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從軍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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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生自幼就在軍營打混,一群臭男人少不免就是比較床技,葷話滿場飛。當(dāng)時(shí)年幼的宋舒生見到冷然俊美的寧王,對下屬私下交談的下流話題不熱衷,也不尷尬,亦不阻止。聽聞寧王年輕時(shí)都是流年青樓的花花公子,寧王府的紈绔子弟,當(dāng)時(shí)宋舒生對這些傳聞?wù)媸求@訝不已,他難以相信。 不過,他的爹明明是一副讀書人的嘴臉,一登狀元就悔青梅的婚約,娶了公主后又怕青梅揭發(fā),而將她藏于外室。宋舒生感嘆是他的舒姨娘太傻才會(huì)被那道貌岸然的書生欺騙。公主失勢后,不但沒扶正他的舒姨娘,而是娶了另一名閨秀為妻。舒姨娘怕他遭人毒手才拜托人將他安排到傅家軍。 傅家軍的訓(xùn)練有系統(tǒng),傅將軍很嚴(yán)格,而一副仙人之姿的寧王更被敵人評(píng)為「老狐貍」,舒生在傅家軍收獲良多。因?yàn)樗胲姞I時(shí)太小,傅家軍的伙伴都照顧有加,傅將軍教他騎射武功,寧王不介意借他兵書,亦鼓勵(lì)他多練字。 「本王無法接受傅家軍的軍報(bào)寫得不堪入目。」 然而,舒生太過年幼,有些事情不能跟伙伴一同去見識(shí)。每當(dāng)有軍妓來時(shí),寧王跟大伙酒過叁巡后,就要舒生和同樣年幼的孩童回帳篷休息。有次他不服而偷偷摸摸藏起來看,他看到那些軍妓脫掉衣服,露出奶子,張開大腿,yin聲浪語,使他有些反胃。而不在席上的寧王一手拎著他的衣領(lǐng),語氣冷酷斥他目無軍令。 在寧王的帳篷里,年幼的舒生跪下認(rèn)錯(cuò),傅將軍抱著手直瞪著他。 寧王語氣冰冷說:「那些都只不過是玩意兒,待舒生將來娶妻再好奇都不遲。」 「那些是軍妓,都是可憐人啊,怎么叫人家做玩意兒……」傅將軍皺眉,面露難色。 「二叔,玩物就是玩物,跟可不可憐無關(guān)。」寧王冷淡道,他看向舒生直說:「歡場無真愛,舒生長大到青樓喝花酒可不要被美女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我才不要到青樓喝花酒!」年幼的舒生倔強(qiáng)道。「也不會(huì)被美女迷惑!」 「有志氣。」寧王淡淡地說:「希望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年幼的宋舒生當(dāng)時(shí)不知,到青樓喝花酒、找樂子,原來是件輕松平常的事。 回到京城進(jìn)入城南軍營,這群武將大多是到青樓去放松,作為同僚,少年宋舒生都會(huì)賞面同去。 有一回,齊王作東,休班的武將一起去青樓放松放松,宋舒生當(dāng)然不能不給齊王做面子。 金碧輝煌的樓閣,如花似玉、體帶馨香的姑娘翩然而至,少年宋舒生確是眼界大開。那些青樓姑娘跟軍妓不同,她們會(huì)彈琴、唱曲子、跳舞、吟詩,而且很會(huì)聆聽,陪客人聊天。 「宋公子,怎么悶悶不樂?是不是奴家服侍不周到?」名叫如煙的姑娘道。 如煙是這座青樓其中一位有名的妓子,嫵媚動(dòng)人,身段妖嬈,善解人意。她坐在齊王身邊,齊王不避諱摟住她的腰。 齊王包下整層廂房,安排了不少妓子,各種風(fēng)情的美人都有,大伙兒見到美人們都放下平日威武耿直的形象,喝酒調(diào)情,酒喝得差不多后開始放浪起來。 「舒生沒有喜歡的姑娘嗎?」齊王問。 「我喝酒就好。」 「這可不行,本王包下整層,就是要大家今晚盡興而歸。」齊王揮揮手,「找多幾個(gè)姑娘來。」 「不、不用了。」宋舒生看到一個(gè)落單的少女,明顯沒人挑她伺候,「她就可以了。」 少女聞言伶俐在舒生的酒杯倒酒,笑說:「奴家是如意。爺,讓奴家來。」 如意拿起酒杯,放到舒生唇前,舒生只好一口喝下。不知喝了多少杯,他有些迷糊,見到本來在附近發(fā)浪的同僚有些已不見人影。 齊王依舊喝著酒,但如煙姑娘不見了。 舒生聽到一些吸吮的聲音,他身邊的如意紅著臉低著頭,握住酒器的小手輕顫。 如煙正跪在齊王胯前,張嘴品嘗齊王的大roubang,她熟練地舔吸,齊王不禁贊賞,「口技進(jìn)步不少。」,然后齊王伸手按住如煙的頭,挺腰深入如煙喉嚨,越挺越快,過了一會(huì),齊王面部舒展,如煙緩緩起來,肚兜半脫,嘴角和胸脯沾上白濁。 少年宋舒生雖沒抱過女人,但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奴家都能讓公子愉悅。」如意放下酒器抖聲道。 舒生很不給面子,「你都抖成這樣,就不用了。」他也不想給隨便的女人碰。 「那奴家?guī)蜖數(shù)咕啤谷缫獾皖^道。 屏風(fēng)后的人影交纏著,齊王的低吼和如煙的呻吟回蕩著廂房。宋舒生皺眉,想起寧王的話來,他也想起他很久沒去探望老傅將軍了。 他心忖:回去寫拜帖好了。 他起身離開。 「爺……」如意著急道。恩客這樣就走,老鴇會(huì)罵她的! 舒生笑了笑,放下一錠白銀,「你叫如意吧,下次來時(shí)再找你。」 如意愣住,然后給他一個(gè)燦爛的笑容。 在宋舒生看來如意不像在這煙花之地打滾的人;而如意覺得宋舒生不像個(gè)尋常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