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現代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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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績出來,盛雪霰考了七百一十二,毫無懸念的去了最高學府。 蘆晚堪堪過一本線,追著他去了首都。 還記得自己假裝猶豫,想要填其他市的學校時,盛雪霰緊張無助的樣子,蘆晚忍不住笑。 她不知道,在她睡著后的晚上,盛雪霰每天都會起來檢查蘆晚的志愿,生怕她去了其他城市。 上了大學,離得不算近,開車也得半個小時。 盛雪霰抽空去學了車,一有空便會來找她。 她們學校大一不讓去外面租房子,盛雪霰知曉她管的嚴,只是在學校外租了房子自己先住著,每晚在宿管關門前送她回去。 二人從高叁,到大學畢業。她考上了研究生,盛雪霰卻選擇和別人開了一家工作室,做新媒體,經營的順風順水,拿給蘆晚的卡里面數字越來越長。 晚上,蘆晚才從實驗室出來。 小組里的一個師兄送她,時間不算早,已經十一點了,關上實驗樓的門,外面淅淅瀝瀝下雨。 “下雨了。”蘆晚在書包里翻找出雨傘,“師兄帶傘了嗎?” 那男子撓撓腦袋,憨厚一笑:“沒有,我宿舍近,直接回去就行。” 蘆晚覺得這樣不禮貌,雖然不喜歡和人靠的太近,還是善意的說:“我送你回去就是。” “誒,好,謝謝謝謝。” 兩人安靜地撐著一把傘走在雨中,四周寂靜。 蘆晚不說話,男子也不好搭話。誰都知道,蘆晚是系里,甚至是學校里最漂亮的姑娘,可惜早早就有了男朋友,從來不跟男的多說一句話。就連在實驗室,她都只會與他進行最基本的交流保證實驗完成。 兩人還沒走多遠,便聽見有人叫晚晚。 蘆晚瞬間抬起頭,臉上露出笑意。 看到身后穿著西裝,身形挺直的男人,蘆晚急忙將手里的傘塞到師兄手里:“我男朋友來接我了,師兄再見。” 然后蘆晚噌地跑出去,淋著雨朝后面的男人飛奔而去。 后面的人急急跑了幾步,接住蘆晚,將傘往她頭上遮住。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嗎?”蘆晚興沖沖地問。 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的師兄,看著平日里對人冷淡的蘆晚飛撲進一個男人的懷抱,難怪她說明天請假,原來是這樣。 那男人抬起傘看了他一眼,眼神算不上友好,他扯了一個憨憨的笑,轉身走了。 “男的也不是特別帥,怎么蘆師妹這么寶貝他。”他嘀嘀咕咕的走。 蘆晚沒聽見他的念叨,埋在盛雪霰懷里,滿是自己給他選的香水味道。 “好想你啊。”蘆晚蹭著臉,“一周沒見了。” 盛雪霰去國外談了一周的項目,連夜趕回來的。一來就看到蘆晚和另外的人深夜同撐一把傘在校園里走著,心里酸楚不已。 “晚晚。”盛雪霰感覺自己聲音都有些顫,“那個男的是誰啊?” 蘆晚抬起頭,勾著他的脖子,回頭看了一眼他嘴里的男的,隨口道:“實驗室的師兄,今天一起做實驗太晚了,下雨,他沒有傘。” 確實是正常社交,但是盛雪霰感覺自己憋著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自在。 “好。”盛雪霰沒有繼續追問,攬著蘆晚,回了他在學校外買的房子。 原本是租的,后來他自己工作室賺了錢,就把這里買下來了,蘆晚喜歡自己設計裝修房子,租來的房子不方便改動過大。 一進門,蘆晚將大衣掛在衣架上,剛穿上毛茸茸的拖鞋,盛雪霰從后面將她抱住:“晚晚,你不會離開我吧。” 他有些恨自己沒有安全感,毫無理由的拈酸吃醋,但蘆晚一直處于二人關系的主導地位,他很害怕蘆晚突然抽身離開。 蘆晚這才從盛雪霰提前回來的喜悅中明白過來,自己一路上只顧著高興,沒察覺盛雪霰有些異樣的神色。 在他懷里轉了個身,和盛雪霰面對面,看著他有些微紅的眼眸,蘆晚親了親他嘴角:“真的是同項目組的,今天阿歡臨時有事沒能來,我和他兩個人分攤了阿歡的工作,所以做的有些晚了。” 蘆晚蹭蹭他的脖子:“因為你說明天回來,我就留在實驗室加班加點做完實驗才回來。明天我請假了,準備去接你的。” 盛雪霰緊緊抱住她,將頭埋在她頸邊:“我很愛你,晚晚。” 蘆晚笑著回應:“我也愛你呀。” “最愛你了。” 屋里暖氣升起來,赤裸的二人從客廳糾纏到臥室,盛雪霰感受她下xue的溫暖,仿佛要將他燙化,絞著他下體不放,嘴里喃喃愛語,一度恍惚失神。 蘆晚感覺盛雪霰愈戰愈勇,恨不得次次貫穿她的花xue,掐著她腰的大手如鐵鉗一般牢牢掙不開。她尖叫著釋放,盛雪霰也在她緊縮的下xue和情動的表情下射出,抱在一起喘息。 蘆晚緩了一會兒,突然推開盛雪霰的手起身。 盛雪霰跟著她起身也抬起身子,問她:“怎么了晚晚?” 蘆晚卻一言不發,隨便套了一條裙子走到客廳。盛雪霰跟在后面,看她低頭翻找什么東西。 “晚晚?你在找什么?”盛雪霰又問了一句,伸手想拉過她的手。 蘆晚卻一個轉身,看著盛雪霰不著片縷的樣子眨了眨眼,道:“你不穿衣服嗎?” 盛雪霰不知道蘆晚要做什么,呆呆地回了一句:“不做了嗎?可是我……” 蘆晚噗嗤笑了,念叨了一句::“不穿也行。” 然后突然單膝跪下,將手里攥著的盒子打開:“阿霰,你可以做我的新郎嗎?” 盛雪霰感覺全世界的煙花一下炸在自己腦子里,手指尖微微顫抖,眼眶都發紅:“可以。可以。” 蘆晚將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然后又從懷里掏出一個一樣的對戒,示意盛雪霰給她戴上。 盛雪霰也半跪在她對面,手指有些顫抖,試了好幾次才給她戴上,看著二人同款的對戒,盛雪霰眼熱的想哭。 “那么,現在你可以親吻你的未婚妻了。” 蘆晚的聲音在他耳邊想起,盛雪霰深呼吸兩口氣,低頭親吻她。 他的小姑娘,他的愛人,他永恒的伴侶。 “繼續做嗎?”吻了很久,蘆晚才肯放開,看著盛雪霰問。 “嗯。”盛雪霰抱起她,這幾年他注意鍛煉身體,抱起蘆晚很是輕松。 “可以不戴套的。”蘆晚聲音軟軟的,在他耳邊廝磨,“我想試試不帶套。我想你射在里面。” 盛雪霰呼吸急促,腦子里颶風過境。 就在這幾分鐘他想了如果蘆晚要分手自己跪在地上求她能不能留住她,想了蘆晚為什么突然穿衣服是不是不滿意自己了自己要不要去咨詢男科醫生,想他們婚禮在哪一天,想自己還要拿下幾個項目才能給洛離買最好的戒指辦最好的婚禮,想以后孩子會不會不聽話該上哪個幼兒園,想他永遠愛蘆晚。 這是盛雪霰第一次沒帶套。他眼睛都不愿意眨,盯著蘆晚的臉,慢慢將yinjing插入。 每一次和蘆晚zuoai,都覺得她好緊,好軟,好濕,重重迭迭嫩rou包裹著他的下體,讓他從生理到心理都滿足到快要飛起來。 他撐著蘆晚的手,看著二人配對的戒指,下身愈發勇猛。不斷地cao弄著蘆晚。 蘆晚被她頂的聲音破碎,嚶嚶求饒,卻只換來盛雪霰輕柔的撫摸和更深地頂弄。 “晚晚,晚晚。”盛雪霰深深看著她,“我的晚晚。” 蘆晚眨著眼,知道盛雪霰開心,斷斷續續回答:“怎么了…未婚夫。” 回答她的是盛雪霰狂風暴雨的襲擊,吻不斷地落在她臉上,身上。盛雪霰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肩上,一只手鉗著她后頸,進得很深,她的陰蒂都是紅腫的,yinchun不再試圖合攏,反而如花般開著,方便盛雪霰觀察到她小小的花xue是怎么容納下自己的yinjing。 盛雪霰爽的戰栗,蘆晚一只手還和他十指相扣,用力握著他,感覺到愛人的包容,依賴,和愛意,盛雪霰再難守住精關,又深又重地頂弄幾十下,伏在蘆晚身上,yinjing探到深處,射在她花xue里。 蘆晚感覺到盛雪霰的jingye射出,他偏偏不把yinjing退出來,頂著xue口,和里面濃稠的jingye。 “阿霰。”蘆晚輕輕柔柔叫他。 盛雪霰低頭蹭她的臉:“我在。” “我會一直愛你。”蘆晚很疲憊,但是眼睛是亮晶晶的。 “我沒有注意你的情緒。對不起。”蘆晚知道今晚盛雪霰看到她和別人深夜同撐一把傘有多難受,“我只愛你。永遠。” 蘆晚的愛永遠盛雪霰一顆心都變得guntang。他眼睛有些微酸,眨巴眨巴,抱緊蘆晚:“我記住了。你要永遠愛我。我們永遠在一起。” 交纏的戀人十指相扣。 在困倦時,在旅途中,每一朵花都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