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前言】 想當初寫這篇的時候可是收到了很多批評的聲浪 還一度挫折太大寫不下去 老闆并沒有想要挑戰大家的道德價值觀啦xd 只不過畢竟里面幾個梗埋很久了 老闆幾經考慮后還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的把它完成 這次已準備好強大的心臟接受各位的指教了 那么請繼續看下去 -- 未能寄出的一封信,揭開了故事的序幕。 吳建杼推開了那間從沒上過鎖的小套房的門,一如往常的走到床邊,撿起那條從不在床上的被子,然后把它蓋到了正在熟睡中、全身赤裸的祈雨陽身上。 吳建杼深深嘆了一口氣心想,大概沒過幾秒,這條可憐的被子又會被這老是長不大的傢伙踢到地上去了吧? 三、二、一…… 「嗯……」祈雨陽咕噥了幾聲,翻個身,又把被子踢到了地上。 嘖,這幼稚的傢伙不管到了幾歲,壞習慣就是永遠改不掉,吳建杼皺了皺眉頭,再度把被子撿了起來,蓋到祈雨陽的身上。 吳建杼嘆了嘆氣,環顧了一下四周,即使祈雨陽已經和臺灣最紅的歌手安喬交往了那么多年,但她卻還是選擇住在這種破破爛爛的地方。 望著小套房數十年來如一日的擺設,吳建杼實在是搞不懂,祈雨陽為什么始終不愿意搬去和安喬住在一起。 坐到床邊,吳建杼伸手用力的擰了擰祈雨陽的臉,「喂,你給我起來。」 「喬…再讓我睡一會兒嘛…」祈雨陽喃喃的說了夢話,又翻了身繼續睡得香甜,完全沒有打算要起床的意思。 望著祈雨陽熟睡的臉,吳建杼不禁皺緊眉頭,想起前天晚上發生的那件荒唐事,吳建杼就覺得好想死。 她怎么會一時衝動做出這種傻事來? 這完全毫無道理可言。 若不是梁世蕓目前還在巴黎和梁妍熙享受天倫之樂,還能夠讓建杼逃避一陣子、讓她的罪惡感有些許稍緩的跡象,不然她真的很想乾脆找面墻一頭撞死,以死謝罪。 吳建杼不悅的用力捏了捏祈雨陽的臉,心里起了陣陣漣漪,思緒不自覺的又飄到了前天晚上,那個糟糕至極的夜晚。 她狠狠的瞪著祈雨陽,都是這該死的傢伙……… 真是可恨………… -- (兩天前) 「乾杯!!!」眾人舉起酒杯,齊聲向吳建杼道賀,「恭喜你啊,建杼。」 在場的都是些老面孔,除了祈雨陽、祈雨月、安喬以外,還有李蓁和姚孀,而吳建杼的戀人梁世蕓則是去了巴黎,所以今天沒有出席。 「謝謝。」吳建杼舉杯回敬,然后豪邁的一口把酒喝乾。 下個禮拜是吳建杼的樂器行開幕的日子,她便興致沖沖的約了三五好友提早慶祝,開趴的地點是在梁世蕓和吳建杼同居的豪宅。 大學畢業以后,吳建杼就搬進來和梁世蕓同居,至今也快邁入第十年了,兩人的感情始終穩固不已,十分恩愛。 吳建杼研究所唸的是企業管理,畢業后就到小公司擔任行銷企劃的工作,這幾年她終于存夠了錢,就毅然決然的辭了工作,準備實現自己多年來的夢想開一家樂器行,如今一切都已準備妥當,樂器行下禮拜就要順利開幕了。 「我說,會不會過沒幾天就倒啦?」安喬幸災樂禍的說道,即使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是改不了和吳建杼斗嘴的習慣。 「狗屁!臭女人,你少烏鴉嘴!」吳建杼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喬,然后不悅的對著祈雨陽說道,「喂,你管一下你家女人的嘴巴好不好?」 「我這么怕老婆,哪管的動喬啊?」祈雨陽笑道。 「知道就好。」安喬捏了捏祈雨陽的臉,一臉含情脈脈的望著她。 嘖,這兩人沒事在放什么閃光?吳建杼暗自感到不悅,每次看見安喬,她就隱隱約約有種不爽的感覺襲上心頭,她也不曉得是為什么,可能她天生就是和這女人不對盤吧? 「建杼,怎么沒看見世蕓呢?」李蓁疑惑的看著吳建杼問道。 「她去巴黎找她mama了,已經去了一個多月啦,下禮拜就回來了。」 「哦?那你這陣子的夜晚一定非常寂寞難耐吧?」祈雨陽邪惡的笑了笑,用非常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干你屁事。」吳建杼馬上白了祈雨陽一眼。 「對了,大家現在過得如何?」祈雨陽一樣不改八卦個性,興致沖沖的向大家問道,「除了我和喬、建杼和世蕓,其他人的感情生活如何?應該要分享一下吧?對吧?小孀?」 關于姚氏姐妹這個禁忌的話題,大家一直以來都沒有點開說破,始終心照不宣。姚孀大概也沒預料到祈雨陽竟會在大家面前直接問這個問題。 她頓了一下,也只好苦笑說,「只要我姐…過得好就好了…」 「你還在等小嬅啊?不會吧…」安喬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姚孀,她們姐妹倆的故事她也略有耳聞,但沒想到都過了這么多年,姚孀還是從沒死心過。 「呃,安喬姐,先別說啦!」祈雨月趕緊接話道。 祈雨陽看到姚孀那一臉憂鬱的臉,大概也知道自己有點白目問了這問題,趕緊轉移話題,「那…那蓁蓁呢?你去年不是說你的初戀情人總算回臺灣了嗎?還跟你同個公司當你主管不是嗎?你們有復合了嗎?」 「別說啦,我差點沒被晨曦那傢伙氣死。」平常總是很溫柔的李蓁,也難得會用這種氣憤的語氣說話。 「怎么?你們那么多年不見,不是應該舊情復燃、一發不可收拾嗎?」 「唉,我現在不想提到她了。」李蓁一臉鐵青的說道。 眼看著李蓁不愿意說,祈雨陽也不太好意思再問下去,只好乾笑幾聲說,「看來大家的感情路好像都走得不太好…」 「對呀,現場就只有姐你跟安喬姐、建杼姐跟世蕓姐,這兩對過的最幸福快樂啦,真是令人羨慕。」祈雨月苦笑著。 吳建杼盯著祈雨月,她這傻女孩至今還是不斷的糾纏著安喬的經紀人謝文棋,始終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祈雨陽誰的感情都問了,就是沒有問祈雨月,看來祈雨陽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meimei,才沒有在眾人面前掀出祈雨月的底牌吧? 「雨陽,我很羨慕你們。」姚孀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們真的要好好珍惜目前得來不易的感情…」 「唉唷,干嘛啦!今天不是說好要慶祝的嗎?干嘛把氣氛弄得死氣沉沉的?來,多喝一點吧!」祈雨陽趕緊把大家空了的酒杯重新斟滿。 吳建杼皺了皺眉頭,心想,把氣氛弄得死氣沉沉的人不就是祈雨陽自己嗎? 過沒一會,安喬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接起來講沒幾句話,就一臉不悅的掛上了電話。 「公司突然臨時說要開會,文棋在樓下等我,我得先走了。」安喬嘆了口氣,對著祈雨陽耳提面命的說道,「喂,你別玩得太晚啦,不要喝太多知道嗎?」 祈雨陽乖乖的說,「遵命。」 「安喬姐,你說文棋姐現在人在樓下嗎?」祈雨月瞪大了眼睛,一臉興奮的說道。 「是啊。」 「那我要跟你一起走,文棋姐這幾天死都不肯接我電話,我得要她好好的跟我解釋一番才行。」 「月月,你這孩子,別又把文棋給嚇個半死啦!」安喬無奈的搖搖頭,就帶著祈雨月一起走了。 等安喬和祈雨月一走,吳建杼純粹出于好奇,便馬上問祈雨陽說,「月月現在到底有沒有和文棋交往啊?文棋不是還為了她和未婚夫解除婚約了嗎?」 祈雨陽無奈的說,「月月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肯放棄文棋,我也搞不懂文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總之她們現在這樣也相安無事,就隨她們去吧,或許有一天她們會突然在一起也說不定。」 眾人又間聊了幾句,姚孀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就提早先回去了。 現場只剩下吳建杼、祈雨陽、李蓁三人,開了一堆酒沒喝完,三人只好輪番上陣,一邊聊一邊灌酒,直到幾乎爛醉,三人才生不如死的癱睡在沙發上。 登登!登登! 忽然間李蓁的電話響起,她只好迷迷糊糊的起身接了電話,「喂?嗯…干嘛?對啊…我在我朋友家…喝酒?我才沒喝酒呢…什么?不用了啦…哦…好吧……」 吳建杼還保持著一點清醒,看著李蓁掛上電話、露出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便直接開口問道,「怎么啦?是誰打來的?」 「我…那個…她快到了…」 「誰?」 「我主管…就是晨曦…她剛打來我問我在哪,說要來接我…」 「哦?這么疼你?」 「我待會走了,就剩你和雨陽啦,她看起來好像也很醉…建杼…你要送她回去嗎?」 「不行,我好像也有點醉了,我看就讓雨陽在這睡吧,她喝成這樣難不成要我抱她上計程車啊?」 「好吧,那我先走了。」 「嗯,你一個人小心點。」吳建杼送李蓁下樓后,家里就只剩下她和祈雨陽兩人了。 坐回沙發上,酒量一向很好的吳建杼也差不多半醒了,她倒了一杯溫水咕嚕嚕的喝了大口,酒意頓時失了好大一半。 她望著靠在沙發上的祈雨陽的愚蠢睡臉,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醉醺醺的臉。 「嗯…」被吳建杼這么一拉,祈雨陽一個重心不穩就倒在沙發上,剛好趴在了吳建杼的腿上,醉的厲害的祈雨陽大概是把吳建杼誤認為是安喬,便摟住了她的腰,不斷的喃喃自語道,「喬…喬…」 「你的女人不在這啦。」吳建杼皺著眉,趕緊把祈雨陽推了開來。 「嗯…好熱……」祈雨陽邊說著,一邊就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然后繼續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著。 祈雨陽裸睡的習慣吳建杼也清楚的很,看來要她在這狀態下去洗澡好像也不太可能,她只好抱起祈雨陽緩緩的走向客房。 才剛把她放在床上,祈雨陽卻突然勾住吳建杼的脖子,然后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臉,「喬…人家想……」 「喂…我不是安喬啦…」吳建杼拼命的推開了祈雨陽。 喝了酒的祈雨陽好像特別的瘋狂,她用力的把吳建杼壓倒在床上,一邊熱情的親吻著她的脖子。 吳建杼自己也喝了不少,意識還是稍微有點模糊,雖然是半醒的狀態,但還是被酒精惹的有點全身無力。 況且自從梁世蕓去了巴黎一個多月,吳建杼已經很久沒被觸碰到,身體本已十分敏感,被祈雨陽如此挑逗,她一下子就承受不住,渾身燥熱不已,瞬間甚至有些渴望。 但吳建杼終究還是有理智的,她一邊使勁的推開祈雨陽一邊說道,「祈雨陽…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不過祈雨陽的力氣明顯的就比她大,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吳建杼根本就推不開已經被慾望沖昏頭的祈雨陽。 「喬…嗯…」祈雨陽喃喃的叫著安喬的名字,看來她已經完全把吳建杼當成是安喬了,這讓吳建杼不禁想起,她剛認識祈雨陽時,祈雨陽也總是把她當成其他人的替代品,這一點可是讓她不爽了很久。 「我不是安喬…你放開我啦……」吳建杼還是拼命不斷的掙扎著。 「我愛你…」祈雨陽突然喃喃的在吳建杼的耳邊說道,深情的告白讓吳建杼愣了一下。 雖然明知祈雨陽是把她錯認是安喬,但她忍不住回想起…在好久好久以前…吳建杼曾經等祈雨陽對她說這句話…等了好久…… 吳建杼不禁晃神了一下,祈雨陽逮到機會,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從前因為祈雨陽只是把吳建杼當成替代品,所以在和她上床時,兩人從沒接吻過,算起來這是兩人第一次的接吻,祈雨陽的吻讓吳建杼毫無抵抗能力,她閉上眼睛,從前的往事不斷的浮現在心頭。 吳建杼突然感到一陣心痛,她總算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安喬就會渾身不對勁、總是想故意找她的碴。 她就是不甘愿!不甘愿安喬竟能如此輕易的就搶走祈雨陽,即使吳建杼現在已經有了深愛的梁世蕓,但這份不甘愿,還是會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到她對安喬的感受。 吳建杼一向是個自負又得失心很重的女人,每當她想起她愛了那么久的祈雨陽不僅沒有愛上自己就算了、還硬生生的被安喬半路攔截搶走,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她就會覺得非常不服氣,甚至還覺得有點受傷。 「喬…」結束了一個吻,祈雨陽又一臉滿足的對著吳建杼叫著別人的名字,暈陶陶的神情,讓吳建杼越看越火大。 祈雨陽不斷的撫摸著吳建杼,看來她已經完全把吳建杼當成是安喬了。吳建杼昏昏沉沉的,腦袋一片空白,完了…糟糕…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吳建杼像是著魔般的,緩緩脫下了全身的衣物然后用力抱緊祈雨陽,下定決心要讓她在這個夜晚忘了任何人。 -- 隔天一醒來,吳建杼呆呆的望著身旁一絲不掛的祈雨陽,該死…完蛋…一切都完了…… 她竟然跟祈雨陽上床了。 宿醉讓她的頭痛個半死,她實在很想逃避或是乾脆裝傻,可是…真有這么容易嗎? 吳建杼正想下床起身穿衣服、裝做什么事都沒發生時,祈雨陽卻突然醒了過來。 她神情渙散的望著同樣也是赤裸的吳建杼,大概也是意識到昨晚的那個激情對象并非是安喬,祈雨陽瞬間被嚇醒,然后一臉僵硬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穿衣服吧。」吳建杼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起身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你…我…」祈雨陽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對著吳建杼問道,「建杼,我昨晚是不是…跟你……?」 「對啦!」吳建杼狠狠的瞪了祈雨陽一眼,「做都做了,我能說沒有嗎?」 「難怪…」祈雨陽抱著頭,一臉后悔不已的說,「難怪我就隱約覺得昨天晚上怎么特別不一樣…原來你和世蕓都用那種姿勢……」 吳建杼脹紅了臉,「你…你閉嘴啦!啊啊,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祈雨陽忍不住大吼大叫,「我完蛋了啦!喬會殺了我的!」 「干嘛啊?搞得好像是我們真的外遇了一樣。」 「不然你說要怎么辦?」祈雨陽紅著臉,完全不敢再看吳建杼一眼。 說實在的,她們也不是沒有做過,但在此時,兩人都已經有了深愛的另一半,彼此又是熟到不能再熟的朋友,過了那么多年以后,突然之間上了床,讓她們的關係在一夜之間,變的非常微妙。 「你就老老實實的和安喬承認我們不小心喝醉酒上錯床不就得了,我會幫你作證,你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叫安喬的名字。」 「那是因為你不懂喬,她那么愛吃醋又愛面子,要是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抓狂的……」 「那你說該怎么辦?」 「先瞞著吧,反正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們都不講的話,誰也不會知道的。」 「祈雨陽,你真的很臭俗辣耶!」吳建杼瞪著祈雨陽說道。 「我俗辣?那你去和世蕓說啊,我就不信梁妍熙不把你掐死才怪…哎…都是你啦…沒事喝那么多干嘛?」 「什么?你喝的才醉咧,昨天明明是你先一直對我手來腳來的好嗎?」 祈雨陽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開口問道,「等等…你剛剛說我整晚都是在叫喬的名字,所以代表你是有意識的?難道你是清醒的嗎?」 「我昨晚確實是沒有很醉啊。」 「什么?你沒醉?那你不就一整晚都知道你上的人是我?」 「嗯…大概知道吧。」 「靠,媽的!吳建杼…你這死女人…你沒事干嘛上我啦?好啦,你看現在我們兩個都下不了臺啦!」 「還不都是你先一直抱我、親我、摸我…正常人都會受不了的啊?更何況…」吳建杼紅了臉,趕緊打住了話。 她原本想說的是,更何況,你還曾經是我深愛過的女人。 「唉,總之你別跟任何人說這件事,就把它當作沒發生過吧。」祈雨陽起身走到客廳,穿好衣服,沒多說什么就走了。 吳建杼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真的能把這件事情都做沒發生過嗎? 祈雨陽可以,但,吳建杼可以嗎? 總之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她的樂器行就要開幕了,暫時不要多想什么才好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 兩天后,吳建杼來到了祈雨陽的小套房。 這兩天晚上吳建杼翻來覆去的就是完全睡不著覺,她心里清楚,這件事絕對瞞不了多久,與其被別人發現拆穿,還不如自己先跳出來承認比較好吧? 正想和祈雨陽討論看看這件事還有沒有什么解決的方法,沒想到祈雨陽卻睡的像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 看來,只好等她睡到自然醒了吧? 在小套房內晃來晃去,吳建杼突然注意到祈雨陽的桌上,擺著一封泛黃的信封。 寄件人是祈雨陽,收件人是吳建杼,但收件地址卻是一串國外的地址。 吳建杼想來想去,根本毫無頭緒,她從來就沒收到過這封信,非常詭異的是,收件人卻是寫著她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好幾年前,她有收到祈雨陽寄來的一封信,但收件人卻是寫著祈雨月,吳建杼也沒有把信拆開,只是想著大概是祈雨陽昏了頭把信寄錯了地址,就把信還給了祈雨陽,祈雨陽也沒多說什么,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想一想,或許這封信,是祈雨陽在那時候同時寄的,只是把收件地址寫錯了,所以把要給祈雨月的信寄給了吳建杼、把要給吳建杼的信寄給了祈雨月吧? 那,就算她看了這封信,應該也不會怎么樣吧?反正本來就是要寄給她的。 吳建杼看了一眼熟睡的祈雨陽,然后便直接拆了信封,她訝異的發現,這封信竟然沒有被拆封過的痕跡。 攤開信一看,里面的信紙跟信封一樣都已泛黃了,信上只寫著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吳建杼不禁看傻了眼。 ”建杼,我想,我好像是真的愛上你了。”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