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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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職工宿舍是一房一廳,配有獨立衛浴。房間很干凈,沒有陳易水想象里那樣糟亂。 幾年前客廳角落堆的是陳易水的顏料,如今堆的是書。 這間房在陳易水畢業后一直沒有人入住,沙發套的顏色依舊是陳易水挑選的米黃,甚至連電視旁書架上的幾本素描本都還在。 陳易水過去撿起一本翻開?;乜词甙藲q時稚嫩的畫作,仍能在光影和細節處發現許多問題,同時也能窺見那時豐富的想象力和巧妙的構思。 這種站在舊地審視過去的感覺很奇妙,陳易水合上素描本,發現邊向晨正站在自己身后,手里端著杯水。 陳易水將素描本放回原位,轉過身饒有興致地問他:“你要怎么跟我道歉?” 陣陣沁人心脾的清涼微風透過搖動的窗簾吹來,邊向晨站在窗邊,手中那杯水冒著裊裊上升的水汽,似煙如霧。 “以身贖罪?!?/br> 其實還遠遠沒有達到“罪”的程度。 陳易水以為他會把自己為什么會惹她生氣的原因列一二三點,認認真真地乖乖認錯。 但邊向晨很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姿態過于淡然以至于不會讓陳易水覺得奇怪和夸張,反而覺著他有趣。 “怎么做?”陳易水往前邁了一步,慢慢踩進他的挖好的陷阱。 回答她的是一個生疏青澀的吻。 他先是貼了上去,松開一點,又印了上去。學著之前的樣子,用舌頭撬開齒關抵進去,在口腔里肆意游走。 陳易水沒有閉上眼,能瞧見邊向晨微顫的長睫。他似乎很緊張,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般顫動著,在光下落出層陰影。 陳易水將他手上的水杯拿走放到身后書架上,攀上他的肩,踮起腳跟他接吻。 邊向晨彎下腰配合她的身高,小心翼翼捧著她的臉接吻。 在這間陳易水住了三年的房間里,在這間承載著她學生時代回憶的房間里。 吻著吻著就吻到了沙發上,陳易水壓著他,手從衣擺里探入,用指尖描摹著肌rou線條。 邊向晨的喘息很重,隔著裙子都能感受到他搭在腰間的手心溫度。 那位置不偏不倚,恰好就在內褲邊緣。 陳易水也忍不住跟著喘,呼吸交雜在一起,情動之時愛液隨著呼吸溢出,濡濕了內褲。 性欲被勾起,陳易水跨坐在他身上。 他胯間鼓囊的一團頂著她的xue,腰間前后擺動騎在上面蹭,又親成一團。 陳易水今天穿的是條長裙,拉鏈在側邊。 邊向晨摸索著將拉鏈拉開探入,guntang的指腹在細膩如玉的肌膚上游走,在內衣邊緣徘徊。 “繼續?!标愐姿穆曇艉茌p,給了他莫大的勇氣。 邊向晨先替她脫掉了裙子。 陽光從窗戶外照進,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的身體。 皮膚很白,頸上的項鏈墜在胸前,純色的內衣將那兩團嫩乳包裹得嚴嚴實實。 邊向晨俯身從她鎖骨一路吻到胸上,不會解內衣就往下扯,含著微硬的奶尖吮吸。 寂靜的房間里一時蕩起嘖嘖吃奶聲,混雜著陳易水甜膩的呻吟。 陳易水教他解內衣扣,拉著他的手往身后放。 內衣解開了,松松垮垮掛在身上,他仍舊埋首在她胸前不知疲倦地含吮。 耳根紅成一片,陳易水撫上揉了揉他的耳垂。邊向晨頓了下,隨后她就感到身下的jiba硬上幾分。 “好敏感…揉下耳朵就成這樣了?!标愐姿疁愒谒吥剜室馔職馊ザ核?。 處男就是這點好,什么都不懂,隨便說兩句就能把人逗得滿臉通紅。 但是人也純,不知道這是在調情,以為陳易水在挑釁他。惡狠狠地去含她的耳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易水這里也敏感,被輕咬了下就偏過頭躲著不讓含。 要不是她一邊挺著奶子往人懷里送,一邊又流水弄濕了他的褲子,他還真以為陳易水不喜歡這個。 邊向晨學著她的語氣腔調,還她一句:“好敏感,被咬下耳垂水就弄濕了我的褲子?!?/br> 他不是什么聽話的好孩子。 槐北路沒有聽話的好孩子,好孩子在那兒是活不下去的。 邊向晨的真面目,陳易水還沒看透,但她知道自己撿了只狼狗。 他會一點點脫下偽裝,陳易水等著他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 會是今天嗎? 陳易水很期待,期待到又流出一股水。 “你要懲罰我嗎?”陳易水語氣輕快,說完又故作苦惱道:“可是我是主人誒?!?/br> 邊向晨一手握住她的乳兒,另一手順著背部曲線向下摸到臀,狠狠捏了一把。 他聽見陳易水發出代表著舒服的喘息,骨子里的惡欲升起。 邊向晨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想要我怎么懲罰你?” “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