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我會發(fā)瘋(快穿) 第112節(jié)
楚玉又說:“不會吧,不會吧,她可是你真正的妻子,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連靈堂都沒設(shè)一個,喪事都不給人好好辦?你們梁王府真是忘恩負(fù)義呀?!?/br> 李垣拳頭硬了。 薛不要的尸體現(xiàn)在就躺在一個小房間里。 楚玉在太妃和李垣的陪同下進(jìn)了這間小屋子。 “嘖嘖嘖,這屋子光線不好,又小又窄,比下人住的屋子還不如,你們怎么如此薄待救命恩人?”楚玉一進(jìn)門就開始陰陽怪氣。 太妃和李垣現(xiàn)在都知道她是什么德性,要是真放在一個寬敞大氣的廳屋里,她肯定又有屁話說。 “那個誰。”楚玉隨手指了指身后一個眼生的婢女,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思索一番后,說道:“今天是個悲傷的日子,那就給你取名叫小喜吧。” 李垣:算了,跟瘋子講不了邏輯。 “小喜,你上前去看看,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背裾f道。 小喜以前雖然也是楚玉的婢女,但紫鳶在時,她壓根沒有冒頭的機(jī)會,如今好不容易被楚玉看到,也顧不得碰死人這件事是不是很晦氣,她走上前去,細(xì)細(xì)查看許久。 “王妃娘娘,這人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應(yīng)是死透了?!毙∠不卮鸬?。 楚玉:“好耶!” 她十分遺憾地看了李垣的胳膊一眼。 可惜,他傷還沒有好,不能讓他親自動手。 楚玉轉(zhuǎn)頭看向太妃:“母妃,只要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我就愿意好好和夫君過日子。” 太妃心下一沉,她覺得自己的腦門上都寫著一個“?!弊?。 但偏偏她不能拒絕,強(qiáng)顏歡笑道:“那是自然?!?/br> 楚玉迅速從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來,遞給太妃:“既然薛姑娘真的死透了,那就讓她死得其所,母妃你快去把她的皮給我扒下來 ,這么美麗的皮囊,我要留著慢慢欣賞。” 楚玉展現(xiàn)變態(tài)一面的同時,也拋了個誘餌出來:“等我欣賞夠了,我就進(jìn)宮告訴姑姑你們已經(jīng)真心悔改了,我和姑姑會竭盡全力,幫助夫君成為太子?!?/br> “咣當(dāng)”一聲,太妃手里的匕首掉到地上,她滿眼驚恐地看著楚玉,像是在看著一個魔鬼。 楚玉催促道:“母妃,快點呀,難道您連這么點小忙都不愿意幫我?” 太妃: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她一個內(nèi)宅婦人,雖然手上沾過人命,但也從沒干過這么血淋淋的事情。 她確實也想要薛子玉去死,但她可不打算自己動手,她只需要派人將棺材釘死就行。 她覺得楚玉太可怕了,簡直就是魔鬼。 楚玉沉下臉,問道:“母妃這么不愿意,看來你還是不希望我和夫君好好過日子。” 一旁的李垣此時人也傻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玉兒,死者為大,她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玉一句話就懟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死者為大,連個靈堂都不給人家設(shè)?現(xiàn)在又跳出來裝作一副在乎的樣子,救命恩人都被你逼死了還裝什么?你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 李垣被一頓噴,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被扒皮:“玉兒,好歹給她留個全尸?!?/br> 楚玉卻一臉理直氣壯:“腦袋胳膊手腳都在呢,不過扒一層皮而已,反正葬在土里的都要腐爛,我最喜歡美麗的事物!我收藏她的美麗,她現(xiàn)在要是有一口氣,都得爬起來謝謝我呢!” 李垣聽到這話,都忍不住懷疑楚玉是不是知道薛子玉是假死。 “母妃,您還愣著干什么,快些動手呀,您要是不會,我可以教您。”楚玉笑著說道。 太妃嘴唇顫抖著,忍不住問道:“你以前干過這事?” 楚玉沖著她神秘一笑。 太妃身子一晃,整個人差點都站不穩(wěn)了,她先前還有要拿捏的想法,此時全都煙消云散。 楚玉催促到:“母妃,您別站著不動呀,快些動手,趁如今尸體還新鮮著,瞧瞧,多么美麗的容顏,別說夫君喜歡,我也很喜歡?!?/br> 太妃站在原地,壓根不敢動彈,天知道這事對于她這樣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一輩子的貴婦人來說,到底是多么大的沖擊。 “玉兒,換個人來動手行不行?”太妃問道。 李垣慌忙提醒:“母妃!” 太妃想裝作沒聽見。 楚玉卻說道:“母妃親自動手,才能體現(xiàn)您的誠意呀,” 太妃一時之間,腦子里竟然忍不住想著:這個儲位,我們是非爭不可嗎? 楚玉擺擺手:“看來母妃也不是很在乎我和夫君的感情,算了,我回宮了?!?/br> 太妃趕忙伸手阻攔,但她還言有組織好語言,張開嘴巴半晌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玉卻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抬腳貼近太妃,雙手抓著她的肩膀,經(jīng)典再現(xiàn),用力搖晃。 “母妃,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 “你不愿意扒她皮,肯定是因為你想讓她當(dāng)兒媳婦!” “你為什么就是見不得我開心呢!” 太妃又要吐了。 她只希望自己現(xiàn)在立馬暈死過去。 “玉兒,你冷靜點,我聽我們解釋?!崩钤锨霸噲D阻攔。 楚玉用力甩開他:“我不聽!我不聽!你們都是騙人的!” 李垣在她的大力推搡之下,重重往墻壁上摔去。 他的左胳膊砸在墻上,李垣聽見一聲脆響,他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左胳膊,稍后傳來的疼痛感,讓他這才明白,似乎自己的手臂又?jǐn)嗔恕?/br> “啊!”李垣一聲痛苦地嚎叫。 楚玉放下太妃。 婆媳倆一起朝來他望過來。 太妃哪怕頭暈?zāi)垦?,但第一時間還是關(guān)注自己的兒子:“垣兒,你怎么了?” “又骨折了!”李垣說道。 太妃心疼得眼淚掉了下來,但還是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楚玉說道:“ 玉兒,快看看你夫君,其他的事都好商量?!?/br> “你已經(jīng)騙過我一次了,謊言給我?guī)淼膫?,是多少金銀財寶都不能填補(bǔ)的。”楚玉說道。 太妃腦中有什么一閃而過。 “他畢竟是你的夫君呀!”太妃想找點事轉(zhuǎn)移楚玉的注意力。 楚玉看了小喜一眼,說道:“小喜,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需要大夫呢,你拿著我的帖子,去請一位擅長正骨的太醫(yī)?!?/br> 太妃出聲阻攔,說道:“小喜,不要找別人,找陳太醫(yī)!” 太妃怕跟上一次骨折一樣傳得滿天飛,為求穩(wěn)妥,還是想找陳太醫(yī)。 小喜沒應(yīng)聲,而是看向楚玉,一臉詢問。 楚玉張嘴埋怨:“母妃,我都快要懷疑,夫君到底是不是你兒子?傷筋動骨一百天,您卻非要找一個擅長婦人病的大夫,要不是因為他,今天夫君也不會又骨折了!” 太妃滿嘴有苦說不出。 楚玉繼續(xù)說道:“怎么,您跟姓陳的有點什么?一天不見就想的慌?” 太妃立馬道:“胡鬧!你憑什么這樣污人清白!” 楚玉神色不變,說道:“您做事不清白,怎么能怪別人往歪路上想?您也別想著陳太醫(yī)了,他因為幫您隱瞞,犯了忌諱,被趕出了太醫(yī)院?!?/br> 太妃倒不是消息滯后,而是這事拖了將近一個月,直到今天陳太醫(yī)才接受處罰。 “哎,這個家只有我一個人對夫君真心真意,我是真的期盼著他能接受最好的治療!”楚玉說得情真意切。 但落在李垣和太妃耳朵里,他們都恨不得狠狠啐楚玉兩口。 若不是因為楚玉,李垣現(xiàn)在身體好著呢,壓根不需要任何治療! 小喜帶著楚玉的命令去往太醫(yī)院。 楚玉來過頭來,對著太妃道:“母妃,夫君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如今最要緊的是咱們的事,您繼續(xù)呀?!?/br> 楚玉不僅動嘴,還直接動手,撿起地上的匕首,拉著太妃就送到薛不要的尸體前。 “我看看,就從頭頂開始吧,這個地方下刀?!?/br> 楚玉扯著太妃的手,送往薛不要頭頂?shù)哪硞€位置:“對,就是這里,母妃,我的刀很鋒利,您快動手呀!” 太妃哪里敢下手。 “母妃!”李垣忽然出聲。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對薛不要的愛意,讓他想明白了楚玉的暗示。 “玉兒喜歡美麗的事物,薛不要的皮囊雖然漂亮,但終究還是太過血腥,我記得您的私庫里又一尊半人高的珊瑚,十分賞心悅目?!?/br> 太妃尚且回不過神來。 但楚玉已經(jīng)一臉興奮:“這個好!” 李垣見她感興趣,立馬說道:“您將這株珊瑚贈予玉兒,不就能證明您的誠意嗎?” 楚玉用力點頭:“若是得了許多美麗之物,想必姑姑也能感受到我的喜悅。” 太妃實在不想當(dāng)扒皮的劊子手,說道:“玉兒,這株珊瑚母妃送給你?!?/br> 楚玉搖了搖頭:“珊瑚雖好,但也比不上頂級的皮囊。” 所以,得加錢。 太妃此時已經(jīng)有點rou痛。 她摳摳搜搜,但李垣替她大方。 “母妃,您的私庫里還有一尊寶石盆栽,對嗎?” 楚玉依舊:“這可是最新鮮最美麗的皮囊呀!” 李垣繼續(xù)往上加:“前朝畫圣的真跡?!?/br> 楚玉:“我去哪里才能尋到這樣合心意的皮囊?我記得” 李垣:“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真跡,這是王府庫房壓箱底的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