還好看。” 他俯下身再次啃食著她呻吟的唇,一邊把寬粗的手指加上一根猛地貫進去,在她早已濕熱的花xue里打轉捯飭,他依舊毫無章法得taonong,一時弄得她花xue早已濕潤不堪,眼角泛著淚。 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她細長的腿架在他的脖子兩旁,小腿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粗狂有力的背部,挺著腰直打顫,那花xue里息rou卻層層吸絞著他的兩根手指。yin水如淅淅落落的雨流淌下來浸潤他的手指。 男人粗厚的手隔著黑色的布料揉搓著她的胸,他遠遠覺得又不夠,上面的白金鏈條曖昧地搖晃著他只想馬上干死身下的人,“以后只能我看到這身衣服!” 朗月喘著氣,纖長的手拍過他的俊臉,“呵,你還管上了。”本是冷冷的笑意,沉浸情欲的臉卻像是嬌媚挑逗的笑。 男人作勢拍了拍她的臀部,一陣聲響情色至極,朗月惱羞成怒道,“你竟然敢打我?混……”話還沒說完,花xue里頓時又一下挺入三根手指。 又見他伏低,突然花xue的蜜豆撞進柔軟的濕潤有力的異物,手指還邊不停抽動搗弄著。 高挺的鼻梁滑過她腿間敏感至極的皮膚,舌尖沿著陰戶,又一口猛地吸吮舔舐著蜜豆,怔得她一陣如經過電流般一軟。 美麗的臉蛋頓時沉溺情欲越發艷麗、奪目,紅唇齒間露出斷斷續續如貓一樣的呻吟聲。 她被那根強而有力的舌頭搞得忘乎所以,沉浸在這舔xue濕乎乎的快感里,“啊……干我,安德烈,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