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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烈愛千年在線閱讀 - 5-2 危機四伏

5-2 危機四伏

    相同的夜,大雪紛飛,萬籟俱寂,家家戶戶早早關(guān)門閉戶,路上一片冷清。

    一隻振翅飛翔的信鴿飛越幾棟低矮的民房,最后降落于其中一棟平凡不起眼的屋舍頂端觀望,待指令訊號響起,信鴿倏地飛往屋簷底下的一名男子臂膀上。

    男子站在陰影處,就著朦朧月色,依稀可見他斯文的臉上鑲著一雙如墨玉般的深邃瞳眸。他取下了信鴿腳上系著的一捲布條,之后放手讓信鴿再次振翅飛去。

    垂眸展開布條一覽,男子的眉峰微攏,隨后步入屋內(nèi)。

    「怎么,是好消息嗎?」

    一道粗嘎難辨的嗓音傳來,男子抬眼望向提問的蒙面女子,肅聲回道「刺殺任務(wù)失敗,下手的容妃已遭囚禁于天牢,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都羈押至大牢審問,目前狀況仍不甚明朗,但遲早,這把火將會燒到宮外,所以這幾天,我們行事都得小心一點。」

    「該死的!這下可就棘手了,本想利用龍玄夜重傷之際同步刺殺那狗皇帝,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沒想到卻落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接話的是屋內(nèi)另一名人高馬大,身形壯碩的男子,他那因多年酒色而顯老態(tài)的面孔,細看之下和當朝皇上竟有幾分神似。

    「王爺冷靜點吧,現(xiàn)下可不是著急就能成事的。」蒙面女子冷聲提醒道。

    「哼!給本王閉嘴,這里最沒資格說話的人就是你。」這名壯碩男子,正是當年奪取大位失利的太子龍玄貞,只見他對上蒙面女子陰寒的視線,怒道「不是說你那邊疆蠱毒一下就萬無一失嗎?那容妃不過是個普通人,既然中了你的蠱毒,一切只聽命行事,再加上她是那狗皇帝的寵妃,應(yīng)該對她毫不設(shè)防,那為什么今日會刺殺失敗呢?」

    聞言,蒙面女子冷哼一聲,為自己辯解道「那玄武帝本就是個多疑之人,就算是他的寵妃,也難以取得全然的信任,況且那中了蠱毒的容妃心神已遭控制,自然不會有洩漏我們身分的疑慮,倒是王爺將矛頭指向含香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若非我們這些外族的幫忙,你能安然活到現(xiàn)在嗎?」

    面對含香毫不留情面的嘲弄,龍玄武的怒意更熾,低吼道「住口!賤女人!你不過是月蒙氐的罪人,辦事不力不說,還為了龍玄夜和自己人自相殘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竟還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詞!」

    被提及了痛處,含香撫上自己的臉,憤恨的咬牙道「別再提起這件事,否則,別怪含香不客氣了!」

    「怎么,本王還怕你不成!」

    「你……」

    「夠了。」只是淡淡的一個揚聲,在場劍拔奴張的二人立即噤了口。

    「現(xiàn)在的情勢于我不利,不該是鬧內(nèi)鬨的時候。」容色斯文的男子神色肅然,墨玉般的瞳眸掃向含香,沉聲道「含香,當時我們在你遭重兵押送的路上救了你這條命,就是希望能藉用你的能力助我倆一臂之力,也讓你代罪立功,對月蒙氐有所交代,但現(xiàn)在任務(wù)失敗了,你難道不該想想如何補救嗎?」

    接著,他的視線又調(diào)向龍玄貞,「玄貞王爺,您沒忘記當年和我汴梁國之間的約定吧,我們合作多年,都是為了相同的目標,現(xiàn)下離成功只差這么一步,還請您以大局為重,切莫為了私人恩怨而壞了大事。」

    被這么一說,逃亡多年的龍玄貞才歛了躁動的脾氣,悶聲開口道「就是因為只差那么一步本王才急,你想想,要是莫雪兒跟容妃皆順利完成使命,刺殺了龍玄夜跟狗皇帝,這政局勢必會有一番動亂,而我們?nèi)粼俪么藱C會出動訓(xùn)練多時的兵馬,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莫雪兒跟容妃也只是計謀的一部分,就算她們失敗了,其他計畫還是會繼續(xù)進行,玄貞王爺毋須過于憂心。」

    「可南少主,我們現(xiàn)下已打草驚蛇了,以狗皇帝那謹慎的個性,必定更是會嚴加防范,那咱們的計謀還使的來嗎?」龍玄貞擔憂的問道。

    被稱為南少主的斯文男子---南紹風,面色淡定的回道「玄武帝再防,也不會料到汴梁國跟月蒙氐之間緊密依存的關(guān)係。」

    鮮少人知,南紹風的生母即是月蒙氐君王之女,因此在南紹風牽線之下,兩國在多年前早已私下結(jié)盟。

    「多年來,我們二國的兵馬秘密精練多時,早已蓄勢待發(fā),只是等待一個適合的時機罷了,如今刺殺之計雖未果,卻也造成龍玄夜傷重,那邊防要地少了鎮(zhèn)局的將軍已是大傷,只要再斷了北蒙國與弘盛王朝之間結(jié)盟的關(guān)係,再發(fā)一事挑起邊界戰(zhàn)火,推翻弘盛王朝只是遲早的事。」

    「那么南少主打算如何斷了北蒙與弘盛之間的結(jié)盟?」龍玄貞問道。

    「據(jù)我佈下的探子回報,北蒙國太子近日正微服巡訪各邊塞要地,其中一站,就位于汴梁與北蒙交界之地,而這回,就要倚藉含香的女色魅惑與用毒能力,趁此機會對北蒙國太子下手行刺,若事成,這北蒙國唯一的儲君一死,必會動搖其朝政,我在北蒙安插的大臣也會藉此于朝堂上獻計,和我們里應(yīng)外合,如此一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果然還是南少主英明,在這連環(huán)計巧妙施展之下,我方必定會獲得最終的勝利。」含香一邊稱讚著,一雙眼則含媚的勾向南紹風,暗許的芳心昭然若揭。

    南紹風對此視若無睹,逕自續(xù)道「接下來的日子,京師必定會實行宵禁,巡視守衛(wèi)的人數(shù)也會大增,還請大家都務(wù)必謹慎行事,別再節(jié)外生枝。」

    「是,南少主。」

    「本王會的,南少主可放心。」

    得到共識后,南紹風定聲續(xù)道「那么今夜的密談就到此,兩位都請回吧,有什么消息,我會再跟你們二人聯(lián)系。」

    「好,那本王就等著南少主的好消息。」龍玄貞起身,臨走前輕蔑的瞄了一眼含香,接著戴上假面皮,和守在門外的隨身護衛(wèi)從后門離去。

    而龍玄貞的前腳才剛走,含香已壓不住怒氣,朝南紹風直言道「我真不懂,那龍玄貞明明沒半點能力,一心只想靠他人打下江山,然后再坐享其成,十足草包一個,為什么南少主你還要跟他這種人合作呢?」

    「含香,冷靜點。就如我先前和你說過的一樣,若想推翻弘盛王朝,易主而上,我們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魁儡,而龍玄貞正是最適合的人選。」南紹風靜定的分析道。

    「我知道,但就是嚥不下這口氣。」邊說著,她轉(zhuǎn)而撫上自己的臉,傷心的哽咽道「說來都得怪龍玄夜這惡鬼,要是我不曾中毒,毀了一張臉,今天也不會讓人如此踐踏!」

    過去由于她的美貌,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求其青睞,但自從她上回中了龍玄夜的計,遭到含艷下毒后,其聲音殘破損毀不說,她的容貌還因毒性蔓延而潰爛不癒,也才因此日日帶著面紗掩飾。

    「很遺憾我無法根除你的毒性,但至少我能幫你打造一張讓你滿意的容貌。」

    聽了南紹風之言,含香的眼底才終于有了一絲希望,連忙道「南少主,含香深知您精通易容之術(shù),也明白在我倆的協(xié)議里,唯有事成之后您才愿意替含香重塑一張臉。為此,含香必定盡其所能,協(xié)助少主完成大業(yè)!」

    「好,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諾言,不要讓本少主失望。記得,這是你唯一能將功贖罪的機會,下次的行動要是再失敗,絕不輕饒。」

    「是,南少主。」

    「那就這樣吧,夜已深,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

    見南紹風就要起身,含香快一步大膽的握住他的手,惹來他冷漠的對視。

    「你這是在做什么?」

    「含香之心,少主明明知道。」含香勾著眼望向那張淡漠的臉,芳心顫動。

    南紹風精通易容之術(shù),因此他真正的面容也總是隱藏在假造的面皮之下,讓她未曾有過機會一賭他的容貌,但這些天相處下來,他聰明冷靜的心思與高明的統(tǒng)率能力都讓她佩服之馀,忍不住芳心暗動,只可惜她先前多次暗示都未果,只好主動些了。

    南紹風不為所動的抽回手,漠聲道「若你真有心想將功贖罪,擺脫罪人之身,最好不要再做出任何逾舉之事。」

    「少主怕是嫌棄含香的臉吧……」含香撫著面紗,一雙媚眼含淚續(xù)道「可即便含香的容姿不再,還是有著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只要少主愿意,含香不會讓少主失望的。」

    「夠了,記住你的身分,含香。倘若再犯,本少主和你之間的協(xié)議同樣一筆勾銷。」

    深明南紹風說一不二的個性,含香雖心有不甘,也不敢再造次,只能黯然離去。

    待這屋內(nèi)終于恢復(fù)寧靜,南紹風也起身,推門步出房外,負手仰望漫天飛舞的細雪。

    五年了,那個藏在他心底深處的女子已經(jīng)走了五年……

    每每想起那張在冬雪里愈顯仙靈清雅的容顏,他的心緒總是又悲又喜,悲的是他失去了在這世上最珍惜的女子,喜的是她終于脫離了那男人的禁錮,不再屬于任何人,讓他得以再無顧忌的愛戀。

    雪初……他深深地在心底呼喚著這個刻劃在他腦海里的名子,任由凍寒刺骨的溫度籠罩他的四肢百骸……這是他多年來思念她的方式,也是他于亂世中存活下來的最大動力。

    當年,龍玄夜率軍攻打汴梁國時,正于鄰國做人質(zhì)的他無法回去拯救自己的國土,直到弘盛王朝大軍一舉降服了周遭數(shù)國,他才趁動亂之時趁隙脫身回朝,可那時雪初早已嫁作人婦,成為龍玄夜的妻子。為此,他悔憾不已,一心只想找機會將雪初救回汴粱國,于是便利用他在當人質(zhì)期間所專研多年的易容術(shù),假扮成使節(jié),混進朝貢的隊伍里,等待救人時機。后來,他確實成功的見著了他深愛的女子,卻只是親眼見她將風玉退還于他。

    「大人,這塊風玉,請幫我轉(zhuǎn)交給宰相之子南紹風,并且告訴他,我已經(jīng)找到了想真心廝守一生的良人,所以請他放下?lián)鷳n,好好的整頓汴粱國,讓百姓不再受苦。」當時的宮雪初將風玉交到以為是汴粱使節(jié)的他手上,臉上依舊帶著那清雅的笑容。

    「你……真的幸福嗎?」他無法置信,只能緊握風玉,再次開口確認。

    「嗯,現(xiàn)在的我已別無所求,只想守在我的夫君身邊,留在這里,安平的度過一生。」

    那是第一次,他看見她臉上帶著或許連她自己也未察覺的款款柔情,如此真情的流露,毫無半點委屈,他也才真正死了心,怎知五年后,卻傳來宮雪初已魂辭于世的惡耗,讓他痛不欲生……

    雖然后來從寒徹那里得知,雪初的死是因為生病,并無外力因素,但他最恨的,就是龍玄夜連雪初死后也不愿讓她的骨灰回歸汴粱的土地,甚至,也不許他人到她的墳前祭拜,讓他連悼念她的機會也沒有,只能日日望著風玉睹物思人。

    一陣寒風掃來,吹動了他腰間懸掛的一對風玉,鈴叮作響。

    南紹風順勢將風玉擱置掌心,垂首凝望,低啞的輕喃道「雪初,當年你奮不顧身的選擇了那個男人,結(jié)果卻是這樣的下場,這讓我情何以堪……過去,我無力改變一切,但這回不論如何,我都要從龍玄夜的身邊將你奪回,帶著你的骨灰重返汴粱國!」他紅著眼框握緊風玉,將其貼在心口,腦海里卻不期然的浮現(xiàn)出另一張面孔。

    他眉峰微攏,想起對這風玉有著異常執(zhí)著的上官容,她那明燦的笑容與澄澈的雙眸總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讓他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再加上她和龍玄夜之間,似乎也有著特殊的關(guān)係,看來是個能利用的棋子……

    「上官容,別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該和龍玄夜有所牽扯。」南紹風緊握風玉,一個計謀正緩緩在腦海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