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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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慈音氣的雙唇發(fā)抖,別過頭不去看他,景淇拿起銀行卡拇指彈了一下,笑說,“行,小白兔,后會有期。”說完竟然頭也不回地走了,還貼心地將門帶上了。 嘭的關(guān)門聲拉回了夏慈音發(fā)愣的思緒,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來。 他居然拿了銀行卡就走了,就這么走了……這個軟飯男渣男…… 心口傳來的痛意快讓她承受不住,跪在地板上,全身痛到痙攣。 他的氣息還留在身上,甚至一低頭還能味到他射在體內(nèi)的jingye氣味,然而他人就這么頭也不回地走了,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他真的有喜歡過她嗎? 別人分手無論怎樣男方都會挽留一下,到她這里怎么就不一樣了呢? 手機(jī)鈴聲響了,她趕緊拿起,看到顯示徐嬌的來電,心中涌起一陣失落。 是在期待他的電話嗎?期待他跟她道歉求和好? 她清清嗓子接通,“嬌嬌……” * 緬北,又稱金叁角,是緬甸、泰國和老撾叁國邊境地區(qū)的一個叁角地帶,不歸屬任何一個國家管轄,里面盤踞多股勢力,盤根錯節(jié),更是沒有哪個國家敢管,是混亂、暴力、血腥、黑暗的代名詞。 這里常年發(fā)生戰(zhàn)爭,當(dāng)?shù)厝嗣褚苑N植罌粟為主,更是銷往東南亞毒品的發(fā)源地。發(fā)生戰(zhàn)爭的頻率有多高呢,可以這么說,他們?yōu)榱藸幰粔K巴掌大的地就能扛起AK掃對方。 視人命如草芥,在這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在這里但凡是加入當(dāng)?shù)貏萘Φ娜耍耸忠话袮K,甚至還有童子軍。 生活在歐洲的景淇想打開東南亞的毒品市場,兩年前就來了這里,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人力終于與當(dāng)?shù)氐膸讉€大勢力達(dá)成合作,他得有一塊種植罌粟的土地,建了制毒廠房。 他們帶他進(jìn)入東南亞毒品交易暗網(wǎng)分享客戶,利潤四六分,他四他們六。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他暫時(shí)忍了。 半個月前一次在山里交易完畢,他乘坐直升機(jī)離開,里面竟然被裝了定時(shí)炸彈,幸好他反應(yīng)及時(shí)直接跳機(jī),事后讓手下查這事,確定是他們的人中出了叛徒。 一大間粗糙簡陋的鐵皮房,是景淇和幾個手下在此處的落腳點(diǎn),酒足飯飽后,覃森為首的幾人問他消失這半月發(fā)生的事,景淇只說去了一趟中國,然后銳利的目光緊緊鎖住其中一人。 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一米八幾,身長體壯,皮膚黝黑,蓄著寸頭,看著就是個寡言少語的狠角色。 他低著頭似乎在想事,沒注意到景淇望過來的目光。 身旁的約爾用胳膊肘捅他一下,“阿迦,淇哥有話跟你說。”約爾是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國少年,肌膚白皙,面容俊美,說話時(shí)喜歡挑眉,像極了風(fēng)流浪蕩子,實(shí)際上他才十六歲,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阿迦抬頭看向景淇恭敬地叫了一聲淇哥。 就見剛剛還笑容滿面的景淇一腳踹翻餐桌,叁兩步到他跟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脖頸,直往鐵皮墻上撞,咚咚咚,鐵皮墻發(fā)出隆隆聲,其他人都站一邊抱胸看著,約爾跳坐到靠墻的桌子上,剝了個棒棒糖吃。 “想必你已經(jīng)收到父親死亡的消息,送你的這個大禮可還滿意?”景淇將人摔在地上,一腳踩住他臉,狠狠的碾,他那邊臉已經(jīng)變形。 阿迦沒有反抗,口鼻中涌出大股的鮮血,含詞不清地說,“我……我不知……不知道……淇哥在說……什么……” “還跟我裝?”景淇說著從口袋掏出那張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說,“徐迦挺牛逼啊,緝毒警察呢,其實(shí)我最不想惹的就是中國警察,尤其是緝毒警察,但是你埋伏在誰身邊不好非要埋伏在我身邊,兩年了,你知道的太多,這次我險(xiǎn)些死在你手里,留不下你了。”手槍上膛直抵他太陽xue。 阿迦劇烈掙扎起來,“淇哥……你誤會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已經(jīng)不重要了。”景淇突然想到什么,松開他,收起手槍又笑了,“你還有一個meimei吧,長得不錯,賣到紅燈區(qū)能賺不少錢。” 阿迦眸光猛地一暗,剛毅的面容緊繃住,張嘴想說話還是什么都沒說。 一聲槍響,阿迦捂住右腿發(fā)出痛苦的悶哼,景淇蹲下身,手找到槍口的位置,血淋淋的一片汩汩冒血,他慢慢從血窟窿里面摳出子彈,阿迦疼的面部扭曲,胸膛劇烈起伏,卻依舊沒發(fā)出聲音。 景淇將子彈扔到地上,覃森送上干凈的毛巾,他胡亂擦了擦手,對覃森和幾人交代,“看好他,別死了,還有用。”就大步離開了,約爾從桌子上跳下來,咬碎棒棒糖扔了細(xì)棍跟了過去。 希里兩只手將阿迦從地上提起來,湛藍(lán)色的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嘆息,“可惜了,我的斗地主還是你教會的,現(xiàn)在淇哥讓我們兄弟反目,難辦。”話落一拳砸在他臉上。 “叛徒該死!” 覃森出言阻止,“打死了,我把你交給淇哥。”希里聳聳肩拖著人走了。 鐵皮房旁邊是一棟兩層木屋,景淇從浴室洗漱出來,就看到床上坐了一個身材火辣的美麗女人,他一怔,沒反應(yīng)過來。 美麗女人見他出來直接撲上去拉他浴巾,吐氣如蘭,嗲聲嗲氣,“淇哥,這么快就忘記人家啦,我是瑞雯呢。” 景淇推開她,將扯開一點(diǎn)的浴巾裹緊了,朝門外喊了一聲覃森,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走進(jìn)來,看看女人又看看自家老大,仿佛明白了什么,解釋說,“她是伯托送你的女人,是你在這里的情人之一。” 景淇想了一下還是沒想起來,對上女人幽怨的目光,他邪氣一笑,從床柜里拿出一沓人民幣扔她懷里,“你自由了,另尋下家吧。” 美麗女人雖不甘,但也知道他為人,做他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跟主人糾纏,拿了錢,扭著腰到他跟前,蔥白的指在他胸膛劃了一下,極具性暗示地說,“那淇哥以后想起我來找我呀。”得不到男人的回應(yīng),她識趣地離開了。 覃森說,“那我去叫下一個來。”他以為老大是對這一個膩煩了,說著要轉(zhuǎn)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那我去給他們一筆錢打發(fā)了?”覃森反應(yīng)了一下才試探性地問,老大情人太多,光是來這里兩年養(yǎng)的情人就有七個,最后一個是半個月前出任務(wù)的前一夜剛包的。 所以他說的不用了,是要解散的意思嗎? 景淇嗯了一聲就擺擺手示意他下去,覃森走到門口又被他叫住。 “直升機(jī)被炸的事沒那么簡單,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們,那個炸彈威力強(qiáng),不是阿迦一個人能搞來的,我懷疑跟他們有關(guān)系。” “是。” * 徐嬌的父親死了,法醫(yī)鑒定的結(jié)果是死于心臟病突發(fā),盡管徐嬌和徐母表示徐父沒有心臟疾病,但也找不出別的原因,死之前只吃了一點(diǎn)糕點(diǎn)喝了幾口茶水,也送醫(yī)院檢查了,糕點(diǎn)和茶水都沒問題。 夏慈音幫著徐嬌和徐母一起將徐父的葬禮辦了,這會兒正陪著徐嬌在她家傷心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