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同時間的某人
--突然好想去北海道喔。 看著眼前宛如高山的公文,澤田綱吉腦中一陣暈眩,略帶哭腔的吶喊。 「身為彭哥列的boss想去哪誰會阻止你?等完成眼前的公文再說,阿綱。」 里包恩淡淡的回答,之后還很不留情的把手上成堆的文件放到公文的最上方。 「…里包恩…」 「由不得你。」 「唔嗚。」 一旁的山本慢慢把手上的文件疊到桌子邊緣,不意外的聽到阿綱哀怨的低鳴。 山本眨眨眼,略為沉思后笑著說:「阿綱,等你完成好公文后,我們一起去北海道吧?」 「…山本,接下來你不是要出差去羅馬嗎?」阿綱無奈的提醒,接著垂下眼,一手翻著義大利字典,一手拿著黑手黨密件,天啊,他怎么看的懂那么艱難的義大利文啊! 「對喔,哈哈,我怎么忘了。」 山本歪頭想了一下,點頭回應。 看到他的反應,阿綱喪氣的垂下肩膀;「…路上小心,山本。」說完,他再度把腦袋塞進文件的高山中,不久又是一陣暈眩。 「我會的,阿綱。」聞言,山本笑了一下;「下次有機會的話再一起去吧,還可以邀上其他人呢。」 「嗯,有機會的話,一定。」 得到阿綱的肯定,山本才開門離開boss的辦公室。 只是他沒想到,這是最后一次與阿綱討論這件事。 之后的所有人都像約定好一樣埋首于彭哥列的任務--直到阿綱做了隔離守護者這件衝擊整個里世界的巨大行動為止。 --------- 青年是被窗戶外的陽光灑醒的。 他慢慢睜開有些迷濛的黑色瞳目,翻了個身,很快的就起床梳洗。 青年沒有賴床的習慣。 也可以說是基于職業(yè)跟興趣的緣故,青年沒辦法睡太久。 這是他來到北海道的第三天。 一樣沒有任何收穫。 他也知道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一個不知道外貌不知道姓名甚至不知道性別的人有多么困難。 但他還是固執(zhí)的尋找。 不管是怎樣隱蔽的人,行動總會留下線索…尤其當那個人是澤田綱吉的時候 --這是相處二十年的某位友人說的。 一想到友人把派遣日本的任務交給他和獄寺時那張臭的可以用非常難堪四個字來形容的表情,青年就笑的很開心。 那代表,尋找阿綱這件事在對方心里站了一席之地。 青年很是欣慰。 出了浴室,他緩步走到衣櫥前,換了身衣物,就準備出門,走之前眼角馀光瞄到了書桌上的月歷。 這讓他愣了一下。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 青年蹙起眉頭,如果日本發(fā)生什么事的話,獄寺應該會講才對。 隨即是想到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山本在腦袋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離開北海道,回到日本。 反正,他也很好奇這個時代的自己是否會像上次一樣打贏square。 山本笑了一下,便打開房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