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結(jié)界......打不開了!怎么辦?
見他們?nèi)咦灶欁缘亓钠鹛欤话炎约航o當成空氣的花草姊妹倆,沒有趁機痛下殺手。 因為他們兩曾立下誓言,絕對不要像那群美麗的花草精靈霸凌他們一樣去傷害同遭霸凌,排擠的所有生物。 「我......幫你們解開結(jié)界吧。」 咸豐草突來的決定,令小幽等甚為訝異。 「草妹!」 「花姐,我心意已決。你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知道阿花枝擔憂自己會遭到巨熊懲罰的咸豐草也不愿害了阿花枝。 「開玩笑,我可是你花大姊!要知道一日為姊,終生為姊。姊姊我斷不會放meimei你一個受罰的。」 當她倆正在姊妹情深時,早已走到姊妹倆身前的小幽冷不防地踹了阿花一腳。 想踹這花苞許久的小幽,這一次可是鼓足了氣力的踹。而這剛硬如鐵的花苞也著實讓小幽踹得相當盡興。 阿花見小幽踹飛自己后,便掐住咸豐草的肩膀,著急的大喊:「你這獅吼女想對我家草妹作啥?」 「扳正她阿!」,小幽不顧咸豐草的喊疼,硬是將她身子扳正。隨后從系在腰際的皮囊中拿出一截軟韌的樹藤。 但看她將樹藤奮力一甩,軟韌樹藤瞬化堅硬,接著再用獅爪在樹藤上鑿出凹痕,使樹藤看來真如人之脊骨,一截一截似的。 最后她將這樹藤貼附在咸豐草背后。 「用你的草莖把這樹藤牢牢綑住;待樹藤入了驅(qū)體后,你的模特兒身段絕對會遠比之前還好。」 咸豐草不疑有他,立即照作。說也奇怪,當咸豐草用草莖牢牢綑住樹藤后,竟有種樹藤正融入她脊骨之感。 雖有微微刺痛,但與那熊涎之痛相比,可真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消片刻,樹藤已然完全融入咸豐草體內(nèi); 「這感覺?」,咸豐草突然面露詫異; 這讓一直緊張她的阿花枝眼睛瞪得比黑豆還大,直囔著:「妹子,你的臉色怎這么綠,你無恙吧?」 「花姊我......」 乍見咸豐草全臉皆綠,阿花枝顧不得自己壓根不是小幽的對手,氣得朝她大罵:「我告訴你,草妹要是有啥三長兩短,我鐵跟你拼了。」 看阿花枝一臉擔心,小幽還真看不出她在擔心啥;就她看來,咸豐草的臉一直都是綠色;差別只在于是慘綠還是墨綠! 這要是不細看,恐怕還真分不出來呢。 小幽的不回答惹火了阿花枝! 她迅速揮出了一拳。只是她的迅速對小幽而言還是太慢,小幽輕輕一撥便將這拳頭給撥了開。 拳頭打不贏你,那一腳踹你個出奇不意總有機會吧;阿花趁著小幽撥手之際,準備提腳踢去。 「讓你擔心了,花姊。」,咸豐草的手搭上了阿花枝的肩膀,阻止了她的貿(mào)然;「小三妹子這樹藤著實好用;我現(xiàn)在的身體感覺遠比以前舒服多了。」 "小三妹子......" 再度聽到這關(guān)鍵詞的小幽鼻翼抖動,倪昊兩則噗哧笑了出來; 說真的,小幽那魅惑姿態(tài)也真當起小三的話,鐵定可以大大的海撈一把。搞不好還有不少人寧愿攆掉自家正宮,也要扶正小幽呢! 瞧倪昊看著自己的眼神相當不懷好意,小幽也不客氣,腳恣意一掃讓他跌坐在地。 本想抱怨幾句的倪昊抬頭見到小幽是瞇著眼瞧他后,也就不再多說些甚么;拍了拍屁股的灰塵,逕自站起身來。 「小三妹子,你甭?lián)模≡蹅凃斝艽笕俗類巯残聟捙f了。憑你這脾氣,大姐我包準你沒半個月就有妹子可喊。」 「那以后我們不就該稱小幽為小三姊了。」 抓到了機會,倪昊趁機損了小幽一句;小幽身不動,腳再往倪昊肚子一踹,踹得他跪坐在地直喊疼。 「老娘要當就當大的,當那什么小三四五六七八九的能看嗎?」 "莫非她想搶花大姊的位置?這樣對大姐可好?",咸豐草有些為難的看向身旁的阿花枝。 阿花枝全然不在意,輕松說:「也可以阿!以后我和草妹便稱你娘大姊,你就喚我兩花二妹,草三妹吧!」 「娘大姊?」,小幽突然面露青筋;這讓阿花有些疑惑。 「你不是說要當大姊嗎?既然是大姊,合該這么稱呼你阿,娘大姊。」 再一聲娘大姊惹來小幽的咆嘯。 「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老娘沒打算跟那隻驍熊配種啦!」 「可咱們熊爺體格壯碩......」,阿花枝不死心的繼續(xù)勸說。 「老娘我連同種的都配不出種了,難不成讓我混種,就會比較容易配出種嗎?」 「這倒不一定唷......」,咸豐草又再度加入了勸說行列。 「啥不一定!你看你們兩配到現(xiàn)在,還不是跟我一樣;除了配了個屁以外,啥種都沒看到。」 「呃!我們是連個屁也沒有。」 對于咸豐草的據(jù)實已答,小幽突然接不上話。 「小幽,你為什么都自稱老娘?」,初聽小幽自稱老娘時,童衵覺得還真是粗鄙; 可再細聽,卻感覺小幽會自稱老娘,絕對不會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粗鄙;遂趁機問清原由。 「還不就那傢伙,說啥不能讓那群獅子叫我雜種,落衰我,定要給我個名字。」 「他給了你啥名字?」 「玉娘。玉石的玉,新嫁娘的娘。他說上好玉石彌足珍貴,我是他的新嫁娘,于是便給了我玉娘這名字。」; 小幽也不知為何自己總愛在人家問自己名字時,要鉅細靡遺說明這取名的由來。 聽完這名字由來的童衵細細品味著小尸子粗曠外表下的細膩;她想,他應該是真心喜歡小幽......不對,是玉娘。要不然怎會以玉石為其取名呢。 「你在傻笑個甚么勁阿?」,玉娘不知自己為何只要一看到童衵,就會心情特好,對她的口氣也不免放軟了些。 「小尸子......不對,是羲武一定很重視你,不然怎么硬要替你取這么一個溫柔婉約的名字。」 「就是溫柔婉約才慘!」, 「溫柔婉約才慘?」,童衵不可置信的問著;他們班的男生總老對她說要她多學學倪暄的溫柔婉約,善良天真;像她這么大辣辣的,搞不好奔三抱四都還嚐不到戀愛的滋味。 結(jié)果小幽竟然說溫柔婉約才慘!莫非是風俗民情不一樣? 看來自己應該移民才對。 玉娘認真的說:「對阿!要是我溫柔婉約的話,早被獅群糟蹋死了,哪來遇到羲武這段后來!」 一講到羲武,玉娘的神情突地放柔許多; 「原來如此!那你為啥自稱老娘?」 「有一天,我在城內(nèi)遇上了你們那邊的一個書呆子;從他的口中聽到了一句"老子都不老子了,娘甚么娘。"真真覺得夠兇夠狠,所以我就堅持自稱老娘。你不覺得自稱老娘的我講起話來,殺氣十足嗎?」 一想到自己送自己的稱呼有這么殺,玉娘不免得意了起來。 啥!原來老娘竟然是將這句話前后兩字拼湊起來的結(jié)果;這算是另類的不解風情嗎? 不過看來小尸子也不怎在意,自己還是少淌渾水好點。 「你們姊妹來姊妹去了這么久,究竟甚么時候才要放我們走阿?」,還痛得站不起來的倪昊問了花草姊妹倆。 經(jīng)倪昊一提醒,玉娘與花草姊妹倆才又想起解開結(jié)界的事情;不待玉娘開口,兩姊妹面對面,掌心相連,頭朝天不停張口吐氣。 自口中蘊出的草綠色與桃紅色氣息不斷相互纏繞直往上飄,令仰頭而視的他們有種相連到天際的錯覺。 只是見她姊妹倆就快吐得都喘不過氣來了,這結(jié)界似乎還是沒有要解開的感覺。 最終,被自己氣息壓得再也吐不出氣而岔了氣的姊妹兩側(cè)過臉狂咳嗽。原本竄升的混色氣息亦瞬間消失不見。 「結(jié)界被抑制了?」 兩姊妹點點頭,所有的人從玉娘的口氣中都聽得出來,她似乎知道是誰在暗中作手,抑制結(jié)界。 「看來那隻閹雞是活膩了。」 乍聞閹雞,倪昊隨即聯(lián)想到土窯雞,甕仔雞等好料的,想著想著肚子不免餓了起來。 可那兩姊妹就沒倪昊這等好心情,他們兩苦著臉同問:「恩人口中的閹雞是?」 「驍熊和羲武最討厭的那隻狩魂。」 一聽是狩魂,姊妹倆畏懼全寫在臉上。 倪昊見那兩姊妹露出這般神色,也不免擔憂了起來;他一手捧著還在發(fā)疼的肚子,一手將擊魂杵拄地,免力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在身子站穩(wěn)后,他立即跨步微蹲身子,雙手緊握擊魂杵; 看到倪昊不管啥危險總是用這同樣一招備戰(zhàn)姿勢來應敵,玉娘還真是為他慶幸他的好運。 要是在他們獅子界,憑倪昊這等能耐,搞不好早已被蹂躪致死了呢。 只不過這傻子要保護人家的決心跟他家那隻雄獅還真是有拼,免強還算得上是個值得欣賞的傢伙。 等待了一陣子后,結(jié)界內(nèi)仍是沒有任何外力闖進; 這時倪昊不免疑惑了起來。 該不會這兩姊妹事實上是兩光二人組吧。 「你們說有外力,怎么這么久了還沒見到外力?」 「我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們進不來結(jié)界。」 「大概?」,童衵驚呼了聲。 「小姑娘不用緊張,不是我阿花枝在自夸!縱觀整個焠陽……不,應該說是整個渙生林,使用結(jié)界的能力,要贏過我們姊妹倆的,可說是......」 「屈指可數(shù)是嗎?」,倪昊聽她們說得信心滿滿,料想接這話鐵定無誤。 「不!是隨便抓都一大把。」 聽到阿花枝如此坦白的回答,倪昊擔心開始轉(zhuǎn)圈撓頭;「怎么辦?怎么辦?」 倒是小幽毫不擔心的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接著找了個還算舒服的地方躺下休息。 童衵見小幽這般有恃無恐,心想她應該是有對策才敢如此放肆;遂坐到了她身旁。 不僅是童衵,就連阿花枝與咸豐草也坐到了小幽附近。 由于阿花枝與咸豐草現(xiàn)在的情緒相當平靜緩和;結(jié)果似有感應,整個結(jié)界內(nèi)的溫度頓時清爽宜人,更加引人昏昏欲睡。 不消片刻,整個結(jié)界內(nèi)只剩下猶如鬼打墻的倪昊不斷重復說著:「怎么辦?怎么辦?」的聲音。 而那四個女的早就睡得一蹋糊涂了,更遑論尚在昏迷的衡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