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2]
「衝呀!」鈴鈴指向于空中飛翔的飛碟叫道,笑容如此童真。john照著小女孩的意思跑去,朝著飛碟拋去方向跑著。一分鐘后,john叼著飛碟徐徐走著。牠四處張望有沒有同類或可疑人仕于公園里徘徊,奈何還沒有。變成松鼠狗的黑心鬼阿恆有甚么打算? 「看來你計劃著甚么似的。你想引那小女孩到某位兇惡的人面前,讓她被人毆打?或是,你留意著公園有沒有對小女孩生命有威脅的大型狗隻?會不會你想重施故技,引她到馬路讓小女孩被車撞死?」阿朗詢問著黑心鬼阿恆,令他感到煩厭,思緒漸漸變得繚亂。 「問來有何意思?不如你試試變成狗隻,教導我如何害人?變成畜牲限制多多,這樣不可能做,那樣又無法去干!」阿恆對著阿朗埋怨道。假若阿朗現(xiàn)時出現(xiàn)于黑心鬼身前,變成狗隻的他會將那人活生生咬死。 「不用緊張!機會以后多的是!現(xiàn)時好好的飾演著目標人物的寵物。慢著,狗隻乃人類忠心的朋友,你怎能說牠是畜牲?」阿朗覺得這位黑心鬼開始情緒失控,他心想如果之前閻王沒有奪取那黑心鬼記憶與人性,情形會麻煩得多。 「你撿到那隻飛碟!john你很有本事呀!記得mama之前對我說她之前兒時養(yǎng)過的狼狗,不知道會否猶如你一樣能干呢?」鈴鈴從john口里拿走飛碟,右手摸著牠的頭笑道。可惜鈴鈴母親沒有為那隻狗隻拍攝任何照片,母女二人無法再欣賞牠的風采。 「你此時情形,好比男朋友聽著自己最愛談論著自己舊愛。阿恆,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呀?一定很難受,哈哈!」阿朗毫不放過任何嘲弄黑心鬼的機會,將他大肆譏笑一番。 「你小心之后我完成任務,就來找你算帳!」阿恆悻悻然回應著,阿朗隨即嚷著自己很害怕,黑心鬼知道這只不過是白衣男在戲弄他。 「再來一次,1,2,3!」鈴鈴又再將手里飛碟拋往遠方,john只看見那女孩將自己寶貴生命拋往遙遠的那一邊。john朝著飛碟方向跑去,牠的行為引起公園里一隻斗牛梗之注意。 「他媽的!你這個新來的豈敢于我地頭出現(xiàn),還不對我打招呼!」斗牛梗的言語猶如一個黑社會大哥,當然旁人只能聽成牠正在吠叫。斗牛梗望著坐于木椅的主人熟睡得恍似一頭豬,自己慢慢走向那隻不懂禮貌的松鼠狗。 「機會來了,黑心鬼!」阿朗似乎留意到那隻斗牛梗,變成狗隻的黑心鬼視線投向這位不友善的鄰居。john將口里飛碟放到地上,與眼前那隻斗牛梗對峙著。兩隻狗隻看來會斗得難分難解,直到其中一方倒下才會罷休。 「汪汪汪!」john來一個先發(fā)制人,對著斗牛梗吠叫著。斗牛梗這廝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牠的身形與自己比拼簡直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汪汪汪!」斗牛梗對著john吠叫,并衝上前似乎要傷害牠。john心知那隻蠢狗中計,牠連鈴鈴的飛碟也不顧,向著鈴鈴身處之地逃跑。斗牛梗以為john臨陣退縮,追著john的尾巴。牠認為那隻松鼠狗的行為乃對自己的侮辱,怎會讓松鼠狗得逞。 「你逃不掉的!」斗牛梗對著john吠叫道,然而松鼠狗毫不理會。黑心鬼逃命似的跑向鈴鈴身邊并跳上她的雙手,小女孩怔著。 「甚么事,john?呀,有隻斗牛梗衝向我們!我們快跑!」鈴鈴一臉驚慌,緊抱著john逃跑。斗牛梗瘋了似的追趕著鈴鈴,殊不知這是黑心鬼阿恆借刀殺人之計。 「汪!」斗牛梗撲向鈴鈴身前,看來阿恆任務完成了。可是,某位身穿西裝的熱心街坊衝上鈴鈴面前,為她與那隻john擋下了斗牛梗的「攻擊」。 「他媽的!別攔著我!」斗牛梗看似要擺脫那位西裝男子,但事敗。鈴鈴抱著john跌坐于地上,看似驚魂未定。其他市民見到如此情形,連忙打電話報警。另一位女街坊拖著鈴鈴右手,將她與那小狗帶到安全地方。 「他媽的,弄砸了!還以為香港人冷漠,會對那小女孩見死不救!」阿恆憤慨的說著。 「你的語氣猶如一個流氓!唉,又要找另一個機會!」阿朗對此狀況嘆氣,主要原因乃害怕任務失敗自己要背黑鍋。 「沒事了,小女孩!你mama在哪里?」女街坊望著鈴鈴雙眼問道,此時小女孩已被嚇壞,哭成淚人。事后,鈴鈴雙親從女街坊接走女兒。他們想著好不好再讓女兒獨自陪著小狗到外游玩,畢竟發(fā)生了斗牛梗一事。第二天,此事被傳媒報道,但市民對此新聞不以為然。但這單新聞引起那位虐狗犯的注意,那人決定要來到鈴鈴所住的地區(qū)。 另一方面,斗牛梗被人帶到一處地方。牠對自己快要被人處死一事懵然不知,亦不知道自己被john陷害! 「你們要做甚么?」斗牛梗對著工作人員吠叫著,然而沒人聽懂牠要說甚么。旁人聽來,只是一隻狗臨死前的哀號聲。 「救命呀,我亦有權利!我有權對此表示抗議!汪汪汪!我咬死你們!快放我出去!」斗牛梗被人按在床上,牠拚命掙扎。現(xiàn)時斗牛梗想著主人是否離棄了自己,并怨恨著那隻松鼠狗john。 「他媽的松鼠狗,是你弄致我如斯田地!我即使做鬼,也要他媽的纏著你,讓你永不安寧!」斗牛梗詛咒著john,其叫聲令人心寒。 「啪!」工作人員對著斗牛梗打針,針筒里盛載著毒液,將牠送去地獄!牠漸感天旋地轉(zhuǎn),理智快要被撕碎。 這一天,斗牛梗因為黑心鬼阿恆被人道毀滅。 一星期后,松鼠狗于晚間徹夜未眠。牠想著如何再一次令主人置身于危險,即使會令自己身亡。 「聽聞被你當成道具的斗牛梗,被人道毀滅了。你現(xiàn)時在想著甚么?莫非是那位虐狗疑犯?聽聞那人來到了鈴鈴所住地方附近…」阿朗對著阿恆答道。 「只要引她到此…」阿恆看來又生一計,他會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