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彎彎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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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氣急之下岔了氣臉色青白,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叫人心悸,柳綠趕忙命人去請大夫。 二人睡下沒過一刻鐘就有人來擾人清夢。 輕微的叩門聲傳進屋內,來人是宋守節(jié)身邊的小廝吳方。 “老爺,夫人那兒鬧出動靜,說是氣急岔了氣,已去請府內大夫。” 宋守節(jié)坐起身,捏著鼻梁壓下困倦,“她如何了?” “不知,……老爺還是過去看看吧?!遍T外吳方頓了頓,還是補上一句。 人心都是rou長的,偏在哪一邊極為明顯。 蕭氏乃老爺明媒正娶娶進門的正妻,也不是甄寶一個妾婢可比擬。 更何況她出于怡春園,這和教坊司勾欄等地有何區(qū)別?說是清官,清不清還不清楚? 府內下人想法與吳方大差不差,多用鄙夷、不屑等眼光看著甄寶,就連甄寶住的別院都少有仆婦來打掃,推諉不過才不情不愿而來,似是碰上什么臟東西一般。 春花為此暗地里吵嚷過多次都被甄寶斥罵才歇下。 甄寶本就沒睡深,敲門聲響起那刻就已經醒了。 見人坐起身,甄寶也不好再在榻上賴著,下榻掌燈,“老爺還是快去看看罷?!?/br> 半夜命人來喚這事,蕭氏干過不止一次,上回的說辭好似是,“家中還有一事未予夫君商討,夫君請移步?!?/br> 這是又鬧得哪一出? 他與蕭氏也郎情妾意過一些時日,可她那脾氣秉性是半點惹不得,似是炮仗般一點就燃。 今日休沐本是要歇在側臥,突然起了興致造訪甄氏別院,也難怪她會命人來喚。 可男人歇在哪兒處,也不是她一個婦人家可置喙的。 身為當家主母不為家族開枝散葉,反而攪入床笫之間。 何為荒唐? 不賢、不惠且善妒,該休。 想法轉念而逝,可她是尚書之女,姻親在便多一分緊密聯(lián)系。 如今官場上還少不了禮部尚書的幫扶。 垂眸斂目時,是女兒家頸上的細嫩皮rou,視線下至,便能瞧清那微微敞開里衣內的胸脯樣子。 白生生,翹立立,似是桃樹上剛長成的桃兒,帶著點紅色的尖尖兒。 離得近了鼻前似是能聞見清糯的皂莢香,宋守節(jié)喉骨上下滑動。 ‘珠果兒’幾字在舌尖打轉又被咽下。 這還是甄寶第一次為他更衣,前幾次老爺從未在別院待上許久,每次等甄寶起身時,床榻上早已沒了人,涼了溫。 手下磕絆系著衣帶卻不想頸上一熱,原是他啄吻而落,細腰更是被抱住往前一帶撲進他懷。 “…老…老爺。” “先前便想問你,你進了那亂石群?”他口中叼著那塊皮rou,含糊問道。 “嗯……跟個迷宮似的,差點魘進去?!?/br> 甄寶只感那塊地方又疼又癢,定是紅了,心底暗罵了句這男人屬狗的。 轉念想起夫人都病了,竟有閑心與人調情,心下一寒,此人對發(fā)妻都涼薄至此,對她一個姬妾那便更不住掛齒。 “當年我進去一刻鐘才出來,你不出一炷香比我快。” “誤打誤撞罷了?!?/br> 望著老爺快步離開的背影,甄寶突然間不想將自個懷有身孕的事告訴他知曉了。 夫人肚里三年無所出,那老爺納的那些妾室呢?前頭是否懷過? 如若懷過,那這些年如何流沒了的呢? 腦子里雜七雜八的想了許多,甄寶這一夜睡得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