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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我會發瘋(快穿) 第159節

    這些第一時間逃跑的,并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世家豪族。

    畢竟楚玉的軍隊不侵擾百姓,但卻對他們這些統治階級毫不留情,每過一地,當地的世家豪族就被血洗一遍,運氣好能撈回一條命,運氣不好全家一起上路。

    但他們逃難,顯然不是皇帝樂意看到的,皇帝為了將這些人留下來和他一起奮戰到底,直接下令封鎖城門。

    但即便這樣,也不能挽回戰場上的頹勢。

    楚玉殺了宋尚書等人之后,繼續高歌猛進,直取京師。

    兩個月后,在嚴冬來臨之際,楚玉帶著數萬將士,攻破京城大門。

    皇帝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倉皇往西面逃竄,但他逃出去沒多久,就被人追上, 押送回京。

    楚玉穿著一身鎧甲,坐在大殿的龍椅之上,居高臨下地望著皇帝。

    皇帝忍不住問了一個藏在心里許久的問題:“若是柳譽沒有成為駙馬,而僅僅是娶了別的高門貴女,你還會謀反嗎?”

    楚玉選擇了哄他開心:“不會?!?/br>
    皇帝心中五味雜陳,暗道若是他當初堅決反對女兒嫁給二婚男就好了,那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楚玉又繼續加重他心中的悔恨。

    “若是你早些殺了柳譽,我說不定會接受朝廷的招安?!?/br>
    皇帝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楚玉繼續胡扯:“畢竟我從一開始,也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想找楚柳譽討個說法,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舍得讓女兒傷心?!?/br>
    皇帝直到咽氣之前,依舊滿心后悔,后悔自己太過驕縱女兒,沒能其實安撫楚玉,后悔自己一時心軟……

    他一直到死,都以為楚玉的鬼話是真的,他覺得自己這江山丟的格外憋屈,在心底將柳譽和永安公主罵了幾千遍。

    楚玉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改革科舉制度。

    她的改革之后,舉人身份要靠真本事考下來,而不是依靠官員舉薦,另外,男女都可以參加科考,科考內容也通過三十年時間逐漸演變,不再只有策論,而是增加了許多工科知識。

    縱觀歷史上許多皇帝,年輕時銳意進取,等到年邁之時難免會變得昏聵不堪,但楚玉卻不一樣,她在這個世界當了六十多年皇帝,閉眼的時候她已經八十九歲,但她晚年仍然腦子清醒無比。

    她在位期間,勵精圖治,大力革新,提高女子社會地位,無數女人走出家庭,或進廠工作,或科舉為官。

    楚玉用人從來不拘一格,不論是早些年從山賊窩里救出來的失了清白的女子,還是前朝宮女,更甚至是淪陷青樓的失足女子,只要有可取之處,楚玉便能力排眾議尾以重任。

    楚玉做的最重要、最漫長的一件事,就是花六十年時間,努力去改變所有人的觀念,解開套在女子頭上的清白觀念。

    她取締各地的貞潔牌坊,鼓勵寡婦再嫁,親自為被jian污的受害者們主持正義,通過各種宣傳方式,讓人們認識到受害者沒有罪。

    六十年的漫長改造,至少沒人敢在明面上逼迫失貞女子以命守節。

    女帝在位六十多年,吏治清明,四海升平,萬邦來朝,民間百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是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太平盛世,更是成為得到正義裁決徽章認可的法治世界。

    [叮,主線任務:清清白白(已完成)]

    [隱藏任務:復仇(已完成)]

    楚玉直到在位第十年才完成隱藏任務,那一年發生了一件極其典型的案子,一位遭到jian污的女子進京狀告,告狀對象不是旁人,而是她的父母兄長。

    這樁案子牽扯倫理,案情極其復雜,對楚玉一手創立的法制體系是一次巨大沖擊。

    楚玉圓滿解決之后,s13號忽然提醒她任務完成。

    楚玉本可以在兩個任務都完成后脫離這個世界,但是她怕前功盡棄,仍然選擇留下來,活到了這具身體的極限年齡。

    楚玉再睜開眼睛時,她正躺在一張床上。

    屋子里干凈整潔,顯然是被人精心打掃過。

    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那里放在一杯水。

    以及一瓶安眠藥。

    第102章 全家人的奴隸(一)

    楚玉躺在床上, 靜靜接受劇情。

    上個世界她在位六十多年,一直在cos雍正,宵衣旰食, 朝乾夕惕, 幾乎沒啥享受的時刻。

    這個世界她要好好享受。

    但看了一眼劇情之后,楚玉就笑不出來了。

    她先前只覺得這具身體有些沉重, 這個房間也有些逼仄, 她倒沒有多想, 如今直接從床上爬起來照鏡子。

    五十歲的年紀,因為常年cao勞的緣故,如今額頭有了皺紋, 頭頂生了白發, 看著比同齡人大了十歲。

    這個世界的劇情其實并不復雜,原身名叫楚春華, 農村人,小學學歷。

    二十一歲那年嫁給比她大十歲的城里人丈夫閆建鋼, 二十二歲一對雙胞胎兒子,大兒子閆光池,小兒子閆光海。

    結婚多年, 相比較她的那些兄弟姊妹, 她的物質生活相對較好, 至少豐衣足食,家里也有幾套房產,不必為了兒子結婚買房傾家蕩產。

    但原身并不快樂。

    她在娘家時就做慣了農活, 在婆家雖然要包攬所有家務, 她其實并不覺得勞累,可是精神上的壓迫卻一直存在。

    公婆和丈夫當初看中她, 是因為覺得她年輕漂亮個子又高,娘家又有很多兄弟姐妹顯然好生養,但是成婚之后婆家人看不到她的優點,嫌棄她學歷低、沒正式工作、娘家拖后腿。

    長年累月的貶低打壓,讓原身養成了木訥自卑的性格,公婆過世之后,原身剛覺得稍微松了口氣,她想要實現自己多年來的愿望:上大學。

    甚至她連學費都準備好了,是多年來在超市當售貨員偷偷攢的私房錢。

    但大兒子剛剛結婚,大兒媳很快懷孕,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原身只能辭掉超市售貨員的工作、放棄自己上大學的夢想,任勞任怨地照顧孫女。

    原身心下想著再熬兩年,等孫女上了幼兒園,她就能繼續追夢。

    但沒等來孫女上幼兒園,到等來了大兒媳再次懷孕,這次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出來。

    原身繼續過著外人眼中含怡弄孫的“美好”生活,她繼續洗腦自己,等雙胞胎孫子滿三歲,她就能去上大學。

    但雙胞胎孫子剛滿三歲,小兒子又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小兒媳婦懷孕了,他們結婚五年,看了無數醫生都只得出一個不易有孕的結果。

    這次小兒媳婦好不容易懷孕,全家自然欣喜若狂,只是小兒媳婦懷相不好,小兒子希望母親能專程照顧她。

    雖然大兒子家的孫子孫女都開始上幼兒園,大兒子夫妻仍然不舍得對老mama放手,他們的理由是孩子需要接送,實際上是過慣了有人伺候吃喝、打掃家務、甚至還補貼家用的好日子,他們不舍得原身這個無償好保姆。

    很快,大兒子和小兒子因為搶奪母親爆發家庭大戰。

    最后是丈夫閆建鋼一錘定音,讓原身繼續留在大兒子家照顧寶貝孫子孫女,又讓小兒子將懷孕的媳婦送到大兒子家接受原身的照顧。

    這么一來,一大家子十口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人多了,難免矛盾就多。

    小兒媳婦喜吃酸辣口,但大兒子家孩子多口味偏清淡,每次在飯桌上兩個兒媳婦之間刀光劍影,兩個兒子之間也因為這些爭執兄弟感情所剩無幾。

    原身看得心急,最后的妥協方法是原身每天要做兩樣菜,就連飯也要照顧丈夫高血糖,做兩種飯,一種正常的米飯,另一種是雜糧飯。

    原身每天辛苦cao勞,竭力維持家庭和睦,但仍然收效甚微,甚至還來了一波大爆發。

    原身一個人照顧剩下的九個人,光是家務就做不過來,四個孫子孫女的教養問題也被其他人甩給她,她忙得頭暈眼花。

    小兒媳婦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被調皮的大孫子撞到了,當場大出血,送到醫院后緊急生下一名身體孱弱的男嬰。

    活了不過三天,就沒了。

    小兒子盼了這么多年才盼來的寶貝蛋,就這么被侄子害死了,小兒子恨上了大哥一家,也恨上了原身,他覺得是因為原身照顧不周,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大孫子干出這樣的事情,親眼見到嬸嬸在自己面前血流成河,不到四歲大的孩子嚇得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但當時全家都在著急小兒媳婦的事情,無人照顧的大孫子燒壞了腦子,反應變得遲鈍許多。

    大兒子夫妻也因此恨上了原身。

    原身在這個家中被千夫所指,她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但不明白為何還是做到這樣的結果,萬念俱灰之下,原身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里,穿上自己最體面的一身衣服,吞下一整瓶安眠藥。

    她照顧了其他人一輩子,奉獻了自己的一生,臨死之前還將家里打掃干凈,她不愿意麻煩別人,選擇的死亡方式也盡量不連累其他人。

    [叮!主線任務:希望家庭和睦。]

    楚玉問道:“隱藏任務是不是上大學?”

    [叮!恭喜宿主發現隱藏任務:上大學。]

    楚玉嘆息一聲,她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安眠藥,原身在城里唯一交的一個朋友,是從前在老城區鄰居的前妻,女醫生陳惠。

    原身因為家里的事情被折磨得整夜不能眠,頭發大把大把的掉,她哀求陳惠,才幫忙開了這瓶安眠藥。

    陳惠一片好心,卻沒想到這瓶藥竟然成了原身死亡的兇器,她甚至還因為開藥的事,被閆家人糾纏許久,但陳惠和原身不一樣,壓根不慣著這群人,閆家人沒討到一點好,陳惠反手將他們的家事掛到網上,讓閆家人受了很長時間的指指點點。

    楚玉拿起那瓶安眠藥,看了一會兒,剛打算將藥放進抽屜里。

    丈夫閆建鋼便推門而入,張口指責道:“非要花這個冤枉錢,好好的人哪里需要吃藥,什么晚上睡不著,純粹是一天到晚瞎想想出來的!”

    閆建鋼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理直氣壯,覺得自己說的極為在理。

    楚玉看了一眼這個六十歲的老頭,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屬于當年很難找對象的那一批人。

    長得也不好看,哪怕他現在年紀大了,也能看出來以前肯定是個歪瓜裂棗。

    眼見楚玉不說話,閆建鋼越發來勁了,繼續指指點點:“你呀,心思放少一點,腦子單純一點,像我這樣,沾床就睡,你就是一整天七想八想的,還想上大學,就憑你,也配?”

    楚玉心中暗道,閆建鋼當然隨便就能睡得著,家務有人做,孩子有人帶,他剛退休了不用上班,壓根不用干什么活,白天四處閑逛,下棋釣魚打牌休閑娛樂樣樣不落,晚上回家還要原身給他整點下酒菜,閑著沒事就喝兩盅。

    這樣逍遙自在的日子,他當然能夠沾床就睡。

    閆建鋼習慣了原身的沉默不語,此時他還在繼續指指點點:“本來家里事情就多,你真要上了大學家里怎么辦?所有人都不過日子了嗎?你年輕的時候就自私,老了還是這個臭德性,你就是好日子過多了,被慣的!”

    楚玉聽著這些屁話,心頭一股邪火,一腳踹過去,閆建鋼立馬摔倒在地。

    閆建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問道:“你干什么?你怎么還動手打人?”

    楚玉看著他,說道:“你說得對,我不過了?!?/br>
    楚玉穿過來的這個時間點,家里剛剛爆發第一次家庭大戰。

    原身上個月提了要去上大學的事,立馬被全家人反對,原身的這點小反抗,甚至算不得一場家庭戰爭,只是提了一嘴,就被鎮壓下去。

    而這段時間,家里在鬧著爭搶原身這個保姆,大兒子覺得自己生的孩子多為家里傳宗接代,原身理所當然的應該留在他家。

    小兒子覺得自己媳婦懷的是珍貴兒,原身在大哥家待了這么多年,已經付出夠多,現在輪到他媳婦享受保姆伺候。

    兩家為了爭搶免費保姆鬧得不可開交,原身這個保姆又再次提出自己想上大學的事。

    兄弟倆停止爭吵,一致開始指責原身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