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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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 “哈……唔啊……不要太……嗯唔……過分了……” 寬大華麗的長靠背椅上,赤裸的青年長發(fā)披散,面頰緋紅,雙腿大張地背靠著坐在黑發(fā)雙角的惡魔懷里,細韌纖長的腰被一雙白皙的手緊緊握住,抬高,壓下,迫得那潔白臀股間靡紅腫脹的花蕾不停吞吐著赤紅碩大的柱體,一次次被撐開的純正靡紅幾乎要滲出血來,這yin靡又殘酷的一幕在面前巨大的鏡面中纖毫畢現(xiàn),青年數(shù)度想要扭頭逃避卻被男人掰正了腦袋,“一護好好看啊……你的表情……你的身體,都不是這么說的……” “變態(tài)……啊啊……” 一個自下而上的猛烈撞擊掀起讓腰肢酥麻的甘美疼痛,掙扎自然瓦解無形,鏡中的青年露出驚悸又快樂的神情,眼角溢出官能的水色,身體絞擰起來,連帶著下腹的墨色符文也活了一般,那動情的模樣……足趾都蜷縮了起來,為那鑽到心底里去的快樂和難耐…… “不喜歡嗎?我覺得好看極了……” 俊美的惡魔咬住他的耳朵,墨色長發(fā)跟橘色長發(fā)融匯出華美的紋理,那交頸廝磨的姿態(tài),宛如一匹俊美的獨角獸纏繞在身上,深邃而熱燙的眼神一眨不眨盯著鏡中的一護。 “就想讓一護也看看……很興奮呢,一護的里面絞得實在厲害……都快把我絞斷了……” “開什么……玩笑,我要是……哈啊……絞得斷,一定早就……這么做了……”不甘被戲謔卻又不得不沉溺在火熱巨物穿梭于體內(nèi)摩擦激起的雷殛般的快意浪潮之下,一護恨恨地在呻吟間隙里說道。 “嘴硬……” 柔膩的舌滑入了耳廓,在那里游走勾勒耳廓的形狀,一護頓時覺得耳鼓都轟然作響,火燙到要融化一般,“啊啊……混蛋……” 內(nèi)里卻更加興奮地蠕動著纏住那不停抽插的巨物,哪怕蕾瓣腫脹,絲絲痛楚中更多的是崩潰般的,要被弄壞卻益發(fā)滿足的快樂。 這樣的身體……越是被欺負反而越是喜悅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 “還有力氣罵人啊……我是不是得回報一下一護?” “你……你又要干什么?”這么多年來,一護也不是沒有過破罐破摔,乾脆主動點反而容易解脫的想法,然而魔王的花樣百出和毫無下限讓他只能甘拜下風(fēng),此刻宣告一出,他頓時不得不緊張起來。 “這個……?” 一根墨黑色細長均勻的尾巴從下方閃了出來,尖端還有個箭頭,此刻那箭頭正興緻盎然靠近了被碩大完全佔滿的蕾口,要往里面摻上一腳。 一護嚇得魂飛魄散,振起所剩無幾的力氣拚命掙扎起來,“不行……不行、進不去的……” “怎么會呢?一護不也吃過這個嗎?還好幾回呢!” “那、那哪一樣……單獨進去是沒問題,但這樣……啊……說了……不行啊……” 絲毫不以一護的掙扎為意,男人幾下猛力的抽插頓時就讓一護嗚咽著癱軟在懷里,大大掰開潔白的雙腿,那墨色的細長尾巴頓時附在碩大旁邊,在抽退著快要脫出的間隙里,跟著碩大一起猛地往內(nèi)里衝去。 “呀啊啊啊——……” 本就腫脹得厲害的花蕾彷彿要被撕裂一般,漫上鮮明的疼痛……明明只是那么細的東西…… 眼淚撲稜稜掉了下來,哭泣出聲的一護無力申訴著,“痛……痛啦……” “乖……忍一下……馬上就舒服了……” 男人側(cè)頭吻上一護眼角的淚水,長尾則繼續(xù)往深處鑽去,一護感覺到那細長柔韌的物事繞著巨大莖柱盤了幾圈,緊緊貼住了柱身,就像是本來就撐得人吃不消的體積憑空又大了一圈,更過分的是在巨柱沖入的時候,尖端那柔軟卻不容忽略的箭頭好死不死摩擦過深處的那一點…… “啊啊啊啊……” 腰肢猛然彈起,一護迸出甘美的膩吟,“那里……那里……” “喜歡吧?” 說著,能夠依附巨大而動卻也能自如行動的箭頭還頂著那一點鑽了兩下,又用兩側(cè)的勾去來回廝磨,一護渾身發(fā)抖,不堪被激起的兇猛情潮,“唔……嗚嗚……受不了了……別這樣……” “明明是舒服得哭了……” 前方本來才射過沒多久還靡軟著的莖芽,就這么一分一分地挺翹起來,精神奕奕地昭示著青年在這樣的行為中得到了多大的快樂,男人一把抓住那活潑潑的小東西上下搓揉,令青年更是掙扎著哭喊了出來,尖端卻溢出了白濁的汁液,引來男人低沉的感嘆,“一下就把我的手打濕了……” “嗚啊……啊啊……” 前后夾擊加上尾巴的加入,一護實在受不了了,那狂亂的快感浪潮就像巨大的蟒蛇,纏住他高高揚起然后狠狠砸向地面,五臟六腑都在衝擊中移位一般的感受,太過快樂,太過激烈,體內(nèi)有什么在一分一分崩潰的聲音傳來,一護知道那是自己僅剩的理智和矜持。 “不行……不行了……” 隨著拇指將鈴口溢出的白濁涂抹開,近乎粗暴地上下捋動,而后蕾也被更加激烈地楔入,在深處狠狠搗弄,一護扣住男人雙臂支撐身體的十指指甲發(fā)白而嵌入肌rou,嗚咽聲已經(jīng)轉(zhuǎn)為無法抑制的低泣,那低泣卻并非代表悲傷和屈辱,而是快樂的,婉轉(zhuǎn)的,滿盈著媚意,渴望更多,“求求……求求你、陛下……” “求我什么?” 祂著迷地看著鏡中青年雙眸迷離身姿靡艷,最后的矜持和理性都要喪失的模樣,“不說清楚我可是不知道呢……” “啊啊……想射……陛下……想要……被陛下……喂?jié)M精氣……” 青年動情地哭泣著,不顧羞恥地吐出討好的話語,“拜託……快一點啊……” “一護真聰明……知道我不想讓你這么快射……” 男人緊了緊手掌,握緊那彈跳的莖芽刺激出青年益發(fā)拔尖的哭喘,“如果我不給……一護要怎么做呢?” “我……啊……我……” 無助地仰折了頸子,在一個打樁般兇猛的進入中,一護大口喘息著找不回聲音,“我……我愿意動……啊哈……求你……” “之前要一護動一護不肯,這個時候倒求我讓你動了……” 男人低笑著,呼呼的熱氣灌入一護的耳朵,在深處轟鳴作響,“那我就饒了一護,讓一護動吧……好好動……就讓你出來……”說著,祂放開了挽在臂彎中的雙膝。 “嗯……嗯……我知道了……” “還有,睜開眼睛好好看著……” “你……” 一護只得睜大了被淚水和汗水迷濛的眼,雙手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背對著男人,雙膝跪在兩邊用力,將纏繞著墨色長尾的莖從體內(nèi)抽出,箭頭兩邊的尖端雖然柔軟,卻也極具存在感地刮擦著內(nèi)壁,讓他從腰到膝蓋不住顫抖,“啊……啊啊……” “快啊……” “嗚……” 用力坐下,讓那火熱的巨大的頭端擊穿身體直到腰臀深處,一護梗直了頸子,發(fā)絲甩出燦然流光,迸出不堪承受的吶喊,“呀啊啊……” “好深……一護把我……全部都吃下去了……” “啊啊……太深了……我……嗯啊啊……”前方再次跳動著溢出汁液,男人力度松緊適宜地扣在上面給予歡愉,卻也時刻傳遞著威脅——究竟能不能得到解脫,還得看他的表現(xiàn)! 一護只能睜大眼睛看著鏡中敞開身體拚命上下起伏著吞吐魔王性器的自己——扭著腰,yin蕩到無法言喻的姿態(tài),雙眸會在火熱吞入到深處時溢出官能的淚水,咽喉深處則迸出嬌艷的呻吟,那喜悅滿足的紅暈在臉頰上頓時深了一層,胸口的rutou腫脹宛如石榴子,散發(fā)出渴求的氣息…… 羞恥,習(xí)慣了欺凌的身心卻更加興奮,漫上輕盈的粉紅,到處密布的吻痕和淤痕益發(fā)鮮艷欲滴。 “好看嗎?” “很……很yin蕩的……樣子……” 擠出聲音,羞憤的淚水也滾落了下來,將那燦爛的瞳眸洗得更為冶艷。 “一護真是……可愛啊……” 祂不由得迸出了感嘆——即使身體太過敏感而容易調(diào)教,心靈卻始終固執(zhí)地要維持著最后的凈土,于是無論何時也無法完全放棄掙扎,為自己的表現(xiàn)而羞恥難堪,這樣的一護,是如此的美味,誘發(fā)出加倍欺凌,佔有他全部的渴望。 十年了……卻從不會減退半分熱度和渴求,反而與日俱增,日益焦灼。 總以為自己有的是時間,不需要心急,然而固執(zhí)的一護卻總會激發(fā)出自己最深,最焦灼的渴望…… 煎熬卻又甜蜜。 “馬上就讓一護出來……把jingye射到鏡子上……好不好?” 吐出露骨的下流話,立即,青年本就緊窒的內(nèi)里攣縮得更緊了,死死咬住碩大,連纏繞在上面的尾都要被擠得跟不進去了——這過于靈敏,直接的反應(yīng),叫人怎么忍得住呢? “果然,一護想要這樣,是不是?” “嗚……不……” 想要搖頭卻又怕更多的折磨,多年下來到底學(xué)乖了的青年猶豫著最后點點頭,“讓我……出、出來……陛下……射到鏡子上也……沒關(guān)係……” “那一護可得咬得再緊點……我要跟一護一起……” “嗯……嗯嗯……” 睜大了眼睛,青年跟男人在鏡中交匯了視線,頓時無可奈何地點頭,“我……我這就……” 賣力咬緊了的rou壁蠕動著粘附上來,廝磨間那快樂實在銷魂,男人滿意地低吟,火熱又漲大了一圈,連著纏繞的尾,將那起伏著吞吐碩大的蕾口都撐得毫無皺褶,薄致如半透明一般,青年頓時受不住地哭喊出來,“啊啊……受不了了……不行……拜託……” “我?guī)鸵蛔o……” 失去了游刃有馀,呼吸濁重的男人放開流淚不止的莖芽,雙手扣住青年快速起伏的臀,高高抬起狠狠下壓,火熱也在下壓的瞬間猛力往上頂,帶著尾巴尖的箭頭去不停頂弄那連接快樂的一點,讓青年迸出更多媚意滿滿的哭喊,“就要……呃……” “啊啊啊啊……” 失去撫慰的莖芽抽搐著射了出來,白濁飛濺,果然射到了鏡子上,粘稠地往下流淌,拉出道道濕痕,而男人也咬緊了牙關(guān),快速而兇猛地楔入那頻密攣縮著的內(nèi)里,“呃……一護……” “啊啊啊……不行……快……” 才高潮就被這樣兇猛地征伐,青年哭泣得更加厲害,雙手要撐不住身體,而癱軟在男人的腿上,只有俏臀被高高捉住,向下一次次狠壓,“快射到……嗯啊啊……我的里面……陛下……” “就給你!都給你!” 低吼出聲,祂也酣暢淋漓地噴發(fā)了,將一股一股火熱的粘膩灌注到青年的腹內(nèi),讓他渙散了冶艷濕潤的眸,“啊……好燙……” 前端再度彈跳著,又噴出了一小股粘膩,竟是又來了個小高潮。 “這么喜歡吃我的東西?” 故意將火熱乾脆地抽出,帶得內(nèi)里的粘膩就要流淌而出,青年大口喘息著,趕緊收緊了一時間合不攏的蕾瓣,被他看在眼里,將癱軟的青年抱了個滿懷。 “一護真乖……” “嗯……好累……” 軟綿綿汗津津地任由男人抱著,向后將腦袋枕在男人肩膀上,一護長長嘆息出聲,“都沒力氣了……” “又撒嬌……”細碎的吻落在肩膀上,又移到了后頸,一護在那戰(zhàn)慄的酥麻下瑟縮了肩膀,“才不是啊……真很累的……” “我知道,一護干掉了教皇,讓碎片回歸……這不是正在感謝一護嗎?” “這種感謝我才不要!”根本是為折騰人找借口! “別這么說,一護難道不舒服嗎?” 一護壓根不想討論這個問題,“說起來,你的力量碎片……就差我身上的了吧?想什么時候回收?” “沒關(guān)係的,一片碎片并不會影響什么……回收的話,一護就會終結(jié)了人間的生命,等等也不要緊。” “力量不完整不會有問題?” “一護在關(guān)心我?”男人高興地收緊了臂膀。 “才不是!” 一護矢口否認,“我只是確認一下,不過……只是教皇的靈魂應(yīng)該進入冥河了吧?” “并沒有。” “沒有?” 一護驚訝睜開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深思的流光——果然,懲戒之劍是連同靈魂一併消滅了嗎? “八成被光明神截走了吧。” 抱著他的男人也不以為意,“教皇是害死驅(qū)魔師們的兇手,你如今為他們報了仇,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 一護加入教廷他是知道的,當(dāng)初略有不快,但也未曾干涉,就算教廷有什么主意,烙印足以保護一護,也能理解一護想為死去的同伴報仇的心理,只是沒想到這一呆就是十年。 驅(qū)魔師們是不會有信仰的,信奉自身力量的心,很難培養(yǎng)出虔誠的信仰,但祂也擔(dān)心過,一護會不會為了擺脫自己而求助光明神,只是信徒的心靈會有無形細絲跨越時空跟信仰對象連接,這對于神明是一望即知的事情,因此看不到信仰細絲之后便也放心了。 一護抿緊了嘴唇,終于在心底下了一個由來已久,卻才剛剛成型的決定。 他開口,“我會離開教廷。” “然后?想去哪兒?” “沒有。” 青年的聲音帶上了深深的惆悵,“大地廣闊,我卻已經(jīng)沒有牽絆,所以想來想去,大概……先去父母的墓地看看,然后跟護衛(wèi)們告?zhèn)€別……然后……” “然后?” 祂渾身驀地緊繃了起來,奇妙的預(yù)感讓他知道,或許十年的等待,即將得到答案——最美妙的那個。 “我就來這里吧。” 青年轉(zhuǎn)過身來,恢復(fù)了澄澈的眼直視著祂,眼底一片沉靜,彷彿再無意外和波瀾,“人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我……” 微顫著半垂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似羞澀似不安的波光,“可以嗎?” “當(dāng)然!” 喜悅地將青年緊緊擁抱,“我很高興,一護。” 說著還覺得不足以表達夙愿得償?shù)南矏偅貜?fù)著,“真的很高興。” “我知道啦!你快勒死我了。”青年在懷中兇巴巴地掙扎著,祂卻不肯放松地抱得更緊。 最終,選擇了我。 放棄可以在地面自由的馀生,來陪伴我。 對于驕傲倔強的一護來說,這表態(tài)其實已經(jīng)是告白。 等真正在一起之后,就能聽到真正的告白了吧? 一定要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一護,謝謝你!” 他重復(fù)著,“謝謝你愿意來到我身邊。” “我、我只是沒地方可去了而已……畢竟公會總部早就面目全非了,教廷我也從沒喜歡過,還有……” 青年還在彆扭地辯解著,祂已經(jīng)擒住尖巧的下頜,往那不停翕動的紅唇上重重吻了上去。 青年一震,隨即柔軟了嘴唇,靈活的舌尖還主動舔舐了上來。 這么的甜! 祂將小舌迎接進口腔,輕輕地咬著,舌尖熱情纏繞上去。 “唔……唔……” 雙臂環(huán)上了頸子,青年打開身體,熱情回應(yīng)著祂。 一個翻身壓上了懷中的身體,涌動身體廝磨那沉睡狀態(tài)的下腹,令青年急促了呼吸地低吟出來,舌頭趁機將廝磨間變得無力的舌推回去,在那甜美的口腔中逡巡起舞。 “啊……陛下……” “再來一次?” “很……很累啦……”手掌按在了胸膛上,想要推開卻沒使上什么力道,壓根就是欲迎還拒。 “不用一護動,你只管休息,我來就好……” “聽你胡扯……” 青年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概是人間的伙伴都沒有了的緣故,這十年來他笑容不多,氣質(zhì)也越來越沉靜,于是偶爾一個笑容,總能讓祂格外稀罕,況且是襯著紅暈未褪的腮,而如此艷色煥發(fā)的笑容呢?重重吻住唇角那未曾戀曲的笑容,“一護,我愛你。” “如果你愛我就是要這樣乾死我……我寧愿你不愛我呢……” “怎么會死呢?我永遠不會讓一護死的,這是讓一護快樂的事情啊……” 分開青年雙腿,火熱抵住濕滑的入口,上下摩擦了幾下,青年就在那yin靡的觸感下顫抖不已,頰上緋暈更甚,蕾瓣則嫵媚地收縮著舔舐敏感的頂端,他自然就知曉了青年的心意,沉腰一個用力頂了進去,貫穿了那甜蜜的源泉。 “啊啊啊啊……好深……”甘美的吟喘迸發(fā),而四肢和內(nèi)壁一併妖嬈纏繞——顛倒翻覆,醉生夢死的時刻已經(jīng)到來,無論何時,都這般令人沉醉。 “不深怎么滿足一護呢?”大開大闔地衝撞,搗弄,索取那無上的甘美也給予心愛的人無盡的快樂。 “嗯啊啊……不要一開始就這么……呃唔……激烈……” “里面好濕……緊緊吮著我……這么熱情……”祂低笑著去吻青年滿溢著難耐和快樂的腮,“一護也坦誠點啊……” “啊……啊哈……誰會……” “好,不坦誠也沒關(guān)係,一護的身體坦誠就行了……” “啊啊……那里……” “腿都纏上來了……唔……真棒……”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大概是……太高興了……” “啊……哈啊……好舒服……” “這里又起來了呢……” “嗯…………是、是的……” “唔……這么乖,是想要碰這里嗎?” “啊啊……啊哈……那里……” 此起彼伏的綺語麗聲中,纏綿未歇,云雨方開。 拜祭了父母和所有埋葬在此地的驅(qū)魔師們,一護默立良久,也沒有去鎮(zhèn)上,就牽馬離開了。 黑暗之主告訴他,地獄的入口會在朗薩城山峰附近的一個山洞打開。 當(dāng)初驅(qū)魔師公會會將總部選在那里,其實是那處魔物特別多,也就是人間和地獄之間的屏障特別薄弱的緣故,因此地獄入口在那里也就不奇怪了。 一護向著朗薩城趕路。 一路上很是平安,魔物消失之后,久違的安寧降臨人間,于是貴族驅(qū)使佃農(nóng)努力開墾田地,揮汗如雨,城中貴族們則夜夜笙歌,歡慶未歇,教廷趁機到處講道,宣揚今生受苦是因為生來原罪,只有努力贖罪才能升入天國,享受永福。 失去了魔物的威脅,普通人的日子,依然充滿了剝削,愚弄,而辛勞艱辛。 但這已經(jīng)是人類自己的事情。 一護一路觀看著,內(nèi)心竟毫無波瀾。 朗薩城當(dāng)年在魔物攻擊下全毀,重建之后自然不復(fù)當(dāng)年模樣。 一護在城中歇了一天,夜晚,他連馬匹都放棄了,攜帶著行李就出了城,攀上了當(dāng)年驅(qū)魔師總部所在的山峰。 樹木依然青碧,當(dāng)年的屋舍連綿卻已成了斷壁殘垣。 一一經(jīng)行而過,記憶如潮水般生滅,然后留在了身后,一護終于找到了那個山洞的入口。 比黑夜更濃的黑霧瀰漫在洞口,一點指引的星光在深處閃爍。 這一去,就是告別人間。 一護回頭望向了山下的星星點點的燈火,隔著黑夜造就的長河,迤邐如歌。 別了…… 再無留戀地轉(zhuǎn)頭,他大步向前,跨入了黑霧。 本來是想花半章描述一下十年后的夫夫現(xiàn)狀的……然而一到啪就爆字數(shù),差點佔領(lǐng)一整章……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