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頁:救援行動
迦霍月?lián)]刀把一名盜賊解決掉,目光越過躺著滿地的盜賊看向和自己一同接下任務(wù)的伙伴──冷血,要不是因為他付額外的獎金,迦霍月才不會沒事帶一個講話冷嘲熱諷的人出來氣死自己! 冷血用手指夾住五把小刀,握緊拳頭,大力揮舞手臂,五把小刀順著這動作飛射而出,幾聲慘叫聲響起,剩下五名盜賊應(yīng)聲倒地。 迦霍月吹了一聲口哨,想不到冷血的實力如此了得,就跟講話一樣犀利。冷血轉(zhuǎn)過身面對迦霍月,雖然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斗,但冷血講的話還是那么令人惱怒。 「迦霍月,你的實力也只不過如此?!?/br> 迦霍月氣得額上冒出青筋,嘴角微微抽搐,話從齒縫間傳出:「既然你覺得我遜,那就不要和我出來解任務(wù)!」 冷血對迦霍月氣得火冒三丈的模樣視而不見,還落井下石說:「你似乎搞錯一點,就是因為你的實力很爛,我才可以盡情活動筋骨,要不是因為想紓解壓力,我才不會要求你帶我去解任務(wù)!」 紓解壓力?迦霍月對此感到極度的懷疑,他認為只有冷血會讓人產(chǎn)生壓力,別人光是對付那張嘴就頭痛,更何況是給他壓力? 再跟冷血講下去,自己可能會被活活氣死,迦霍月想要趕快回城里領(lǐng)獎金然后大吃大喝一頓 還好這理是特瑪城近郊,不用花很多的時間就可以達成他想做的事。 「冷血,我們該走了?!瑰然粼麓叽?,但一轉(zhuǎn)身就注意到冷血一臉警戒望向通往皇宮的道路。 「怎么了?」 ※ 「怎么這么慢?這小子被我抓走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出去,可是怎么看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法文塞德困惑得喃喃自語者。 他都已經(jīng)離開無名山要進入特碼城了,他手上的小鬼被抓走的消息應(yīng)該傳出去,可是怎么都沒有人在追他的跡象,還是說他抓錯人了,其實這小鬼不怎么重要? 法文塞德遲疑要不要把這少年丟一旁,要是對他沒幫助留著也只是礙事,這時他注意到前方有兩個人正在看他,法文塞德一抬頭,在內(nèi)心吃了一驚,兩人之中有一個正是迦霍月。 而另一名他也認識,對方在特碼城可是小有名氣,是獵會的會長冷血。 只見冷血驚呼一聲,因為他注意到法文塞德手中所抱的少年 「伊爾烈茲大人?」冷血開始警戒起法文塞德。 原來這少年認識獵會的會長,法文塞德開始警戒起來,看來不但沒找到救走迦霍月的人,反而引來迦霍月本人跟獵會會長冷血,這實在不是法文塞德所愿的。 冷血以犀利的眼神瞪視法文塞德,不忘確定伊爾烈茲的狀況,看來除了腳受傷外其他地方都完好無缺。 「原來冷血認識伊爾?」迦霍月這時問很沒危機感的問題。 「廢話,獵會時常會提供皇宮各式各樣的情報,當然認識一些比較有頭銜的人!」冷血以受不了的語氣回答。 迦霍月原本想抱怨冷血差別待遇,叫伊爾烈茲會加個大人,叫他卻超級沒禮貌,可是這時他卻被法文塞德吸引過去,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認真地想了想還是沒半點頭緒,有點想放棄的迦霍月剛好瞄到男子手中的長槍,一個念頭迅速在他的腦中扎根,不可能這么巧吧? 迦霍月拼命想否定這個想法,但他越想這么做,這個想法卻更緊緊德纏繞全身,迦霍月顫抖身子,聲如蚊子的說:「你該不會是法文塞德?」 法文塞德感興趣地「哦」了一聲,一臉佩服說:「迦霍月,沒想到你看出我的身分? 迦霍月反而嚇了一跳:「你認識我?」 「法文塞德?日藤國的前將軍?你怎么會在這?而且……」冷血謹慎盯著法文塞德質(zhì)問道。 法文塞德忽視冷血的問話,目光放在迦霍月身上,慢條斯理地回答:「當然認識你,因為我就是抓你當替死鬼的一伙!沒想到你命真大,不過也僅此而已,因為你等下就要死在我手上,當然在你死之前請告訴我當時救你的人是誰吧?」 「嗯?」不是正被你抱在手中?這句話差點破口而出,但被冷血的瞪視下趕緊吞回口中。 冷血早在迦霍月和法文塞德對話中聽出一切。 法文塞德一臉奇怪的看著迦霍月的反應(yīng)。 迦霍月冷靜下來,思考起剛剛法文塞德說的話,意思是說他跟那些想找天空遺民的人是一伙的?跟杰藍以及之前襲擊他的蒙面人是同伴?因為怕我跟伊爾把情報洩漏出去,所以現(xiàn)在想把我們殺人滅口? 看目前的情況,法文塞德并不知道伊爾列茲的真面目,但為什么會要把他抓走?說不定只是個引誘他出來的手段,他并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就在手中,說不定這是一個突破口? 冷血似乎也和迦霍月的想法一致,他稍微瞇起眼,出奇不意發(fā)動攻擊,法文塞德在最后一刻才閃過這一擊,游刃有馀的樣子像是在嘲笑冷血那微弱不堪的攻勢。 冷血這次兩手各執(zhí)五把,共十把短刀,兩手成交叉狀,短刀隨揮舞手臂的動作飛射出去,法文塞德用單手甩動起長槍,短刀一觸碰到長槍所佈起的防護網(wǎng)就被彈飛,但因左手抱個人,相對于使用雙手,單手所架起的防御還是有漏洞。 冷血也發(fā)覺到了,在攻勢未了又再度射出幾把短刀,法文塞德再厲害也無法擋住朝他死角飛過來短刀,噗哧一聲,短刀刺進手臂中,法文塞德悶哼一聲,差點松手放開伊爾烈茲。 「迦霍月,趕緊帶伊爾烈茲大人離開!」冷血快速指示道。 「哎?那你呢?」 「哼!讓一個實力比我還爛的留下只是個拖油瓶,要是伊爾烈茲大人的話,我絕對是第一個逃的!」 這種話有必要講的這么理直氣壯嗎? 迦霍月無奈搖搖頭,手放在刀柄上,心一沉淀馬上抽出刀,陽光讓刀身發(fā)出耀眼的光輝,下一刻凌厲的一擊招呼在法文塞德身上,后者用長槍擋住這一擊,武器相交磨擦出火花,冷血趁兩人僵持不下時偷襲,法文塞德咋舌并巧妙化解刀的攻勢,接者突然退后一步,幾把短刀插在自己剛剛所站的位置。 此時迦霍月趁此攻勢一轉(zhuǎn),在法文塞德的手上留下血痕,他一時松了手,迦霍月看準時機,把伊爾烈茲奪了回來,接者再揮出一刀讓法文塞德無暇顧及搶回人質(zhì),然后后退幾步和冷血對望一眼,照他的意思飛快離開此地。 「看來你的計畫似乎失敗了?」冷血冷冷諷刺道。 法文塞德沒有絲毫懊悔的樣子,反而感覺到法文塞德身上所散發(fā)的強大氣息,感覺自己就要被那粘稠又令人作噁的感覺給吞沒,冷血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很清楚這是什么,這是長年活在戰(zhàn)場的人會有的氣息……血的氣息。 「不過現(xiàn)在我可沒后顧之憂了,這是你這生中最大的錯誤,因為我會讓你知道前將軍的可怕!」法文塞德自信的說。 冷血感到一陣顫慄,下一秒他訝異的瞪大了眼,因為明明和自己有段距離的法文塞德現(xiàn)在就近在咫尺,對方那可怕的表情一清二楚的呈現(xiàn)在眼前,法文塞德以疾風(fēng)般的速度舞動長槍,原本只有一把長槍但看在冷血眼里卻有好幾十把那么多,速度之快讓冷血跟不上,差距之大讓冷血冒下冷汗。 冷血現(xiàn)在只能期望自己不要死的太難看。 ※ 迦霍月背著伊爾烈茲奔跑了許久終于停下來,他環(huán)視一圈所處的環(huán)境,這里應(yīng)該還是特瑪城的近郊,綠油油的草地上只有幾顆單調(diào)的樹木。 「應(yīng)該沒問題吧?」迦霍月明白自己所說的話是這么的不確定,但現(xiàn)在的他只能這樣催眠自己,對方是前將軍,是在無數(shù)的戰(zhàn)場上斬殺無數(shù)敵人的強者,是迦霍月這種連戰(zhàn)場的險惡都不明白的人所無法迄及的。 迦霍月無法冷靜下來,他東張西望想找些事來做來分散注意力,這時他注意到伊爾烈茲腳上的鮮血,迦霍月讓他靠在樹上,低頭檢視,伊爾烈茲的腳受了傷,血已經(jīng)止住但沒有做任何的處理。迦霍月用力扯下袖子,做些簡單的處理后用衣物綁起來避免受到感染。 迦霍月站起來,心里還是緊張得撲通撲通跳,內(nèi)心感嘆自己命運坎坷,才一踏進醉星國就遇到凈是些莫名其妙的事,看來自己的未來正走向非常糟糕的局面。 忽然一陣冷風(fēng)吹過,迦霍月莫名顫抖起來,他感到異常的恐懼,像是生物本能,他有不好的預(yù)感,冷血的面貌在腦中一閃而過,他期望這種預(yù)感不要成真,可是神像是在開他玩笑似的,把他推入絕望的深淵。 「沒想到你在這里啊?該把那少年還給我吧?」 不可能!冷血不會被這傢伙!不可能的!那傢伙才不會…………死? 「冷血呢?」 「你覺得呢?」 「你這混蛋!」 ※ 亞維斯、奧羅菲和星冥匆匆地趕下山來,一路上卻沒看到法文塞德或者是伊爾烈茲的身影。 「好重的血腥味?!剐勤るy得露出厭惡的表情說。 亞維斯也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們?nèi)瞬艅傋叩缴侥_下就聞到異常濃烈的血味,看來這附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思及此,他們趕緊加快腳步,希望最壞的狀況不要發(fā)生。 才走沒幾分鐘就看到地上倒了許多人,亞維斯稍微檢查了下確定這些人是盜賊,他判斷是賞金獵人做的,可是有一點他不明白,為什么賞金獵人沒把這些人抓回去領(lǐng)賞金而是丟下他們? 而且這些盜賊的傷看起來沒這么嚴重,為什么會有這么濃厚的血腥味,以及殘留下來的詭異氣息? 「哇!」奧羅菲很沒志氣的慘叫一聲。 亞維斯納的走到奧羅菲身旁,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他感到有些作噁,可是這人怎么這么眼熟? 接者亞維斯注意到那人的身子稍微動了一下后悠悠睜開眼睛,那人一時間還搞不清狀況,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到有人正在注視者他,那人微弱的開口:「亞維斯大人?」 亞維斯認得這聲音,可是為什么他會在這,像是在確認似的開口:「冷血?你是冷血?」 他感到不可置信,冷血正躺臥在血泊中,全身上下都是傷,血到現(xiàn)在還不斷流出,冷血的毅力令亞維斯感到佩服,都受這樣的傷竟還沒死,全天下大概只有冷血能辦到吧! 冷血痛苦得扭曲了臉龐,艱辛伸出手指了一個方向,氣游若絲的說:「伊爾烈茲大人?!?/br> 亞維斯明白的點了點頭,他抬起頭來對奧羅菲命令道:「奧羅菲,你帶冷血進城去療傷?!?/br> 「可、可是?!箠W羅菲猶豫的說。 「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看冷血就這樣死去嗎?」 奧羅菲的身子猛烈一震,沉默了下后堅定的點點頭說:「知道了!隊長,你們要小心一點。」 奧羅菲就和亞維斯跟星冥分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