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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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仗,讓弟弟打便是了,何必如此?」非榕不解的看著我 「你也知道容綾是從哪來的,那男人是想要回她,孤能不去嗎?」我嘆了一大口氣 「哥,不如讓我與你一同上戰(zhàn)場?」他用那堅(jiān)定的眼神看著我,可要是他跟我一同作戰(zhàn),誰來顧這國家 「不妥。」 「有何不妥?」 「若是孤戰(zhàn)死沙場,至少還有你能代替我,還有人能替我照顧容綾…」一想到容綾,就覺得為了她,是死也無所謂了 「哥這么強(qiáng),是絕不會(huì)戰(zhàn)死沙場的!」他拍桌 「你不清楚赤玄,就算在外看起來是我們強(qiáng)勢,但若真要打起來,誰勝誰敗還未能知曉!」 「哥…嫂嫂是很愛你的,絕對不會(huì)讓你赴死,你就死了這心吧。」他用責(zé)備的語氣看著我 「這…好吧…」我艱難的開了口 「多謝哥,明日清晨非榕便出發(fā)!」他開心的跑出殿外 「對了,哥~」他突然折了回來 「我們今晚來喝個(gè)痛快!」他鞠躬,蹦著出去了 「為兄者不能讓弟弟赴死…」我苦笑,看著門外還留下的一抹清香 由于此戰(zhàn)攸關(guān)江山社稷,必須是由我參戰(zhàn),但不知道為什么,弟弟百般阻撓… 「南月主。」這宮女有些眼熟,似乎就是容綾身邊的孩子 「南月主臉色不好。」 「你來南月這些年,可還適應(yīng)?」我看著遠(yuǎn)方那花園,有許許多多的回憶等著我一一品嚐,可惜時(shí)間不夠了 「芷媗很喜歡南月。」她笑了笑 「為何?」我疑惑的看著她,雖說是強(qiáng)硬把她帶來,但也不至于喜歡南月 「那年芷媗初遇薇兒,她是太子妃,是開朗、愛笑的女孩,可是當(dāng)上皇后,就不常見到她了,赤玄的規(guī)矩她必須遵守,她必須做個(gè)能擔(dān)的起一國之母的女人,我很心疼她,但我很高興,是你將她帶走,讓她重拾那些笑容,我很感激南月,還有你。」見她提起容綾,滿臉都是笑意,可見容綾是選對了好友,也不需我多cao心 「你叫芷媗對吧?」我看了她一眼 「是。」 「日后,還請你替孤照顧好容綾」我向她跪了下來 「南月主千萬不可,容綾我自是會(huì)好好照顧!」她緊張的手足無措 「那就多謝」我向她行禮,迅速離開了 「沒想到明日是那么的快~」非榕笑著一口飲盡那杯酒 「這是場生死之戰(zhàn),為何弟弟如此高興?」我淺笑 「因?yàn)榈艿苓@一輩子,總算能替哥哥做一件事了」他感嘆 「我雖然與哥哥是同父同母,可是弟弟知道,在背后瞧不起弟弟的人,十根手指也數(shù)不清,但每次都是哥哥出來保護(hù)我,這讓弟弟覺得,此恩不報(bào)不行。」他先是難過的皺了皺眉,后來又逐漸笑了 「孤很感激你,你多喝幾杯,出了南月,就喝不到這般美酒了!」我笑著又敬了他一杯酒 「是!」 「奇怪,非榕一直自認(rèn)酒量不錯(cuò),為何今日如此想睡…?」他語畢,倒頭就睡 「抬下去」我揮了揮手,走向城門 「容綾、非榕,保重…」我領(lǐng)千萬士兵走出了城外 「非翎,今日是我們定生死的日子」對面的璟晏朝著我喊了喊 「廢話少說」我提起刀,駕著馬,向敵方衝了過去,約莫一個(gè)時(shí)辰,雙方人馬都有些招架不住,眼看兩方軍力懸殊,正是可以將敵方殺盡,不料卻來了個(gè)轉(zhuǎn)折 「璟晏,讓臣妾來幫您」那女人一箭射中了我,過不久,就漸漸失去了力氣 「主君!!」在我倒下后,南月士兵開始一一屠殺赤玄國的士兵,最終還是南月勝了… ----------------------------- 「非榕弟弟,可有你哥哥的消息?」我走入了大殿,看見非榕正愁眉不展 「有是有,只是......」他擔(dān)心的眼神頓時(shí)讓我的不安涌上來 「拿來」我沖上前搶奪他手中的戰(zhàn)報(bào) 「這上面句句屬實(shí)…?」眼淚不受控制,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尸體…已…運(yùn)回南月…」他哽咽 「我不信,非翎這么厲害,不可能會(huì)死!」我衝出殿外,直奔城門 「主夫人!」路上見到我的小奴,都驚恐的跪在地上 「容綾,把鞋子穿上啊!」芷媗追著我,但聽聞非翎的死訊,顧不得腳上沾滿鮮血,也要沖到他身旁 「非翎!」我跌坐在裝著他的棺木旁 「打開!」我哭紅的雙眼直直瞪抬著棺木的人 「娘娘,這尸體十分嚇人,您還是…」 「住嘴,我讓你打開,就是打開」我朝他們嘶吼 「是…」開蓋后,里頭躺著睡的安詳?shù)姆囚幔緸鹾诘念^發(fā),在現(xiàn)在看起來卻是銀白色的,臉上浮現(xiàn)紫黑色的血管,看起來就像圖案一樣的刻印在他的臉上 「哥哥!」非榕追了過來,也被非翎這模樣嚇著了 「他…是中毒嗎…?」我輕輕撫摸他冰冷的臉龐,連聲音都在顫抖 「正是…」他們紛紛低下了頭 「…」眼前頓時(shí)黑暗,就像失去了非翎那般 「容綾!」我能感受到是芷媗攙扶著我 「回…宮…」我無力的吐出兩個(gè)字 「好…」 「夫人」忍冬拿著神秘的花走進(jìn)來 「這是什么花,莖上沒有葉子,是你剪掉了嗎」我吃力的擠出笑容 「彼岸花,花開不見葉,很奇妙吧?」她垂眸,輕輕撥弄著花瓣 「你種這個(gè),莫非是有什么事?」 「jiejie,忍冬認(rèn)識(shí)一個(gè)人,可以替南月主治療」 「誰?」我坐直了身 「納蘭容若」她又接著說 「可惜此人十分難找…」她嘆了氣 「難找我也得找出來」她的話語使我有了信心 「此人喜歡住在清幽的地方,就要看夫人的能力了」她行了禮,就退下了 「她這分明是要刁難你」芷媗氣憤的指著門口 「她素來直言相向,既然她給我報(bào)了這消息,我也不能拖延了…」我攥緊手指 「要不讓芷媗陪吧?這樣多一個(gè)人照顧您」她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自行前往就是」我穿起披肩,飛快的跑去非翎的寢室 「等我回來…」我握緊了他的手,竟然感受得到一絲馀溫 「你還活著…?」看著眼前的人,靜靜的躺在棺木里 「非翎…我聽聞涼州下雪了…」我找了張椅子坐在他身旁,便開始自說自話 「非翎,我曾聽說涼州冬日不下雪,今日卻下雪了,你說…是不是因?yàn)樘煲矑尾坏媚悖钥蘖恕俊?/br> 「非翎,你知道那年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一定是個(gè)不凡的人,雖然穿的華麗,卻不失風(fēng)度,你的一顰一笑我都很喜歡,我很高興是你將我?guī)ё撸粌H遵守了承諾,還帶給我最歡樂的人生,人人說南月主就像魔鬼,不近人情,殺人不眨眼,可是又有誰能比我更清楚,你對國家的責(zé)任,對弟弟的關(guān)愛,以及對妻子和孩子的寵溺。」我輕輕順了他的頭發(fā) 「非翎,我再隔兩日就要出發(fā)了…我一定要救你…」他的臉上多出了許多淚水,但并不是他的… 「容綾…」他的手顫抖著 「非翎!」看他睜開了眼,想摸我的臉卻無法碰觸的樣子,十分令人心疼 「不要…走…」他緊緊拽著我的衣角,瞪大了雙眼 「我不能看著你這么痛苦」我心疼的看著他 「我明日就要啟程,你先好好歇下吧…」我將他的手好好放置,緩緩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