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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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分碗夾菜,靈鷲無奈地笑了。入座陪他們一起,時不時往珠碧碗里夾菜,看得小九像是灌了兩口醋,酸得牙倒。 一頓各懷心思的飯,吃得大快朵頤的只有小九一人,珠碧不知為何今日沒甚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飯就擱下筷子。凜冽的冬天,他卻沒來由的身體冒虛汗。 靈鷲見他這模樣,也擱下筷子,關切地詢問他,想讓他多吃一些,珠碧今日卻像只驕縱的貓,靈鷲一碰到他就伸爪子。 珠碧拍掉靈鷲的爪子,起身往屋外走,丟下一句:“我出去吹風,都別跟著我。” 大冬天的,吹哪門子風? 靈鷲與小九面面相覷,對面無言。 他今日格外地不對勁,靈鷲正想追出去,被小九拉住,道:“神仙大官別追了,他每個月總有幾天奇奇怪怪的,到晚上就好了啦,您讓他自己待一會兒,要是貿然追出去了,他會打人的。” 小九一看就是身經百戰了,很懂得怎樣避開自家相公的怒火。 靈鷲不明所以:“他今日怎么了?誰惹他了?”自從吃了那果子就不對勁,難道把人吃傻了? 小九咧咧嘴,心想:還能咋地,太久沒碰男人了唄。 他可不敢說出來,挑撥了這兩位祖宗的關系,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珠碧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頭上肩上蒙著一層雪花,就連眼睫上也掛著冰霜,臉色紅撲撲的,也許是凍出來的。 他默默地進了屋,靈鷲見他這樣,心疼得不行,將人拽過來,以法力化去他身上白雪。握上他的手,涼得像一塊冰坨子,靈鷲蹙眉冷聲斥責:“大冬天地吹風,吹成這樣好受么?” 珠碧推開他,徑自往床邊走:“我困了,我要睡覺。” 靈鷲跟在他身后,心里想掌上明珠果然是生氣了,但為甚么呢?沒敢問。 只好順著他:“好,我陪著你。” 珠碧解去披風,翻到了床里,面對著床內的墻壁,將被子蒙頭一蓋,再不動一下了。 靈鷲伸過去的手落了空,只得坐在床邊嘆氣,他往日便是再矜持,也是一定要抱著自己的手才能入睡的,今日到底怎么了?自己似乎沒有做甚么對不起他的事罷? 帝君實在是不懂得怎樣哄人,小九說讓他自己靜靜,也許睡一覺,明日就甚么都好了呢? 打定主意,靈鷲也翻身上床,和衣在他身旁躺下,閉眼入定。 凡間有晝夜,應凡間作息來過日子,帝君便有時間將神魂攝入虛海,在里頭布陣靜修,專心修復在濯塵池損失的法力,如是這么幾日,回復了個三四成是有了。 所以他再不至于拔出一座和上回一樣破的茅草屋來,教他的掌上明珠看笑話。 他在虛海里是舒舒服服,平心靜氣地打坐靜心了,本體留在塌上五識具關。不知身邊人在受著怎樣的磋磨。 被子里傳來極壓抑的低聲吟泣,又甜又膩,仿佛正在受著極大的煎熬。 那果子果然是有問題的。 珠碧被鋪天蓋地席卷上身體的滔天欲浪折磨得幾乎崩潰,原本就被調教透了的身體更是無法抵抗。他可以對南館所有媚藥產生抵抗力,偏偏無法抵抗外界媚藥的誘惑。 就像是一個看到阿芙蓉花的癮君子,徹底喪失了神智。 千萬人造訪過的花徑難耐地蠕動著,瑟縮著,珠碧哆哆嗦嗦地喂進去兩根手指,卻只換來更加兇狠的欲浪,幾乎要將他滅頂。 偏生這個緊要關頭,腦海里全是靈鷲溫和的眉眼;是他炙熱結實的胸膛;是他如春風化雨的溫柔語調。 多想受他溫柔愛撫,想讓他貫穿自己,哪怕疼也不在乎。 珠碧快要被活活折磨死了。身下那東西不知廉恥地昂著頭吐著清露,與后頭涌出的潮水一起沾濕了整片床榻。 除了靈鷲,這里沒有人可以救他。 可是…… 他只會嫌臟,不會碰自己的。他白天說了那句話,不是么?到時他回到天上,自己又要怎么辦呢?所以即便是在欲海里燒得粉身碎骨,也不能讓他知道。 珠碧是既委屈又難過,無法,事到如今他只能去找小九,那孩子伺候自己多年,會幫自己過去的。 掀開被子,呼吸到一口冷空氣,神智稍微清醒了一點,那被自己扯得七零八亂的衣裳亂糟糟掛在身上,透露在外頭的肌膚艷紅一片,布著細密的水珠,好不誘人,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看了能忍住的。 當然,靈鷲除外。 珠碧幾乎是滾下塌的,深一腳淺一腳地逃出屋去,闖進小九的房間,就癱在了地上。 小九被他這么一咋呼嚇得哪里還有半分睡意,爬起來一看,大驚失色:“相公!” “救救我,小九——”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發車啦!本躺列車值班司機靈鷲、珠碧,請大家系好安全帶,我們發車了 第34章 情難自制 房中一盞孤燈如豆,顫顫巍巍地晃動著明明滅滅的燭火,珠碧被要命的情毒折騰得神志不清,渾身被汗濕透,連頭發也是濕的,一縷一縷粘在臉上脖頸上。 像剛從水里被撈起來。 那床被子快要被他攥破了,此時珠碧就像一只涸澤的魚,無力地與天意殊死頑抗,卻始終無可奈何。 所有紓解情毒的辦法他用了個遍,全然不起作用,小九快要筋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