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沒有再回來了。是吧，我哭了，但是我裝出沒有什么事一樣，望向明。我見到清成是傷心的，悲哀的。我立即想到了他之前說的那一句：

    『如果有一天，我拿著槍指著你，那不是真正的我。那個真正的我，還是深深的愛上你的。』

    也許，他會知道一切？我這樣一想，便脫開了明的懐抱，走了。而明望著然的離開，他是傷心的，悲傷的，然后他記起了他的計，麗的一切。他跑走了，跟著然一起離去。但，他沒有擋住然，他只是在后面看著。

    清成看到然了，他急急轉身，直視然。她仍然是美，但是卻多了一份憔悴。這兩天來，她也辛苦了，麗的行動，令人心傷。他再望了然之后的明，點了一下頭。明也是如此。

    我來到清成的前面，沒有留意清成對明的點頭。也許，他真的會知道的。他已經失去了工作，他是悲傷的，我知道。我上前，摸著他的頭發，心中的心痛來了。微笑，我們都笑了。這個時候，我才記起了我來的原因。我放下了手。

    「你知道——麗的計劃嗎？」我問，然后我看到他的驚訝。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知道的嗎？但是，他的說話，他真的不知道嗎？還是，他知道得太多，所以不敢說話？我望向他，他再望向了我。我們沒有說話，一直安靜著。

    他也驚訝了。是嗎？她——終于知道了嗎？是明，是誰？他再望向了然之后面的明，他看到明的驚訝。那么，不是他了。現在，她知道了，她會恨他嗎？還是什么？他，又如何是好？

    「不，然，我只是驚訝了。」清成望了明一下，捉住了她的手，低聲的說「然，知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所以，你就不要問了，好嗎？」

    他的話，那些字，好像刀一樣插入了我的心中。這個時候，是十一月了，我和他捉住了對方的手，但是我仍然很冷。一天，只是一天的時間，他們之間就好像有一幅墻，擋住了他們。我望著他，沒有流淚，只是深深的望著他，說：

    「是嗎？明明你知道我是關心你的，為什么你不告訴我？因為我沒有和你一起？但，你知道嗎？在我的心中你是存在的，有一個位置，是我留給你的。也許我們不能一起，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可以告訴我。難道，我們就是不可以成為朋友嗎？就算是最普通的朋友，也不可以嗎？」

    她忘了，她來之前還有一個人的，那就是明。他想高興，但是他不能。他成功了，成功令然再一次心動了，但，他并不高興。他幫助麗不是為了可以知得更多，令然安全嗎？可是，他現在卻把他愛的女人推給他最恨的男人。他在做什么？他那時候在想什么，才令自己失去了她？

    麗，在辦公室中看見了。她微笑了。是的，她是故意的，只是想不到他中了計。現在，在那些說話之前，也可以令他想清楚了。可是，她真的會令他如此好過嗎？不。她之后會再次找他，而這個，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然，是的，我愛的人是你。這一點，我現在不變，之后也不會再改變。可是，就算相愛又可以如何，在現在的情況之后，我們可以一起嗎？是的，我是麗的人，我投靠了她。可是我不想，真的不想。每一天，她都會打我，罵我，每一天都是如此。就算我真的答應了，那又可以如何？你，是她最恨的人，她會肯嗎？不。然，我們真的沒有可能的，你，就放棄吧，好嗎？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

    他真的想嗎？在多少的日子，時間之中，他坐在椅子上，望著出面的天空，發呆，想著各種的可能性，以及他們結婚時的情況。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為了麗的計劃可以成功，他要東奔西跑的走來走去，他還可以坐下來想嗎？不，不能了。在夜中，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回想起之前的往事……不，它們已經過去了，由第一天的時候，他就知道是不能了。曾經，他想逃走，可是當麗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不能了。既然如此，他還想來做什么？他們已經不可能了不是嗎？是的，他的心是痛的，也是傷的，可是這是最后一個方法了，他們一定要分開，離開。

    「但是，你——你真的是她的人嗎？為什么？為什么？你沒有工作，我可以幫你到語思或浩的公司找工作，也可以介紹一下其他的工作，但是你為什么要如此作賤自己？清成，你是一個好男孩，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我不想你這樣，真的，清成。」我哭了。然后，我在他的面前哭了。他是一個好人，但是他為了自己，失去了工作，才變成這樣。他不應如此的，不是嗎？不應該。

    不應該？是的，他真的不應該如此。可是，他不能選擇。然跳樓了，他的醫院里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也想出來去看一下她的。可是，是麗，是她毀了他的一切。每一個人都想有選擇，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能的，沒有的。

    「然，如果麗沒有捉了我的家人，我可能不會說之前那些令你傷心的話。可是，我投靠了她，我還可以嗎？麗在第一次找我的時候，她說如果我不幫她，她會殺了我的家人。然！在家人之前，我可以不幫嗎？我知道我會死，或者會入獄，可是我的家人仍在！然，你了解嗎？你真的明白我的心嗎，那種的不知所措的情嗎？」

    了解他的心情嗎？當然，我是了解的，我又可以如何的不了解？在這個夢之中，我了解太多了。我想起了我家的大火，令我的父親離去。是吧，家人是重要的。我放開了他一直捉著我的手，點了一下頭。那么，走吧，離開吧。他是對的，我留在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最后傷心的人只是我們兩個。我說了對不起之后，便走了，然而，在轉身的時候，我看到明就在我的前面。那一刻我想推開了他，然后離開，可是這一次我并沒有這樣做。我見到清成的離去，也許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候去說清楚，也去解釋一下。

    「對不起，原來你一直在這里。那么，剛剛的所有，你聽到了，對吧。既然你知道我的心了，那么你會改變主意嗎？在世上有這么多的女孩，不要找我了。」我打算走，可是明來到了我的前面。我望著他，等待他的決定。

    「你說過，要找一個陪伴你一生的人。然，我會的。這不是因為我求了婚，我一定要找你，而是這是我心中的想法。然，上一次，我們的離婚，只是一個意外。我答應你，然，以后不會再有了。以后，那些風雨，我會陪你走過。」

    「是嗎？」我搖了搖頭「你不是。你愛我，但是我對你只有朋友的情份，那也不會幸福的。看到浩和語思嗎？他們最后還是離了婚，不是嗎？我們女人，就算如何努力，不愛的就是不愛，不能心動就是不能心動，情不在就是不在。我不能和你一起，是因為我們上一次的離婚，也是因為我愛的人并不是我。我不想再有人的心受傷了，明白嗎？」

    她還是不相信他。他的心已傷，可是他并沒有流淚。他扶著旁邊的一條燈柱，支持自己的身子，不要跌下去。但，他仍然悲傷，仍然心痛。原來，他對她來說，還是如此的普通。朋友！他們一起跳下樓，她還是如此的不相信嗎？為什么，她愛的人是清成，而不是他？

    「然，我們之間經歷了這么多，你還不信我嗎？曾經的你，是高興的，沒有悲傷，沒有失望，你還記得嗎？我們走過很多的路，很多地方，經歷孩子的出生，很多很多的事，但，他沒有在你的身旁陪伴過你！為什么是他得到了你的愛？為什么不是我？為什么，然！你回答我！你回答我！我不比他差，然，你是知道的！」

    曾經，那些事，在腦海中出現了。但，這已經過去了，不是嗎？我望著他，搖了一下頭。是的，曾經我也是深深的愛著他的，但，在這么多事之后，我對他的愛，已經消失了。曾經，我是高興的，向他跑去，但是現在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我跑向的人不再是他，而是清成。為什么他還是不明白？為什么？

    「不，明。你還是不明白嗎？在這么多事之后，我們的分分合合之后，你還是不了解我的心嗎？如果不是你，你沒有中了浩的計的話，我們沒有離婚的話，我可能會和你一起。但，現在已經不同了。清成他，是溫柔的，了解我的，也令我心動的。他不會故意令我傷心，然后再安慰我。他，才是我想要的人。」

    「好，然，很好！」他叫著，對我叫著。這是他的第一次，對我這樣生氣。我害怕了，但是我沒有退后，這是我的選擇，不是嗎？我為什么一定要和他一起？為什么？但是，他還沒有說完，他瞪著我，繼續說下去：

    「你愛他是吧，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后悔的！我走，我離開，我為什么要跟著你？我為什么要和你一起？我不會再見你了，一星期之后再見！」

    他走了，離開了。淚，再次流了下來？后悔？我會嗎？我已經沒有所有，又怎可能后悔？但，為什么我會哭？是為了明嗎？還是因為他的話？我不知道了，也想不明白了，在這個夢之中，我一早就是如此了。我望著他離開了我，向公司方向走去。而我，回到家中。

    在明回到公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很累了。但是一進去，他看到麗等著他。他立即清醒起來，望著麗。麗見到她要的人到了，便叫了兩個人來。只見兩人上前，卻沒有清成。他松了一口氣。麗笑了笑，望著那兩個人說：

    「還不見過主人？」

    「明總早。」那兩個人點了一下頭，說了那三個字之后，然后沒有再說什么了。明看到他突然多了兩個人，本已經嚇了一下了，現在這兩個人還是他的隨從，他又如何不害怕？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平靜的問：

    「這是什么回事？」

    「我那里多了兩個人，便決定給你了。」之后，麗站了起來，她來到兩人之前，介紹著「這是爾文，這是爾輝，他們都是來『幫助』你的。你不要害怕，這不是眼線，他們是你的人了。我只是付責把那兩個人送給你而已。」

    「爾文，爾輝，你們做我的秘書。你們站在出面，聽到我叫你們的名字便進來吧。」明想了一下。麗派出來的人，是不簡單的。雖然，麗自己說他們并不是她的眼線，但是他還是小心一點好。現在，在麗的面前，他不好意思要他們由低做起，只可以先做那些?秘書」。

    他們立即出去了。房間內只剩下他和麗。他們安靜的望著對方，沒有說話。麗的笑意不減，她很快就會得到明了，她又如何傷心。她笑著，開了一個玩笑：

    「明，你不是要趕我走吧。」

    「麗，我有時發現，和你一起是高興的，平靜的。你會做好所有的事，然后之后的那些事才叫我去做。然呢？雖然是心愛之人，但是在她的面前，我會不知如何是好。就好像今天，她要我不要和她一起的時候，我在想，我要安慰，還是繼續和她鬧下去？還是你，麗，令我心安。」

    明一直在說著，他來到麗的前面，繼續說下去：

    「有時，我在想，我要恨你嗎？你我們每一個都傷心，心痛。你是然所恨的人，她恨不得你死。可是我呢？我是恨嗎？現在再一次想回來，我發現，我并不恨你。上一次我叫你走，只是因為我的害怕。可是，那是害怕，而不是恨。麗，你是一個好人，真的。」

    「好人嗎？你知道很少人是如此說我嗎？你，是第一個，明。」麗笑了。「只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明。在些話，不是你想就可以說的。」

    是嗎？他搖了搖頭。他失望了，傷心了。對于然，他放了多少心機在內，但是他只落得一句的不愛！那他又可以如何？他打開了一個盒子，拿了一條手鏈出來。這一條的手鏈，是美麗的，一眼就看出那是貴東西。他拿了出來，在手上把玩之后，便來到了麗的面前。

    「麗，這是給你的。本來，這一條鰱我是想在然和我結婚的時候給她的，但，現在都不可能了。那么，我現在給你了。」明把手鏈給了麗，麗望了一下之后，便放在盒子上，蓋上了。她的微笑消失了，說：

    「明，你是想我成功吧。」

    她笑了一下，然后又繼續說下去：

    「那我一定不會令你失望的，明。」

    之后，她走了。她的離開，她的話令他驚訝。她的話——是什么意思？那一張紙，是說她嗎？那么，那兩個人是什么意思？那個結果，謎底，是她？他跑了出去，來到那樹的前面，可是她已經不見了；他再回到了她的家，出來只是她那驚訝的母親，并沒有她！他站在路邊，看著那些人，那些車的經過，心中卻是空虛，悲傷。她在那里？她——在那里？

    不！不會的不是嗎？為什么是如此？下午來了，可是她仍然沒有來。他望著遠處的那些樹，高樓，嘆了一口氣。也許，他真的是傷得她太深了。

    他——可以如何？

    在明回公司的時候，我的家中。

    我的心已悲。回到了家，我的心已累。我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那些人在動，心中，其實是空虛的。我并沒有留意電視上那些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故事的情節，我只知道，在看的時候，我一直想的人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我也沒有問，也沒有力氣再想。

    劇，完結了。我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中。我看到母親的擔心，可是我沒有說話。我為什么要説？我已經這樣了，還要再令別人擔心嗎？我打開了手機，看著那些p，那些相片。原來，我們之前有過這些美麗的回憶！原來，我們兩個人已經有超過十多的情了！可是，那些已經過去了，不在了。

    「然，又吵了架嗎？」母親進了來，問。

    我點了一下頭，沒有回答。她知道了，便坐在我的旁邊，就如同我對紫夢一樣。她拿起了我的手機，看到上面的相片，一張，又一張的看著。看完之后，她把手機給回我，又問：

    「明明有一次，他吻了麗，為什么你現在又可以原諒他？然，你回答我吧。」

    「我……」我答不出口，也不知怎樣回答。為什么？是因為是朋友？是因為我和他相處得很久？是什么？我搖了一下頭，便低下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的確，我真的做錯了。

    「既然不知道，你就給他一個機會吧。然，不要這么快就定下來。雖然清成的確不錯，但是這一時的好，并不可以定下一切。之前，十年之前，你說你愛的人是浩，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愛了，不是嗎？所以，把這十多年的事想清楚，再決定下來。」

    母親坐在我的旁邊，便沒有罵我，她一步又一步的引導我。我望向了她，我是不相信的。在求婚的時候，我已經想清楚了，不是嗎？我愛的人是清成，而不是明。在短短的一天，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只見母親點了一下，她，是堅定的。

    「你不相信我，我知道。然，在這十多年之中，你哭了那么多次，發生了那么多的事，還不知道嗎？曾經，你和浩是相愛的，可是因為明的到來，又經過一大堆的事，你才發現自己已經移情別戀了，不是嗎？然，不要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是對的，想多一下，又不會有什么事的，不是嗎？為什么不去？」

    我望了她，心中在想著要如何。我和清成，已經結束了嗎？那一次，明的算計是那么恨，令人受傷，也令我心傷，我們真的有可能嗎？我要的，是一個算計的男人嗎？他和麗接吻，是阿，我怎么會那么笨，忘記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值得我去要，去愛嗎？

    「不，我已經決定了。」我望向母親。「我不想要一個算計的男人。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那又如何？我不想每一天都要小心翼翼的避著他。母親，我不是説他不好，只是，我愛的人從來都不是他，也不會是他。」

    然的母親站了起來，她已經放棄再說了。然，雖然她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但，她還小，還不了解。堅持，只會令愛情更痛，更傷，更苦。在她想著自己要如何的時候，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聽了。

    「然，紫夢醒了！」只見在掛了線之后，她立即跑了入去。這是高興的，不是嗎？她沒有失去一個孫女，她還可以去寵她！她立即換好了衣服，和女兒然到了醫院。

    風——也在。我走了過去。他并沒有進病房里，只是一個人安靜的站在出面，平靜。我知道他仍然怪自己，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是嗎？我來到他的身旁，問：

    「你父母呢？」

    「母親在內面，父親還沒有來。」風望著那病房門口的方向，然后說「我不敢入去，我是一個殺人兇手，進去，只會令她生氣而已，不是嗎？」

    「兇手？」我問，然后笑了笑「你不是。在十年前，當我只有十八九歲的時候，我間接殺了一個人，令他死了。」然后，我看到風的害怕之后，又說「不是這樣。風，你有沒有聽你的父母說過，我之前的家曾經起火？」

    「有阿，我的父母說過的。但是，他們都不愿多提。我問他們為什么，他們只說起火了，其他也不說。這是什么一回事？」風望向旁邊的然。突然之間，他安靜下來了，也沒有再想那一件事了(推紫夢)。他知道然在安慰他，但是他卻沒有覺得很煩。她，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那是因為，他們是殺人兇手的子女。」我望向風，然后又說。我想了當年的往事，當年的曾經。一邊回想，一邊說。「當年，因為我的貧窮，你母親的婚約，令我雖然和你父親相愛，卻不可以一起。那一天，我在沙灘上發瘋的叫著你父親的名字，令你的外公外婆不高興了，便放火燒了我的家。然而，我的父親因為想救我的母親出來，在火場中——死了。」

    「對不起，要你說這些事。」風拿了一包紙巾出來給我，但是我沒有接。我搖了一下頭，對他說：

    「不用了。如果在十年之前，我說出來的話，我一定是哭出來的。但是，現在已經不會再哭了。那么，」我問「你知道為什么我的母親不怪我嗎？她和父親是相愛的，失去了自己心愛的人，不是會恨嗎？但是為什么我的母親沒有？」

    「因為你是她愛的人。」風回答。「是嗎？」

    「沒錯，她愛我所以便原諒了我。風，你以為她不愛你，是嗎？所以你就如此害怕去面對著她？但是你知不知道她愛的人，其實就是你？就算那一次你在雪的面前推了她，她回家和我說的時候，都沒有說你的不是。她一直說是自己不夠強，也不夠好。所以，你不需要害怕。進去，然后說對不起吧，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打開門，然后和母親進去了。我知道他要時間去想一下，所以我便先進去。語思站在紫夢的身邊，但是紫夢并沒有理會她。我記起了，那是在我自殺的那一次，她就已經恨語思了！我走過了去，然后問：

    「你恨她，那個女人是吧。」

    「我恨！我怎樣不恨？她令我的父母離婚，痛苦，害怕，心痛，我又如何不恨？所以，你叫她走吧，好嗎？母親？外婆？」紫夢望著我和母親，不停地說著語思的不是。

    語思一聽到紫夢的話，便想離去。但是我的母親阻止了她。她來到紫夢的身旁，帶著笑臉說：

    「但是，她卻是你的恩人！」

    所有的人驚訝了，包括語思，紫夢和我。我們三個人望著母親，等待著她之后的話。恩人？語思救過她嗎？但是，沒有阿，他們在學校見過一次和在街上見到明和她一起之后，一直都沒有再見了，難道他們曾經在街上見過嗎？但是，紫夢會理會她嗎？可是，在之后的三十秒，我的母親仍然沒有說話。她在等什么？她要說的又是什么？在我們不想等下去的時候，她說話了。

    「如果，沒有她，又怎會有風？他又怎會和你相愛？」

    一方面，要紫夢說她現在愛的人是不是還是風，另一方面，又可以解答到問題。我和語思望了對方一下，松了一口氣。那么，是沒有問題了。

    「我……」紫夢望著那旁邊的女人，她不知道要怎么答了。她是愛的，但是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