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文棋姐,你瘋了嗎?」祈雨月起先還反應不太過來,但等到謝文棋溫熱的嘴唇貼上來的時候,她瞬間有種被十萬伏特電到的感覺。 謝文棋溫柔的把祈雨月壓倒在沙發上,然后解開了她的內衣。 「等…等等…也太突然了吧?你怎么…」 「你不是想跟我zuoai嗎?」謝文棋顯然是醉的一蹋糊涂,她暈陶陶的望著祈雨月說,「那我們就來做啊!」 祈雨月愣了一下,心跳的飛快,她忍不住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種既期待又興奮的、無可言喻的感受。 對,她就是想和謝文棋zuoai。 好想。 謝文棋伸手緩緩撫摸著祈雨月的胸部,酥麻的快感像電流般的竄向祈雨月全身上下。 「啊…」祈雨月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謝文棋彷彿著魔似的,她飛快的褪去彼此的衣物,一手繼續愛撫著祈雨月的胸部,另一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熱情的吻著祈雨月的唇。 祈雨月全身發燙,謝文棋竟能如此輕易的就挑起她炙熱的慾望,從來沒有人能夠這樣,她伸手勾住了謝文棋的脖子,享受著她熱情又霸道的吻。 「雨月……」 結束了一個吻,謝文棋眼神迷濛的打量著祈雨月,彷彿像是在觀賞什么景色似的。 謝文棋平常總是扎著馬尾,看起來既專業又嚴肅,如今她卻披頭散發的壓在祈雨月的身上,看起來真的好不一樣。 祈雨月發現她好喜歡謝文棋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好喜歡她用那種喃喃的嗓音叫著自己的名字。 真的好喜歡。 完了,她想,她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這該如何是好? 她還來不及思考,謝文棋就把手探進她的私處,開始緩緩地撫摸著她最敏感的那個點。 「啊…文棋……」祈雨月忍不住喃喃呻吟著,酥麻的快感不斷的涌上來,才愛撫不到幾分鐘,祈雨月就達到了欲仙欲死的陰蒂高潮。 祈雨月從來就沒有那么快到過,她渾身無力,不停的喘息著。 「雨月,你好濕喔…」謝文棋邊親吻著祈雨月的臉,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就這么想跟我zuoai嗎?」 「才不是…」祈雨月羞愧的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了。 「你好性感,我好想要你………」 聽著謝文棋的那些yin聲穢語,祈雨月忍不住面紅耳赤,說完,謝文棋調整好姿勢,便毫不猶豫的進入了祈雨月的體內,然后十分激動的插弄著。 「啊……啊…文棋……啊啊………………」祈雨月不由自主的大聲浪叫著,謝文棋的插弄讓祈雨月好有感覺,她很有技巧的刺激著祈雨月體內的每一道敏感處,一陣陣的快感不停的迅速累積。 祈雨月這輩子還沒有叫得如此yin蕩過,這讓她害羞至極,可是她又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盡情的隨著謝文棋的動作越來越大聲的浪叫著,情緒也跟著越漸激動,她用力抓緊了謝文棋的背,總覺得好像快把謝文棋給抓傷了。 「文棋…文棋……啊………………」突然深處一陣收縮,祈雨月夾緊了雙腿不斷的抽蓄著,一股熱流蔓延全身,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體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啊…………………」祈雨月yin蕩著叫著,身體不斷地扭動著,但謝文棋顯然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還是不停的在她體內抽插著。 「我不行了…文棋……」祈雨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謝文棋停下動作,然后溫柔的抱著她,親吻著祈雨月的淚水。 祈雨月突然意會過來,這就叫做性高潮嗎?為什么可以如此輕易的就達到呢? 她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是一個女人給她的。 望著謝文棋滿臉醉意的表情,祈雨月真的覺得好心動,她完完全全不敢想像謝文棋剛才竟然在瘋狂的上她。 但她實在無暇思考那么多,她實在是累到不行,恍恍惚惚中,她好像感覺到謝文棋抱著自己進了房間,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接著,閉上眼睛,祈雨月就不省人事了。 -- 隔天清晨,謝文棋突然瞬間驚醒了過來。 該死,頭好痛。 拿起手機正要看時間,謝文棋卻發現她手機里有一封未讀簡訊,是林逸翔傳來的。 ”棋,我回去冷靜的想過了,是我太幼稚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謝文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來不及了,她已經背叛了林逸翔,望著全身赤裸的祈雨月在她懷里熟睡著,看來昨晚的那一切不是夢,謝文棋實在是后悔萬分,一股莫名的罪惡感涌上心頭。 雖然不得不承認,昨晚的激情實在是讓謝文棋難忘,但,那不是她想要的。 完完全全不是。 酒意讓她瞬間被慾望沖昏了頭,不僅把她那荒謬的所作所為合理化,也讓她暫且逃避了她不想面對的問題,結論就是清醒后,昨晚的一切簡直讓謝文棋后悔莫及。 「嗯…文棋…」祈雨月抱緊了謝文棋,喃喃地說著夢話。 看來,這個小女孩果然不僅僅是依賴自己罷了。 祈雨月是真的對謝文棋動心了嗎?謝文棋雖然不太確定,但,看她昨晚的表現,大概八九不離十了吧? 那謝文棋對祈雨月又是什么樣子的感覺呢? 冷靜思考了一下,對謝文棋而言雖然祈雨月算的上是特別的,不過謝文棋很清楚,林逸翔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誰都無法取代的,不管是誰,就算是祈雨月也是一樣。 在彼此都還沒有陷下去太深之前,是有必要好好的和祈雨月解釋清楚吧? 「雨月、雨月……」謝文棋輕拍著祈雨月的肩膀。 「嗯…」祈雨月揉了揉眼睛,「再讓我睡一會嘛……」 謝文棋皺了皺眉頭,還是繼續搖著她說,「不行,我有話要跟你說。」 「喔…」祈雨月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看著謝文棋,「說什么?」 深吸了一口氣,要怎么向祈雨月解釋昨晚的激情只是一場意外呢?謝文棋突然之間覺得有點詞窮,不管怎樣,祈雨月一定都會受到傷害吧?現在只是選擇該怎么把傷害減到最小。 「呃…就是…」謝文棋忍不住臉紅了。 好難開口。 她覺得自己好齷齪、好下賤,自己就好像是那種爽完后不想負責、吃乾抹凈后就走那種畜生一樣。 是啊,事實上她就是啊,這沒什么好不敢承認的。 只是要她好不想傷害祈雨月,她真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文棋姐,你到底要說什么啊?」祈雨月一臉期待的望著謝文棋。 啊啊,她干嘛露出這種表情啊?謝文棋越來越說不出口了。 這時謝文棋的手機剛好響起,是安喬打來的。 「喂?」 「文棋?你起床了嗎?來機場接我和雨陽吧,我們已經到了。雨月在你家吧?就直接載我們回你家,雨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雨月了。」 「嗯,好。」 掛上電話,謝文棋看了一眼時間,大概才清晨五點多吧? 雖然她還是有些宿醉,頭也痛個半死,但也沒辦法,她只好起身匆忙的穿起衣服。 「文棋姐,你要去哪啊?」 「我要去接喬還有你姐,她們已經回來了。」 「真的嗎?」祈雨月看起來顯然很興奮,「我姐她們真的為了我趕回來啦?」 「是啊。」 謝文棋苦笑著,為了祈雨月,她難得的假期全部都泡湯啦。 「我也要一起去!」 「你還很累吧?再多睡一會,待會就可以見到你姐啦。」 「不要啦,文棋姐,帶人家一起去嘛。」 「不、行!你乖乖的待在家里,聽話。」 「好吧。」祈雨月親了一下謝文棋的唇,然后笑了笑說,「人家什么都聽你的。」 「嗯。」謝文棋心虛的撇過頭去,盡量不去對到祈雨月的視線。 「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們,要快點回來喔。」 「好。」 穿好外出衣物、盥洗完畢后,謝文棋就開車去了機場,留下祈雨月一個人獨自在家。 很快的就到了機場,安喬和祈雨陽果然已經回來了,而且兩人看起來都十分疲倦,也難怪,在短短幾天內連續坐了兩趟飛機,不管是誰都會覺得累吧? 上了車,安喬馬上就劈哩啪啦的和謝文棋抱怨一堆,說難得的假期都被祈雨陽的任性妄為給打亂了,看著一旁的祈雨陽面有難色地和她求救,謝文棋也只好拼命的安撫著安喬。 「文棋,月月這幾天好嗎?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照顧她了。」 嗯,是照顧得很好,還照顧到床上去了呢。 不過謝文棋當然不可能這樣子和祈雨陽說,她只好苦笑著說,祈雨月是個很乖的孩子,并不需要她費太多的心去照顧。 謝文棋的家離機場不遠,很快的到了家,三人上了樓,卻赫然的發現祈雨月并不在家里。 桌上只留了一張祈雨月寫的紙條,說她去買大家的早餐,馬上就會回來。 「哎,這孩子,怎么總是愛亂跑呢?」祈雨陽一臉焦急的說著。 「她有帶手機嗎?」安喬皺了皺眉看著謝文棋。 「她剛從阿根廷回來,沒有手機啊,既然她是去買早餐了,那應該只是去附近而已吧?不然喬待在家里,我和雨陽分頭去找吧。」 祈雨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便一起下了樓,然后分頭去找了祈雨月。 不曉得為何,謝文棋總覺得心跳的飛快,眼皮也跟著一直跳動,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預感…不停縈繞在她的心頭…… 走了好幾條街,都遍尋不到祈雨月的身影,謝文棋越來越覺得不安。 突然,有一臺救護車在她面前疾駛而過。 謝文棋不禁愣住了。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祈雨陽打來的,她趕緊接了起來。 「怎么樣?找到雨月了嗎?」 「文棋…怎么辦…月月她………………」祈雨陽在電話的另一頭好像是哭了,語氣十分慌亂。 「雨陽,你慢慢說,雨月她怎么了?」 「她出車禍了…我現在和她在救護車上…她流了好多好多血…………」 謝文棋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她抓緊了手機,努力的保持鎮定。 「哪家醫院?」 抄下了祈雨陽說的那家醫院地址,謝文棋趕緊飛也似的跑回家,和安喬簡單說明目前的情況后,她就直接開車前往了那家醫院。 老天爺,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們開玩笑? 謝文棋在心里默默祈禱著。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