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女君,這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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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那日一別,老爺就從未踏足別院,甄寶心下惴惴過了幾日,倒也靜了下來。 肚子一日一日的大,這事兒終歸瞞不了多久,不過就將有孕之事告訴老爺罷了,佯裝不知就行。 春花端著餐碗進來時,甄寶悠哉躺在榻上看著春花從仆婦那兒換來的小人書解悶。 谷雨是春的最后一節氣,入夏轉暖的日子里夫人將后院女人全都叫到了一處,說是量身裁夏衣。 其中兩位妾室看重了同一款料子,當場爭吵起來,你來我往的言語機鋒看得甄寶興致盎然。 到了今日兩位妾室的仆婦還會為那事吵嚷起來,讓春花看了好大一場好戲,如今繪聲繪色在甄寶面前說道著。 “究竟是什么趣事?也好生講給我聽聽。”就在這時一道男聲突然插入其中。 春花就像那哽住的鴨子一下失了聲,轉頭望去就見宋守節一身藏青色衣袍拂開門簾進內。 甄寶連忙下榻行禮,“奴婢見過老爺。” 宋守節扶了她一把,讓人起身。 那日與蕭氏不歡而散后,他都歇在耳房沒心思理會后宅因私,朝堂上波云詭譎,禮部尚書在下朝后拉著他聊了些家事。 莫不過是清明那日,讓他攜妻蕭氏回家祭祖,看望親友。 宋守節口上允了岳丈請求,可家中因私不是那么好擺平的。 入夜他就去了蕭氏屋中,瞧著她好幾日都還沒好全的慘白面色,終歸軟了心腸。 妻是妻,妾是妾,不得寵妾滅妻亂了綱常。 “老爺這才晌午,可用過飯食?” “未曾。” 甄寶使了一個眼色,讓春花去吩咐廚房,嘴上三倆句解釋過去。 等菜上齊,甄寶站在老爺身側為他布菜,甄寶不知他歡喜哪些吃食就都夾了些到碗里。 宋守節瞧著碗中蘿卜頓了幾秒,還是夾起吃下。 他向來不喜蘿卜味道,可她以夾至碗中,總不得拂了她的好意。 “你坐下吃罷。” 甄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只佯裝不知。 在怡春園的那些年她早就學會了什么是眼瞎耳聾,不聽不想不念。 有時觀察細致,也會變成一錯處。 只不過坐下后還是堅持布菜,只不過少去夾了那蘿卜幾次。 肚里孩兒三月時那害喜最為常來,時不時須得酸物才能壓下涌上喉間的嘔意。 甄寶微微皺了皺眉,壓下喉間嘔意,可瞧見桌上飯食忍不住泛惡心。 轉身捂著酸漲起的胸脯反嘔起來。 宋守節放下筷子,問了句:“可是那兒不適?” 甄寶心知這是最好契機,故作虛乏搖搖頭:“沒,就是久未聞見葷腥有些想吐。” 宋守節一愣,腦子里劃過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眼睛定在她小腹上不動了。 期望越大失望往往越大,這些年府上請過大夫無數,可每每都是空歡喜一場。 他臉上沒敢表露太多,只遣人去請大夫。 甄寶被他看的心下惴惴,悄悄抬眼瞧他,眼底明擺寫著‘你瞧我作甚?’ 宋守節輕笑了一聲,她不過只長了張七竅玲瓏臉,心思全掛臉上了。 “等會兒你就知曉。” 不過片刻大夫就來了,診治之后行禮道賀。 “女君,這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