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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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高端酒吧【wild】,余征和楚河坐在橢圓形的吧臺前,神色各異。 余征杯子里的酒一口沒動,他心不在焉,剛下飛機,就被楚河拉了過來。 他沉默地聽著楚河發牢sao,手里夾著一根雪茄,不時地吸上兩口,心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硬朗的側臉在煙霧的繚繞下略顯神秘,不時有女性朝他這邊望過來。 來這喝酒的多是些當地的富二代和一些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其中不乏俊男美女,然而氣質不凡的二人仍顯得異常出眾。 楚河搖晃著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剛調好的雞尾酒,酒水一點點滑過他性感的喉結,醉意漸濃,他興致不高,有點失意之態。 他慵懶開口:“這壞女人,消失了這么久……余征,你說,這女人是不是比男人還他媽的壞?” 楚河每次喝醉,都會提及那個女人,他早已習慣,余征沒像往常一樣牽強地附和他,反而頗有深意地說道, “楚河,你愛她么?” “如果愛,就尊重,不愛,便放手。” 余征看著他,說得云淡風輕。 他們倆從小便相識,兩家都是安城的名門望族,也有生意上的往來,私下里也會閑聊幾句。 余征還是了解他的。 楚河微怔,眼里浮現一絲迷惘,隨即一閃而過,不正經地調侃道, “我說余總,別扯了!愛是個什么東西?不過就一個玩具而已,只是玩具太好,又想玩了。” “是啊,一往情深的樣子真不適合你。” “既然這樣,不屬于你的就別想了,做回你的浪蕩公子不是挺好。” 楚河語塞,瞇著雙眼,被余征揶揄的無話可說,他點上一根煙,吸了兩口。 他不想給別人看他心里的痛楚。 誰又不曾年輕過,雖然他今年也就二十有五。 想當年,她也還是個美少女--杏眼嬌唇、冰肌玉膚,那乖巧卻又讓人捉摸不定的神情,勾得他心癢。 一杯酒下肚,酒保又調了一杯給他。 “少喝點,我得走了,” 余征提醒他。 楚河抱怨,“我說,你一個孤家寡人,急什么,我們都多久沒見了?” 確實,這幾年,他們很少見面。 余征想著什么,眼中似有星光亮起,聽到問話,他停止了神游,恢復了往常的冷峻表情,答道, “還有點事兒要辦,去趟遠郊。” “余總難道是金屋藏嬌了?”楚河調笑道, 余征不語,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 余征雖年近三十,但他模樣看著嫩,又有渾然天成的帥臉加持,追他的女人排成行,自然也有不少的花邊新聞,但是作為身邊相熟的人,楚河知道這些新聞都是空虛來風。 “余征,你要是個女人,肯定也是個極品。”這話他不止一次同余征說過。 余征總是一臉冷漠,叫他別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楚河覺得他那方面不行,像他們這種富二代都比較玩的開,女人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消耗品、是裝飾。 即使真有某個女人在楚河心里,他也從不讓自己的欲望落空,因為可以替代那女人的有很多。 楚河知道他嘴嚴,自討了沒趣,“不提了,沒意思。” “金屋藏嬌,也不是不可以。” 余征眸色深斂,嗓音低沉迷人。 楚河對他的回答深感意外,掐滅了手中的半截香煙,一臉八卦地偏過頭看他, “驚天大新聞,說說,是哪個女人這么有福氣?” 余征神秘地挑了一下嘴角。 “下次,讓你見見,” “現在,我得走了。” 余征說完,拿起吧臺上的車鑰匙,朝門口走去,高大挺闊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昏暗的燈光下。 “真沒意思,”楚河看著余征離去的背影嘟囔著。 這幾年,楚河身邊的女伴層出不窮,年齡跨度從十幾歲到三十幾不等,但是這些女人都有著共通點,都有和那個女人相似的地方,只是他不愿承認罷了。 從頭到腳,有的可能是眼睛、有的是輪廓、有的可能是臀部,亦或是私處…… 他盡可能的收集自己的“玩偶”,來滿足自己無休止的欲望。 他自覺呆著無趣,便也出了酒吧。 涼爽的夜風吹過,酒醒了一半。 “良人”配美景,他要去找他的“良人”了。 司機老陳早已等候多時,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過,老陳替他拉開車門,楚河慵懶地鉆進后座,長腿伸展,聲音懶散松弛,簡短地交代了一聲,“去星夜。” 老陳了然,畢恭畢敬地答道,“好的,少爺。” 汽車平穩地駛向市中心的一所高檔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