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征,馬車play
一條條長長的軍隊浩浩蕩蕩的往邊疆方向涌去,隊伍領頭的是德高望重的老將軍,騎著白馬不住的向隊伍中央的馬車看去,中央的馬車外表沒什么稀奇的,不過細看就能發現馬車的材料用的是耐力持久的好木材,固定馬車的用的銅也是上好的銅礦里開采的,馬車前面的馬匹各個肌rou矯健皮毛油亮。 老將軍對于皇帝出征邊疆的做法很是贊同,不然也不會主動請纓,可是這皇帝怎么老是待在馬車里呢?基本上除了剛啟程那次露過一面就一直在車上,莫不是路途勞頓生了病?這么一想老將軍的屁股就坐不住了,派人去打探打探,回來的人說皇上沒有生病,每日每份飯菜都是兩人份的而且有時還能從車窗看到服侍皇帝的小侍往外探頭。 老將軍這么一琢磨,那小侍可是個絕無僅有的美人,皇帝天天待在車里面,也就是看書和看美人了,一時老臉有些發紅,看書?這個理由三歲小兒都不信,唉,紅顏禍水啊。 老將軍一拈胡子一擺手吩咐下去,讓皇帝馬車前后的士兵離遠一點,不要妨礙到皇帝‘辦事’。 馬車吱呀呀的前進,不時過一個凹坑不時又上一個爬坡,馬兒健壯絲毫不收影響跑的飛快,車里的人反而受不住了。 “嗚嗚……唔!”赤裸的雪色美人大叉著雙腿坐皇帝在健壯的雙腿上,嘴中叼著一團布料,雙手撐在皇帝的肩膀上。 挺翹的rou臀被皇帝的大手掂著,蹂躪成各種形狀,臀瓣中間的由粉嫩變成艷紅色的菊xue正在辛苦的吞吐那個紫紅的大rou柱子,時不時的淌下透明的黏液,濕漉漉的沾在皇帝那黝黑茂盛的陰毛上,還反著光。 馬車突然走到崎嶇不平的地方,一陣狂抖,周源的roubang被裹在xiaoxue里隨著車子起伏不斷的抽插,還從不同角度sao著直腸里的敏感點。持續又熱烈的快感讓忠仁義有些招架不住,無力的張著嘴喉嚨里發不出一點yin亂的呻吟,都卡在嗓子里,酥麻的感覺直襲大腦,秀氣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摒著呼吸感受后xue持續高潮帶來的蘇爽。 連綿的快感讓xuerou不斷翻涌碾壓xue里的roubang,身經百戰的roubang也忍不住噴薄而出,射到忠仁義的敏感點處又激起一番小高潮,忠仁義疲軟的roubang也吐不出什么jingye,可憐兮兮的流淌著稀薄的體液。 “皇……皇上……我們歇歇吧,仁義好累啊……”忠仁義上半身柔順的貼著周源身子,柔軟的嘴唇輕輕的密密的吻著周源的嘴角,撒嬌似的輕聲懇求。 “嗯,看在朕吃的還算飽的份上饒你一次。”周源看了看天色覺得折騰了一天也該讓他歇歇了,就好心的放過他,打算出馬車找老將軍商量一下之后的行程。 不出三四天就到了目的地,偏遠的邊疆條件自然算不上好,滿天的風沙和惡劣的天氣讓人心煩意亂,此地駐扎的官員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迎接皇帝了,專門舉辦了一個雖不盛大但是鼓舞士氣的歡迎宴會。宴會上皇帝說了一些鼓舞士氣帶動氣氛的場面話,欣慰的看著士兵們一個個斗志昂揚。 皇帝雖然不會行兵打仗卻肯聽取別人的意見,帶著一群將軍將領們開會,這幾天也沒去折騰忠仁義。 忠仁義自然樂得自在,每天就鉆在屋子里不去別的地方,實在受不了也只是在院子里轉悠轉悠。 果然皇帝坐鎮鼓舞了士氣,不過半月已經將擾亂的敵軍的駐扎地驅退數十里,雖然在大大小小的戰爭里有勝有敗但最終是勝利了,雖未簽署什么條約但是邊境那群蠻子也元氣大傷,在近幾年之內是無法在惹什么幺蛾子了。 邊疆城內一片喜慶,難得開了場燈會來慶祝,家家戶戶掛著彩燈,街上的人也絡繹不絕都帶著喜慶的表情,平日就連不怎么出來的忠仁義也出了門,皇帝喬裝打扮帶著忠仁義在街上亂逛,許是圖著新鮮給忠仁義買了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然后回了屋,一夜歡好。 第二天,皇帝昏迷不醒,嚇的忠仁義連忙叫隨行的御醫來看看,中年的御醫老臉一白,手指哆嗦的在皇帝的脈搏處按了又按,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忠仁義緩和下心情,冷靜的端著臉詢問到:“皇上這是怎么了?” 御醫咽了口唾沫,“微臣愚鈍,竟查不出陛下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才昏迷不醒。”說完頭上冷汗嘀嗒到衣服上,袖子也來不及擦汗就跪倒在地上。 忠仁義眉頭一皺,如今周國內也沒有什么躁亂,皇帝專權也無什么野心勃勃的王爺之類的,皇帝雖未建立什么豐功偉業卻也賢明,在百姓心中地位極高也無亂臣賊子。看來只可能是邊境那群蠻子下的手,這幾日皇帝和自己被層層保護很難下手,怕是昨夜去燈會上被人識破,下了什么毒在皇帝身上。 想著想著忠仁義臉色一白,這皇帝若是救的回來自己也難辭其咎,若是,救不回來……只怕,忠仁義眼睛一閉,心一橫,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皇帝中毒。 連忙吩咐下去,說皇帝昨夜酒喝多了,身體抱恙不能見客,然后暗地派人找些什么名醫神人之類的按按帶來。 對外只說是自己身子受了風寒需要找人醫治,大夫換了一批又一批,讓忠仁義的心都涼了,知道聽到一個草野大夫隨口說的一個囂張怪癖的病神仙可能會治好這病,忠仁義眉毛一挑連忙問道哪里可以找到這病神仙? 草野大夫頭一搖,說道:“在距離此地三公里外有個荒山,上面有個種著奇花異草的院子里面住著的就是這病神仙。” 忠仁義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急忙讓平日里守護皇帝的暗衛帶自己去找這病神仙。 這病神仙也算個傳說,多少人請他救人,他都不肯,無論男女老少美丑善惡他都不管,隨他心情,心情好了偶爾施一兩手就能把垂危的人救活,心情差了就算死在門前也不理回,更別說請他救人還要路過他門前層層奇花異草,大多數人還未到門前就被毒死在路上成了花草的養料…… 輕功精湛的暗衛攬著他一路到了病神仙的院外柵欄處,忠仁義想著請這病神仙一定要誠心誠意就讓暗衛待在院外,自己一人進去因為事先服了避毒丹又一路小心翼翼躲避路上的花草,并沒有中毒終于到了屋外。 忠仁義雙膝跪地喊到,“懇求神醫大人救救我家主子!” 屋內沒有任何動靜,忠仁義又跪了半日,茅草房的木門才吱呀一聲打開,里面走出一個冷清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般的人物,一身素白,冷著一張玉面抿著唇微皺著眉頭。 忠仁義先是在心里感嘆一下這病神仙的好相貌,又回神磕了個響頭嘴里懇求道,“求求神醫救救我家主子!” 這病神仙不說話,只是把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幾聲,又細細凝望著忠仁義,末了一拂衣袖開口道,“本來我是不打算救的,不過,只要你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勉為其難的救你家主子。” 如風吹青竹般淡雅的聲音傳入忠仁義耳中,他一個激靈,開口保證道,“無論神醫您想要什么,我都會去給你弄到!” 病神仙輕輕一笑,抬眼看了看忠仁義,喚他進屋。 “咳咳,我要的東西也不難,我這里有一顆珍貴的yin草,只有擁有深厚功力的至陽之人的jingye才能讓其發揮藥性,咳……我要的就是那青云寺里面智醇大師的陽精。”病神仙站在一個木制藥柜旁,手里拿著一個外表碧綠的橢圓瓶。“這個是你要在采精前抹在后xue里的,只夠摸一次,如果你沒有摸藥但是得到了陽精那對我也是沒用的,得到陽精后要在兩個時辰內趕回我這里才有效。”說完把瓶子遞給了忠仁義。 還帶著溫熱的溫度的瓶子卻像是guntang的水壺燙到了忠仁義的雙手,明明知道這幾乎做不到的事情卻還要拼死一搏,忠仁義只能緊緊的攥著瓶子,向病神仙告辭,準備連夜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