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書迷正在閱讀:情色天后(NP)、不殺生(黑道1v1)、寵嬌兒(父女1V1高H)、在月圓之夜降臨前、我們都曾經(jīng)傻過、如果,我們能好好說聲再見、冷面戀人、熾陽雪山(1v1H)、sao野狐貍精(NP 高H)、芙昇若夢
「今天練球還好嗎?」 買完優(yōu)酪乳回到宿舍,一踏進寢室,可葳馬上抖了一下,室友笑說她是狗啊怎么一進屋就這樣,像是在甩毛,她只道是溫差太大害她忍不住發(fā)抖。 喝優(yōu)酪乳的同時翻看手機,張浩然傳的訊息跳了出來。她咬著吸管沉默的看著訊息好一陣子,才緩緩動著手指打訊息: 「不錯啊!大家今天的狀況都挺好的樣子,沒有人遲到喔。」 「我問的是你今天的練球狀況。」 張浩然是在可葳回訊息后幾秒內(nèi)便回覆,可葳看著張浩然的訊息再次陷入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的狀態(tài)。她要怎么說呢,在每個人都穩(wěn)定進步的同時,她卻不斷退步著,儘管自己也知道該要努力,常常會和楊晴或是梁又等人下課就到cao場打球。但自從新生盃過后,她就是怎么樣也無法讓自己調(diào)適到最佳狀態(tài),反而不斷陷入黑色漩渦,在同樣的錯誤中打轉(zhuǎn)。 見可葳遲遲不回應(yīng),張浩然又打了一句:「如果我想知道大家的情況我大可以在群組問,會問你是因為關(guān)心你。」 可不可以不要對她這么溫柔呢,她真的好害怕,怕自己就這樣陷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可葳沒有察覺,她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一滴一滴清晰的滴落在她微曲的膝上。line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可葳差點把手中的優(yōu)酪乳倒在桌上。室友被可葳的大動作嚇了一跳,驚訝的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在哭的時候更是充滿擔(dān)憂的問:「可葳,你怎么了?」 其他室友跟著看了過來,可葳趕緊抹了把臉,擠出笑容對室友們說「沒事」。她把優(yōu)酪乳放好,拿著手機衝到寢室外,躲到洗衣間去。 「喂?」可葳小心翼翼的說,她極力止住抽泣,不想讓張浩然知道自己剛才在哭。 然而她不穩(wěn)的聲音將她的情緒透漏,張浩然馬上聽出了不對勁,皺著眉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還是兩人的第一通電話呢,可葳想到這臉不禁紅了,她吸了吸鼻子道:「沒事啦,就是今天一樣打不好。」 「那你還騙我。」 面對張浩然的質(zhì)問,可葳只能沉默,然后小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 可葳聽到電話那頭的張浩然嘆了口氣,咕噥了聲:「真是敗給你。」 隨后,張浩然用著正經(jīng)的口氣對可葳說: 「你要知道,打球這種事不是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穫的。有時候你很努力的練習(xí),最終站在場上也只有一次機會,錯失了你可能會責(zé)怪自己,但至少你把握了機會。 我知道新生盃的時候,你因為觸網(wǎng)而輸球一定會很自責(zé),但誰沒有失誤過?我也曾在好不容易打到duece的時候失誤,最后也輸了,我不是也還站在場上嗎? 所以不要那么輕易就放棄,越是遇到挫折就越要站起來,拚了命地打得更好,知道嗎?」 「我沒有想要放棄啊……」可葳反駁。 她聽到張浩然笑了幾聲,繼續(xù)說:「好,那你也不要氣餒,要越挫越勇,每一次機會都要好好把握,可以上場打play的時候就上去。打不好又怎樣,排球很吃手感,常常有剛接觸排球就能打好球的人,但你是靠著基礎(chǔ)功一步一步站上來的,所以你應(yīng)該更有信心。 你必須找到最適合自己的狀態(tài),你是舉球員,是最靠近網(wǎng)子的一員,如果因為頭發(fā)而被裁判吹犯規(guī),那是多可惜的一件事。」 「嗯,我知道了。」可葳覺得心情漸漸晴朗,聽張浩然突然用著過來人的語氣說話,她不禁覺得好笑。 「你笑什么?」 「只是突然覺得你好老。」可葳笑嘻嘻地說。 「你現(xiàn)在是在嫌我老嗎?」張浩然用威脅的語氣說道,更是惹得可葳笑開懷。 「好啦,我要去洗澡了,」張浩然說,「你也別多想了,早點休息。」 「嗯,」可葳遲疑著,最后仍是說出口:「晚安。」 「晚安。」 可葳抱著手機在洗衣間待了很久,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嘴角一直掛著笑,直到室友因為擔(dān)心她而出來找她,她才驚覺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她慌張地說沒事,要室友不要擔(dān)心,然后推著室友回寢室。 很快的,大專盃預(yù)賽告了段落,上學(xué)期的大學(xué)生活也即將在段考結(jié)束后畫下休止符。 大學(xué)的段考與以往不同,可以說整整一個月都有各課程的考試要準(zhǔn)備,除了考試還有報告,晚上還要練球,可葳可以說是一個頭兩個大。 前陣子系上舉辦耶誕舞會,本來沒想去參加的可葳,因為受不了在寢室時室友整天煩她,去上課時楊晴也時不時的問她,她最后只好答應(yīng)她們也會去參加。 耶誕舞會辦在oclub,那是位于大安區(qū)的一家夜店,博榮中文與其他兩所學(xué)校合辦。那是可葳第一次去夜店,以往都覺得夜店是個危險的地方,因此她不曾不過要想去。但后來她還是被楊晴說服:「這次是三校合辦的,如果怎么樣一定就是這三校這三系的學(xué)生,放心啦。」 「你真的那么想去喔?」可葳不懂去夜店有什么好玩的。 「就去看看嘛,我住家里又不像你住宿晚回來都沒關(guān)係。」楊晴家的門禁是十一點半,由于家中都是女兒,父母當(dāng)然管的比較嚴(yán)。 自從那晚與張浩然的首次通話后,他們倆時不時就會打電話聊天。通常都是張浩然打來,可葳便會趕緊衝到洗衣間講電話。可葳不敢主動打電話給張浩然,一方面是擔(dān)心他還在練習(xí)或是被他隊友看到,也不知道如果她主動打給張浩然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那晚可葳跟張浩然提到她隔天要去夜店的事,張浩然瞬間像是爸爸一般的開始千交代萬叮嚀。 「陌生人給的酒千萬不可以喝,離開手中的酒也不要喝,最好是不要喝酒。」 「我還滿會喝的耶。」可葳說。 「你怎么知道?」 「就以前跟我媽去尾牙,我都會喝啊。」 「小小年紀(jì)喝什么酒。」 「我又不是小孩子。」可葳小聲的咕噥。 「總之,不要玩到太晚。」張浩然下了結(jié)論。 「知道了,老爸。」可葳打趣道。 可葳覺得張浩然真是夠了,到底是把她當(dāng)成女兒還是什么啦,還說她年紀(jì)小不要喝酒,她高中時每年都陪袁媽去吃尾牙,袁媽的主管看可葳可愛常常來找她聊天,甚至還跟她尬酒,她可是從來沒有喝醉過呢。 「我是說真的,不要讓我擔(dān)心。」掛電話前,張浩然這么說。 去耶誕舞會的那晚,可葳不像多數(shù)女生是抱著可以認(rèn)識男生而去的,她純粹就是去放松。可葳才不需要再認(rèn)識什么別的男生,她只是需要好好放縱一個晚上,說不定再接觸排球時就可以找回那種熱情,屆時張浩然回來帶她們,她也能給他看到一個全新的袁可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