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成人禮(h)
褐色的轎子繞過正在舉辦宴會的地方直接到了周安寢宮的門口,忠仁義攏著披在身上紅紗罩衣抬步進入了,火紅的如同結(jié)婚般喜慶的主臥屋子。 周安的寢宮里沒有太監(jiān)宮女走動,靜悄悄的,忠仁義進了屋子,入眼的是漫無邊際的綢布搭在房梁上垂下來,朦朦朧朧的甚是好看,屋里原本用來批閱奏折的桌子沒了,換成了一個更大更寬敞的木桌,忠仁義撩開擋在眼前的紗幔看到周安那張寬闊的金色龍床,以前鋪淺黃色的被褥通通換成了鮮艷的紅色,喜慶是喜慶確實有些艷俗,忠仁義坐在紅色的龍床上竟然有一種荒謬的感覺,自己是待嫁的新娘等著新郎來掀蓋頭鬧洞房…… 在屋中坐不過一刻鐘,就聽到鞋底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腳步的聲音像是敲擊鼓面的鼓聲沖到忠仁義的心房,忠仁義有一點不安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捋著床單上的花紋。 “吱呀”一聲,木門被從外向里推開,一只綢面雙面刺龍戲珠的紅色長靴踏進屋內(nèi)。緊接著忠仁義就看到一身火紅的周安,有些稚嫩卻可以看出日漸成熟的臉龐帶著些許醉人的潮紅,一雙向來壓抑冷靜的雙眸此時像是點著火一般璀璨,直勾勾的盯著床上坐著的人兒。 忠仁義勾著一抹笑,輕輕走過去走向周安,勾起他一縷散出來的黑發(fā)輕輕挑到后面,“皇上,您才剛成年不易喝過多烈酒。” 周安也不接話,帶著有些迷離的表情伸手摸上忠仁義的臉頰,“忠卿,忠卿……你可知道朕為何稱帝后不叫你仁義了……” 忠仁義自是不知,搖搖頭,想到周安當上皇帝的后在朝堂上一直叫自己忠卿,私下里也是這么叫本以為是朝堂上叫的多叫順口了,自己也從未在意過這等小事。 周安看著乖巧的忠仁義,低頭吻到他的唇角,輕輕開口,“那是因為父皇經(jīng)常叫你仁義啊……”聲音輕的像是一陣風(fēng),又似一團霧,“父皇最喜歡在床第之間這樣喚你了,朕每次叫你我都會想到你被父皇的roubangcao的yin水直流的樣子……yin蕩又魅惑……” 說完看著忠仁義有些吃驚微瞪雙眼,噗嗤一聲笑出來,“可惜父皇老糊涂啊……不知道這浪蕩美人要的不是溫情而是權(quán)利啊,所以朕叫你忠卿,只要朕是皇帝一天……你就只能誓死追隨我,被朕壓在身下cao的合不攏腿……忠卿,忠卿……”周安用額頭頂著忠仁義的額頭,雙眼看著他,溫情而又眷戀。 忠仁義神色一怔,有些不知周安是何用意,但是也被他口中的葷話羞紅了臉頰,扭著頭不說話,心中有些不安,本以為周安會更聽話一點,確沒想到他更能看透自己… “唔,倒是說了很多沒用的話,洞房花燭夜不能浪費啊,來忠卿,我們飲下交杯酒,你就是朕的人了!”周安扯著忠仁義坐到木桌前,用白瓷杯倒了兩小杯酒,遞給忠仁義。 忠仁義接過酒杯看著清粼粼的酒水,端起來打算喝掉卻被周安攔住了,“忠卿,交杯酒可不是這么喝的,要這樣……” 周安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俯身吻住忠仁義的嘴,把嘴中的酒哺喂到忠仁義的嘴里,伸舌勾住忠仁義的舌頭,在嘴里不斷的翻轉(zhuǎn)攪拌,吸著它又輕輕啃了一下,忠仁義舌頭被驚的往回一縮,卻怎么也逃脫不了周安的舌頭,不斷的被吮吸嘴里的唾液。 周安親到最后嘴中已經(jīng)沒有酒香味才分開,忠仁義微喘著看著周安,眼角一片嫣紅還滲出一滴淚,周安看著忠仁義被蹂躪的雙唇心情大好,伸著脖子等著忠仁義的交杯酒。 忠仁義緩了緩也端起酒杯,把酒水含在嘴中,軟軟的唇碰到周安的嘴上,被周安迫不及待的接納進去,狠狠吮吸,直把忠仁義吻到喘不過來氣才停止。 喝完交杯酒就被周安抱起來直接放到床上,卻沒有猴急的把忠仁義的衣服扒個干凈,只是把他的褲子褪干凈了,外袍側(cè)邊的分叉正好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和若隱若現(xiàn)的下體,周安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到上面感受忠仁義溫熱的體溫和順滑的肌膚。 周安帶著笑看著忠仁義,“忠卿,幫朕把褲子褪了吧,記著不能用手要用嘴。”說完撩起自己大紅色的外袍,露出底下的褲子。 忠仁義聽到周安的指示,心里有些疑惑,本來他以為周安會性急的撲倒他一干到天亮,卻沒想到有如此隱忍力,心中不斷猜測他的目的,身體卻乖乖聽話傾著身子雙手撐在身子兩邊,張開嘴巴用牙齒一點點咬住周安的褲腰帶,往外一扯把腰帶拽下來,又咬住軟綿的紅色褲子接近大腿的一小部分,輕輕往下拉動,褲子順著周安的腿滑下來,露出里面淺紅色的褻褲,周安杵著腰桿低著頭看著美人一點點褪下自己的褲子,roubang早就不受控制的脹大起來若不是有褻褲束縛著怕是早就抵上忠仁義的鼻尖了。 忠仁義看著淺紅色褻褲前隆起的帳篷,緊繃的布料想要束縛住roubang,卻被roubang撐的緊繃繃的,可以清晰的看到roubang上的青筋脈絡(luò)甚至在一跳一跳的,roubang的馬眼所在位置更是濕了一大塊,更好的勾勒出roubang的形狀。 忠仁義感覺有些口干,咽咽口水潤一下口,又叼住周安的褻褲的帶子扯了扯,費了些力氣才解開,軟薄的褻褲因為roubang撐起來的帳篷而不能直接滑下去,忠仁義只能咬住褻褲的下緣向下扯,卻怎么也扯不下來,有些氣惱又無奈,心想莫不成要先讓他射了才能拽下來? 心一橫,張嘴含住了褻褲濡濕的那一塊,恰好是敏感的馬眼所在地,周安嘶的抽了一口氣,雙手忍不住覆上忠仁義的后腦勺。忠仁義用舌頭撥弄roubang,又用唇瓣吮吸,甚至可以感受到微咸的帶著腥氣的液體滲出來,又改成啃咬輕輕的從棒頭啃到棒尾,細細酥麻的感覺讓周安想要把忠仁義的頭緊緊的按在他的roubang上,讓他的小嘴吮吸自己的roubang,把自己的jingye射到他的臉上嘴里胃里…… 忠仁義感覺到roubang又脹大了不少,有點泄氣,本來以為不經(jīng)人事的周安會被他撩撥的泄身,沒想到定力還不錯。忠仁義伸著脖子埋進周安的小腹,找到他褻褲的褲邊,一口咬住褲邊往下拉動,沒想到被拉下來了,但是卻卡在roubang處了,挺立的roubang把褻褲撐起一個三角,忠仁義把頭埋進周安的roubang上,伸著嘴勾住周安的roubang,不斷的含著往上滑動終于含住guitou位置,用下顎把一直頂在guitou上的褻褲布料頂下去,褻褲順著周安的腿落到周安的外褲上。 忠仁義先是含住guitou左右晃了晃,又用唇舌好好伺候了roubang一番,才緩緩把嘴抽出來,看著roubang上亮晶晶是唾液和它分泌的體液色情的混在一起又吧嗒一聲落在周安腳踝處的褻褲上。 周安也似忍到極限,推到忠仁義拉開他的雙腿,看著有些濕潤的xue口也顧不得潤滑就橫沖直撞的插了進去,忠仁義被突然推到還有些懵,就感覺到周安的roubang進到他體內(nèi)了,一時心里想的竟然是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知道要潤滑了再來。 周安插進去后就開始抽插,艷紅色的xuerou被粉色的roubang帶出來又縮回去,進進出出甚至流了不少透明的腸液,周安的roubang不是很粗卻是有些長,每一次都能到忠仁義的最深處,甚至每次抽插都可以干到他的敏感點,把忠仁義一下子干的兩眼昏花,腦子暈乎乎的。 “皇上……唔……皇上,啊……好深……太深了……淺一點……啊,唔啊……額額……額啊啊……皇上……上……”忠仁義好不容易緩過來勁,只能感覺的火熱的rou棍竟要像是把他腸子捅破了一般深,不禁害怕的嗚嗚求饒,卻被快感撩撥的語不成句。 “呼……忠卿真是有個勾人的rouxue,把朕整個roubang都吃下去了,還不停的往里拽,怕是想把朕的兩個睪丸也吞下不成?”周安一手揉捏著忠仁義硬起來的rutou,一遍低頭看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調(diào)笑的問著忠仁義。 忠仁義只能不住的搖頭,他被深入的roubang折磨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周安說了什么,眼里因為生理的快感而不住的流淚,嘴角也因為一直呻吟而淌出些許透明的口水混著淚水暈到床單上。 “啊啊啊,啊啊啊……皇……皇上……啊啊啊……”不住被摩擦的敏感點終于把快感累積到極限,忠仁義渾身抽搐一樣不斷的顫抖,口中嗚嗚喊著,周安卻一下子停了,低頭問著情迷之中的忠仁義,“現(xiàn)在干你的是誰?” 忠仁義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渾身只有達不到頂峰的空虛感,難耐的忍不住哭出來,不明所以的搖搖頭,扭動身子。 “現(xiàn)在cao著你的xue的人是誰?告訴我,我就讓你快活。”周安又頂了一下忠仁義的菊xue,額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他卻強撐著想要泄身的快感,憋著一口氣質(zhì)問忠仁義。 忠仁義快要憋瘋了,哭著回道,“嗚嗚……是,是皇上……是周安,周安……周安!” 周安聽到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亮,雙手箍住忠仁義的細腰狠狠的沖刺,cao弄他,不過一刻忠仁義就尖叫的泄身了,周安也被不斷攪著的roubang纏的又沖刺了十幾下也射在忠仁義的菊xue里。 忠仁義大喘著氣,感受渾身的散發(fā)的熱氣和滿身的細汗,感覺疲憊的只想直接睡過去,卻被又硬起來的周安拉了下去,跪到地上厚厚的白虎毛毯子上。 “忠卿,朕同你已經(jīng)喝了交杯酒卻還未拜堂行禮,不如現(xiàn)在我們就把這禮做了吧。”周安讓忠仁義分開雙腿跪在毯子上,自己卻沒跪下,“不過朕是真龍?zhí)熳右徊话萏於砀咛靡膊恍枰蝗缰苯臃蚱迣Π莅桑贿^對拜多無趣,不去我們合拜吧!” 忠仁義剛想問如何算是合拜?就被周安拉開臀瓣,一roubang杵了進去。 “唔……啊……皇,皇上……額,周,周安……”忠仁義突然被進去,快感和輕微的疼痛直襲大腦忍不住叫出來,卻被周安揪了下奶頭,于是換成周安的名諱果然奶頭沒有被再揪。 “恩……果然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名字,不然我只會感覺你叫的不是我……”周安從后面攬住忠仁義,大腿分在忠仁義兩腿外側(cè),roubang被忠仁義的臀瓣吞的只剩下睪丸在外面,“朕說的合拜,就是朕在你rouxue里,你來跪拜,知道了嗎?”說完挺了下roubang。 忠仁義唔的一聲悶哼出來,感覺到菊xue里的roubang在一跳一跳的抵著自己的rouxue里的敏感點,渾身都酥了半邊,心中雖然不知道周安要玩什么花樣,確是順從的在毛毯上叩頭,每叩一次就被周安按著脊椎狠狠cao十幾次,軟的身子都要直不起來,卻被周安向后拽著臂膀慢慢往上提,感覺到因為這個動作讓roubang嵌更深后,每次做這個動作周安都要狠狠干個幾十下才繼續(xù)讓忠仁義磕頭,直到忠仁義額頭微紅,腰軟的也直不起來,甚至尖叫的xiele2次身后才放過他,抱著他上了龍床,雖然周安的roubang還是很有精神卻沒有再cao弄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