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75 刺激|
- 劉沛尹在長椅上等了許久,也不見何亦晨回來。 但是她看不見,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只能好好坐著。 很久了,她根本看不見,想去找人,但是又怕自己不見。 這時,一隻手撫上她的肩,她猛然轉身喊:「何亦晨,怎么去那么久!」 「劉小姐?」塔爾先生詫異的聲音傳來,劉沛尹一頓:「塔爾醫生?抱歉……我」 「怎么了?」 「塔爾先生,亦晨去買水之后就沒有回來,我們出來多久了?」 塔爾先生微微抬起手腕,一看手錶,輕聲道:「你們出來近兩個小時,所以我才出來找你們。」 「不可能!」劉沛尹的聲音微微激動了起來,她跟亦晨出來就在附近逛了兩圈,然后就坐在木椅上,他耍了流氓,她趕他去買水,怎么可能就兩個小時呢? 見況,塔爾先生也有了譜,問:「樸先生不見了嗎?」 劉沛尹瘋狂點頭,求著他快派人去找他,塔爾先生道好,先把她帶回去就去找人。 - 高容恩拿著報告,手還持著一挑條長達三尺的軟鞭,冷眸淡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面目皆非,臉上多了幾道鞭傷,還是不失原本的優雅氣質與英俊。 他的四肢被綁住,狠狠的瞪著高容恩。 「我再問你,你最好老實點,我沒空跟你玩!」她的聲音帶著一種霸氣,不容置喙的口氣讓在場的男人都畏懼三分,紛紛慶幸是她的手下,不是她的敵人。 崔曜榠看著也是一臉扭曲,別說唐謹幾乎都要心臟病發,崔曜榠偏頭看江筱沫,無奈地嘆氣。 江筱沫倒是悠哉悠哉地玩著筆電,偶爾輸了還詛咒幾聲,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 柯堇睿咬著牙:「高容恩,你別太過份,我剛剛已經說很多了!」 高容恩連話都懶得說了,軟鞭一甩,直勾勾的往他的小堇睿抽去。 尖叫聲傳遍整個大房間,所有男人兩腳紛紛夾緊,直冒冷汗。 這女的太狠了。 「我說!我說!」柯堇睿的樣子十分恐怖,兩眼冰冷,冒著冷汗,這高容恩的手段讓人不敢恭維,他乖乖的招了:「陸泱琳的確有養了許多蛇,毒蛇也曾經養過。」 高容恩一笑,所有人的毛骨悚然……包括金泰亨。 他開始害怕高容恩了。 從早上就開始逼柯堇睿說出陸泱琳做過什么涉毒交易,高容恩看報告才發現,很像是生物體所產的毒液,所以才在想,陸泱琳的毒液應該是從動物或昆蟲上攝取,提煉製成毒,供她使用。 余澤霖知道她有譜了,問道:「怎么樣?知道是什么了嗎?」 她微微點頭,也不隱瞞:「估計是世上前幾毒的毒蛇,內陸太攀蛇……」 「很嚴重嗎?治不好?」何亦痕也上前,他還是很擔心他二哥的。 「有點難,那是在陸地上最毒的蛇,是澳大利亞西部的內陸蛇,每次分泌出的0.109克毒液,就足以讓二十幾萬的老鼠當場死亡,其毒性是眼鏡王蛇的200倍!」 所有人聽了都是一身雞皮疙瘩,紛紛感嘆。 「兩種方法。」她拿出口袋的銀針,用夾鏈袋包著:「第一種,陸泱琳使用槍之前一定用過解藥,我趁她不注意曾經取過她的血,用她的血來煉製,第二種……找到內陸太攀蛇,取毒……」 她頓了頓,「以毒攻毒。」 「要去找那個蛇?」崔曜榠驚呼:「你沒病吧?」 江筱沫一掌拍在他的后腦勺:「對我師姐說話客氣一點!」 余澤霖也覺得前者較好:「先煉製解藥吧,以毒攻毒后面在試!」 「嗯,幾個草藥我收集好了,變異也試過了,只剩一個禮拜多…」 說完,高容恩冷眸掃了過去,冷冰冰的喊了聲柯堇睿,一聽到呼喊,柯堇睿淚了,抬眸,她問:「你知不知道陸泱琳養蛇的場所位置?」 他一頓,搖頭,高容恩冷笑,一鞭甩過去:「實話!」 柯堇睿將地址念了出來,高容恩這才讓人把他放走,這時江筱沫嘿嘿一笑,跟高容恩說:「師姐,你如果不要這人了能不能給我?」 高容恩倪了她一眼,淡淡的點頭,完全沒有意識到柯堇睿會被江筱沫弄死,轉身就走,江筱沫笑開了,讓人揪著柯堇睿走了出去。 光是讓苡晴恨顏之墨這筆帳她就要好好算。 高容恩和江筱沫雖然身手都很好,但是那處理人的方式天差地遠,江筱沫是沒問到直接讓你死,果斷直接,要么就說,要么就死:高容恩倒是不一樣,你不說,她就跟你耗,慢慢折磨你,享受其中的痛苦,這人的心思好扭曲阿阿阿阿! 更變態的,江筱沫一旦要折磨一個人,基本上是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崔曜榠心里替柯堇睿敬一把同情淚。 - 隔天早上,劉沛尹慌忙起床,幾名護士通知塔爾先生,他紛紛趕來。 「塔爾先生,亦晨呢?」她現在也無心怪他昨晚劈暈了她,直入主題。 「劉小姐,何先生和人起了衝突,被四五名流氓圍剿,頭部也受了嚴重撞擊……」他顧及她的情緒,不知道該不該說,她流淚了,繼續問然后呢。 「加上送醫有點晚,錯過治療時間,手術已經做好了,可能變成……植物人。」 她如遭雷擊,腿一軟跪坐在地上,護士和塔爾先生趕緊將她拉起。 「我要去看亦晨!」塔爾道好,反正手術完了,目前狀況穩定,這幾天是關鍵期。 到了病房,劉沛尹摸索到他身旁,緩緩坐下,一碰他的手,冰冷且纏著很厚的繃帶。 她的聲音哭的都啞了,將他的手覆在臉龐,眼淚一滴一滴不留情的流下。 「亦晨……亦晨……」她無數刺的喊著他的名字。 沒有了他,她該怎么辦,她生命中唯一的曙光,唯一的光芒,也要失去了嗎? 什么美好的東西,到她身上都會灰飛煙滅,萬劫不復是嗎? 倏然,旁邊的儀器畢畢的響了起來,幾名醫生慌忙的進來,將她拉出去。 「亦晨!」她知道是何亦晨的心跳停了,失控的大吼:「亦晨!亦晨!」 她跪下,兩手交錯,用頭用力的敲著地板:「老天,我求你了,我求你,讓我看見吧,我想看見他,我想照顧他,老天,我求你了,求求你……不要把他帶走……」 她僅剩他了。 她的額頭浮現一塊淤紫,她仍不停地敲,淚水從沒停過,護士趕緊拉她起來。 手術結束,塔爾先生說了狀況暫時穩定下來,劉沛尹進了病房。 淚水源源不斷地涌出,每滴淚都沁入他的心。 她突然覺得頭好痛,好痛…… 意識,在一瞬間被抽去。 我很努力的在改名,發文,改名,發文。 等等要去打一點蕭總,不然明天不能更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