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卻發(fā)現(xiàn),冰瑩的液體早已洋溢滿男人的眼眶,更大有欲流之勢。 程瀟不得不承認,看到男人這幅樣子,她心軟了。轉而清了清嗓子,放平了語氣詢問,“你到底想干嘛?” “很想你。”男人原本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避不可免的帶有點哭腔,與他以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完全不符。 程瀟的眉眼上下掃視了男人一遍,沒好氣的低聲了一句“神經(jīng)?。 ?/br> 到了酒店地庫,程瀟隔著數(shù)十米遠便按開了車鎖,長腿邁進奔馳的駕駛座。剛要把放在副駕下?lián)Q用的鞋拿過來,車門卻被拉開了。原來是男人不等她開口,立馬屁顛屁顛的一屁股坐進了副駕駛。 “下去!” “不下!” “快下去!” “就不下!” “……”程瀟真是奇了怪了,今天這狗男人犯什么病,跟孩子似的。 車子發(fā)動,如離弦之箭般的飛速開了出去。 程瀟本來是打算抽空去謝氏財團交接一下后續(xù)工作的,因為她昨晚想了下,就目前兩人的關系,還是自己主動退組的好。 但現(xiàn)在這男人跟狗皮膏藥似的不走人,她只能把車開向駛向城郊半山的高架上,給自己一個清醒的空間,也給他們兩人一個最后談心的機會。 秋天的城郊盤山公路景色很好,但在這座生活快節(jié)奏的城市里,很少有人會駐足欣賞。如果今天不是突發(fā)意外,或許,程瀟在帝都在生活二十多年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美景。 車緩緩停在路邊,女人解掉安全帶,車窗降了下去。太陽順著縫隙照進車里,打在女人臉上,為此增加了一絲柔光。 女人大部分時候是張揚的,有個性的,帶有攻擊力的。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同小綿羊一樣乖得程瀟,男人不禁看迷了眼。 謝為堯清了清嗓子,看向程瀟,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結婚吧!”他在想,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掏出來個戒指會比較好? 可自己現(xiàn)在沒有。男人有點為此傷神。 程瀟聽了,先是乍一疑惑,接著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玩味的看向他。然后臉色rou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不?!?/br> “滾下去?!?/br> Made,當她是什么?他想結婚就結婚,他不想結就不結?這種男人,只配在陰溝里待著。 謝為堯暫時性情商低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她,但并沒有聽從程瀟的命令滾下車,不過乖乖閉了嘴。 “謝為堯,還是那句話,我們只是shtup buddy,別肖想不屬于自己的位子?!背虨t這番話是說給他聽的,同樣,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經(jīng)過昨晚,想的很明白: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也沒想過以后,那享受當下就好了。能接受就繼續(xù),接受不了就拜拜。 她現(xiàn)在就是要擺爛。謝為堯床上實力強,她喜歡。他于自己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就在此了。 打死謝為堯他都不會想到,自己堂堂帝都大少竟然有一天是憑床上功夫好才被留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