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烏龍
他吻得用力,全然沒有床笫之間的流連婉轉,姜珊只撐了一會兒,便覺窒息感不斷襲來。一雙柔軟的手抵在柏檀胸膛,逐漸向上摸到他凸起的喉結。她輕輕按了按,男人身子頓了頓,終于結束這個吻。 姜珊得了機會,微張著嘴換氣。 那是他們兩個人對于情事的約定。柏檀的肺活量很好,吻起來總是沒個盡頭。姜珊嫌他跟木頭一般不知變通,于是決定每每到她支持不住時都會去碰他的喉結。 親吻如此,zuoai也一樣。 姜珊瞥了一眼那個眼鏡男,對柏檀說道,“我還有事,你別在這里礙眼。” 她不想同柏檀解釋太多。 柏檀卻沒給這個機會,依靠體型優勢將她禁錮在懷中,再度俯首去吻她脖頸處的軟rou,唇上濕熱在皮膚上點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燒得姜珊有點神志不清。 這些年里,他們的性事有多合拍,只有彼此知曉。 “我有正事要做。三年未見,你的腦子里難道就想著這些事?”姜珊知道現在的男人得到自己宛如探囊取物,她無法與其正面對峙,只能放軟了語氣,與他心平氣和地交流。 柏檀抬頭,一只手已經放在她后背的長裙紐扣上。這樣的事情他不知做了多少次,早已熟能生巧。 他抵著她的額頭,湊得極近,“先是牧淮,現在又是別的男人。姜小姐是不是忘記了,你在法國已經和我領過結婚證。” 聞言,姜珊閉了閉眼,像是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怒氣,“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那是我在神志不清醒的時候為了逃避現實才去辦的,和你還是和旁人都一樣。” 她壓低了聲音,帶著些異樣的蠱惑,“后來我每次找你去離婚,都被你用理由搪塞過去。柏檀,你是不是真的肖想和我結婚啊?” 柏檀手下用力,私人手工定制的長裙傳來脆弱的撕裂聲,宣告徹底報廢。他將她推到門邊,姜珊重獲自由。 她看了眼樓下,沒見有人上來,索性直接扯下整塊布料,露出里面的內衣和安全褲。 柏檀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眸色暗了暗。 這時,里面傳來敲門聲,想來還是那個眼鏡男,“姜小姐,請問今天可以嗎?嗯……我其實不介意1v2的。” 柏檀直接一腳踹在門上,“砰”的一聲巨響,對面終于噤了聲。 “姜珊,你現在開始做這種生意了?”他臉色難看,隱隱透著難以置信,按住女人的肩膀說道。 姜珊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而后說,“那又如何,和你有關系嗎?” 感覺到抓著自己雙肩的手越發收緊,姜珊不遑多讓,徑直留下一句,“你若是不想來照顧我的生意,就別多管閑事。真想插手,請給我錢。” 說罷,對著門內的眼鏡男道,“我馬上回來。” 柏檀松了手,諱莫如深地最后望了她一眼,姜珊從里面看出些迷途知返的意味,一時覺得好笑。 什么時候,她也需要被柏檀憐憫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只可惜,她還沒他想的那么慘,恰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