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佛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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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景和再來見蘆晚時已經是三日后了。走入蘆晚住的別院,正看到婀娜多姿的瑤妃坐在窗前繡花。 天色稍暗,李景和快步走上前,拿走她手里的繡棚。 “天色晚了,小心別將眼睛看壞了。”李景和多日未見她,早就想得情難自禁,湊上去聞到她發間香氣,想吻她。 蘆晚輕笑,不著痕跡地躲過李景和 的臉,熱切地攬住他臂膀:“皇上,臣妾親手做了羹湯,賞臉陪妾一起用膳吧。” 李景和只當她是害羞,點頭稱好,回頭看跟著伺候的太監,想著瑤妃一貫不喜人前太過親熱,便揮手讓他們都退下。 隨著蘆晚走到桌邊,蘆晚纖纖細指捧起一碗蓮子粥,舀了一勺喂到李景和嘴邊 。 李景和樂不可支,湊上臉去一口喝下,蘆晚似乎很高興,又喂了一勺。 幾勺下肚,李景和看四下無人,又想湊前去索吻,這次蘆晚 沒拒絕,可 李景和臉剛伸到蘆晚跟前,就砰地一下,一腦栽倒桌上。 聽見聲響,梨奴走進來,很是熟練地和蘆晚一左一右地攙扶著李景和將他放在床上。蘆晚拍了拍手,梨奴將床邊香爐打開,不知倒進什么藥粉,李景和臉上開始泛紅,嘴里不清不白地說著一些胡話。沒過多久,他就下身濕潤,睡得更香了。蘆晚和梨奴兩人瞇縫著眼給李景和換了衣裳,然后打水凈手。 盛雪霰進來時,蘆晚已經坐在隔間,傳了新的膳食,慢條斯理地用膳。 “阿霰吃了嗎?”蘆晚笑瞇瞇地。 盛雪霰用過膳,不過沒拒絕蘆晚,坐在旁邊,拿起碗筷,幫蘆晚布菜。 “李景和腦袋在桌子上砸了個大包,還得梨奴幫忙擦藥,不然明日還懶得找借口解釋。”蘆晚吃了一口盛雪霰夾來的菜,心情不錯。 “下次我會跟著一起。”今日李景和讓他去院外巡查,擔心有不軌之徒。不過今夜安穩度過之后,李景和在別院這幾日應該會夜夜留宿。 “李景和死沉死沉的,督主一會兒可要幫我揉一下手臂。”蘆晚吃了幾口就開始不安分,兩只手作怪在盛雪霰身上游走。 盛雪霰不為所動,筷子依然穩穩夾起菜:“先用膳。” 蘆晚不滿,不肯吃,盛雪霰伸出手將她抱進懷里,再喂,又張嘴了。 等他們親親熱熱地吃完飯,回到里屋。梨奴還守在李景和身邊,她們以前都是輪值看守,看李景和有要醒的趨勢就加藥。直到天色將明,才能松一口氣。 看梨奴心無旁騖地磨藥,蘆晚滿不在乎地挽著他坐回榻上,李景和睡在床上還在喃喃自語,場景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感。 “怎么了?”看著盛雪霰眼神在房中逡巡,蘆晚放下書問,“是他在這里你不開心嗎?可以將他移到外間。” 盛雪霰沒回答,俯身吻她。唇舌相交間水聲響起,梨奴聽到聲音自覺地收拾東西出去了。走之前還不忘了給李景和填藥。 手一抖,藥粉灌得有些多,但是看主子的興致,應該是要藥得大力一些。再將床上幕簾放下,梨奴安靜地離開。 盛雪霰手在蘆晚胸前揉搓著,感覺手上溫度升高一點才探入她衣襟。蘆晚仰著頭任由他動作,盛雪霰解開她的小衣,上半身已然全裸。 抱起蘆晚身子將她調個方向跨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細密親吻從脖間到胸前,舌尖掃過乳尖一點茱萸,惹得蘆晚小聲嬌喘。 蘆晚伸手幫盛雪霰脫衣服,卻從他懷里摸到個手串。在盛雪霰的眼神示意中拿出來,是那串佛珠。 因著那東西無故帶著在后宮中太過顯眼,蘆晚怕牽扯到盛雪霰,平日里就收在匣子里,不知道盛雪霰什么時候拿了回去。 “盛督主,不是將佛珠贈與我,怎么反悔了呢?”蘆晚語氣幽怨。 盛雪霰卻不管她似嗔似怨,騰出手拿起那串佛珠,道:“自然是贈與娘娘。”然后將帶著佛珠的手探入蘆晚身下,“娘娘可要好生幫我保管。” 盛雪霰的手指捻著佛珠一起進入蘆晚下身。 蘆晚驚叫,手捏緊了盛雪霰的肩。盛雪霰卻不憐惜,一邊輕咬她的乳首,一邊不留情地往里塞著佛珠。 “不要。嗚。”蘆晚感覺盛雪霰的手撥弄佛珠滾動,偶爾觸碰到最敏感的那一點,引出yin水陣陣。 “娘娘下面可沒說不要,歡喜地緊。”盛雪霰平日里百依百順,在床上卻一如既往地肆意妄為。 “娘娘,這佛珠是我幼時便帶在身上的。日夜把玩。愛惜地緊。”盛雪霰還貼在蘆晚耳邊講話,蘆晚已經被磨地左右晃動腰肢,想要掙脫,卻方便了盛雪霰進地更深。 “不要,放過我,阿霰。”蘆晚開始求饒。 “等晚晚滿意了,自然會放過晚晚。”盛雪霰心安理得地接受蘆晚求饒的獻吻,纏住蘆晚的舌頭,但還是能聽到蘆晚偶爾溢出的嬌喘。 “不行,不行。”蘆晚搖晃地更厲害。 盛雪霰一只指頭微微屈著,一直勾著佛珠,另外兩指卻一直發力,夾帶著佛珠一起在她體內沖撞,每每感覺佛珠進的太深了,讓她顫栗時又被盛雪霰勾出,剛剛松一口氣又被送入更深處。 蘆晚眼角都掛著晶瑩淚珠,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聽到,嗚咽著求饒。盛雪霰舌尖舔了舔蘆晚的眼角,嘴上盡顯溫柔:“別哭晚晚,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蘆晚感覺自己是巨浪中的蜉蝣,對盛雪霰造出的巨浪毫無抵抗之力。偏偏又只能倚靠著盛雪霰來尋求庇佑,伸著舌尖去找盛雪霰索吻。 盛雪霰吻了她一會兒,又舔弄她的胸,舌頭輕柔地包裹著胸前吮吸,下手卻更狠,一下一下撞地蘆晚抽噎不止,最終驚叫出聲,下身股股熱流涌出,順著盛雪霰的手蜿蜒到二人腿間。 “晚晚喜歡這珠串,對嗎?”盛雪霰慢慢將佛珠拉出,每拉動一下,蘆晚便呼吸一緊,死死抱住他的肩,小聲喘息。 “盡會在床上欺負我。”蘆晚憤憤不平,眼尾還染著紅,盛雪霰難抵誘惑,一下又一下吻著。 “但是晚晚很舒服。你看。”盛雪霰抬起手,佛珠上都掛滿了yin水,水潤潤地,還有些向下滴,“你也很喜歡的。” 蘆晚將頭埋在他頸間不說話,面上在生氣,但手還是攬著盛雪霰,沒有撒開。 “要喝點水嗎?”盛雪霰沒有繼續刺激她,將佛珠收攏,掛在自己手上。 蘆晚看他直接將佛珠戴上,臉又紅了,低低應了聲:“要。” 盛雪霰自己喝了水又渡給蘆晚,交互見茶水從唇間蜿蜒向下,盛雪霰慢慢去追著水流吻過,又用舌頭將蘆晚舔弄地又噴yin液。 幾次荒唐之后蘆晚脫了力,抱著盛雪霰一起躺在軟榻上。軟榻不夠長,蘆晚睡剛好,盛雪霰睡就得蜷成一團。 兩個人呼吸交融,靠在一起小憩。