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賒賬包養(gl百合)在線閱讀 - 我是大學生也不妨礙我出來賣啊

我是大學生也不妨礙我出來賣啊

    「CUMMING」是L城城郊的小酒吧,雖然在城郊,卻和這座城市久負盛名的大學只有15分組腳程。實際上它也并不像真正的小酒吧那樣只有零星幾個座位,墻面已經掉漆,實際上說它小,只是因為它大部分都只做熟客生意,而且僅針對女人。

    至于生意,也只有熟客才知道真正賺錢的是什么生意。

    井與齊是在「CUMMING」兼職的大三學生,她就在隔壁學校上學,念神經科學。隔壁學校可是世界排名前幾十的大學,而且本科學費加上生活費、住宿費等等一年就要五十多萬人民幣了,還是省著點花的情況下。她當然沒有這個錢付自己的學費,她光是能考到這所大學都夠嗆了,主要還是為了躲避她自己該死的原生家庭,才跑這么遠。

    雖然她叫這個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爸爸的姓加上mama的姓,但她依然目睹了自己的老爹老媽雙雙出軌,甚至把對方帶到家里zuoai,那時候她甚至還在讀小學。

    最夸張的時候,家里除了她,會有四個人。她晚上寫作業的時候甚至能聽到各種呻吟,她爸爸高呼著他要射了,mama叫著快一點,誰知道他們都各自在和別人zuoai呢?

    “我沒感覺,算了吧?!?/br>
    這是井與齊第一次和女人zuoai時候說的話,那時她高一,在她上面的是高三的學姐,她們只見過三次面。

    “我來吧。”井與齊像沒有感情的殺手,翻身壓在學姐的身上,右手順著小腹位置向下輕撫,身下的女人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她磨磨蹭蹭的,中指像是不經意地碰到學姐的陰蒂似的,每一次觸碰都惹得她嗯嗯啊啊。井與齊不慌不忙地在學姐耳邊吹氣,咬住她的耳垂,左手輕輕捏住rutou說:

    “想要我進去?jiejie?”

    “嗯…想要…快點。”

    她們開始接吻,井與齊咬住學姐的下唇,血腥味開始在兩個人的唾液中散開。井與齊扒開學姐的腿,用帶著血腥味的舌頭去舔舐學姐全身上下最容易高潮的部位。井與齊發現自己的舌頭其實相當靈活,她感覺到陰蒂逐漸充血變硬腫脹,而學姐的叫床聲已經大到可以讓隔壁房間去酒店前臺投訴的地步。

    “啊!好棒…快到了…”

    “光是在外面就這么舒服嗎?”

    學姐的腰胯開始止不住地隨著井與齊的動作扭動,幾秒后迎來了一陣猛烈的震顫,井與齊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女人高潮的聲音。

    “唔…?。 ?/br>
    她的頭發甚至被緊緊拽著。

    在井與齊穿衣服的時候,那個算半個陌生人的床伴問道:

    “你真的是第一次做1?”

    “做0也是第一次,不過好像不太行。”

    “那你…”學姐右手抓著被子擋住鎖骨以下的部分,左手突然襲擊了井與齊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的下半身。

    “你怎么都不濕?”學姐驚呼,“你真的喜歡女的?”

    “我真的喜歡女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確定嗎?你都…”

    井與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褲子,抬著頭回想起幾周前和另一個男的,也是在這個酒店,那男的甚至還沒來得及進來,井與齊就忍不住跑去廁所吐個半死。

    “我確定我喜歡女的?!?/br>
    “那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沒有誒,可能只是我比較,特別吧。”

    之后的一個月,學姐都約井與齊在這家五星級酒店見面,付過房費后和她zuoai一整晚,直到有一天井與齊厭倦了,但是這也給她帶來了良好的口碑,舌頭獵人。

    舌頭獵人指的是光靠舌頭就能讓女人乖乖上鉤的人。

    當然這也和井與齊總是在學校說脫口秀有關系,還有人說,井與齊口活這么好,多半是說脫口秀練嘴皮子練出來的。

    在和學姐zuoai的這期間,井與齊還收到了來自學姐的各種奢侈品,她都照單全收,當作是她辛苦工作的報酬。

    是的,工作,她沒覺得享受,只是自己擅長而已。

    直到高三上學期,她爸媽徹底離婚,兩個人合伙經營的公司也因為偷稅漏稅被徹底查封,自己的親爹也作為經濟詐騙犯去蹲了大牢,經濟狀況急劇下降的她親媽也沒法再在外面包養身強力壯的小白臉。

    她這種情況還去美國留學,簡直是異想天開。不過還好,之前她投資的基金可以支撐她一個學年的所有開銷,她意識到自己的父母是徹底靠不住了,而她壓根也沒想靠。

    因為齊女士已經年近五十,無法再找到收入可觀的工作,目前跑去了保險公司做銷售,不過她銷售的本領可比不上她和小白臉zuoai的本領,井與齊從不說三道四,她累了。有時候她和別人zuoai,腦子里總浮現出她爹媽吵架、打架,再領著不同的人回家zuoai,安全套每個垃圾桶都能看見。

    有錢有什么用?zuoai很值得享受嗎?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井與齊腦子很好使,申學校的時候很輕易就被錄取了,她的SAT只被扣了22分。不過牢里的爹沒空管她,保險公司的媽懶得管她,她出國后介紹自己都自稱孤兒。

    在「CUMMING」,她的名字叫魚,取自己名字中間那個字的諧音,因為她討厭自己的名字。

    這家酒吧就是井與齊的經濟來源,她在這里有兩個固定的金主,都是典型白女,甚至有老公有孩子,但是她也不在乎,那些女人每次除了嫖資,還會多給她生活費,有時候還會帶她去購物,算半包養吧。

    在這間酒吧工作的大部分都不是直女,剩下的直女都負責了后勤工作,例如購買潤滑油、性愛玩具、指套、koujiao水等,她們的分成自然就沒有井與齊這種“兼職服務生”多了,不過她們確實干不來這件事兒。

    酒吧明面上是女性酒吧,懂自懂。實際上每個服務生和調酒師胸前都有一塊銘牌,如果結賬的時候在杯墊上寫下銘牌上的代號,就意味著想要帶有著這個代號的人出去“過夜”,不過每個人價格都不一樣就是了。收走杯子的是真服務生,而回來給零錢和發票的則是“服務生”,還會順帶把價目表遞給客人,如果客人接受這個價格,而“服務生”當天晚上還有空的話,這事就這么成了。

    而且兼職服務生和酒吧的分成是5:5,和比當地的市場行情3:7好一些,所以兼職服務生其實也愿意待在這干。

    除了半包養井與齊的那兩個白女金主,大部分她的客戶其實都是亞裔,一方面和她是店里唯一的亞裔有關系,另一方面她的體型也確實不太好駕馭身材高大的白人和黑人。

    井與齊除了最忙的周一周二晚上不在,剩下五天就是無休工作,也不知道具體多久結束,但是她知道她一次服務,算上客人私下給她的小費,最多夠她一個星期的生活費了。不過由于她也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接到活,金主也不是每周都會聯絡她,所以井與齊的經濟狀況大概也就是留學生中的平均線水平,活得還算滋潤。

    不過今天酒吧來了個很生面孔,年齡大概在30歲左右,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是華人,而且不是本地華人。井與齊站在吧臺里,正在給一個日本鐵t調high  ball的時候注意到了這個陌生女人,而她也注意到了井與齊的視線,直接走到了吧臺前,要了一杯純龍舌蘭。

    井與齊知道一般單獨來酒吧,一上來就喝這種酒的多半是失戀了,而這種人也最容易成為她的客人。但是她也在猶豫,因為她注意到這個日本鐵t總是用曖昧的眼神看她,她也不知道這個鐵t是top還是bottom,總感覺會撞號。

    倒是一旁的這個喝悶酒的女人,帶著無框眼鏡,眼鏡片似乎很厚,頭發長度大概略低于肩,一看就是燙過染過,但是應該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她雖然看上去三十來歲,但是那種神秘的憂郁氣質讓井與齊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晚上快十二點了,這個女人已經喝得快神志不清,當她跟井與齊要下一杯的時候,井與齊說:

    “You  are  getting  drunk,  and  you  are  alone,  sorry  I  ’t  offer  you  more.(你快醉了,而且你一個人,抱歉我不能再給你上酒了。)”

    但是她堅持還要一杯,于是井與齊只好又倒了一杯龍舌蘭。

    她抬起頭一飲而盡,咳嗽了兩聲,撇了一眼旁邊的日本人。她看見日本人在杯底寫著“fish”,她抬頭一看,井與齊的銘牌上就是“fish”。她第一次來,加上自己其實已經挺暈了,于是她也趕緊局促地在杯底寫上“fish”。

    這一切都被井與齊盡收眼底,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趕緊把兩個人的杯子都收走。隨后她分別遞給兩個人一張小卡片,上面寫的是她今天的價格,1000刀。一般這種兩個人同時點她的話,多半都會競價,或者預約下一天,不過前者出現的頻率更高罷了。

    “這是什么意思?”

    中國女人開腔說中文了,含糊不清,她很快也反應過來可能井與齊聽不懂中文,正要開口。

    “你不知道,你就學人家寫我的名字嗎?jiejie?!?/br>
    井與齊笑了笑,擦拭剛剛洗好的酒杯。

    “這是我今晚的價格,jiejie,春宵一刻值千金,剛好一千塊?!?/br>
    “啊?可是我并不知道…”

    井與齊突然萌生出騙她一下的念頭。

    “可你已經寫上了啊jiejie,在我們這里這就相當于一種契約,如果你不遵守,可是要賠付兩倍的違約金?!?/br>
    “你們這是黑店!”中國女人愣了愣,好像突然回過神來,“那她也寫了你的名字,我把你讓給她好了。”

    她剛說完只看見井與齊在這個日本鐵t耳邊低語幾句,鐵t吻了她一下后,用帶著點日本口音的英語對這個中國女人說:

    “have  a  crazy  night.”

    “誒?”,中國女人整個人就是一個懵逼的大動作,“你跟她說了什么?”

    “我說你愿意付兩倍的價錢,所以問她明天再來可不可以?!?/br>
    “然后呢?”

    “她說可以。“

    “我也沒說我要付兩倍的價錢??!”

    “是嗎,我以為你剛剛就是那個意思呢。”井與齊解下圍裙,取下銘牌,從吧臺里走出來,站在這個女人的旁邊,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

    “jiejie,反正你也醉了,走吧。”井與齊把這個女人從椅子上拉起來,才發現其實她比自己高了一個頭,但是她還是保持著營業式的微笑,問:“是去你那,還是我們找個地方?”

    這醉醺醺的女人竟然找了大學附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不功不過吧,這不是井與齊待過最差的地方,她上個月和一個中國學生回了她的宿舍zuoai,地上全是沒洗的內衣褲。井與齊心想,既然她這么醉了,正好早點完事早點收錢,自己說不定還能趕上明天早上那節選修課的第一節課。

    井與齊解開女人的襯衫,發現里面穿的竟然是黑色的情趣內衣,還說自己不知道這酒吧是干啥的,裝什么裝啊。

    她熟練地摟住女人的腰,再給女人的背下墊了一個枕頭,她嘗到女人的唇膏是柑橘味道的。

    “jiejie穿這么sao,都不知道我們酒吧是做什么的嗎?”

    “嗯…啊…sao嗎?”

    女人抬眼看到解開自己內衣,含住自己rutou的“fish”,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真的有點sao,但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可以被弄得這么舒服。她的舌尖在自己胸前打轉,另一邊的rutou也被她好好地照顧到了,女人忍不住輕哼,用手揉著井與齊的卷發。

    她覺得井與齊看上去像一只是卷毛也是短毛的單純無害小狗,但是在床上完全是另一個樣子。

    井與齊開始用自己的手掌隔著內褲,一點點蹭著女人逐漸充血的陰蒂,一邊在女人的耳邊喘息,低語道:

    “jiejie濕的好快,你知道嗎?”

    “你…”

    “我,我什么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井與齊突然停下,脫下女人的內褲,用中指在洞口附近繞了一圈,女人看見她手指上全是自己剛剛分泌出來的性愛潤滑液。井與齊卻直接把手指伸進嘴里,吮吸之后,湊到女人的唇邊:

    “嘗嘗自己什么味道。”

    她們開始接吻,井與齊的吻并不像女人想象的那樣溫柔,而是充滿侵略意味,當然,她也嘗到了自己的味道。井與齊一只手伸到女人頭的下方,支起她的后腦勺,這樣可以吻得更深嗎?女人心想。

    她悄悄睜開眼睛,看著比自己小大概十歲的女孩壓在自己的身上,睫毛很長,如果是留著很長的頭發,其實應該長得相當娟秀才對。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充滿熱氣的性愛了,就算是性愛,也像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她感覺到井與齊的舌頭真的會作畫,在她的嘴唇上打轉,接著是耳朵,然后是脖頸,鎖骨處,最后又要回到唇時,她支起身子脫下井與齊的衣服。

    井與齊像是沒有意料到她會這么主動似的,愣了一下,又立馬附身開始吮吸她的rutou。

    “我這樣吃jiejie的奶,jiejie舒服嗎?”

    “啊…?嗯…舒服?!?/br>
    “那這樣呢?”

    井與齊分開女人的雙腿,一邊用嘴吸住陰蒂,一邊用手反復試探著下面夠不夠濕。她又湊到女人嘴邊,和她接吻,唾液和女人自己的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說不上奇怪,但也絕不算正常。

    “你是甜的?!本c齊嘴上停下了,但是右手還在揉著女人的陰蒂,“我想進去上你了?!?/br>
    “嗯?”

    “我要進來上你了。”

    井與齊的手指進來的一剎那,女人的腰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呃…啊…你進來太快了?!?/br>
    “那這樣呢?”

    井與齊的舌頭在陰蒂上轉圈,手指卻在里面勾這女人全身上下塵封已久的性欲。

    “啊…對…嗯……”

    “你多久沒做了,你下面吸我真的吸很緊?!?/br>
    “也沒…啊…多久…嗯…………啊…慢點”

    井與齊好像是找到了那個開關,她在女人的耳邊喘著氣,下面的那只手一邊在外面打轉,一邊又在里面不斷地試探女人的G點。

    “嗯…啊…你在哪學的?”

    “要我教你嗎?”

    井與齊在她耳邊壞笑了一聲,女人想象這個時候井與齊是不是正悄悄咧著嘴笑。

    “像這樣…”里面的手指往上頂了一下,“下面的就會喘成你這樣…但是呢”

    “嗯…?。 ?/br>
    “如果像這樣弄的話。”井與齊用拇指指腹稍稍用力,按了一下外面的部分。

    “啊…太…”

    “嗯,下面的人也會叫。”

    “你別這樣…”

    “你是想求我好好上你嗎?”

    井與齊停下了。

    “我求你…上我…”

    井與齊笑了一聲,“趴下?!?/br>
    “嗯?”

    “趴下,我從后面上你?!?/br>
    女人照做了。

    “jiejie,屁股翹起來,快點?!?/br>
    井與齊用手抓著女人的翹屁股,又拍了一下,本來想說,都這個年紀了屁股還這么舒服,真是難得,不過為了自己的小費,她還是憋了回去。

    女人把屁股抬起來之后,井與齊注意到床單上已經有很大一片水漬,“你流了這么多水,你和別人zuoai的時候,也會流這么多嗎?”接著把舌頭伸了進去,她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吸得很緊,而女人也忍不住地夾腿,井與齊只能用兩只手壓住女人的腿。

    “啊…好棒…你好棒…快進來…cao我…求你了…”

    “你真是口嫌體正直。”

    井與齊一邊吃著女人的下面,一邊發現女人的水順著她的下巴滴到了床單上,如果除開女人呻吟的聲音,還能聽到水滴落的響聲。

    “我來了,你這個欲求不滿的sao貨。”

    這次井與齊用了兩根手指,一下子插進去,女人整個身體都在抖,井與齊開始加快挑逗的速度。

    “嗯…啊……要死了…”

    “難以置信你竟然這么敏感。”

    女人已經難以支撐翹起屁股這個動作了,她慢慢把整個身體陷進柔軟的床里,她感受到井與齊的身體也壓了上來,而且她的另一只手緊緊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女人覺得自己變得很難呼吸,但是…

    “啊…快死了…怎么會…嗯……這么舒服…”

    她喜歡被掐住,被控制住的感覺。

    井與齊這時候也察覺到女人蠢蠢欲動的一只手。

    “你現在在自己摸自己嗎?”

    像戳破了什么似的,女人嚇地要收回手,卻聽見井與齊說:

    “自己在前面弄吧,我的小sao貨。你可真是流了好多水?!?/br>
    這些話都是她在女人耳邊說的,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喘息。冰冷的房間里,女人的全身是燥熱的,還感受到了井與齊呼吸的溫度,她感受到井與齊一下一下挑逗著自己身體深處那個點,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像電流流過。

    “啊…要到了寶貝…”

    “叫我寶貝,你可真不見外?!?/br>
    “嗯…不見外…快…快到了…??!”

    一股強電流通過女人的全身,她的yindao瞬間收縮,夾緊了井與齊的兩根手指。腰部以下是無法控制的顫抖,就連聲帶也無法控制準確的發聲。

    好奇怪,這是什么感覺。井與齊心想。

    她幫女人擦干凈全身,女人躺進了另一張床,井與齊穿上衣服也準備躺過來。

    女人好像恢復了一些意識,但還是迷迷糊糊地問井與齊:

    “你不擦一下自己嗎?”

    井與齊尷尬地笑著,還順手像演示什么似的:

    “不用,我一般不…”

    井與齊發現自己濕了。

    “我去一下廁所。”

    這家三星級酒店竟然沒有馬桶套嗎?一屁股坐上去就像是一屁股坐到北極冰川上,澆滅一般的yuhuo。

    井與齊低頭看著褲子上的痕跡,如果她沒有失了智的話,這應該是她這21年以來第一次有這種經歷。

    這女人有什么特別的?她不知道。難道是叫得好聽?她聽過更好聽的。難道是身材好?她看過身材更好的。不過女人是第一個她做生意的時候要脫她衣服的人,也是第一個這么呆呆地走進酒吧,稀里糊涂就和她zuoai的女人。

    她很漂亮,毋庸置疑,井與齊知道她可能在這個女人剛進門的時候就被吸引住了。

    但是吸引住她的女人有很多,沒有一個人讓她…畢竟她zuoai的時候連內褲都不會脫…因為沒必要。

    天亮了回學校的時候還要趕緊換一條褲子。

    “小魚,怎么還不來睡?”

    “你先睡吧,我等會就來?!?/br>
    井與齊覺得自己好像突然感覺到了什么,所以她決定在這里再待久一點。那些人把這種行為叫做什么來著…DIY?

    十分鐘后等井與齊再出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睡著了,但她幫井與齊放下了枕頭,還留了一個身位,手也搭在枕頭上。床頭柜上倒著兩杯熱水,一杯只剩一半了,剩下那杯,應該就是給自己的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井與齊心想。

    現在的這動作很像是她躺在一個人的懷里,姑且就這樣吧。這女人竟然就要了自己一次,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嗎?但女人明明就很享受,那大概是醉了吧?

    井與齊睡著了,聞著女人做完愛之后身上最單純的味道睡著了。

    早上十點,井與齊醒了,她十一點半的那節選修課看來有望了,這個客人昨天也沒讓她喝酒,也沒讓她用奇怪的道具,也沒中途叫來一個男人想玩“threesome”,而是在睡前給她倒了一杯水。

    還把窗簾拉開了…正是因為這窗簾,才有光透進來,大概是這樣她自己才醒的吧?

    “真是老阿姨…”

    還是床頭柜,泡著一杯咖啡,旁邊是一個信封,里面裝了2k刀,還有一張卡片。

    “Sorry  about  last  night,  I’m  at  a  really  tough  time,  thank  you  for  your…serviyway,  you  are  so  young,  you  have  many  other  options.  Good  sex  skill  though.——Shan(昨晚抱歉了,我最近過得很糟,謝謝你的…服務?無論如何,你還很年輕,有很多其他選擇,不過嘛,活很好。)”

    雖然說這張卡片充滿了說教意味,很敗好感,不過多出來的一千刀消費,可是讓井與齊高興地嘴角都放不下來,沒想到這個漂亮阿姨這么有錢…

    當井與齊以為這兩天好戲的高潮已經結束,她從宿舍換了衣服跑到教學樓準備上課時,聽到旁邊的外國佬都在議論這節選修課的教授是個新來的中國女人。

    又是中國女人,不會又是一個愛說教的主吧?

    她坐在第.最后一排,昏昏欲睡,直到看見自己昨天zuoai的對象從教室大門走上講臺,還對著她笑了一下,她徹底崩不住了。

    “hello  everyone,I  am  the  professor  Shan  who  is  responsible  for  teag  course  CHI001  basic  ese.  I  know  that  most  students  have  no  knowledge  of  ese,  so  my  course  will  not  be  too  difficult  and  will  not  embarrass  everyo  the  end  of  the  semester.  After  all,  it  is  only  aive  course.  Is  there  anyone  here  who    speak  ese?(大家好,我是這學期教基礎中文的單教授,我知道大部分學生都沒有學過中文,所以我的課不會很難,也不會在學期末為難大家,畢竟這只是一門選修課。下面有沒有同學會說中文?)”

    cao,都看我干嘛,快看前面?。【c齊已經是掐著自己大腿也無法抑制住自己想狂奔出教室的沖動了,但是這位單阿姨已經看見她了。

    “最后一排那位同學,站起來讓我看看吧?”

    井與齊罵了一句“mother  fucker”后,低著頭,拖著像尸體一樣的軀干站了起來。

    “怎么低著頭?”

    cao!

    井與齊緩緩地抬起頭,撞上了單阿姨滿意的笑臉,她心里只想罵娘。

    “下課后,來我辦公室,我們對接一下,以后你就是課代表了?!?/br>
    cao!故意的吧?老子大三了,第一次在這學校碰見要找課代表的老師,無語,我是來刷gpa的,完蛋,我昨天干嘛要故意捉弄她,我完了,還不如讓我掛科,媽的!

    井與齊整節課心不在焉,不過她本來也可以心不在焉,講拼音,她還需要聽嗎,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洞鉆回去,她昨晚在床上還罵自己的教授是小sao貨,她現在恨不得掐死自己。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井與齊才不情愿地背著包,低著頭站在單阿姨面前。

    “你在這么好的大學上課,為什么要去做那種工作?”

    “你在這么好的大學教書,為什么還要去找‘小姐’?”

    “我和你說的是一個事嗎!”

    “你還不如讓我掛科,阿姨…”

    遭了,我怎么把自己真心話說出來了,井與齊捂住嘴已經來不及了。

    “阿姨?你知道我多大嗎就叫我阿姨?”

    “不知道…”

    “我只比你大10歲?!彼e起手里的iPad,上面是井與齊的資料。

    “哦!jiejie…”

    “胡鬧!”

    單教授用手掐了一下井與齊的臉。

    “我真是恨鐵不成鋼,你念neurosce,gpa3.92,全系第一,你去做這種工作干什么?”

    井與齊真的忍不住貧一嘴:

    “干…您?”

    “我…”

    “行了行了,prof.  Shan,  it’s  my  fault,  ok?”

    “我叫單菁晗,以后你叫我單老師就行。”

    單菁晗在黑板上寫了三個大字。

    “為什么不是dan菁晗?”

    “這是姓氏,你是中國人嗎?”

    “哦哦…”井與齊只想趕緊找機會溜走。

    “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好嗎?”

    “那你先說,我活好嗎?”

    “…”

    “單老師,您發自肺腑,回答我。”

    “好?!?/br>
    “說啊,回答??!”

    “我說好!”單菁晗覺得這簡直就是個小兔崽子,嘴皮子賤得跟什么似的。

    “那就對了。”

    “對什么?”

    “我是大學生,也不妨礙我出來賣啊?!?/br>
    “什么?”

    “而且我賣得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